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就連最後的意思生還機會都沒有了,二人也是徹底死了心,二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那眼裏看到了一絲決絕。


    “我們即使是死,也必定要帶走你們幾人。”南榮映雪手中握著長劍,對著邪修喝到。


    段天涯此時也是挺直了腰板,已然也是一副不懼生死的模樣。


    “哈哈哈!不錯,倒是小瞧了你們。”那邪修見南榮映雪與段天涯如此硬氣,竟是哈哈大笑起來,言語充滿了譏諷之味。


    待他笑完,目光轉瞬間變得陰沉下來,他看著二人說道:“收起你們的這幅嘔人的作態,真是有夠惡心的。”


    南榮映雪卻是對他的嘲諷不理不睬,目光在這些邪修身上尋找著什麽,忽然她目光定格在其中一人身上,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之色,身體猛然間躍起,幾步來到那邪修身後,精光一閃,噗呲一聲,長劍便沒入那邪修體內,隨著南榮映雪長劍拔出,一道細長的血液隨之噴射而出。


    見南榮映雪已經動手,段天涯也不含糊,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一名邪修麵前,腳上用力,一腳將其踢進土裏,地麵在刹那間碎成幾十塊。


    “動手!”眼見被自己等人包圍的二人忽然暴起殺人,那邪修也是沒有了繼續交談下去的欲望,他雙目陰沉似水,手中不時多了數把寒芒畢露的匕首,對著二人便是扔了過去。


    匕首之上被淬有劇毒,雖不是噬心毒那種要人命的劇毒,但中招者,也會在短時間內靈氣全失,暫時喪失戰鬥力。


    二人此時還在與其他邪修糾纏,根本沒有看到有人暗算他們,二人肩膀都是中了一刀。


    二人本是想要將匕首拔出,再次衝殺上去,但就在他們想要拔出匕首之時,全身一陣無力,就連抬手的力氣都是沒有了。


    “嘭!”


    “嘭!”


    那群邪修見原本勢如破竹的二人忽然泄了氣,也是抓住了機會,雙拳用力,對著二人一頓窮追猛打。


    “噗!”二人口中噴出鮮血,見到血的顏色竟有些發黑,二人這才意識道自己是中了暗算。


    “你好卑鄙!”段天涯罵道。


    “卑鄙?那有如何,本來我們邪修就不被你們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認可,我們卑鄙了,那又如何?成王敗寇,這就是硬道理,你們這些將死之人,沒資格說這些話!”那邪修目眥欲裂,對著段天涯就是一陣奚落。


    段天涯此時無力的趴在地上,身上被幾名邪修踩住,根本無法動彈,意識也漸漸的開始迷離起來。


    南榮映雪還好一些,重了毒之後,便不再劇烈晃動,毒素侵蝕的要比段天涯慢上許多,此時見到段天涯眼神渙散,顯然是毒素已經完全發作,她忍不住喊道:“師兄!”


    那邪修見南榮映雪重了他的毒,居然還有力氣喊叫,他走到南榮映雪麵前,用手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將其腦袋用力抬了起來。


    他看著南榮映雪如花似玉的嬌俏俊臉,舌頭不由舔了舔嘴唇,臉上露出一絲淫笑,他嘿嘿道:“剛剛還沒有發覺,你倒是生得漂亮至極啊,死了倒也是可惜,不如便宜我等,哈哈哈!”說著便一把扯起南榮映雪就要進入林中。


    南榮映雪一聽這話,身體劇烈顫抖起來,她不怕死,但死前還要受到屈辱,那是她絕跡不能接受的,她開始奮力抵抗,但身中劇毒的她又怎是那邪修的對手。


    隻見那邪修伸出右手,用力甩在了南榮映雪的臉上,啪的一聲脆響,劇烈的疼痛加上毒素的侵蝕讓南榮映雪瞬間沒了知覺,她腦袋低垂下來,撒亂的發絲也是搭在了額前,上麵還有不少泥水。


    “嘿嘿嘿!等我玩完了,就讓你們也爽爽啊,現在你們先替我把風!”那邪修想要脫褲子,但想到了什麽,提留著褲子便打算進入草叢之中再說。


    但等他剛將南榮映雪帶入草叢之時,一柄長劍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那邪修心中一凜,剛準備開口說話,卻是後腦勺一陣疼痛,整個人便昏了過去。


    聽到聲響的眾人則是臉色帶著淫笑,對著草叢大聲說道:“誒!悠著點,可別玩壞了,兄弟們還等著繼續呢!”


    但熟不知,此時的邪修早已是昏迷過去了,而動手之人則正是寂離,而秋行風則是趕忙去查探了南榮映雪的狀態,見她眉頭緊鎖,雙目緊閉,眉間則有一絲絲黑氣。


    秋行風心中早就是怒火中燒,他深吸一口氣,將南榮映雪輕輕放在地上,對著寂離說道:“麻煩你幫忙照看一下她,我去去就來。”


    “你要做什麽?”寂離隻是坐在那邪修身上,看著秋行風。


    秋行風則頭也沒回,隻是留下兩個字:“殺人!”


    說時遲,那時快,秋行風從草叢中竄出,迎麵便撞上了其中一人,秋行風也不留手,手中升起一陣強勁的力道,對著那人的腦袋便是一拍。


    “嘭!”那邪修還沒反應過來,腦袋便猶如西瓜一般炸碎開來,鮮血賤了秋行風一臉,但他連擦都沒有擦,徑直衝向第二人,此時的邪修才剛剛反應過來,見到自己的同伴竟被拍碎了腦袋,也是意識到事情不妙,想要作出反應,但秋行風的速度要比他們更快。


    隻見他右手成爪,對著一邪修的胸口用力一抓,整隻手洞穿了那邪修的身體,而他手中則還抓著一枚血淋淋的心髒,此時那心髒還在跳動。


    但緊接著,秋行風一把捏碎了那邪修的心髒,右手也是猛地從其身體內收了回去,那邪修也應然倒地。


    “你是何人?”一邪修看著殺氣騰騰的秋行風問道。


    秋行風冷冷看了他一眼,說道:“殺你者,淩霄閣秋行風!”說著手中的長劍猛然間一甩,一道劍氣化作長虹,爆發出耀眼的精芒。


    那邪修雙目瞪圓,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還未來得及思索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時,劍氣便削掉了他的半邊身體。


    失血過多的他,也是在一陣慘烈的哀嚎之中倒在了血泊之中。


    “淩霄閣,秋行風?不好,他是淩霄閣的長老,快跑!”剩餘之人聽到秋行風自報家門,也是心中嚇了一跳,連忙化作漫天血霧逃離。


    就在秋行風想要繼續追趕之時,寂離的聲音則是傳了出來:“別追了,先來看看這二人吧。”


    寂離不知何時從草裏走了出來,蹲在了段天涯的跟前,用手摸了摸他的鼻息,見其鼻息雖然微弱但好在還有,也是鬆了口氣,還活著就好。


    段天涯身體上受的傷要比南榮映雪受的傷重得多,再不及時治療,隻怕是神仙都難以救火了。


    寂離從懷中取出兩枚療傷丹藥,給段天涯服了下去,隨後又拿出一枚從古樹那裏要來的果子,用靈氣將其化作一縷碧綠的液體,一股腦給他灌了進去。


    秋行風此時也是收起了身上淩冽的氣勢,見到寂離又是療傷丹又是翡翠果子,也是暗自咂舌不已,心中不免有些羨慕。


    他走到寂離身旁說道:“你給他喂了什麽?”


    寂離卻是滿不在乎道:“療傷丹藥和一枚果子而已。”


    “療傷丹藥?這我也有啊,不過隻能治療外傷,而且效力極慢。”秋行風說道。


    寂離瞥了他一眼說道:“你在拿你那藥效十不存一的泥丸和我這頂級丹藥相比嗎?”


    “呃。。。”見寂離如此不給麵子,秋行風也是訕訕然的撓了撓頭,一絲剛剛的殺神氣概也沒有了。


    秋行風尷尬的笑了笑,隨後才意識到什麽,大聲叫道:“什麽?頂級丹藥?”


    “嗯。”寂離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心說,幹什麽叫的這麽大聲,不知道很吵嗎?


    但秋行風則沒有這種自覺,他笑眯眯的看著寂離說道:“那個,頂級丹藥你還有麽,可否借我一觀?”


    寂離手中的動作頓了頓,緩緩轉頭看先秋行風,見其眼睛微咪,一臉訕訕然的模樣,寂離則是從懷中取出一個玉瓶,看也沒看就丟了過去。


    秋行風見他如此動作,也是嚇了一跳,趕忙用雙手去接。


    接過玉瓶後,秋行風也顧不得和寂離客套,將玉瓶打開,果不其然,剛一打開,一股濃鬱的藥香便傳了出來,秋行風陶醉般的生吸一口,從玉瓶之中到處了三枚療傷丹,見丹藥通體渾圓,且藥香濃鬱,最主要的是那丹藥之上的一層層的丹紋。


    果然,真是極品丹藥。


    再看其他的幾顆,每一顆都是如此,都有著丹紋,秋行風有些不信邪的將玉瓶之中的丹藥全部倒了出來,卻是發現裏麵的每一顆丹藥都是極品丹藥。


    這怎麽可能?


    秋行風愣住了,他雙手都止不住顫抖起來,他嘴巴有些幹澀,舌頭有些打結的看向寂離問道:“這丹藥你是從哪裏得來的?”


    “我自己煉的?怎麽了?”寂離眉頭微皺,有些不明白秋行風問這話是什麽意思。


    “你自己煉的?怎麽可能?就連藥老都做不到,你才多大?”秋行風不相信道。


    寂離則默然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既然你不信我,那有為何要問我?你很閑麽,很閑的話就把南榮映雪也扶過來,我要為她療傷。”


    見寂離語氣冷漠,秋行風也自知說錯了話,他歉意的笑了笑,也不再多說什麽,將南榮映雪扶了起來,卻又發現剛剛被打暈的那邪修此刻還倒在地上,他冷哼一聲,用力一踢將其踹往寂離身前。


    他用力十足,那邪修整個人便猶如離弦的箭一般彈射出去,眼見著就要撞上寂離,卻隻見寂離抬起一手,隨手一揮,將其又扔到了別處。


    寂離抬眼看去,不悅道:“別隨便扔垃圾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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