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是個女人,按理說她也沒多大力氣,但此時她的手勁真大,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快要和螞蝗精共魂了,兩隻手往我脖子上一掐,我當即就說不出話來了。


    我隻得看向少婦,我清清楚楚的看得見她脖子上的疤痕,所以這個肯定就是那個和我們一起進來的老張媳婦了。


    這下子我可以確定她叛變了,和螞蝗精搞到了一起。


    但是我確定的太晚了,很快我就感覺腦袋昏昏的,快要被她給掐死了。


    少婦邊掐,邊對我說:“你別怪我,你殺了我老公,你還要殺我。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要怪就隻能怪你太嫩了!”


    我太嫩了,是啊,之前在見到那血字的時候,我就不應該聽老鍾的,當時就應該把少婦給控製了。


    少婦的兩個豐滿的大圓球在我的身上一蹭一蹭的,如果不是這兩個玩意挑逗著我,我恐怕早就昏過去了。


    絕望。


    而就在這個時候,老鍾用他沙啞的聲音說了一句話:“快,快用琉璃塔砸螞蝗精的腦袋。”


    說完,老鍾就沒聲了,我強忍著窒息感看過去,我發現老鍾和大師的臉都看不見了,完全被螞蝗給包圍了,隻要再過個幾分鍾,很快就要被吸成幹屍。


    看到那一幕,我一陣心痛,也不知道是從哪裏湧出來的力氣,我猛的一下子掄起了左手上的琉璃塔砸向了螞蝗精的腦袋。


    萬幸,砸中了。


    當琉璃塔砸在了螞蝗精的腦袋上,少婦的手勁也一下子變弱了不少,我趕忙用力一甩腦袋,大口的喘了口粗氣。


    當時我也是豁出去了,趁著少婦有點不得勁,我毫不猶豫的舉起右手中的刀子,一刀子刺向了少婦的脖子。


    ‘撲’的一聲,刹那間一股溫熱的液體濺到了我的臉上。


    鮮血,是少婦的鮮血。


    ‘咯吱’一聲。


    我感覺什麽東西端了似得,是少婦的喉嚨,我一刀子刺在了少婦的喉嚨上。


    少婦張開了嘴,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的盯著我看。


    而我也管不了那麽多了,雖然整個人都快崩潰了,但我強忍著自己不要發慈悲,然後猛的一劃刀子,就用刀子在少婦的喉嚨上割了起來。


    遇到了一股子阻力,應該是少婦的喉骨。


    人在崩潰邊緣發出來的力量是巨大的,我又猛的一使力,我直接將少婦的脖子給割了好大一個洞出來。


    如果再割下去,少婦的頭顱都要刮下來了。


    說實話,當時我啊的大叫了一聲,整個褲襠都濕了,不是怕,是完全沒了意識,大小便失禁了。


    而這個時候,我發現房間裏的螞蝗紛紛後退了起來,螞蝗精也開始發出沉悶的吼聲,似乎快不行了。


    不能鬆懈,我兩隻手握住了刀子,死死的在少婦的脖子上割了起來。


    終於,我一下子將少婦的頭顱給割了大半個口子,而潘巧巧的腦袋也一下子就掛在了脖子上,當即,一股子鮮血就跟小噴泉似得噴了出來,賤了我一臉。


    這下子,螞蝗精扭動了下身體,一口將少婦的身體全部吐了出來,然後漸漸就軟了下來。


    屋子裏的小螞蝗也紛紛的朝螞蝗精聚集了起來。


    沒一會兒的功夫,它們就都縮進了房間角落的那個小洞裏,很快就全部消失了。


    我趕忙跑過去,一把將老鍾和大師扶了起來。


    此時老鍾和大師的臉色很蒼白,顯然是失了很多血,不過他兩身體素質都不錯,顫巍巍的還算站定了。


    鐵皮人也恢複了正常,他來到我身邊,指了指地上的少婦,然後又指了指小騷他們放假的方向。


    我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鐵皮人的意思,他這是要我將少婦的腦袋給放到第八個瓶子裏。


    我看了眼老鍾,老鍾也點了點頭,我隻得心一狠,過去一把將少婦的頭顱給撕了下來。


    然後我們就立刻朝大小騷她們所處的位置趕去。


    我對鐵皮人挺有好感的,示意他跟我們一起走,畢竟很快我們可能就要找到出口了。


    不過鐵皮人搖了搖頭,然後拖著少婦的身體就走了,回到了他自己的那個房間。


    誒,也不知道這鐵皮人到底是誰,不過既然他不離開,或許有他的理由吧。


    很快我們就回到了大小騷的身旁,還好,兩人都沒事,正在焦急的等我們呢,當她們看到我懷中潘巧巧的頭顱時,兩個人也愣了一下。


    而我則立刻抱著少婦的腦袋,來到了第八個玻璃瓶子前,然後毫不猶豫的將少婦的腦袋放了進去。


    本來那第八個瓶子裏的水已經被老鍾掏師叔的頭顱時給放了,但是當我將少婦的腦袋放進去時,還真他娘的奇了怪了,瞬間那個瓶子裏的水又滿了。


    很快,房間的最深處的牆壁居然晃動了起來,連帶著地麵似乎也在晃,跟地震了似得。


    我們下意識的就要逃離這個房間,而大師則指著那麵牆壁說:“快看,那裏會不會就是出口啊?”


    將視線投過去,我們果然看到牆壁一晃一晃的,跟快要倒了似得。


    老鍾第一個衝了過去,用桃木劍在牆壁上猛的一刺,那牆沒倒,但是卻讓老鍾給刺了個窟窿。


    很快,老鍾就開口道:“快,這裏的土鬆了,我們能穿過去!”


    我們趕忙朝那跑了過去,很快一個個真的穿了過去,因為牆壁後麵就是土,而那裏的土都鬆了,跟沙子似得。


    等所有人都穿了過來,我們打量著我們到底來到了什麽地方時,身後的牆卻停止了晃動。


    我嚐試著敲了敲身後的牆,發出了鏗鏘的聲音,那土不再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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