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隨女子腳下的一步步貼近,臉前陣陣甜淡的少女幽香味,深拂過鼻孔,清新淡雅,馨香自然。


    盡情的享受著周圍的甘香,林帥仿佛置身在了一大片一大片的美景花海,而眼前的女子,則是這片花海中,唯一的一朵潔如聖雪的仙蓮。


    蓮身搖擺,萬花齊喑。世間已無任何完美的詞藻來形容眼前的美景,隻剩下令人如癡如夢般的迷醉。


    “怎麽?”


    “小哥仍是這般的無動於衷,難道真的是要冷落了蘭兒?!”


    青蘭的唇間吐氣如蘭,眼神中帶著悠悠的哀怨,雙手將林帥的兩隻手掌,再次的向自己的前胸位置,使勁的摁了摁。身體也跟著向林帥的胸前,貼的更近了一點。


    一對雪白的飽滿,已經近的不能再近的貼上了林帥的身體。雖說是兩人的中間,緊隔著幾層薄薄的紗衣。但他二人身貼身的距離,絲毫的不影響林帥用身心的去感受眼前女子那嬌弱的身體。


    柔身如水,眼前那對暴跳風動的美兔,再次向自己的前胸跟近。林帥隻覺自己前身與女子緊貼的位置處,女子的身體柔似無骨,而且極其的嫩滑,就連那對極為挺動震撼的飽滿,其怦跳的頻率也居然和自己的心跳聲,神乎奇跡的一致在了一起。


    “咚咚咚……!”


    心髒怦跳,全身的血液如浪般奔湧,其中的種種玄妙,自當是舒爽斐然。


    嬌人近在咫尺,香蓮輕佻,陣陣清新的少女清香味,撲鼻而來。林帥已經是被眼前的這一美景,徹底的迷醉到了極點,深深的無法自拔。


    什麽矜持倫德,修為要點,早已被他完全的拋擲腦後。物欲獸性的本能,即將被完全的釋放開來。乃至他一雙本是晶瑩透亮的眸子,快速的充血。雙眼微紅中,眼神裏霎時的泛起了似猛獸般,那股最為原始的欲望和貪婪。


    眼前的女子雙眼含水,偏偏那極具清澈透亮的眼眸中,還有意的泛起絲絲祈求般的眼神。


    舌尖輕卷,螺吐珠似的櫻唇,恣意挑逗的吹拂起一陣陣的香風,左右輕劃過林帥噴火充血的眼瞼。


    “蒽……嚶……!”


    “小哥似還在等待著什麽……?!”


    “是蘭兒的身體不夠柔軟……?!”


    香風如甘如飴,聲音嚶中帶媚。緊隨著女子這一聲銀鈴般,勾魂奪魄的嚶喘。林帥的耳間,忽的縈繞起數千萬獸吼般的嘶鳴。


    “征服……將她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征服……!”


    “將她盡情的壓迫在自己的身下……!”


    “將她徹徹底底的征服……!”


    最原始的獸吼聲起,林帥的腦中已無半點清醒的思想,完全的被那股騰騰燃燒的欲望所填滿。


    “征服……!”


    “將她完全徹底的征服……!”


    全身瞬間騰起一股異樣非常的燥熱感,身體裏似是有萬朵烈焰,被瞬間無情的引燃。


    突如其來,且莫名奇妙的熱,令林帥的喉間忽的騰起了一種出乎意料的癢。


    伴隨著這股異樣的癢意,林帥喉間的喘息聲,也異常的粗重起來。


    “呼……哈……呼!”


    大團熱浪騰騰的呼氣被大口大口的喘出,乃至林帥的喉管內,本是自然呼吸的悶哼聲,卻逐漸的化作成一聲聲似巨獸吼鳴般的震響。


    “呼……吼……呼……吼!”


    征服眼前這朵聖潔嬌蓮的欲望,越發的激燃。


    林帥不由分想,雙手快速的環過眼前少女的腰肢,將其使勁徹底的貼近了自己身體,狠狠的頂抱在了自己的跨間。


    嬌軀柔似無骨,腰間嫩滑無比,偏偏這身如奶般柔滑細嫩的身軀,居然還帶著一種令人極其舒爽的清涼。


    燥熱中,女子那如水般輕柔細涼的小腹,被林帥那燃燒著的身體,再次緊緊的不能再緊的貼在了腰間。


    透著絲絲清爽的涼意,林帥全身那股焦燥莫名,令其難受的不能再難受的感覺,似是終於找到了宣泄點。


    林帥不是什麽高高在上的聖人,也不是什麽無欲無求,精神純良的神仙。在這如聖雪仙蓮般女子,幾次的媚逼誘惑下。其身體中那隻被封印了已久的猛獸,終於是成功的衝破封印,脫韁而出了……!


    雙臂將女子的腰間緊環,腰間緊跟著用力,身體雖意的向前一挺,似是還沒有發力的一般,輕鬆便把眼前的嬌人輕輕的挺起。


    嘴唇貪婪的深陷眼前那對柔滑飽滿的同時,腳下緊走,急不可耐的向其背後的床榻跑去。


    女子的嬌軀實在是柔弱細滑的緊,乃至其身體被林帥粗魯的環抱著走向床榻的時候,其唇間忽的發出了一種夢囈般的嬌嗔。


    “呃嗯……!”


    伸手輕拍著林帥的肩膀。


    “輕一點嘛!”


    “人家都被你弄疼了!”


    若是林帥尚在清醒時還可,可惜此時的他,早已被那股帶有強烈征服的原始獸欲所填滿。


    想青蘭此時這種充滿了魅惑的嬌嗔哀怨,不僅不會被林帥聽進,反而是烈火上油,更引燃了他那心底燃燒的欲望。


    雙目噴火,已經是完全的血一樣紅。唇間在女子身體上盡情的索取的同時,喉間一聲聲如猛獸哄吼的悶哼,“哼……吼……哼……吼!”早已無半點正常人的聲響。


    若不是林帥尚有這一身青澀,魁梧中帶有一種莫名俊秀的人形身體。女子甚至都以為,自己此時麵對的,乃是一隻被自己擊起了無邊獸欲的猛獸,而不是一個正正常常的人。


    “呲……!”


    獄室內回想起一陣清脆的裂帛聲響,那是女子身上僅披的一件紗衣,被林帥無情粗魯扯破的聲音。


    身陷床榻,衣衫被完全的盡去。青蘭望著自己眼前,雙眼充血,強壓在自己身體的這隻野獸。瞳孔忽的一陣緊縮,似泉眼般清明澄澈,還略帶著一絲魅惑的眼神,瞬間化作為生生的忌憚。


    她怕了,她後悔了,眼前的這一隻人形凶獸,已完全的超出了她心目中所能遇見的感知。


    青蘭即青氏,也就是蜀地蜀皇的青妃。青氏自被自己的父親,親自的辣手摧殘了之後。迫於其身份的特殊,蜀皇楊嵩,以及大皇子楊雲興等人,便把其秘密的關押在了這處黑獄內。


    十八歲的一次驚雷夢魘,外加自己多年在蜀宮中的謀劃,一招不慎滿盤皆輸。


    曾經一位天真浪漫的少女,妄以為憑借著自己多年的謀劃,當著蜀宮數千人的麵,能夠將自己那位利欲熏心的父親,強行的逼宮。能夠將其那醜陋的,甚至能不惜毀掉自己女兒未來的代價,來換取自己尊貴身份的嘴臉,昭揭於世人。


    可惜她錯了,她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錯了。等到最後逼宮的那一刹那,她終於是真真切切的明白,一個能不惜將自己親生女兒的未來斷送的人,其心狠辣的程度,早已狠到了令人發指。


    若果說十八歲那年的一條彩蛇,是青氏餘生的夢魘的話。多年之後的蜀宮內,自己親生父親青幽一句極為冰冷狠辣的命令,便是是對其餘生最後的審判。


    她永遠也不會忘掉那一夜,緊隨仙藥門大長老的一聲嘶吼。


    “本長老令下,此地方圓千丈內,除青蘭外,其宮前所有人,不論身份,盡皆屠之……!”


    其身側左右的眾護衛,以及蜀宮的賞忠罰亂幾位長老,盡皆憤起。


    一時間,青氏深宮內外,瞬間騰起一團的血雲。為了達到其徹底的削屍滅跡的目的,一群高高在上的築基期修者,竟然殘暴的將一名名手無寸鐵的世俗之人,以及眾多修為低階的練氣期修真者,一招招,生生的轟成了血霧。


    餘生盡毀,親眼目睹過一場真實煉獄的人,青氏在親身經曆過自己宮前的那場屠戮盛宴之後,便對自己餘生的生存,產生了深深的厭惡與惡心。


    在此後黑獄中的每個日夜,青氏曾一度的想要自殺。僅僅是想離開這個讓其憎惡,甚至是無法呼吸的世界。


    奈何其身份的特殊,沒有仙藥門大長老的明令,蜀皇楊嵩是決然不會讓其死掉的。在經曆過數次的自我摧殘之後,可惜每次都在最後的關頭被人解救回來。這種叫天不應,叫地不靈,想死都死不掉的生活,將其絕望的心境徹底的改變,甚至扭曲。


    一顆作踐自己,乃至繼續報複自己親身父親的心,被重新的燃起。


    “本宮斷不會再去尋死,本宮還要在餘生僅剩的歲月裏,徹底的做一次女人!”


    “你不是心狠手辣,甚至能狠心的屠戮掉自己的子嗣?!”


    “那本宮便給你真切的生一個,親自的送到你的麵前……!”


    楊雲龍名義上是青氏的子嗣不假,可其是青氏偷偷的得到蜀皇楊嵩的精血後,利用仙藥門的秘法,以自身的精元與楊嵩的精血在秘器中結合而生。


    依照仙藥門的修真箴言,嚴格來講,楊雲龍的存在,隻是與青氏有著一定的血脈關係,並不是她真正意義上的子嗣。也正是因為這種原因,身為仙藥門的大長老,青幽早就將楊雲龍的一切看穿。身為修真人士,那些世俗中的某些道理,早就被徹底的摒棄。


    “一個依藥門秘法,在秘器中催生出的半成體。一群身份低微,且毫無存在意義的世俗之人。”


    “想以世俗的那些卑微觀念惡心老夫?!”


    “嗬嗬……!”


    “不得不說。”


    “蘭兒,你終將是太高估了你自己。”


    “……”


    有了楊雲龍的第一次失敗,青氏當然是不能再次的重蹈覆轍。在經過青氏那近乎扭曲到了極點的複仇思想後,一個真真正正的做一次女人,正正正正的想繁衍出一個確切屬於自己子嗣的想法,在青氏的心底,徹底的萌芽。


    “本宮在此立誓。”


    “但煩第一個踏入本宮此獄間的男人。”


    “本宮便將自己的身體,完全的交付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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