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無能逍遙易主


    見色忘義兄弟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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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詩曰:


    疾風知勁草,板蕩識誠臣。


    美色識英雄,患難知情深。


    話說何來夫婦受困於逍遙山,前有圍堵後有追兵,進退不得,陷入兩難境地。也是慕容嫣反應極快,見左手邊是懸崖峭壁,知曉下麵便是一條奔騰不息的河流,若跳下去,再以武功輔佐,全身而退應當不成問題。她拉著丈夫就往懸崖邊跑,何來大吃一驚,不明所以,隻以為她要尋短見,攔腰抱住,死活不讓她跳下去。見眾人迅速圍攏過來,自己又拳腳施展不開,她又急又氣,跺腳道:“促狹的郎君,再不放手,都要死在這裏了。”何來埋進她溫軟酥香的胸脯裏,頭也不抬的說道:“放手三年,後悔三年,如今,便是死,也不放手了。”


    聽聞此言,慕容嫣雖然急躁,一絲暖意湧上心頭。見司馬木德追了上來,把劍一橫,柳眉倒豎,怒目圓睜,大喊一聲:“再若往前半步,定叫你血濺當場!”司馬木德“嘿嘿”笑道:“哎喲喲,這小臉,***,這身段,嘖嘖,真是上等貨色。即便是生氣,也是這般妖嬈嫵媚,真是要人命了。快快放下劍,讓你爺爺好好快活快活。”


    話雖無恥,可腳步卻不敢稍有挪動。慧淨見狀,躲在眾弟子身後叫道:“她武功喪盡,司馬兄不用怕她!”


    司馬木德眯縫著眼,早已看得癡了。眼前的慕容嫣著一身薄薄的羅衣服,因穿戴匆忙而衣領大敞,露出半截豐滿的雪白酥胸,麵貌身材,眉目皮膚,都美得教人抨然心動,隻是神情卻冷若冰霜,卻更是那韻味十足,就連一旁的司徒劍南也霎時看呆了。


    “美人啊!美……”逍遙派眾弟子一陣騷動,司馬木德笑道:“真是老天照顧咱,竟然遇到這麽個美人!美人……跟爺爺我回家,爺好好照顧你!哈哈哈……”


    “休要無禮!”這時,人群中走出一個大胖子,身高八尺,威武雄壯,太陽穴高鼓,看得出非一般庸手。


    這個時候,何來若不挺身而出,那便枉為男人了,雖然他沒了武功,但妻子受到羞辱,做丈夫的如何能袖手旁觀。他擋在慕容嫣身前,伸手一攔,吼了一聲:“在下何來,你又是何人?”


    完顏達冷冷一笑道:“我道是誰,原是西遼國師。此乃大宋地界,你來此作甚?”何來打個哈哈,借著大笑的當口,腦筋飛速旋轉,笑罷,如何回答也便有了:“我雖是西遼國師,實乃大宋建康府伊,後因皇上密詔,潛入西遼打探。爾等若是願意詔安,我可在皇上麵前美言幾句,加官進爵不在話下,你看可好?”


    此話若是僅對慧淨說,保不準能收到奇效,但司馬木德、司徒劍南和完顏達正是大金人,聞聽此言勃然大怒,司徒劍南搶先一步怒道:“慕容嫣,你當自己是千金麽?你就是雜碎!你娘趙福金受千人騎萬人跨所生下你,誰知道你是哪個牲畜的孽種!當年你娘遭人玩弄穀道破裂而死,如今其女慕容嫣亦如此下場!”


    慕容嫣氣得七竅生煙,大喝一聲:“我道是誰,原是司徒劍南你這個叛徒!害我爹爹,賣國求榮,國仇家恨,一起了帳!”她美目神光電閃,羅衣無風自動,飄拂作響,威勢竟讓眾人喘不上氣,隨即如有後眼一般劍法靈動飄逸,隻見四麵八方都是劍影,化作一道道厲芒,毫無偏差地刺入四個逍遙弟子體內。四人順勢倒下,雖然暫時無性命之憂,卻明顯已傷重無力再戰,慕容嫣此招一出,立刻驚呆眾人。


    慧淨掌門先是一呆,繼而厲聲喝道:“功力尚未複原,不用怕,一起上!”話音剛落,眾弟子便一起向她圍攻過來。司馬木德閃到慧淨身側耳語一番,報仇雪恨的事他不感興趣,也不想插手,可不能傷了美人。慧淨授意,大叫一聲:“抓活的!抓到重重有賞!”一邊叫嚷著,一邊躲到眾弟子身後。


    慕容嫣的劍法可謂瀟灑俊雅,卻處處殺機,何來不禁感歎,三年多未見,她的劍法更加爐火純青了。眾弟子紛紛倒地不起,眨眼間被她擊倒了十多人。無奈她本是女流,耐力不足,久戰之下,疲憊頓顯。


    慧淨見狀,遠遠的在後麵叫嚷道:“她已體力不支,撐不了多久了,快上!”話雖如此,可眾弟子隻是將慕容嫣與何來團團包圍,圈子倒是越來越大,卻無人敢靠近。這時候,又有大批逍遙派弟子突破荊棘趕來,見到援兵,慧淨不由精神為之一振。


    慕容嫣劇烈地喘著氣,趁著那些人圍著自己轉圈,她迅速平靜下來,一邊調息運氣,一邊尋思對策,若是要以命相搏全力一戰,別說圍著自己的這幾十個人,就算是後頭那隊人一齊殺過來,也沒人能攔得住她,可畢竟旁邊還有丈夫需要顧及,若他有個萬一,那自己還不得後悔死。


    一直在暗中觀察的完顏達突然躍起朝著何來衝過來,伸手便抓。他已然看出,何來不會武功,隻要抓住何來,慕容嫣定然不戰而降。但慕容嫣豈能容他得逞,身形輕靈仿若雲雀,高飛低振,劍法使的瀟灑俊雅,一時之間,完顏達竟也捉捏不住。


    看到她上下翻飛中不斷有人倒下,司徒劍南按捺不住,大喝一聲,聚集畢生功力攻出一劍,完顏達隻覺眼前一花,劍身擦著自己的臂膀呼嘯而過。何來雖武功盡失,但意識仍在,早就預測到他或許會突然發難,司徒劍南身形剛動,何來便大吼一聲:“娘子小心!”挺身而出擋在妻子身前。身形未穩,一陣劇痛隨即傳來,利劍貫穿了他的肩押骨,一股血注噴出,濺了慕容嫣滿身。司徒劍南冷冷一笑,正要再次痛下殺手,慕容嫣大叫道:“住手,休要傷我丈夫性命!”


    司馬木德見狀,計上心來,冷冷一笑,道:“先把劍放下!”何來雖受製於司徒劍南,但心裏清楚,若是繳械投降必然帶來滅頂災難,當下顧不得危險,大叫道:“萬萬不可!”慕容嫣凝視著丈夫,她自然知曉其中厲害,若是投降,必然難堪,可若是繼續負隅頑抗,恐怕丈夫就會命喪當場,孰輕孰重,全由自己掂量。她忽而憤憤的擲劍於地,道:“放我丈夫,或殺或剮,悉聽尊便!”


    司馬木德邪邪笑道:“留你丈夫性命輕而易舉,隻需美人當眾脫了衣裳便可。”慕容嫣預料到他的要求必然無恥,卻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要求自己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脫衣裳,一個人居然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她怒目圓睜,罵了句“無恥”,哪知司馬木德聽後哈哈一笑,道:“脫不脫自然在你,人殺不殺可在於我。”說罷,拾起劍,擠開司徒劍南,將劍擱在何來脖頸處。


    司馬木德見色忘義,看到美人顯然忘記了司徒劍南是自己師傅。見他見他兩眼放光,眉飛色舞,司徒劍南瞪了他一眼,顯得敢怒不敢言,若非這徒弟與完顏宗弼有些親戚關係,自己吃罪不起,早把他一掌斃了,若要青雲直上受得重用,恐怕還得仰仗他,這也正是自己隱忍多年的唯一理由。


    隻聽司馬木德嘿嘿笑道:“再不脫,你情郎可要腦袋分家了!”何來剛張嘴喊了句“不可”,便被司馬木德啞穴上一捏,立時說不出話了,接著,脖頸處一緊,顯現出一道血痕。此招立竿見影,慕容嫣果然急得大叫:“休要傷人性命,答應你便是!”司馬木德撇嘴冷笑道:“還不動手?我可沒那麽大的耐性!”他一笑,逍遙眾弟子跟著笑。


    慕容嫣歎了口氣,知是逃不過,一咬牙,迎著眾人期盼的目光,狠心解開羅衫衣扣,將身著的羅衣緩緩脫下,隻剩下褻衣和褻褲露在外麵,前凸後翹的窈窕身段盡現眼前。


    司馬木德吃了一驚,本沒料到慕容嫣僅穿了一件薄紗,隻見她肌膚好似玉琢般晶瑩剔透,嬌軀如同山巒起伏,玲瓏浮凸得恰到好處。他頓時心神蕩漾,目不轉睜地盯著眼前的美人,而其他人皆露出貪婪神色,慧淨更是看得心潮澎湃,大聲喊道:“把褻衣褻褲脫了,便饒了何來,否則,一劍戳死他!”司馬木德聽後哈哈大笑,笑得臉上的橫肉都在抖,見慕容嫣不肯動手,手中劍再次一緊,在何來的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慕容嫣急道:“且慢動手!”


    該來的終究要來,為了能救丈夫,隻能如此了。她長歎一聲,噙著淚,咬著牙,雙手緩緩移至後背,慢慢將繩結拉長。幾乎所有人都在目不轉睛的盯著即將揭開的廬山真麵目,一時間,仿佛空氣都凝固了。繩結鬆開,褻衣飄落,眾人發出一陣驚歎,司馬木德更是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急不可耐的吼道:“還有一件呢?快些,小爺等不及了!”慕容嫣又羞又氣,卻又無可奈何,緊咬嘴唇,把心一橫,褪下褻褲,頓時,一具凹凸有致剔透玲瓏的玉體毫無任何遮掩的展現在所有人麵前。司馬木德放聲狂笑,逍遙派眾弟子跟著狂叫起來,而慕容嫣早已淚如雨下。隻聽司馬木德厚顏無恥的大聲吟誦起來,有詩詞為證:


    ~~~身姿玲瓏白玉膚,碧玉圓滑可醍醐。


    ~~~褻褲解處堪圖看,玉山高處綴珊瑚。


    司馬木德得意狂笑道:“誰來搶個頭彩?讓我等開開眼!”逍遙眾弟子頓時大呼小叫起來,慧淨見狀一聲怒喝:“掌門在此,誰敢放肆!”說罷一邊整理著衣裳一邊正色道:“妖女詭計多端武藝高強,爾等不可造次,且讓我試她一試。”說罷,大步流星上前。其實,他早已忍耐不住,一邊走上前,一邊脫衣裳。在經過司馬木德身旁時,司馬木德突然狠踹一腳,慧淨哪裏防備,立時摔了個狗啃泥。


    隻聽司馬木德大笑道:“這麽大的便宜讓你占了去?真是笑話!你且拿住何來,美人麽,自然非我莫屬!”說罷,一腳把何來踹給爬起來的慧淨,自己走向慕容嫣。


    這一瞬間,何來是不受人威脅的。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身體上,眼下,正是自己與何來脫身的最佳時機,正要逃走,見司馬木德已迫近,慕容嫣心中一動,衝著司馬木德淡淡說道:“這衣裳你先聞聞。”她語聲輕柔,玉臂舒展,褻衣褻褲如兩團烏雲將司馬木德的頭整個罩住。司馬木德微微一愣,隻覺一陣香氣撲鼻,心神為之一蕩,這女人的貼身衣物果然芬芳怡人……


    隔著衣物,他撅著嘴唇就要來親吻,驀地,渾身一顫,身體竟然動彈不得,話也說不得,原來,慕容嫣出手奇快,趁他不備封了他的要穴,緊接著衝著氣海穴連拍數掌。司馬木德痛得眼冒金星,真想大叫,隻是卻張大了嘴,什麽聲音也發不出來,當慕容嫣五指摁在他的歸來穴上時,司馬木德隻覺自己的丹田之氣猶如決口的洪水一瀉千裏,心頭大吃一驚,這是什麽功夫?這婆娘怎的在吸自己內力?逍遙弟子起哄著,叫嚷著,隻是司馬木德如同木樁一般紋絲不動。還是司徒劍南眼尖,看出端倪,大叫一聲“不好”!拍掌衝過去救人,那可是他徒弟,是他榮華富貴的奠基石。


    砰然大震!司徒劍南搖晃著身體疾退數步,露出驚愕神色,不曾料到,這小娘們居然內力如此深厚。慕容嫣仰天噴出一口鮮血,司馬木德內力充盈,遠在何來之上,如今真氣在體內亂竄,無法聚集一處,若非如此,隻這一掌便叫司徒劍南送命。慕容嫣踉踉蹌蹌連退數十步,直至懸崖邊沿,誰知腳下泥土鬆軟,一個滑倒,整個人瞬間往後掉了下去。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一瞬間,何來張開雙臂朝著慕容嫣撲了過去,卻隻觸及指尖差之毫厘沒能抓住,見到妻子掉下去,他想也沒想便撲下懸崖,在懸崖邊用力一蹬,追上慕容嫣的下墜速度,將她緊緊抱住。耳邊,傳來“呼呼”風聲,見到慕容嫣淚眼朦朧,何來說了一句:“我如何能棄你而去獨自苟且偷生!”聽到這句話,慕容嫣忽而破涕為笑,兩人閉著眼緊緊相擁,往下墜去。


    司徒劍南解了司馬木德穴道,隻見司馬木德如一攤爛泥跌坐地上,麵色如灰,憤憤然罵道:“好個狡詐的妖婦,居然使用旁門左道功夫吸了我內力,我定要你千刀萬剮,不得好死!”司徒劍南搭脈一探,隻覺內力如絲,不由大吃一驚,不曾想慕容嫣竟然以身為餌,誘使司馬木德靠近,更預料不到僅眨眼功夫,便將司馬木德渾厚的內力吸了個十之八九。轉頭瞪了一眼慧淨,怒道:“這是什麽功夫?”在他看來,慕容嫣既是逍遙弟子,她的功夫自然出自逍遙派。慧淨搖搖頭,想了想,又搖搖頭。司徒劍南勃然大怒道:“貪財好色,貪生怕死,忘恩負義,若非是你,我徒兒如何受那妖婦所害?”言到火頭處,憤然而起,慧淨見狀不妙,轉身便逃,可孫悟空哪裏能逃出如來佛的五指山,前腿剛邁出,已被司徒劍南追上,一劍戳穿了心窩,當即就死了。見掌門被殺,逍遙弟子一下子失去了主心骨,慌了手腳,有的大叫著要為掌門報仇,有的奪路而逃,司徒劍南閃轉騰挪,片刻間打你倒了數十人,眾弟子為之駭然,麵麵相覷,哪裏還有半點抵抗之心。


    司徒劍南怒喝道:“慧淨如何能當逍遙掌門,所有弟子聽令,司馬木德為新任逍遙掌門,一切服從司馬掌門號令,違令者死!”


    哪知他一眼這番好意司馬木德並未領情,在他看來,自己功力盡喪,司徒劍南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當下起身怒道:“司徒劍南,你保護不周,失職在先,回到大金,我定要麵呈王爺降罪於你!”司徒劍南苦笑道:“徒兒此言差矣。若非你見了美色放鬆戒備,何至於此?為今之計……”


    他原本想說“並非無可救藥”,哪知不容他說完,司馬木德惱怒的揪住了他的衣襟,聲嘶力竭的吼道:“司徒劍南,你當我不知麽?當年,你投靠大宋,追殺慕容天山不成,轉而投向王爺,以司徒燕為餌,設伏殺了慕容天山。卻沒有得到王爺的犒賞嘉獎,一直懷恨在心。如今,你借著殺慕容嫣之名,籠絡人心,意在謀反……”


    被揪出當年醜事,司徒劍南大怒道:“一派胡言!”


    司馬木德撇嘴冷笑道:“王爺命我等留慕容嫣性命,你卻將她打落山崖致死,又在逍遙山籠絡人心,這不是謀反又是為何?我這便回去稟報王爺,定治你五馬分屍之罪!”


    司徒劍南有口難辯,見他不但不反思反而倒打一耙,也來了火氣,見他轉身要走,心裏更氣,欺身上前,怒道:“既然你對慕容嫣念念不忘,何不如下去陪她?”司馬木德驚愕回頭的瞬間,一掌落下,隻聽他慘叫一聲,猶如秋風中的一片枯黃樹葉,飄飄蕩蕩的朝著山崖底直墜而下。


    事到如今,恐怕也隻有在逍遙山落腳了。他暗歎一口氣,道:“誰敢違抗,猶如此下場!”


    百密一疏,可他卻偏偏忽略了一個人——完顏達,此人不知何時已經消失匿跡。待他察覺,心中大為緊張,若是他到了大金這麽一說,完顏宗弼定然饒不了自己,即便他回不去,放出風聲來說司徒劍南在逍遙山,恐怕中原武林也不會輕饒自己。必須盡快找到他,斬草除根,以絕後患。一念及此,他再也顧不上尋找慕容嫣屍首,派出所有弟子捉拿完顏達。


    不消三日,傳來捷報。讓他感到欣慰的是,完顏達死在下山途中,他是中途走錯了道,被地上埋設的利刃傷了雙腳,又被利竹捅穿了心窩而死。司徒劍南心裏暗暗放下心來,這逍遙山果然名不虛傳,任你武功再高,不識得路,照樣一命嗚呼。隻是他卻笑不出來,搜遍完顏達屍身,也不見完顏宗弼寫給慕容嫣的那封書信,要知道,完顏達視那封書信如聖旨,始終悉心收藏,不可能藏於別處,莫不是慕容嫣還活著?


    他趕緊派了弟子去懸崖下尋找。可波濤洶湧,又時隔三日,即便真死了,屍首早已被浪潮衝的不知所蹤,若卡在石縫中,那也隻能做了蒼**鷲的美味佳肴了。


    這般一想,心裏便坦然許多,在這逍遙山上,無所事事,想起慧淨身上搜來的《逍遙秘籍》,無聊啃讀起來,權當作打發時光,不知不覺間,倒也受益匪淺。


    欲知慕容嫣究竟身在何處,司徒劍南又遭遇何種經曆,賣個關子,本章不作敘述,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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