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和小九在我旁邊看著,明月也蹲下,問我:“怎麽樣?能弄好嗎?”


    我體內的真氣隨著我的意念開始遊動,這是我第一次給人治病。但是我能感覺到張靜屍體的變化,她的內髒開始重塑,速度之快連我這個施法的人都有些咋舌。


    張靜就站在旁邊,看著自己的屍體發呆。這種體驗很少被人所知的,因為死了就是死了,死人是沒辦法告訴我們活著的人看到自己屍體是什麽感覺的。


    當她的心髒恢複跳動的那一瞬,她的靈魂就像是被牽引一樣被拽進了她的體內。隨後,她猛地坐了起來,深吸了一口氣。之後瞪圓了眼睛開始四下看著,最後抓著我說:“我是不是活了?娘的,發微博!”


    她掏出手機就開始拍照,我一把將她手機搶過來踩碎了。“你最好閉上你的臭嘴,管好自己,不然讓你死簡直易如反掌。”


    明月和小九都翻了個大白眼。明月說:“我要回去了,還要交差呢。有時間我再來看你。”


    我點點頭,送走了二位。張靜這才問我:“怎麽辦?”


    我說:“還能怎麽辦?給你哥打電話吧!”


    我看到我的房子裏的牆壁上被炸出了一個大洞,裏麵的水管也破了,在不停地噴水。此時,瑾瑜站了起來,過去對著這水在洗臉。


    張軍來了後,先是讓人把梅芳送去醫院了。然後問我怎麽回事兒?我說還能怎麽回事兒?有人在我家裏打起來了,結果波及了一群無辜的年輕人。張軍撓腦袋,說這報告怎麽寫,我說你就寫家裏煤氣爆炸就行了,不然還真的沒辦法寫。他點點頭說:“也隻能這樣了。”


    瑾瑜很安靜地在一旁站著,站夠了後,自己進了臥室去睡覺了。物業的人關了水,開始來人堵水管,堵好了後說明天來人修牆就走了。我進了臥室,坐在一旁抽煙到了天亮,然後抱起了瑾瑜下了樓,到了地下一層,上了車。我點了一支煙,去了春熙路上買了些衣服後,直奔駟馬橋。


    瑾瑜坐在旁邊一句話不說,什麽都不做,一直在發呆。當我停車要下車的時候,她說了句:“也許我真的錯了。”


    “你小屁孩兒,胡說什麽?你媽媽隻是教你些什麽了?”我說完下車,嫌她走得慢,背起她上樓。


    我去敲門,很久都不開,我叫來了服務員,打開了房門。一進去我就傻眼了,屋子裏能打翻的全翻過來了,能打碎的全打碎了,床單被罩都被撕得粉碎。可就是那姑娘和那小妖怪不見了。


    窗戶開著,窗簾也是被撕得破破爛爛,服務員一看就開始拿對講喊經理。經理是個男的,來了就得瑟,說要我賠錢。我說:“還沒讓你賠人呢。你把人還給我,我住進來的時候是兩個人,我出去的時候是一個人,應該還剩一個人。你給老子算算,二減去一等於幾?請回答。”


    經理看著我算了老半天,這才喊了保安經理上來。開始凶那個保安經理,問他二減一等於幾的問題,保安經理說算對了是等於一,算錯了等於幾鬥毆有可能。經理喊了句:“既然等於一,為毛進來倆人,出去一個人,剩下零個人了?難道是算錯了?”


    保安經理是個胖子,對著我咋咋呼呼說:“啥事呀?我們還能藏你一個人咋的?”


    我到了窗戶那裏,往外指著說:“人不是你們藏起來的,難道從這裏飛了啊!”


    我心裏卻在說,一定是從這裏飛了啊!我指著經理說:“這人你們要是給我找不出來,我和你們沒完。我先去報警,下午我再來找你們算賬。我告訴你,我公安局有熟人兒!”


    經理也著急了,問保安經理說:“你還站著幹什麽啊,還不快去調監控啊!”之後對我嬉皮笑臉,說先別報警,我們再好好找找,興許出去了沒回來呢。


    我心說想讓老子賠錢,你當我傻啊!我不找你們要人就是天大的恩賜了我。我拉著瑾瑜的小手就出來了,酒店總經理都出來說好話了。麻辣隔壁,這要是我沒點見識,還不真的要給人家賠錢啊!那一屋子東西,沒有兩萬下不來。


    物業給我打電話,說來工人給我修房子了。我說這就回去了,到家的時候工人在電梯間裏坐著打撲克呢,見到我後都站起來,問是不是我家找工人,我說是啊,開了門,工人進來,獅子大開口,張嘴就是包料五千,我說五百,愛幹不幹。結果工人都走了,我心說難道建築工人工資都提了?我記得我小時候我爸出去幹一天30塊錢的啊!


    這手藝咱也會,出去買了磚頭瓦塊的自己鼓搗,從泥瓦匠,到水暖管工,連買工具再買材料,花了不到2000塊錢,兩天我都弄好了。而且是全都是好材料。瑾瑜別看個子小,幹活不含糊。一直跟著我忙活。不過話比較少,成了小啞巴。


    剛弄好,梅芳出院了。她給我打電話,說自己最近精神可能出問題了,我說那你就好好養著吧。她說想搬過來和我一起,說自己害怕。我說那你就過來吧,她過來了,一進屋子就拉住了我的手,然後哭哭啼啼說:“楊落,醫生說我是妄想症,把沒有的事情想象成現實了。你說我怎麽會得這麽個病呢?”


    我看看一旁的瑾瑜,她撇撇嘴沒說話,我說:“你多休息休息就好了啊!”


    張靜這時候進來了,一進來就喊著氣死了。我問怎麽了,她舉著新買的手機喊叫,說沒有人相信她是個死過的人,竟然沒有人相信這世界上有鬼,你說氣人不氣人!


    我說:“這世界本來就沒有鬼啊!要是有,你弄一個我看看。”


    張靜聽完後都傻了,她不得不點點頭說:“早晚我會證明的。”


    第50章 移居花水灣


    之後,這倆女人相約去買菜,回來的時候就在我家做飯。我好不容易有點閑空了,回了臥室關了門,修煉了一陣子我的大循環。內視的時候差點走火入魔,我看到天琴洗澡了。


    因為這個弄得我心浮氣躁的也沒修煉好,睜開眼深呼吸了很久才讓自己平靜了下來。出去後發現瑾瑜在看電視,兩個女人不見了,瑾瑜說去了張靜家睡覺了。


    倆人成了閨蜜。


    我看看表,已經是晚上八點了。但是這個時間就睡覺,也太早了點吧!


    咚咚咚!


    敲門聲響了起來。我笑著說:“她們是睡不著的。”


    我去開門,從門鏡往外看看,卻看不到人,心說誰呀,這是不是逗我玩呢啊!我沒開門,接著門又響了。我還是看看,還是沒有人。我罵了句:“真他媽的見鬼了,誰呀?敲門的時候還藏起來。”


    我剛罵完,敲門聲又響了起來。我心說真他媽的見鬼了,但是也沒感覺到有鬼的氣息啊!我揮揮手,讓瑾瑜回屋。她從床上跳下來就回去了。我壓住門把手,猛地推開門,一眼就看到小怪物站在門前呢。這小東西,怪不得我看不到呢。


    我問了句:“乖乖,你家主人呢?”


    話音剛落,從旁邊走出一個人來,被布條裹著,是那些床單被罩窗簾啥的裹的,就像是木乃伊一樣,一出來就對我說了句:“我餓!”


    我心說姑奶奶,你這是跑哪裏去了啊!這小怪物吃老鼠,生存能力強,你這麽漂亮,吃老鼠能行麽?我把她拉進來,小怪物也跟了進來。我一轉身才發現,瑾瑜在門口趴著,看著小怪物嘻嘻笑呢。這丫頭確實與眾不同,一點都不害怕。


    接下來,小怪物和瑾瑜玩得挺開心的,互相逗弄。我讓這姑娘進了浴室,並且把買的衣服給了她。她出來的時候光彩奪目,我看呆了。


    “我餓!”她又說。


    我這才想起來這個關鍵問題了。去給她煮了一桶方便麵。她吃完後說還餓。我連續煮了五桶方便麵,她還說餓。我說你千萬不能再吃了,她也就沒堅持,看來是打著底了吧。


    我把她和小怪物安排在了我的房間裏,而我則和瑾瑜睡在了一張床上。這死孩子睡覺不老實,喜歡用大腿夾著我,騎著我睡。我怕她醒了,心說你騎著就騎著吧。最可氣的是,這死孩子也不是做春夢了還是咋的,在半夜的時候竟然一雙腿越夾越緊,身體還和蟲子一樣的蠕動了起來。


    我一個大人愣是被她這麽給搞害羞了。我心說這孩子也太早熟了吧!怎麽就這樣了呢?我被她搞得也是挺難受的,一條大腿被她夾著,怎麽都拽不出來。好不容易拽開了,去了衛生間裏,心裏想著李紅袖來了一火,這才舒服了,回去睡得很香。


    我睜開眼的時候是早上,渾身都覺得輕鬆。一轉頭,就看到瑾瑜在床邊端著個餐盤,裏麵是兩杯熱牛奶。她說:“快喝吧,本姑娘剛剛熱好的。”


    我說:“你給那女孩子了嗎?”


    “她好像是走了。”


    我直接起床去了那個臥室,可不是咋的,這女孩子真的走了。我心說這傻不拉幾的玩意兒,能去了哪裏啊?不過走了也好,免得因為她,搞得我四處樹敵。


    我回來喝了奶,然後說:“用微波爐小心點,知道怎麽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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