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酉年二月初,仙界天翻地覆。。0。


    仙帝突然宣布退位讓渡尊位於其長子。


    隨後數位元老級仙人紛紛失蹤誰也不知道他們的去向,很快,他們的位置就被新人頂上這幾棵大樹被悄無聲息地連根拔去,就像一陣風吹過荒莽原野,無痕無聲。


    人事更迭的速度之快遠超出人的想象,短短三兩天時間仙界就完成了一次洗牌。


    一月之後新帝登基的儀典便已籌措完畢。


    新任的仙帝已有二百餘歲,他佩雙龍玉玨著紫色雲紋龍服一步步走入鑾殿之中,在輝煌的金玉台階前撩起袍服雙膝跪地,畢恭畢敬地對上位施下一禮。


    單手支頤、靠坐在這天下至尊之位上的江循將慵懶的一雙貓眼緩緩睜開,在肅穆的雅樂中起身旁邊的隨侍立刻跟上,呈上金盆,用清水浸了江循的手又遞上毛巾,替他淨手。


    淨手完畢,江循從一玉髓冰盤上取下一尊龍冠,邁步走下了金玉台階。


    待走到新任仙帝麵前,江循將龍冠輕輕放在他的頭頂上。


    左右侍從正欲動手,為新仙帝係上縹帶,就見江循探出手來,將食指指尖抵在了新仙帝的額心上,摩挲兩下:“希望你受得起這尊王冠。”


    此舉於仙界典儀不合,可無人敢置喙一句,新仙帝也隻是一愣,便抬起頭來,目光堅毅道:“是。謹遵上神神旨。”


    江循淺淺一笑,一把把新仙帝拉起來,拉著他踏上了金玉台階,推他在寶座上坐下,自己則撿了原本為自己預備好的至上尊位坐好。


    這隨性的動作害得眾侍從們一陣緊張,索性這隻是小節,於大局無礙。在這之後,歌舞開場,眾卿歡飲,江循也開始專注於自己眼前的糕點酒水。


    他拈起一塊形狀精致的桂花糕嚐了一口,微微皺起了眉。


    一個小小表情就令侍奉的人變了顏色,他小心翼翼地詢問:“可是這糕點不合上神大人口味?”


    在場諸仙臣都豎著耳朵聽著從上位傳來的動靜,本來他們見狀平和,看樣子不會有太大波動,便都開始小聲地說些閑話,侍奉的人這麽一問,底下剛剛響起來的嗡嗡閑議聲頓時小了下去,生怕又觸怒了這位大人。


    江循卻對這樣的變動不甚在意,他輕舔一下唇畔,舉著桂花糕道:“跟後廚說一聲,這糕點再做一份,我要帶走。”


    隨侍暗自鬆了一口氣:“上神大人,您若是愛吃,叫後廚再呈一盤上來吧。”


    聞言,江循抬起頭來,唇角揚起:“誰說是我愛吃了?”


    隨侍:“那,上神大人您”


    江循:“我隻要帶走一份。”


    在隨侍一頭霧水地領命而去時,坐在下位中的玉中源心領神會,輕笑一聲。


    旁邊的一個小仙官湊上來,低聲抱怨道:“上神大人這樣也忒不合規矩,肆意改變典儀秩序,可嚇出我一身冷汗。”


    玉中源淺淺品一口杯中酒,聳一聳肩:“上神大人所做的,便是今後的規矩。”


    小仙官:“”


    雖說是有些小插曲,但仙界就這樣安穩地實現了一次過渡。


    自此,仙界中的至尊換了人,新時代的帷幕緩緩揭了開來。


    誰都不能否認上神銜蟬奴是這世間最尊貴之人,這也是三百年前,眾神離開此地、到達新建立的神域前,給前任仙帝的交代。


    三百年前的銜蟬奴不肯收受這份榮光,但江循肯,而且收得死不要臉,心安理得。


    結束了典儀,江循就顛顛地跑回了東山,往放鶴閣的床上一躺,優哉遊哉地跟玉邈炫耀他的戰利品,順手掰了一塊桂花糕塞進他的嘴裏:“真想帶你一起去。你都不知道有多無聊的。”


    玉邈俯下身,接下那口投喂,舌尖順勢輕輕滑過江循的手指:“我不能去。”


    江循自然是知道其中利害,說這話也不過是隨口抱怨而已。他收回手來,將沾著水光的手指送入自己口中,極其自然地一吮:“我知道啊。就是心裏總想著你。”


    他吮吸的動作和喉結輕微的滾動著實撩人得緊,尤其從玉邈的角度看下去,那張唇說不出的誘惑動人,讓他的呼吸都重了幾分。


    玉邈動手,順勢把人壓倒在床鋪上,捉住那雙溫潤的柔軟,和他交換起口腔裏淺淡的桂花香氣來。


    江循被他親得直樂:“別鬧別鬧,癢得很。”


    玉邈沒理會他,手指輕輕滑入了他的衣服裏,來回撫摸著他勁瘦滑軟的腰線。


    江循湊趣,胸膛半露地躺在床上,任他撩撥,下麵則是巋然不動。


    跟玉邈的幾次歡好,幾乎沒有哪次是在正常狀態下兩個人耳鬢廝磨給磨出來的,江循不是在暈眩中,就是病得七葷八素,要麽就是情緒波動極大的情況下。


    事實證明,在一般情況下,江循的確很難產生任何像樣的反應。


    江循就這麽看著玉邈賣力地在自己身上折騰卻連點火星都折騰不起來,樂不可支。


    他已經可以預見到玉九以後巴巴兒地欲求不滿的狀況了。


    玉邈伸手在他下方緩緩,卻始終看不到該有的反應,他一抬眼,就見江循笑得跟隻得了逞的黃鼠狼似的,不由得皺了眉:“你聽話點兒。”


    江循憋住笑:“我聽話。你繼續。”


    勞作一刻鍾後,玉邈隻能無奈地宣告點火失敗。


    玉邈以前幾乎沒有碰見過類似狀況,眉頭擰了起來:“怎麽回事?”


    江循看著玉邈那張清冷的臉,笑眯眯地胡說八道:“看著你這張臉我硬不起來。”


    說著,他拗起半個身子,張口咬下了玉邈頭上的玉釵,細小的舌尖在玉釵表麵滑過,留下一道曖昧的水痕。


    玉邈的眸光頓時就不善了起來,一把掐住了江循的肩膀就準備剝他的衣服。


    江循咬著玉邈的玉釵,舉起雙手,含含糊糊地哼哼:“九哥哥,你舍得我疼啊?”


    玉邈的動作停了。


    僵硬了半晌,玉邈凶猛地吻上了他的唇,同時拉過江循的手,放在了某個部位上,命令:“解決掉。”


    江循眯起眼睛,那叫一個得意。


    爽。


    一邊替玉邈解決麻煩,江循一邊貼在他身上,貪婪地嗅著他身上的檀香氣:“宮異還沒回來?”


    玉邈點頭:“已經四天四夜了。漁陽依舊不讓他上山。”他低下頭來,輕捏住了江循的鼻子,“秦牧到底什麽時候能醒?”


    江循一笑:“快了。我已和仙界他們交代過了,他們同意。”


    玉邈挑眉:“他們敢不同意嗎?”


    江循替玉邈料理得差不多了,就將雙手環在他的頸後,吊著他親昵地晃了晃:“當然不敢。”


    看著玉邈那張嚴肅臉,江循又泛起了點惡趣味,往那已經呈半衰之勢的東西上趴下,探出舌尖,輕輕朝那隱秘處舔了一口,然後利落地滾下床榻,撒腿就跑。


    江循的動作一氣嗬成靈敏無雙,但他忘記了一件事。


    玉邈動也沒動,推動了放鶴閣內的時間,向後倒退了二十秒。


    江循一個迷糊,下一個瞬間就已經栽回了玉邈懷裏。


    臥槽!


    江循被重新扔回床上時想死的心都有了,隻能徒勞地試圖喚回玉邈的節操:“大白天,大白天的!玉唔”


    玉邈從丹宮裏取出一管奶汁酥油,扒了江循的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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