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帥殺了獄卒,將一切妥善的安置之後,小心翼翼的出了黑獄最深處的獄間。


    “嘿嘿,等你煉屍歸來的時候,一定會被小爺的傑作大吃一驚。”


    林帥如是所想,笑眯眯的穿過了幾間獄室。


    原來他為了報複煉屍,將自己與獄卒屍體上的衣服互換後,又在獄卒的身上,極其明顯的寫下了。


    “煉屍你個小魔頭,爺早已經知曉了你是魔教中人的身份。趁著爺最近的心情不錯,趕緊好好的多活幾天。這小崽子的資質不錯,爺便勉為其難的將人帶走了。”


    林帥當時在獄卒屍體上留下的這些字,完全的是為了惡搞一下煉屍上人。哪成想,煉屍上人後來歸來後看到了獄卒屍體上的這些字,還真的給自己鬧了一個大烏龍。


    想煉屍上人一項是狡猾如狐,在他發現林帥暗留的這些字後,居然還險些自己坑自己的把自己給坑死。當然這些也是後話,誰讓林帥的留字是如此的晦澀,任誰看了也會多想。


    “喂幾顆藥而已,王帆怎麽去了如此之久,還不見他回來。難道是喜歡上了鐵獄深處的那股怪味兒,舍不得回來了?!”


    走著走著,正當林帥在一處獄道口,即將拐彎的時候。一陣略帶沙啞的聲音,清晰的傳入了他的耳膜。


    “嗬!”


    “幾日不見,兄弟這派頭見長,王獄長都不叫,居然都敢直呼其名諱了。”


    “看來你小子是另尋到了其它的門路,快要離開這鬼地方了吧?!”


    另一聲標準的漢子音傳入了林帥的耳間,聽聲響來分析,這人應是一位中年。


    黑獄在最初建成的時候,大皇子為了更好的關押相關的修真之人,獄室的牆體上不僅鑄煉了許多的精鋼,還偷偷的用了不少隔絕神識探查的材料。


    如此鋪張浪費的傑作,也不知大皇子在受二皇子壓迫中,是如何摳腳縫的湊足了黑獄這如此龐大的開支。


    不過浪費雖說是浪費了一點,但是效果還是出奇的好。至使林帥襲殺獄卒後驚奇的發現,這黑獄的牆麵,居然能穩穩的承受他暴力的一擊。而且牆麵有極好的隔絕神識的效果,如他可比築基期強度的神識,在獄道內居然隻能勘測短短的兩丈多而已。


    說話的二人是在獄道彎折的另一側,離的有些太遠,完全的超過了神識的探測範圍。為了安全起見,林帥也不好露頭觀察,當然也就不知道對方的確切長相,和具體的修為了。


    這時沙啞聲音再次響起,隻聽他嘿嘿一笑,很是臭屁的炫耀著。


    “門不門路的不好說,但是機會卻小有了一個。”


    說話的同時,沙啞聲說話的聲音忽的變小。乃至雙耳極其聰亮的林帥,耳朵使勁的貼緊了獄道的牆麵才得以聽清。


    “兄弟,看在咱倆認識了這些年的份上,我跟你說,你可千萬別傳出去。”


    “前些天我路過房丞相家後院的時候,我親眼看到了我蜀地當朝的武都統,被房丞相的小妾丁氏送出院門的場景。”


    “他二人在丞相家的後院小門處,鬼鬼祟祟了老一會兒。乃至我怕被武都統發現,獨自蜷躲在街前的角落裏,大氣都不敢出,還險些憋尿尿了褲子。”


    “二人緊緊的摟在一起,兩唇相抵。我竟遠遠地發現,丞相小妾丁氏的衣衫及不平整,似是經過了狠狠地揉捏。而且她的衣襟處,還恣意的敞開著,任由武都統的手……!”


    沙啞聲音細心描述的同時,其手上肯定也在忍不住的演示著那日的場景。要不然中年男子也不會在沙啞聲講到此處的時候,突然的大聲噴了一句。


    “你這人講就講吧,你摸我的胸幹啥……!”


    沙啞聲見此,連忙不好意思的躲開。


    “失誤失誤……!”


    “隻是回想起那時的香豔,忍不住的有感而發了而已……!”


    中年男人聽此,緊接著啐了一口。


    “我去的吧,老子是男的。真想那事了,自己出去到柳下巷解決。”


    “玩笑,玩笑,玩笑了兄弟……!”


    二人鬧了這個小插曲了之後,沙啞聲再次窸窸窣窣的響起。


    原來他當時無意中看到那一幕的時候,他的一舉一動,也早已被武都統看了個真真。


    武都統當時礙著丁氏正在興頭,不好意思顯露什麽。自他二人分開以後,武都統第一時間,便閃身來到了沙啞人的近前。


    依照武都統的意思,他當時本想一掌結果了這個,在牆角處偷看他人歡樂的賊子。


    可惜走近了一看,事還真是大大的壞了。同是在在蜀地大皇子手底下做過事的人,二人不僅認識,而且還是出奇的熟,還一起定靶放過槍的那種。


    礙著二人漢子之間難以言明的友誼,武都統也不好意思再繼續下手。


    “全……全看到了?!”


    “嘿嘿嘿……!”


    “當然!”


    “就玩兒這一項,還是咱都統玩的花。”


    沙啞之人兩眼笑眯眯的看著武都統的同時,右手還十分誇張的伸了個大拇指。


    “以咱王傑黑獄看守這等卑微的小身份,至多也就是偶爾去去柳下巷那種低俗的地方。不像咱武都統,不僅能玩的了柳下巷那種殘花敗柳之外,而且還能享受得了似丞相小妾般的這等高級……!”


    “唔唔唔……!”


    不等沙啞之人說完,武都統一個箭步緊捂住了沙啞之人的嘴,生怕他再多說些什麽。


    “好兄弟,你我說什麽也是一同放過槍的主。就憑咱倆這親切的不能再親切的友誼,隻要你不將今天的事情講出去,咱們一切好說!”


    “你不是早就想離開那處黑獄了嗎,隻要你不把今日的事情宣揚出去,某這武督堂裏還少個點兵統領的位置,不知兄弟意下如何?!”


    沙啞男子在獄道內繪聲繪色的講著,恨不得要把當時最香豔的一幕,也一同的講出來。


    “知道嗎兄弟,這麽大,足足的有這麽大!想丞相一個年老體衰的主,如何能滿足得了似丁氏那種如狼似虎的身板!”


    “嘖嘖嘖!”


    “居然有這麽大!”


    中年男人聽了沙啞人的萎縮解釋,緊跟著打斷了他的話,狠狠地啐了一口。


    “我呸!”


    “你這色坯嘴上說了還不算,居然還有臉在這跟我手上比劃!”


    “都統偷丞相,國公綠蜀皇。”


    “我蜀地能有似你們這等的斯文敗類,想贏吳地都難!”


    不能說沙啞之人講的不傳神,他的聲音本來就沙沙啞啞的,自帶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猥瑣感覺。


    講的過程中,沙啞人繪聲繪色的又極具吸引力。聽的彎道另一旁的林帥也怪心癢,恨不得也要露頭出去看看他的比劃。


    “這麽大?!”


    “能有多大?”


    “能比那間獄室的美人還大?!”


    林帥如是所想,也一同伸手比劃的同時,腦中不由得想起了那一日偷看的畫麵。可惜畫麵剛出腦,林帥似又想起了什麽,緊跟著搖了搖頭,暗罵了自己一句。


    “哎……我呸呸呸!”


    “都什麽時候了,居然還有心思胡思亂想這些,還是先想辦法弄死那倆再說。”


    正當林帥暗罵自己之時,獄道裏的兩個突然向他掩身的方向走來。


    “話說這次吳地大軍來勢洶洶,大有不踏平我蜀地誓不回頭的氣勢。”


    “也不知是何原因,連那些全吳的青年才俊也跟著起哄,居然揚言要與我蜀地的青年才俊戰上一戰。”


    “講道理,就算我蜀皇真殺了他吳皇的一個世子,也不至於如此的動怒吧!”


    “再說了,要動手也是他那世子先犯渾的呀。誰讓他放著好好的世子不做,居然去綠我當朝的蜀皇……!”


    不等中年男人說完,沙啞聲很快便打斷了他的話。


    “明兄這就格局低了吧,像蜀皇和吳皇這等高貴身份的人,他們的思想,又豈是你我這等小角色能猜的到的。”


    “他倆愛怎麽打也不要緊,隻要不影響某的小日子,什麽青年才俊爭霸、什麽滔天國戰任他打的天花亂墜,某也一個也不在乎!”


    “話說王頭都去了如此之久,咱們還是走快些要緊……!”


    獄道之內傳來的聲音越來越清晰,眼看這兩人轉眼即到,林帥暗自定了定神。


    “嘿嘿嘿……!”


    “別怪林某太手黑,怪就隻怪你倆來的不是時候。林某本想讓你等再多活一陣的,可惜你倆心係王帆那廝……!”


    正當林帥深屏呼吸暗自思量的時候,獄道內的地麵上,兩團並排的接連在一起的黑影,忽的出現在了林帥的眼前。


    “終於要來了!”


    林帥見影顯現,雙拳緊握的同時,神識緊跟著全部放出。


    “不到一丈了!”


    “聽說東城街有家小酒館的毛豬拉皮做的不錯,改天忙完了去喝兩杯?!”


    林帥聽後不禁鼻嗤。


    “嗬嗬!喝兩杯?!”


    “還是讓小爺送你三人一塊去下邊團聚吧!”


    隻見眼前一對身穿黑色勁裝的獄卒露頭,林帥不由多想,雙拳烈焰驟起,奮力出拳。


    林帥的突然出手,令其中的一名獄卒,瞬間張開了大嘴,慌了神。


    “砰!”


    “噗!”


    隻聽兩聲近乎一同發出的沉悶聲響,獄卒口中的“誰!”字,甚至還沒有驚叫出口,便被林帥一拳一個的轟死在地。


    “原來隻是兩隻不禁揍的小蝦米。”


    “早知如此的話,小爺藏掖了半天,還不如直接的動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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