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合歡派峰翰君匍跪在地上,雁來峰長老趙長風一陣遲疑,砸了咂嘴,似是在下一個極艱難的決定。


    “要不要把他留下,築基期的魂奴,那可是人形靈獸,不僅戰鬥力超高,且還有不低的靈智,比任何的靈蟲猛獸都要厲害的多。”


    趙長風到底是正氣教飼養靈獸的頭頭,骨子裏就對一些鷹獸靈寵的有種親切感。這下聽說峰翰君甘願當一名魂奴,而且是築基期的實力,趙長風不免動了惻隱之心。


    趙長風如此,而其他人的反應就沒有這麽平靜了。


    見趙長風遲遲的不動手,雲秀峰韓女修手持靈劍,閃身來到了趙長風的身前,白了他一眼。而後咬牙切齒的看著峰翰君,“且不說此人殺了我教有多少人,單純一個攻我山門的罪責,殺一百次也不足惜。”


    感受著韓女修那冰冷的眼神,趙長風緊跟著歎氣。


    “唉!”


    “那便將你處死好了。”


    趙長風右手持劍,手心握了再握,終於狠下了心,一劍割斷了合歡派峰翰君的脖頸。


    “唉~~”


    “可惜了一個築基期的魂奴,若是能被我趙長風收服的話,實力又要猛增一大截。”


    看著峰翰君的屍體,趙長風又是一陣唏噓。


    峰翰君死了,另外兩名合歡派長老的情況也不太好。正氣教貴在人多,又有楊在意賜下的丹藥。不出半個時辰,那兩名流竄出去的長老就被沐遠華等人拎死狗一樣的給拎了回來。其中一個人的身子明顯少了半截,腰部以下,全然的消失了,隻剩了上半身。


    “各位正氣教的爺爺,念在同為蜀地正道的份上,各位放了再下吧。”


    “哪怕當在下是一個屁,廢除了修為。隻要能讓在下苟活幾年,在下感激不盡。”


    那名身子完好的合歡派長老見勢不妙,直接五體投地的匍匐在了地上,磕頭求起饒來,比剛才的峰翰君不知要真誠了有多少倍。


    “讓你苟活幾年?!”


    韓女修牙咬朱唇,手揪著對方的長發,一把將對方的腦袋揪了起來。


    “若是讓你苟活幾年,那我舉教上下慘死的弟子們怎麽辦?!”說完,手指狠揪著對方的頭發,“砰”的一下子,把對方的腦袋使勁的磕在了地上。合歡派長老的額頭上,瞬間的血流如注。


    這名合歡派長老應該是被強行的禁錮住了丹田,韓女修用力磕碰其腦袋的一下子,合歡派長老當場疼出了豬叫。


    “啊……”


    “小的知錯了,小的知錯了,求各位高抬貴手,給小的一個痛快吧!”


    “給你一個痛快?!”“那本修雲秀峰上下,慘死的那三百九十名女弟子又該怎麽辦。”“誰來對她們負責。”


    韓女修咬牙切齒,手間揪著合歡派長老的頭發,照著石階上“咣咣咣!”的再次狠砸了幾下,恨不得要用對方的腦袋,把正氣教的山路給砸開才甘心。


    “求~~求~求~~”


    一連的十幾下,合歡派長老死是還沒有死,但是胸脯起伏不定,隻剩了出氣,卻沒有進氣。


    臉上血肉模糊一片,大片的皮膚被韓女修給砸地砸的脫落了下去,亮白晶瑩的顱骨也被磕出了深深的石印子,上下重疊一片一片的,磕碎了許多的骨頭碴。


    馬如烈側目看著韓女修的表現,當場嚇得一愣神,“想不到平時一項是溫婉端莊的韓女修,竟還有如此血腥暴力的一麵。”


    要知道,身為修士,尤其是像馬如烈他們這種築基期高手,哪個人的手上能沒有幾條人命。可以說,要論殺人,馬如烈當然不懼,殺個百把人,當如吃飯喝水。


    可要讓馬如烈如韓女修這樣的折磨人,把人整得先到死亡的邊緣,而後拉回來,在死與不死之間來回橫跳,馬如烈斷然做不出這些。


    側目看著韓女修揪著對方的頭發,把頭使勁的在地上磕碰,“咣咣咣”的,每響一聲,馬如烈的心裏就跟著響聲一揪揪。


    “韓~韓師妹。”


    “不妨給他來個痛快吧。”


    “給她個痛快?!”


    “即是師兄如此之說,那韓師妹就依師兄之言,給他個痛快。”說著,手挽劍花,一劍刺進了這名合歡派人的心窩。被韓女修折磨的腦袋上沒半點好地方的合歡修士,終於在馬如烈的勸說下,被韓女修一劍結果了性命,死前還極其感激的看了馬如烈一眼。


    旁邊,趙長風將這一切看在心裏,偷偷的貼近了馬如烈的身邊,打趣道。“果然還是你馬兄的話好使,讓我趙長風說來,恐怕又要吃一頓閉門羹。”


    “關係都這樣了,也該讓我趙長風吃上你們的甜果了吧!”


    趙長風打趣的一句話,當場把馬如烈的老臉羞的通紅。“趙兄又在說笑了,哪有什麽甜果~~”


    這時,馮炎右手手挽著自己的左胳膊,也湊了過來,“你這馬秀才又在裝傻充楞,全外門的長老都知道你和韓師妹的事了,你還在這裝什麽裝。”


    “哪有~~”


    “兩位老兄又在說笑了。”


    馬如烈的臉上被羞的更漲紅了,羞的恨不得要拿手擋住了自己的臉,羞的直吹胡子,活像一個七八十歲的老頭孩兒。的虧正氣教是一幫修士,若是被山下的世俗之人看到,肯定會忍不住的笑這幫人“一群七八十歲的老不正經!!”


    “你們幾個不去幫弟子們收拾殘局,聚在在這裏嘀咕什麽呢?!”


    韓女修一劍結果了這名合歡派長老,又走到了那名隻剩上半截身子的修士跟前,如法炮製。當她回身之時,正好看到一幫長老聚集在一起哈哈大笑,而馬如烈則是被羞的漲紅了臉,這才好奇的走到了幾人的近前。


    見韓女修過來,馮炎幾個緊忙的臉色一轉,嘻嘻哈哈的臉上,瞬間的十分嚴肅。“沒什麽,沒什麽,我們幾個正給馬長老療傷。”


    韓女修一陣狐疑,“療傷?!”“療什麽傷?”“本修明明是聽到了幾聲紅果的問題,。”


    手挽劍花,劍鋒直指馮炎和趙長風兩個,“說。”“你們幾個老不正經的,到底是在嘀咕什麽。”


    馮炎當場被嚇得縮了縮身子,一臉無辜的看著趙長風,“長風兄,你剛才說的紅果,到底是指的什麽呀?!”


    聞言,趙長風瞪直了雙眼,一臉無辜的表情,心說,“明明是你這個坑貨先提出來的,怎麽還拉上了我。”眼神瞥過了韓女修,見對方秀眉一挑眼神冰冷,且劍尖處寒星一閃。


    生怕韓女修一時氣憤,再戳他一劍。趙長風手底小心的扒拉著馬如烈的衣襟,用極細小的聲音“馬兄,馬兄,你倒是說句話呀!”


    而此時,韓女修劍花一抖,寒鋒直近趙長風的身體幾寸,劍尖處一點寒星,“問你趙長風話呢,你扒拉馬長老作甚。”


    冷峻的眼眸,直嚇得趙長風和馮炎幾個齊齊的一哆嗦,“我們,我們,我們幾個在談師妹和馬兄的婚事。”


    說完,馮炎幾個撒丫子便跑,生怕韓女修一劍再給他們幾個再添上幾道傷。


    “幾個老不死的東西,別跑。”


    “亂嚼舌根,看本修不割了你們幾個的舌頭。”


    韓女修秀眉一挑,看準了馮炎幾個,提劍就要追上去。


    而此時,馬如烈順勢的拽住了韓女修的胳膊,“諸事未完,又有如此多的弟子看著呢,師妹還是別追了吧……!”


    “幾個老不正經亂嚼舌根,看我不宰了他!”


    馮炎幾個一連跑了有三四丈遠,回過頭來見韓女修竟小鳥依人的貼在了馬如烈的近前。“看,看,看,還說沒關係,沒關係都要摟起來了。”


    這時,趙長風也跟著起哄,“抱一個,抱一個,抱一個……!”


    早在幾名長老高聲爭吵的時候,正氣教得以存活的弟子們,就被馬如烈等人的聲音給吸引了。一個個好奇的看著馬如烈和韓女修,板凳都準備好了,就等著看稀罕。


    長老的稀罕可不多見,這下又有了趙長風的起頭,正氣教這群內幸得存活的那群弟子,也齊齊的看向了馬如烈和韓女修兩個。“抱一個,抱一個,抱一個……!”


    打趣長老的機會,千載難逢。有此鍥機,弟子們哪還不趁機乍起哄來。


    “親一個,親一個!!”


    不知是哪座峰上愛看熱鬧的弟子,抖的一挑,將“抱一個”直接的進行到了二人對~親。這下子,可真把馬如烈給臊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當眾的抱一個就夠羞人的了,這下還要親,這把馬長老給整得,臉上紅的不行,一直到了後脖子根,恨不得要找個地縫直接的鑽進去。


    “吼……快看咱馬長老慫了!!”


    馮炎跑到了一處燒焦的古樹後,高聲叫嚷。邊喊還故意的抬高了自己的雙臂,左右搖擺著,分明是在向山前的弟子們示意,讓他們的呼聲再高一點。


    馬如烈老臉通紅,羞~臊的他,腳底下緩緩後退,隻往後躲。


    原本韓女修是小鳥依人的依偎在馬如烈的懷裏的,他這腳下小心的一退,韓女修的身體順勢的向馬如烈的懷裏稍稍的一斜。本來挺正常的一個順勢傾倒的動作,在其他人看來,馬如烈分明是在把韓女修有意的往懷裏摟了摟。


    “快看,快看,看馬長老膽子大了,終於要動嘴了……!”


    聞聲,馬如烈的身體禁不住的一哆嗦,“師妹~師妹你看……你看他們。”


    馬如烈到底是個單男老古董,別看他年紀不小,可有些事兒,那是越老越膽小,膽小如鼠。


    隻見馬如烈老臉通紅,看著韓女修的眼神,嘴上支吾著直接的說不出話來。


    正是這個時候,不知是誰在暗中丟出的一枚石子,極其刁鑽的角度,不偏不倚的打中了馬如烈的後腦勺。


    “啪”的一下子,馬如烈後腦吃痛,“哎呀”腦袋順勢的向前一栽。這一栽可不要緊,嘴唇正好親在了韓女修的臉上。


    “吼……”


    全正氣教上下,瞬間炸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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