我愣了下,不知道這弄的是什麽鬼。


    跟鍾白對視了一眼,然後我努力的回想這輩子都遭遇,我最多跟這些神神鬼鬼打交道,就是從學校回村後。


    然後這幾個月下來。


    我根本就不可能殺什麽摩祖,我也沒那麽大的本事,這種東西聽起來就挺厲害,我現在都不一定呢對付。


    我搖了搖頭,但是我隨即就想到了。


    如果說我身上有怨念,是因為我跟夜司溟的關係,我們倆現在算得上是命連一體,如果他曾經殺過什麽摩祖。


    那麽實際上這怨念也會出現在我身上了。


    我在腦海裏對夜司溟問道,“你還記不記得,很早前是不是不小心殺過什麽摩祖?”


    夜司溟聲音不冷不熱的說了句,“我殺過的鬼,比你見過的人多百倍,千倍。你能記住這輩子踩死過多少螞蟻麽!?”


    對他的反駁,我隻能無話可說。


    這絕壁是夜司溟幹的好事。


    他身上怨念再多,他也毫不在意,因為他就是天,眾生皆螻蟻。


    從老僧這話看出來,這摩祖應該是泰國供奉的神靈。


    這下事情就難辦了。


    我跟鍾白好不容易到這裏,而且塔寨裏的這老僧恐怕是唯一的機會了。


    要因為夜司溟以前殺過什麽摩祖。


    那就是相當於滅了他老祖宗,這老僧肯定是不會幫我們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再次鞠了一躬,開口說道,“小女真的不知道所謂摩祖是何物,但晚輩出山至今,隻斬殺過鬼物,想來並無冒犯之處。”我看書


    老僧抬眼看著我,語調別扭,聲音極為沙啞一口怪腔的對我說,“狡猾的漢家小女,莫非我還能感覺錯摩祖的氣息不成?”


    這老僧會說普通話,隻不過交流起來有障礙,隻能說一些通俗易懂的,不過我們說的話,他應該能聽懂。


    鍾白現在情況不太好,都到這步了,我不想因為我讓他遭遇絕境,我還想說什麽。


    但是鍾白拉住了我。


    他搖了搖頭示意我算了,看來是走不通了。


    鍾白對老僧彎腰,恭敬的說了句,“既然如此,晚輩就不多求了,這就走。”


    我們慢慢地退出了門外。


    走出去後,鍾白跟我說隻能再做其他打算了,我想到剛開始拜祭屋裏摩祖時候出現的狀況。


    泰國老僧拜的肯定不是陽神,而是一些邪神。


    那三炷香像是媒介一樣,我們插上去供奉了香火,然後摩祖就會吞噬香火。


    我問夜司溟,“剛開始我感覺自己的精氣神都被吸走,是因為摩祖的緣故嗎?”


    夜司溟跟我說,給摩祖上香的時候,上香的人會被吸食一部分陽壽跟精氣。


    我本來就沒有陽壽。


    但是夜司溟身上的冥氣對那種東西同樣珍貴,供奉的摩祖膽子大,敢打夜司溟的注意。


    我把老僧供奉的摩祖對鍾白說了,有點擔心他的陽壽會不會被摩祖吞噬幾年。


    鍾白搖頭,“鍾家的司職從出生就注定,在司命薄上是沒有名字的,沒有什麽東西能吞我的陽壽。”


    “不過看來以前找老僧解降的人,都要給這‘香火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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