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孝妻賢羨煞旁人


    何州拜訪嚇暈趙鈺


    ◆◆◆◆◆◆◆◆◆◆◆◆◆◆◆◆◆◆◆◆◆◆


    何所懼和何來因張羅酒店籌建的工作近日十分忙碌。為了盡善盡美,全家打算開一個“關於酒樓籌建工作會議”,多聽聽大家的意見總歸是好的。


    父子兩人回到家,左鄰右舍見了紛紛誇讚何所懼有一個賢良淑德的好兒媳,何所懼心中自然頗為寬慰。回到家中,剛打開房門,雪兒便從廚房裏小跑出來,遞上拖鞋,接過公公和丈夫手裏的包包,倒了兩杯水,笑意盈盈的說道:“爹,何郎,你們先歇著,稍後便可吃飯了。”說罷,轉身去了廚房忙碌。


    “去兒從兒馨兒呢?”何所懼問。


    “爹爹,孩子都在書房寫字看書呢。”


    “我換下來的衣服呢?”張琴問。


    “娘,已經洗掉了。”


    張琴道:“那怎好意思呢……”


    “婆婆亦是娘,再說,自從三個孩子出生,沒少讓娘勞心勞力。給娘洗衣裳全在情理之中,娘不必客氣。”


    寥寥數語,讓張琴聽得心花怒放,二老頻頻點頭,何來能娶到這兒媳婦,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我打掃打掃吧……”


    “娘,已經掃過了。”


    “這……那我幹點什麽呢?”


    雪兒放下手裏的活,笑著將她拉到客廳坐下,道:“娘,您歇著,這些活往後由奴家做便可。”


    張琴嗬嗬的笑了,眉間的皺紋仿佛都舒展開了,起身來到廚房給兒媳打下手。


    “雪兒,何來對你可好?”


    “娘,何郎對奴家好著呢。”


    “可不許騙娘,若是對你不好,告訴娘,娘幫你教訓他。”


    “娘,何郎對奴家是真心好。”


    張琴笑了笑,突然低語道:“你們多久行一次周公之禮?”


    “娘……”雪兒臉上一紅,這個問題怎麽好意思向婆婆說呢?


    “多久同房一次?”


    “三至四天一次。”


    雪兒回答的很輕,張琴還是聽到了,點了點頭:“若是他逼迫於你,告訴娘,娘好好教訓他。你可不能用武力傷了你丈夫。”


    “奴家是何郎的,又如何下得去手。娘下手可要輕一些,若是傷了何郎,奴家可是要生氣的。”


    一老一小頓時一陣竊笑。


    正在這時,何芳下班回到家中,聽著廚房裏傳來的歡聲笑語不知所以然,但有一點可以確認,雪兒將婆媳關係掌握的得心應手,她用自己的方式將張琴“治理”的服服帖帖。


    飯桌上,三個孩子等長輩們都落座了方才坐下。席間,雪兒自己未嚐一口,先給張琴夾菜,給何所懼和丈夫倒了少許酒。


    “太少了吧?都不夠塞牙縫的。”何來苦笑,這才一兩白酒,喝什麽勁嘛。


    “隻此一兩,不可貪杯哦。”


    何來笑著央求:“娘子莫要小家子氣,為夫二兩沒事,再來點嘛。”


    “喝酒不怕誤事麽?”說罷,衝著丈夫諱莫如深的一笑。


    誤事?誤啥事?何所懼似乎沒有明白過來,張琴忍笑附耳低語一番,何所懼恍然大悟,哈哈一笑,道:“對對對!雪兒所言極是!為不耽誤二位好事,少喝酒,點到為止!但做事需全力以赴,不可點到為止哦。”


    “老爺,你胡說八道什麽呢?”張琴偷偷掐了他一下。


    何來放下碗筷,一本正經的作了一揖,道:“爹所言真乃金玉良言!孩兒一定全力以赴,不負妻望!”


    何所懼煞有介事的起身還禮:“我兒多禮。家中隨意便好。”


    看著兩人一唱一和,何芳恍若在看大戲。再看雪兒,早已經羞得麵紅耳赤,卻越發顯得美麗動人了。


    都說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師,三胞胎看在眼裏,主動起來給爺爺奶奶姑姑及爹娘盛飯。小輩給長輩夾菜,長輩又給孫子孫女夾菜,歡歌笑語不時傳來,顯示出全家十分和諧融洽的關係。


    忙碌完了一天,雪兒在給三個孩子洗完澡後,剩下的時間便是她的了。浴室中,雲遮霧繞,水流成線,細細密密,輕輕柔柔的灑遍如玉肌膚,迷迷蒙蒙中,似有一仙女正在沐浴。秀發因久盤而微卷披散於肩,嬌軀因鍛煉而顯得更為凹凸有致。如今的沐浴與往常相比果然有著天壤之別,顯得更為舒適愜意,而穿著搭配更是一門學問。


    因穿慣了抹胸帶來的自由奔放,不喜歡現代的文胸所帶來的束縛感,所以,她特意讓方梅陪同前往內衣店挑選了一款肚兜短裙款。兩根細牽千香肩,束縛細腰,使人一見猶憐,搭配可解開的複古盤扣,撩人心扉,t褲前的秘密花園,讓人為之神魂顛倒。雪白的頸、肩和背,讓人好生羨慕,小小的肚兜穿在雪兒的身上,將華麗與簡約詮釋的淋漓盡致,美好的青春展露無遺。


    何來呆呆的望著她那如詩如畫的雪背,隻見她玉手輕移至胸,盤扣輕解,嫣然一笑中,盡顯千嬌百媚。他情不自禁的將抱住了她,感受著她身體的彈性與飽滿,溫柔地抱起來,走進臥室,將她放到床上,然後覆蓋在了她柔軟的嬌軀上。火熱香唇輕輕觸碰,激情綻放,情不能自已。


    雪兒蹙著眉,喜悅地摟抱著丈夫,白玉般的手臂環繞著他的脖頸,如瀑布般柔亮的長發,在原始的節奏中,鶯啼婉轉,協奏出一曲美妙動聽的旋律……


    她軟軟地摟著丈夫,甜甜笑著,像小貓似的,蜷縮在他的懷中,眼睛明亮而又調皮,臉頰白皙水嫩帶有清純的氣息,俏卷的長發覆在線條柔和的肩膀上。


    “娘子,你真美!而我是如此平凡,真怕你會愛上別人。”


    雪兒嬌嗔道:“官人又說胡話。奴家既然心甘情願地嫁給官人,生是官人的人,死是官人的鬼,不管發生何事,奴家這一輩子都不會離開官人!”


    “看看這花花世界,比我有錢的多如牛毛,相貌英俊瀟灑的也比比皆是……”


    他的話未說完,雪兒撅著小嘴便獻上了一個香香甜甜的吻,躺在丈夫懷中,柔聲道:“奴家心裏隻裝有官人一個男人,無論官人去了哪裏,離開多長時間,奴家都不會背叛官人。今後再說喪氣話,奴家可不答應呢。”


    “娘子你對我實在太好。”何來緊緊將她摟在懷裏,說道:“謝謝你,娘子!”


    “奴家與官人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娘子,適才見你渾身顫抖,可是快活的緊?”


    這話簡直明知故問。


    “嗯。”雪兒麵色潮紅,羞笑一聲,“奴家去下茅廁……”


    他笑道:“娘子,那叫洗手間。娘子是否被折騰的迷糊了?”


    雪兒嬌笑一聲:“討厭,一時沒能改過來嘛。”說話間,小女人的嬌羞嫵媚頓顯無疑。她起身從衣櫃裏找出一套黑色的連衣裙奔向洗手間。


    何來正四仰八叉的躺著,突然何芳闖了進來,嚇得他一個激靈趕緊拉過被褥。


    “姐啊,你咋不敲門呢!”


    何芳嗬嗬一笑:“有什麽秘密不能讓姐知道?剛才你倆的聲音可不小呢!”


    “什麽聲音不小?”他又在明知故問。


    “吱吱呀呀的拆床聲,哼哼唧唧的像是在鬥蛐蛐。”


    鬥蛐蛐?何來一愣,繼而哈哈大笑起來,這夫妻同房居然成了鬥蛐蛐?


    “臭小子……哦不,弟弟,那何州剛才發我信息,說馬上過來了。你看這怎麽辦?”


    這何州是何所懼親弟弟何無懼的兒子,也是何來的堂弟。


    何來一聽,頓時興奮起來:“什麽怎麽辦?兄弟回家,當然高興啊!”


    說話間,一陣驚天動地的敲門聲便傳了過來。雪兒剛從洗手間出來,回應了聲“來了”,便打開大門。


    門口站著一位比雪兒略高的女子,身高約有一米七八的樣子,穿著連體超短裙,腳踩高跟鞋,紅唇似血,膚白短發的年輕女孩。在他身後,跟著與她差不多身高的年輕男子,相貌俊朗,隻是眼神中頗顯疲憊。


    “諸位是……”因剛與丈夫行完魚水之歡,雪兒的臉色紅潤,氣色頗佳,眼波流轉中,盡顯嫵媚姿容。


    “你又是誰啊?”見到麵前站著這麽漂亮的一個女孩兒,門口那女子吃了一驚。


    “請問找誰?”雪兒半開著門,對於素不相識,又不道姓名之客,她向來保持警惕。


    “你管我找誰,這是606嗎?”門口那女子滿臉慍怒,想要往裏闖。


    “是。請問找誰?”雪兒擋住門口。


    “你誰呀你?何州!是不是你養的情人!”那女子看來脾氣真大,已經動怒了。


    “這哪裏是我情人,我都不知道她是誰。”何州苦著臉,一臉的冤枉。偷眼看著雪兒,她不但臉蛋漂亮,這身材也超正點!這套黑色的連衣裙是絲質的,很薄、很輕,裹在雪兒豐滿的身上,曲線玲瓏,有高聳,有穀低,煞是誘人。特別是裙擺下,兩條白生生的大腿裸露在外,沒穿絲襪,更顯出一種驚心動魄的白皙與柔嫩。她明顯要比周鈺美多了……呸呸呸,在想什麽呢,自己的妻子是趙鈺,別的女人再美,與我無關!


    “走開!我都要累死了!”趙鈺惱怒的用力一推,仿佛推在了一堵牆上,不但紋絲不動,反而把自己震得往後踉蹌幾步險些摔倒。


    “好啊!你打人?還過不過了?”趙鈺大為光火,將手裏的包包往地下一甩,轉身就要走。何州慌了,趕緊丟下大包小包苦苦拉住。


    聽到門口有動靜,何來和何芳趕緊出來,張琴也出來了。見到何州,張琴自然高興,張開雙臂大聲喚了聲:“哎呀,何州來了!快請進!”


    聽著丈夫的介紹,雪兒這才知道麵前的這年輕男子是何州,趕緊傾身屈腿行了個萬福:“叔叔萬福,適才不認得叔叔多有冒犯,請叔叔恕罪。”


    ——叔叔?特麽的,她叫我叔叔?我有這麽大的侄女麽?


    “是你侄女啊?我怎麽不知道?真是神經病!”趙鈺瞥了一眼,眼神中突然多了一絲莫名的嫉妒,麵對徑直走過來的張琴,突然愣住了。


    “何州啊,你身旁這位是誰呀,還不趕緊介紹介紹,免得失了身份。”張琴開心的笑著,一把抓住何州的手。


    “你……這……”何州大吃一驚,死人怎麽複活了?!他頭腦嗡的一熱,天啊,怎麽可能!


    當看到後麵的何所懼,何州嚇了一大跳,再也忍不住驚呼一聲:“天啊,死人複活了!鬼啊!”


    說罷,不顧一切的衝了出去,等何芳追出去的時候,何州和趙鈺已經坐上了出租車,使勁的催促著司機:“快……快……開車!快啊!這裏有鬼啊……”


    “這哪來的鬼……”司機見她驚慌失措的模樣,不由得好笑。


    “求你了……快開車啊……”何州幾乎帶著哭腔,司機又好氣又好笑,但顧客便是上帝不是嗎?也隻好一腳油門。


    “爸……爸呀……小心腳下絆著……”何芳提醒著。


    “我是你爹!”


    “媽……媽呀……你跑慢一些……”


    “我是你娘!”張琴直搖頭。


    趙鈺驚恐得往後瞅瞅追上來的何所懼和張琴,隻見兩人張牙舞爪披頭散發,如同魔鬼,“我的媽呀”一聲大叫,昏厥過去。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畫妻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烏篷船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烏篷船並收藏畫妻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