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說:“但是,我們怎麽戳穿他們呢?”


    “還是不要急著下結論,我們還是多觀察。”我說道。


    此時我堅信,這個王鶯是有問題的,並且,這是個工於心計的女人。她利用我們的善良,然後把自己偽裝成一個被利用的傻子趕我們出穀。這著實太可惡。


    她到底在搞什麽鬼啊!


    一連三天過去了,到了晚上,我們就會埋伏在穀口觀察裏麵人的動靜,但是一連三天都沒發現什麽,秦川耐不住性子了,他說:“幹脆,我們殺進去,就不信打不死他們。”


    我說:“那就是濫殺無辜了啊!這個山穀很詭異,我們需要足夠的耐心才行!”


    簫劍前輩說:“秦川,耐住性子,他們早晚會露出馬腳的。”


    又是三天過去了,事情還是毫無進展,秦川是一天比一天耐不住了,我倒是覺得有意思了,心說剛好趁機鍛煉下秦川。這小子的性格太火爆了。


    就這樣,每天如此,過了半月後,這秦川的脾氣倒是安穩了下來。我小聲說:“你不要殺進去了?”


    秦川說:“每天這麽盯著,想什麽時候殺進去都行。”


    穀口靜悄悄的,在晚上沒有一個人進出。


    秦川說:“這麽久了,晚上就沒有一個人進出過。”


    我笑著說:“其實這才是最可疑的,這麽大的一個山穀,這麽多的弟子,竟然在晚上沒有一個人出穀,你覺得這正常嗎?”


    秦川說:“你的意思是,還有秘密通道!”


    我嗯了一聲說:“這通道也許知道的人不多,僅限於穀內最關鍵的一些人,但是這些人正是這穀內的精英了。我們必須找到這通道才行。”


    簫劍說:“你們去找,我繼續在這裏監視!”


    我和秦川點點頭,然後朝著一旁的山林退去。進了林子後,這林子裏荊棘叢生,寸步難行。這真的恨不得變成一隻兔子在這原始森林裏穿行。秦川說:“這麽找可就太難了!”


    我一躍到了一棵樹上,看著遠處說:“是啊,確實是太難了,但是,還是有跡可循的。主要是耐心。”


    秦川也躍到了樹幹上,然後看著頭頂說:“搞偵查太麻煩,還要偷偷摸摸的,還是直接殺進去最痛快!”


    “殺進去也許會錯過很多有意思的事情!”我說道。


    我倆就隱藏在這森林裏像個猴子一樣從一棵樹上到另一棵樹上前行,總算是累了,我倆也沒什麽發現,便靠在樹枝上睡著了。


    我是被砍柴的聲音吵醒的,我睜開眼就聽到了小孫兩口子砍柴的聲音。小孫說:“走吧,回去了!”


    小孫媳婦說:“那三個人每天晚上來查探山口,什麽時候是個頭啊!”


    “他們查探不到什麽就走了。不說這個了,我們回去吧!”


    接著,這兩口子背上柴,化作了兩道影子就下山去了。


    我和秦川對看了一陣,隨後落在了地上看著這兩口子回去的方向,秦川用手摸摸那些地麵的荊棘說:“他們是怎麽做到的?怎麽走的這麽快?”


    我說:“看來有意思了,老孫一家子原來是負責監視我們的。怪不得我們沒有任何發現呢,這下我倒是明白該怎麽做了。”


    我們回到老孫家的時候,這一家人一如既往地給我們做飯,老孫還會和我們聊天。


    到了天黑的時候,我們繼續出發去了穀口。但是早上的時候,簫劍沒有回去,我和秦川埋伏在了小孫兩口子每天行走的必經之路上。


    這小兩口腰裏別著鐮刀就進山了,他們很迅速地就到了大山深處。然後這小兩口一時興起,靠在大樹上做了個愛。那小孫媳婦然後一邊穿衣服一邊說:“你說,這三個人早上沒回來,是不是這次要全天都要監視穀口了?”


    小孫說:“不知道什麽情況,不過,老祖宗說了,不要打擾這三個人,他們做什麽都可以。”


    小孫媳婦哼了一聲說:“隻要往飯菜裏下上蒙汗藥,還不是手到擒來嗎?”


    “千萬不能莽撞行事,一個鬧不好,會給豢魔穀帶來滅頂之災,這三個人可不是普通人,都是正道之絕對高手!”


    接著,這兩口子劈裏啪啦開始砍柴,看了一會兒就砍了兩捆,每個人一捆背著就下山了。


    秦川和我落在地上,看著這兩口子去的方向呆了一會兒。秦川開口說:“老楊,你聽到了嗎?老祖宗,這個老祖宗是誰呢?”


    我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王聖,很可能我們被姬老頭和王聖耍了,這姬老頭和王聖應該是早就相識的。那真的是給我們演了一出苦肉計。”


    我知道,今天到此為止了,看好戲的話,需要明天了。遲早有一天,這兩口子是要去給老祖宗匯報的。很明顯,他們是有定時匯報的製度的。每天來砍柴,隻是一個掩蓋的手段而已。


    我和秦川去和簫劍匯合,然後一起罵罵咧咧回到了老孫家,之後我們吃飯,睡覺。天黑後又出去了,到了早上的時候,我和秦川又跟著小孫兩口子來到了山林裏的一個地方,這兩口子今天沒有做那不能描寫的事情,而是互相吃咪咪。小孫先趴在他媳婦懷裏吃,之後她媳婦趴他懷裏吃,小孫說吃的難受,渾身起雞皮疙瘩,倆人鬧得很歡,笑個不停。


    然後又是砍了柴回去了。


    秦川問我:“我們是不是被發現了?”


    我說:“不可能,他們雖然修為不低,但是總不至於當著我們的麵幹那事兒吧!很明顯沒發現我們。”


    秦川說:“媽的,和兩口子真會玩兒!”


    終於在七天後,他們沒有來山林裏玩耍,而是在這森林裏穿行了起來,大概走了三十多裏,我們看到了一條在霧氣中的小路,這兩口子走上了小路後便一直沿著小路走了下去,最後進了一片竹林,在竹林的深處有一座院子,兩個人進了院子後,敲開了房門。


    二人進了門後,很久才出來。然後沿著小路返回了。


    我和秦川便趴在竹林裏看著這屋子,很快,這屋子裏出來一個人,這人一出來,我就捂住了秦川的嘴。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抱著孩子的柔柔。


    瞬間我明白了,難怪秦川一直不相信這個柔柔,她確實是居心叵測啊!


    接著,從屋子裏出來一個男人,看起來五十來歲。他摟著柔柔的肩膀,我不得不將秦川按得死死的。我看得出來,這絕對不是奸情,更像是親情。但是秦川可不一定看得出來啊!


    就聽這男人說:“柔柔,這件事外公很難辦啊!”


    “外公,我哥就是被那秦川所殺,我也是被他強暴才有了孩兒,到現在,他甚至沒看過這孩子一眼,更沒給孩子起名字。這樣的男人,殺他一千遍我都不解氣!”


    “設陷阱殺他們倒不是很難,隻不過,殺完的後果很難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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