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瑤,答應我好嗎?在這裏留下來?”白錦繡手掌端起了我的臉,又輕聲的問了我一遍。


    我看著白錦繡的臉,月光清幽,照在白錦繡的臉上,潔白的神秘,就如從前看著他那般好看,當初我就是看中他長得好看,是我喜歡的類型,所以去糾纏他。大膽的想將他占為己有,可是後麵的事情誰都想不到,我也想不到我會以為得不到白錦繡所愛,會去謀反,造就了如今的這種情況,可是就是這種後麵痛苦的回憶,與前世那麽喜歡白錦繡而得不到的心情交織在一起,這兩種感覺在心裏強烈的衝擊,產生了一種無比男人忍受的情緒,我對白錦繡的喜歡瞬間如洪泄,瘋狂到極致,幾乎是不受控製的就伸手向著白錦繡的肩膀上攀上去,扶著他站在了長亭的椅子上,抱著白錦繡的臉,側臉就親了下去。


    第四百九十九章 鬱壘氣息 4000字!


    似乎等這一刻太久,在我將我的舌尖喂進白錦繡的口中時,白錦繡一把將我抱在了他的身上,反客為主的將我壓在了亭子的圓柱上,端著我的下巴,吻得凶烈。


    情到濃時,自然就控製不住火候,我伸手解了白錦繡衣服的盤扣,他說的這件衣服,我一點兒的映像都沒有,不過不管有沒有映像,都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我現在腦子裏被他占據的一片空白,不管睜眼閉眼,隻有他。


    在白錦繡進入的時候,我用他抱著我同樣的力度擁抱著他,力氣太大的緣故,讓我不由的連喊的聲音都粗重大聲了起來,畢竟這是在外麵,如果是被別人看見了,這以後我們還怎麽在這裏住下去,於是我就在白錦繡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叫他輕一點,但是白錦繡這會就像是故意玩弄我似的。輕是輕了,輕的就不動了,可是我都已經被他撩上興致了,受不了了,就央求他重一點,而再是一個猛擊,靈魂都被這種感覺電麻了,我整個人都顫的將要昏闕。


    在我們情緒都逐漸下來後。白錦繡將我抱在了他的身上,輕緩的動,抬著我的臉要我看著他,問我還愛他嗎?


    我此時早已經神誌不清,不過看著眼前是白錦繡的臉,點了點頭,說愛。


    “我也愛你,一直以來。都無比的愛你……。”


    反正後麵的話我沒有再聽清楚,後來撲在白錦繡的肩膀上睡著了,隻是在睡夢中迷迷糊糊的感覺到白錦繡是在幫我穿衣服,然後將我抱回了我們所居住的那戶人家,畢竟現在對於那些人來講,我和白錦繡,也隻不過是兩個清白的對他們好的神明,還是分開的住比較好,所以後麵白錦繡給我關好門出去了。


    我也沒介意,心裏還被那種得到了想要的人的滿足感漲的愜意,轉過身抱住了棉被,繼續睡了過去。


    或許是因為剛才白錦繡給我講了前世的事情,所以我這會睡覺,還真的夢見了前世的場景,我夢見了我當初追求白錦繡的場景,和白錦繡說的一點都沒錯,我老纏著白錦繡,不讓他走,而白錦繡幾乎是看都不看我一眼,如果不是剛才白錦繡用那種輕鬆的語調和我講了這些事情讓我消除了自卑感,不然我此時一定是認為我那時候特別的低賤,白錦繡都這樣對我了,可我還不死心,不知羞恥的還繼續跟著白錦繡,現在白錦繡和我說了他當時的心裏想法,我甚至覺的當時的我真的就像是一個任性又膽大包天的小姑娘,隻不過想著我前世真不要臉,外表長著一副比姑娘還姑娘的外表,而卻是個大男人。


    在夢見完這些後,畫麵就跳轉到我以為受到了白錦繡的冷落而回去找鬱壘的場景,在夢裏,當時被白錦繡冷落的心情十分的逼真,那是一種難以控製住情緒的氣憤,我不僅外表像是個女人,就連內心都像是女人,回到冥王殿完全就是一副小姑娘受了情傷的模樣,對著鬱壘大哭又大鬧,罵罵這個罵罵那個,又說自己沒本事天天窩在這陰間,想幹出一番大事,讓所有的人都懼怕我們,敬仰我們。


    夢裏的鬱壘,還是老樣子,臉上蒙著黑紗,看不見他的臉,不過他也不嫌我變態也不嫌我煩,將我像是妹妹一般的哄著,想去找白錦繡算賬。但是我也深知我們其中的一個人肯定也不是白錦繡對手,他還有大鳳鳥,所以後麵才會想到找彭祖。


    鬱壘聽說我的意見後,考慮了幾天,最後還是答應了我與我一起,畢竟這種永遠被壓在地下的日子,是沒人能承受的,我上了地麵,被發現了還要趕下陰間,我那可憐的哥哥到是比我安分,從來陰間後,從未出去過。


    鬱壘答應了我的要求,願意與我一起合作,夢裏的我頓時就感受到了有一個哥哥的好處,當時也因為喜歡男人,鬱壘就是我時不時調戲的對象,畢竟他不準我將男人帶到地府來,而他又是我哥哥,我對他做什麽都不會生氣,於是一般心情好的時候,總想去掀開鬱壘的那蒙在臉上的黑紗。


    而這次也是,鬱壘剛答應我,我就借著向著鬱壘靠近感謝他的機會,在抱著他親昵占他便宜的時候。伸手一把就將他臉上的黑紗一扯!


    正當我以為我的計劃就要成功,沒想到鬱壘在我拉開他黑紗即將露臉時,鬱壘趕緊的將臉別了過去,轉身就走。


    我連鬱壘一個側臉都沒看見,見鬱壘走了,我也趕緊的跟上去,左一個好哥哥又一個親哥哥的哄,但是鬱壘始終都不讓我看見他的臉。孤單的一個人,一直都往一片陰暗裏走,我就一路的跟,尋找鬱壘的氣息。


    “哥哥,鬱壘,哥哥、哥哥……。”


    我嘴裏不斷的低喃著這幾句話,忽然在夢裏直接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周圍。我還好好的躺在了我自己的床上,剛才隻是一個夢。


    可是這種夢太真實了,夢裏的情感,夢裏的情緒,和夢裏的那種心中思想與在剛把鬱壘臉上黑紗揭下來的那一刻的激動,簡直就是跟真的一模一樣!


    現在忽然從夢裏醒來,夢裏我沒有追到鬱壘,而夢裏的鬱壘獨自一個人向著一片黑暗裏走進去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追上他,那種失落的感覺,讓醒來的我倍感痛苦,就像是失去了某種十分重要的東西一般,也確實是失去了我最重要的東西,以為鬱壘在百年前就為了救我死了,夢裏的他孤零零的走進那個我沒跟上的黑暗,是不是就是證明鬱壘已經死了的意思?


    “鬱壘……。”


    我默默的喊了一聲。無力的坐在床上,好想能再次回到夢裏,跟上鬱壘的腳步,那樣的話,鬱壘就不會消失了,他會不會也不會死了。


    外麵的天已經都微微發亮了,我從夢中醒來,再也睡不著了。就想著幹脆起來吧,昨天我已經回應了白錦繡,我要和他在這裏留下來了,不再去為鬱壘報仇。


    想到心裏,我心裏有些酸痛,但是鬱壘死了,而白錦繡活著,我不希望以後我會像現在在乎鬱壘似得在乎白錦繡。我並不想為今後留下什麽遺憾。


    我剛站在床邊穿好衣服,正準備為往外走,可就在我轉身的那一個瞬間,我似乎聞見了一股無比熟悉卻又已經有些陌生的氣息,鬱壘的,是鬱壘的氣息!


    這一個瞬間,我腦子都快要驚炸了,鬱壘的氣息?怎麽可能?鬱壘在百年前為了救我。已經魂飛魄散了,怎麽可能還會存在他的氣息!


    可是我剛才又分明聞的明明白白,為了能更確定這是不是鬱壘的氣息,我又調理了我身上的靈氣,怕我是受到夢的影響,在調理好氣息後,我又繼續朝著剛才我聞見鬱壘氣息的地方聞了一下,可是這次。鬱壘的氣息,又繼續的傳進來了我鼻尖。


    鬱壘,鬱壘他真的來了!


    這個世界上,每個人的氣息都是獨一無二的,我站在鬱壘氣息出現的地方,就在我的床邊不遠的地方,如果鬱壘出現在這裏的話,那麽,他一定就是站在床邊靜靜的看著我。


    我默默的模仿了從前鬱壘的站姿,站在床邊看著床邊,就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鬱壘真的來過!


    我沉思了一會,心裏就如萬丈波瀾被卷起,轉過身立即順著鬱壘的氣息往外走!


    現在天色還比較早,這裏大多數人都還沒起來,白錦繡和彭祖也還在休息,我一個人跟著鬱壘的氣息跑,他的氣息斷斷續續的,但是現在這種時候,我已經能確保那就是他的氣息,鬱壘還沒死,他一定是知道我太過於想念他,所以來看我了。


    這麽一百多年來,我為鬱壘的死感到愧疚與自責痛苦,這麽好的一個人,他怎麽可以說死就死了?如果他還活著,我一定要找到鬱壘,問問他這麽多年了,他為什麽一直都不出現,他不知道這麽多年裏,我有多想念他嗎!


    我尋著氣息,一路向前,而不知不覺的,就跑到了我們從外麵進來的那個洞口,鬱壘的氣息向著那洞口出去了,本來我也想這麽直接的跟著出去,可是想到了昨晚我和白錦繡的事情,他希望我和他永遠的留在這裏,而現在我這麽出去了的話,白錦繡知道一定會很難過的。


    我站在了能出去的洞口。一邊死勁的嗅著鬱壘的氣息,生怕他的氣息因為我一時的耽擱而消失,一邊又考慮到白錦繡的感受,心裏十分的糾結,我到底該怎麽辦我到底該怎麽辦,我是該留下來,還是要去找鬱壘?


    我十分痛苦,最後決定。回去和白錦繡商量這件事情,我要去找鬱壘,這裏隻要我們什麽時候想回來了,都可以,但是鬱壘隻有一個,我如果不去找他,那有可能永遠都看不見他了。


    當我回到主人家的時候,白錦繡他們已經醒了。白錦繡見我房門打開,而我卻不見了,正想來找我,恰巧一出門就碰見我了,剛想問我到哪裏?但是我在白錦繡還沒將話說出口的時候,直接對白錦繡說:“我要離開這裏,我找到鬱壘氣息了。”


    因為氣息會消散的很快,所以我根本就沒有時間和白錦繡解釋太多。


    白錦繡連那句為什麽的話都被我堵回去了。他問我鬱壘的氣息在哪?


    我拉著白錦繡到已經幾乎快要聞不見氣息的門口,讓白錦繡感覺。


    白錦繡的功力十分厲害,並且他之前也見過鬱壘,一定知道鬱壘是什麽氣息,當他聞見這氣息的時候,臉色微微一變,並且隨即,陰沉下去了很多,轉臉看過我,問我說:“這個陣法,如果我們走了,今後就回不來了。”


    “那就不回來了。”如果要在一起,在哪裏都可以在一起,我知道白錦繡在我說這話的時候一定很難過,但是沒辦法,我也不想這樣,鬱壘對我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好,那我們出去吧。”我不知道白錦繡是用什麽樣的語氣對我說出這句話的,因為我根本就沒有膽量去聽白錦繡這語氣,也不敢看白錦繡的臉色,我們今後無法再來這裏,極有可能是陣法被破壞,以後就算是我們躲在了這裏也沒用,白錦繡所說的回不來,隻是說如果這次出去了,今後我們就不會再有一個這麽好的機會安安定下來。


    如果鬱壘在早幾天出現在我的身邊,我都不會這麽的糾結,現在我們都決定要出去了,心裏異常不好受,彭祖見我說找到了鬱壘的氣息,無比的開心。對我說如果能讓鬱壘也幫助我們的話,那整個天庭都不夠我們折騰了,然後催我趕緊的走吧,他在這裏用這些人祭祀,他祭祀完了就會來找我,叫我不要擔心他。


    我點了下頭表示答應,看了白錦繡一眼,表示抱歉,而白錦繡雖然不開心,但是還是對我笑了下說沒事的,鬱壘是我幾千年的兄弟,又為我死過,他能理解的。


    此時我除了不斷的對白錦繡說謝謝他理解之外,激動的根本就找不到任何能表達我情緒的詞語,也淡定了下來,和白錦繡向著洞外跟著鬱壘的氣息跑出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鬱壘一直在我們前麵不遠,所以鬱壘的氣息我一直都能聞得見,並且跟著這氣息越過了西藏直接到了四川,也就是良生的管轄範圍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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