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姍把番茄雞蛋麵端了過來,見我還是冷冷的坐著,有的迷惑的問道,怎麽了,不餓麽?


    我看著伊姍不像是裝的,心想會不會是這丫頭今天嚇傻了啊,於是就試探性的問道,你記不記得我是不吃雞蛋的?


    伊姍眼睛轉了幾圈想了一下,猛然說到,哦,哦,是啊,你看我這記性,我重新給你做一碗素麵吧。


    於是伊姍轉身就去忙活了,這時候我把從湘湖區帶過來的東西都拿了出來。


    看來這個地方是挺偏僻的,應該和湘湖區差不多,伊姍怎麽會想到來這個地方找房子,她不是一直都是膽子挺小的麽?她失蹤的詭異,現在出現的也詭異。


    而且這是一個小院,周圍都是樓房,按照風水學上所說,低於周圍房屋的房子,大凶。


    周圍的樓房比較高,煞氣就容易在低矮的地方形成,從而影響居住之人的健康。


    現在已經不好和伊姍說這些,關鍵是她這一段時間換得這些個男朋友讓我心裏齷齪的慌,就好像是吞進了一隻蒼蠅,不管伊姍現在表現的在鎮定自若,我心裏總是不得勁。


    這時候一夜的驚嚇和疲憊顯現出來,我開始有了點睡意,於是就把從湘湖區帶來的東西放到了桌上,最重要的藏紅花和那個相片,我心想剛才伊姍沒看到,我故意放到桌上讓她看,看她怎麽給我解釋。


    一會伊姍重新做了一碗素麵端了過來,我也是在是餓了,接過來就吃,這時候伊姍看見了桌子上的相片,開始愣住了,我心想看她怎麽解釋。


    但是她沒有說話,隻是把那個相片拿了起來,轉身走到了外麵去,好像是給丟了。


    這時候我已經把一碗麵吃的差不多,力氣開始漸漸恢複,看到她出去也沒有製止,隻是冷冷地問到,為什麽要把那個相片丟掉,照片上麵的男人是誰?


    伊姍愣愣的走進來,也不搭理我,隻是過來抓我的碗,好像是想再給我盛一碗。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說,我問你話呢,那個相片上的男人是誰。


    伊姍開始昂起頭看著我說,是我這一段時間找的男朋友!


    我一聽這話頓時來了火氣,心想媽的不是說別人威脅的麽,別人可以威脅你不認識我,難道別人可以威脅你找男朋友。


    我開始有點忍不住了,低低的嘲諷到,嗬,你們是不是住在一起了?


    這時候伊姍開始含著淚看著我說,是又怎麽樣,我的感情也要有個落腳點,我壓抑的感情總要找一個突破口。


    她好像是壓抑了很久,說了這句話之後,不可抑製的接著說,你莫名其妙的就,就死了,你能不能理解我的處境,天天有莫名其妙的威脅我,我天天在夢裏麵驚醒,我多麽希望你可以在我身邊,可是你就是不在,你不在!


    她的淚水橫流,我被她這樣說突然鎮住了,過了好久我終於低聲的說。


    你們是不是天天做愛?


    伊姍錯愕的看著我,似乎料想不到我會說出這樣的話,過了一會她終於下地決心的點點頭說,是又怎樣?


    我的心裏頓時像尖刀在捅,呼吸困難,比殺那個禿頭的時候還要喪失理智,我說操,那他媽的為什麽還要來找我!


    伊姍扶住門框,似乎有點缺氧,又好似被我這句說說的有點頭暈,我想衝過去扶住她,但是最終還是忍住了。


    她自己強自站住了,用低不可聞的聲音說到,因為,因為我發現我還是愛你的!


    但是我這個時候理智已經有點喪失,對她說的這句話隻是冷笑,因為我想到她之間還有一個男朋友,她還曾經為了這個男朋友去殯儀路的旅館找他的遺物。


    於是我端坐在桌前不動,再次冷笑了一聲問到,愛我?我消失之後你不止找了這麽一個男朋友吧?


    伊姍聽了這句話好像突然間像是被雷電擊中,顫抖著聲音問到,什麽意思?


    我覺得她現在怎麽變成這樣,變的和以前的伊姍完全是兩個人,當時在殯儀路的時候好像陪她的男朋友不是照片上這個人啊?必須要我把一切話都說明白她才承認,於是我輕笑了一聲說,那天我在殯儀路小旅館遇到你的時候,你不是在找你男朋友的遺物麽?那個男的是你換的第幾個男朋友?


    出乎我的意料,伊姍聽了我這句話之後好像並沒有羞愧,更加沒有憤怒,她的臉上換上了錯愕的表情,好像聽到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我覺得她應該是解釋不了了,頓時在心裏開始對伊姍產生了一些憤恨,於是我猛地站起來,把伊姍一下拉到懷裏,直接抱起來就往裏間走,裏麵有一個很大很寬的床。


    伊姍一邊捶我,一邊讓我放她下來,但是我這時候心裏麵都是憤恨,根本不想理會她,直接把她丟在了床上,直接撲過去壓住了她,一邊死死的摁住她的手,一邊脫掉了她的褲子。


    伊姍開始拚命的掙紮,但是我這時候已經像是發瘋了一樣,心想我不再的時候你都可以讓別人上,叫你空虛寂寞,所以我根本不管她,甚至連她的棉襖都沒有扯掉,抓住她的兩個胳膊,不由分說,騎著她不容她掙紮,猛然就進去了。


    弄了一會伊姍也不掙紮了,開始輕聲的依依呀呀的叫起來。


    我一聽更加憤怒,因為之前伊姍從來不叫,不管是什麽時候,最多是嬌喘如牛,怎麽現在還學會了叫床,我心想肯定是其他的男的教的,於是也不管她疼不疼,直接粗暴地猛撞。


    清晨時分,分外寒冷,伊姍的兩條玉腿分開,我看見她一邊流著淚一邊叫著,她清澈的淚水仿佛流過我的心,這樣的場景突然讓我狠心痛,衝動勁一過,再也硬不起來了,我覺得自己很禽獸,就從她身上起來,憐惜大盛,拿被子把她蓋了起來,自己坐到了床邊,也不說一句話。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伊姍在床上不停的抽泣,哭了一會,她似乎心情輕快了好多,突然嗚咽著說話了,她說,你現在心裏肯定很恨我,恨我背叛了你,恨我和別的男的發生了關係,我不怪你。甚至你現在這麽對我,我也不怪你。


    可是,那天去殯儀路,找的不是別人的東西,而是你的東西!


    我的?我猛的轉頭去看伊姍,這時候她似乎不願意搭理我了,我一連問到,我?我不是活的好好的麽?怎麽是我的?不是你前男友的遺物麽?


    但是伊姍好像是生氣了,任我怎麽喊她,她就是不理我。


    我心想原來我之間已經死了?雖然之前曾這樣懷疑,但是今天終於在伊姍的口裏得到了證實,但是之前是怎麽死的?在哪死的?死後身體怎麽處理的?為什麽現在我還活著?這些都是我現在特別想急需知道的東西,但是我了解伊姍的性子,她要是不想說的東西,就是怎麽問她也不會說。


    我想想剛才是自己衝動了,本來她一個女孩子,膽子又小,當時我又死了,還有人天天威脅她,她再找個男朋友也是再正常不過的,畢竟她現在願意回來,還是說明我在她心裏占有很重要的位置,這麽想了想一下,我頓時心中的憤恨減輕了點。心想隻要她在我身邊,這些事情我遲早都能知道原因。


    看見她上半身還穿著棉襖,她這麽睡是要感冒的,於是想輕輕地把她的棉襖給脫掉,但是我一碰她她就猛的一推開我,我心想自己算是錯了,於是不停的道歉,終於解開了她上身的衣服,那被子把她蓋好。


    這時候我感覺自己也困的不行了,心想躺一會,等天大亮,就去防疫站打一針狂犬病疫苗,於是我也脫了衣服鑽了進去,幸好那床足夠大,伊姍我們兩個各睡一邊,我也不敢主動去摟她,側身睡了一邊。


    睡了一會,伊姍轉過來抱住了我,我沒想到她會主動的摟我,於是輕輕的吻了吻她,不停地給她道歉,她不置一言,隻是愣愣地盯著我看,那目光時而溫柔,時而迷惑,我確實乏的厲害,緊緊地抱著她就睡著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迷糊了半天才知道現在時在一個叫樟樹下的地方,而且懷裏的伊姍不知道什麽時候不在了,我翻身的時候突然看見了手上的傷口,頓時大吃一驚,心想這是什麽時候了,趕緊就爬起來拽出來手機就看。


    一看已經下午三點了,這家夥我心猛然一驚,心想還好,得趕緊去防疫站。


    於是我跳起來,看見桌子上麵留著一串鑰匙,應該是伊姍留給我的,我順手抓起來,將門一帶,跑出了樟樹下去打車。


    這地方偏僻的不行,馬路山連一個出租車都沒有,偶爾有一輛小三輪,我急得不行,找到一個當地人問,到哪兒能找到出租車,當地人說要往前一直走。


    跑了很遠,終於搭上了一輛出租車,跳進去就給拿出租車司機說去防疫站,司機問咋了,我說趕緊的,我被狗咬了,要打防疫針。


    那司機一聽嚇了一跳,將出租車開的飛快,到防疫站的時候我一看時間還不到四點。


    防疫站的位置也挺偏的,這個時間點也沒人,防疫站裏的一個女大夫正百無聊賴的看一個要死要活的愛情劇呢,我就說自己打防疫針,那女大夫漫不經心的讓我先登記,我問她去哪登記,她用手指了指,我也不清楚她指的是哪兒,於是順著她指的方向去找了一圈,結果什麽都沒找到,隻好又回來找她。


    喊了幾聲她不是太理睬我,我於是猛地拍了一下玻璃,咣當一聲將那女大夫嚇了一跳,她轉過臉惡狠狠地說,你有病啊?


    我對這種政府機關的工作人員本來就煩,我說,媽的,我被狗咬了,現在快過24小時了,是不是他娘的沒人管,我要投訴你們!


    那女的一聽我被狗咬了,態度好了一點,問我什麽狗,我心想最好說個嚴重點的,一般的防疫針可能不管用,於是我就說,藏獒!


    那女的嚇了一跳,趕緊把她的電視劇暫停了,領著我去登記了,登記處也是一個中年婦女,聽我被藏獒咬了,問我咬哪兒了,我把手伸出來給她看,她隻看了一眼,就裏麵相信了我的話,她說,我的乖乖,藏獒的牙印就是厲害!


    說完她給我打電話詢問,一會告訴我,不但要打狂犬疫苗的防疫針,還要注射免疫球蛋白。


    把這些都弄妥當之後,我心想這樣應該沒事了,看天色也已經快黑了,我想起來早上算是強暴了伊姍實在是有點過分,心想先不急著回去,給她買點禮物吧,算是讓她消消氣。


    於是我步行著從防疫站走了出來,準備一邊走一邊想伊姍說的那話,看看一會回家能不能哄好她,問問她我之前到底是怎麽回事。


    走了一段時間我就想過馬路,因為我現在時逆行,不好打著車,這時候我看見對麵走過一個女的,完全是我之前在湘湖區見的那種裝束,好像是阿拉伯世界的女的,正往一個反方向走。


    我一看防疫站那邊基本就沒有什麽東西了,她往那去幹啥?覺得這女的應該是那些奇怪的人,我剛好要找他們,於是就悄悄地跟了上去。


    跟了很久,那女的還是一直往前走,我心想最好能看到她的麵貌,於是我用棉襖的帽子遮著臉,低頭咳嗽了一聲。


    那女的聽到響聲驀然回頭,露出半邊臉來,我一瞟頓時愣住了,那女的怎麽那麽像是,紫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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