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別說,她這麽一安慰我,我還真的好了很多。


    這凶姐的手竟然是溫暖的,這是我最新的發現,心說這凶姐看來和鬼還是不一樣的,她侵入了人的身體,也就像是人了。


    我說了句謝謝後,很快就睡著了。


    我甚至在想,會不會和腦殘偶像劇一樣,在我醒了之後會在凶姐的懷裏,之後凶姐也醒了,發現我在她懷裏,臉唰地一下就紅了。


    這樣的想法令我晚上做了一個好夢,醒過來的時候,我並沒有在凶姐的懷裏,此時已經日上三竿。凶姐竟然將飯菜端了進來,放在了餐桌上。而陳図正在和凶姐對坐著,互相看著,一句話都不說。


    我起來之後說:“你倆幹嘛呢!我覺得我們還是該化幹戈為玉帛,共同應對危機。”


    陳図說:“你住嘴,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還有,你不要忘了,你是個人,你不是鬼。”


    我知道昨晚的事情把她惹惱了,解釋說:“陳大師,我覺得你誤會我和凶姐了,我和凶姐什麽都沒發生,……”


    凶姐搶著說道:“是啊,昨晚我倆回屋就睡覺了,這床這麽大,他睡他的,我睡我的,我倆互不侵犯。”


    陳図呸了一口說:“惡心,一對狗男女,你們做什麽和我沒關係。”


    說完,她起身就出去了。我做到了桌子前,一邊吃東西一邊說:“你何必惹惱她?我們本來就什麽都沒幹,你這麽做到底為什麽?難道你想離間我和陳図嗎?”


    凶姐說:“其實她不和我住一間房,無非是怕我偷她的幽冥戒指,可是我還真的不是那種人,說好了結盟就要拿出真心來,她這麽疑心重,我看不起她。我就是不讓她好過,你心疼了啊!”


    說完,凶姐竟然咯咯地笑了起來,露出了潔白的牙齒。


    “可是我冤不冤,我成了你倆互相攻擊的武器了。要是我幹了也不冤枉,現在好了,什麽都沒幹到,還被人誤會我幹了,成了一個臭流氓,最關鍵的是,我在陳図心裏是一個日了鬼的臭流氓。”我抱怨道。


    “難不成你還要幹點什麽嗎?你敢嗎?”她看著我認真起來,隨後又咯咯地笑了。


    說心裏話,我是個男人,麵對這樣的女人我也難免有點想法。但是我知道,這女的看起來美豔嫵媚,實際上這人皮下是個鬼啊!就算是我不考慮我老婆戴月的因素,單單是讓我和鬼幹那事兒,我就沒辦法接受。和一隻鬼睡一張床,已經是我的底線了。


    “我不敢!”我很坦誠地回答道。


    “膽小鬼!”她白了我一眼說,“你是不是喜歡陳図?”


    “你們女人都這麽八卦嗎?”我也白了她一眼。“我們能不能靜下心幹該幹的事情啊?我隻是想救回我的女兒,你想得到古大師手裏的手鐲和項鏈,而陳図隻是來開會的。”


    其實我心裏清楚,陳図的企圖可不是來開會那麽簡單,她也是衝著那手鐲和項鏈來的。到時候我絕對不會相信她會把手鐲和項鏈交給凶姐。我相信,凶姐也不會幼稚到覺得陳図會把那兩樣東西給她,她一定另有打算。


    不管怎麽說吧,先把手鐲和項鏈弄到手再說。我最擔心的是,到時候這手鐲和項鏈到了我的手裏,你說我是該給陳図呢,還是給凶姐呢?想到這裏我笑了,心說怎麽可能會到我的手裏呢,我隻是想找回我的女兒。


    第二天的時候,人們就陸續來了。凶姐不想出屋,說怕被一些道士給看到惹麻煩。陳図說出去走走,我也覺得憋得慌,就和陳図一起出去了,結果剛出了院子,我就看到一輛車直接就開進了這常春閣的院子。這是一輛英菲尼迪suv,車直接就停在了我和陳図的麵前。


    此時,我們後麵是我們的院子,前麵是一條石板路,石板路的那邊是一片草地,在草地上有一些樹木,上麵結滿了果子。這輛車直接就停在了果樹的旁邊,將樹上的果子撞掉了一些。


    車門這時候開了,從裏麵出來了幾個小夥子,最後,一個小夥子開了車的後門,古明古大師從裏麵出來了。這古大師看到我和陳図的時候一笑,說道:“陳大師,你爺爺怎麽沒來啊!”


    陳図說:“我爺爺怕有盜墓賊趁機作案,在守墓呢,你有意見!”


    “我沒有什麽意見,隻是我在擔心,這次聚會是商量勢力範圍的事情,你能做得了主嗎?我主要是怕你受欺負啊!”古明說完哈哈地笑了起來。


    陳図說:“爺爺說了,京東八十裏是我們傳統的地盤,隻要不動我們的地盤,其他的你們愛怎麽分就怎麽分,我們京東陳家沒有什麽野心。”


    “京東陳家,你爸爸叛國叛教走了之後,你們陳家就名存實亡了。哪裏還有什麽京東陳家?你一個女子能代表京東陳家嗎?”古明說著再次笑了起來,這笑聲裏滿是嘲諷。


    陳図說:“你愛怎麽說無所謂,我不是來這裏和你吵架的,古大師,你還是請吧,對了,車不要停在我家門口。”


    偏偏這時候,又是一輛車開了過來,一輛豐田越野。車上下來的人不看我也知道了,這車我還是熟悉的。不出所料,魏萊和陸英俊從上麵下來了。


    陸英俊看到我之後一愣,隨後就笑了,一步步朝著我走了過來,問道:“你算什麽東西?這種會你有什麽資格參加?識相的給我滾下山去,不要讓我再見到你,不然見一次打一次。”


    我還沒說話,陳図說:“你又算什麽東西?我告訴你,邢雲現在是代表我們陳家來參會的,你呢?你算是古明的走狗又是什麽?”


    陸英俊看著我不屑地哼了一聲說道:“小醜,想不到你竟然找到陳家這個靠山,不過你可要想清楚,陳家後繼無人,眼看就要倒了,你這個靠山找的,可不怎麽明智啊!”


    我不想惹事,沒說話。想不到的是,這陸英俊突然抬腳就踹在了我的肚子上,由於事發突然,我根本就沒反應過來。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坐在了地上。陸英俊指著我哈哈笑著說道:“我就是打你了,你能拿我怎麽樣?你覺得投靠了陳家我就當你是盤菜了嗎?我告訴你,要不是魏萊攔著,我早就殺了你了。你就是坨屎,你就是爛泥,你這個人渣,一堆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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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章 低調高手


    陳図這時候說了句啼笑皆非的話,他對古明說道:“古大師,你怎麽教育弟子的?他怎麽可以在這裏隨便打人呢?這裏可是常春閣,你就算是不給我爺爺麵子,難道也不給常春閣主麵子嗎?這裏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我要求你們向邢雲和我道歉。”


    古明突然嗬嗬笑了,說:“陳大師啊,像這種貨色,想打便打了,就像是打街邊一條流浪狗一樣,有什麽好道歉的?你給狗道歉過嗎?”


    我站了起來,拽了拽陳図的衣袖,說:“算了,道歉有什麽用!不要爭這一時長短了,我受的侮辱太多了,這都不算啥!”


    “你還是男人嗎?你的人格呢?你作為男人的尊嚴呢?這件事我必須找閣主評評理,我陳家的人也不是好欺負的。”她說著哼了一聲,看著我說:“看你軟弱的樣子,活該你被侮辱,你的女兒被人奪走了,你這個狀態能奪回來嗎?”


    我沒有說話,但是心裏卻在冷笑,心說靠著情懷就能奪回來了嗎?這女人嬌生慣養習慣了,根本就不懂得隱忍。我們農村出來的孩子不同,我們知道做什麽對自己有用。比如現在,我越是叫囂,恐怕受到的侮辱就會越多了吧!


    不過從今以後恐怕不太一樣了,因為我有了一隻令我自己都有些害怕的右手,我低頭看看自己的右手,在心裏笑了。我知道,我現在有了力量,很快我就會有一大筆錢。我所有受到的侮辱,會讓陸英俊加倍償還,我報複的方式和他不同,他顯得就太淺薄了,潑糞,灌尿,當眾羞辱我,這都不算什麽,我要讓他覺得活著失去色彩和意義。讓他永遠活在我的陰影裏。


    我還是說:“算了吧,不要去告狀了,沒有什麽意義的。”


    陳図二話不說,拉了我就朝著一棟很高大的建築走了,這古明和陸英俊、魏萊三人跟著就來了,後麵是那些小跟班。


    這棟建築是典型的中式建築,木結構,高大雄偉。看起來是新刷的油漆,聞著還有些油漆的味道。進去之後看到兩邊已經擺滿了桌子,正上方是主位,長桌子上擺著一把古琴。


    陳図進來就喊道:“我要見閣主!”


    裏麵有個小夥子過來,說:“閣主今天有些忙,有什麽事明天再說吧!”


    陳図說道:“今天我必須見到閣主,我等不到明天,你去說,就說是京東陳家的人要見他。”


    小夥子點點頭就從側門出去了,回來的時候他說:“閣主說一切等明天會上再說,今天他誰也不見!”


    陳図性子急,就要往後麵闖,結果這小夥子一伸胳膊就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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