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淨篡奪逍遙派


    何來死守慕容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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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詩曰:


    披紅素裹顯溫柔,


    鎖目低眉萬縷憂。


    石壁之上表情意,


    夫君一笑解心愁。


    話說空虛子大怒之下廢了袁天庭和慕容嫣武功,餘氣未消,慧淨端茶遞上,道:“師傅,您且消消氣,為那對狗男女氣壞了身子,不值當。”一手執壺,給師傅倒茶,又說道:“這是前段時間徒兒前往臨安辦事時專程為師傅挑選的上等茶葉,師傅可是喜歡?”空虛子點頭道:“徒兒有心了。”如此喝了幾杯,又問了些城中軼事,慧淨望著空虛子喝下第五杯茶,也不繼續倒茶,忽然笑道:“師傅功高蓋世,隻是有所不知。男人要是無處發泄,亦是傷身。女人要沒了男人滋潤,也是徒有其表。要不要徒兒給師傅介紹個妖嬈女子,好生快活一番?那慕容嫣可是絕色美人,師傅難道一點不動心,莫不是早就找了個女子?”空虛子怔了一怔,臉上閃過一絲慍怒,雖不明白慧淨為何突然語出無禮,但也不代表他能無動於衷,當下便想拍案而起,隻是剛要站起來,踉蹌一下便又跌坐回去,癱軟在地,全身無力。


    茶裏有毒!空虛子臉色大變,厲聲看向慧淨:“你何以要害為師?”慧淨麵目霎時陰狠起來:“我拜你為師多年,你卻隻傳授我一些皮毛功夫,那慕容嫣才來不久你便傾囊相授,有你這樣為人師表的麽?你是什麽狗東西,竟然讓我稱你為師傅!”空虛子道:“為師對所有人均一視同仁,隻是你心存雜念,悟性又差,難以領會逍遙武學的真諦罷了。你能夠有如今修為實屬不易,望自珍重。”慧淨撇嘴冷笑道:“你對孤獨留影三緘其口,卻對大師兄知無不言,還說什麽一視同仁!若非我出此下策,隻怕是我永無出頭之日!”直到此時,空虛子才幡然醒悟,原來這一切都是慧淨一手安排,自己竟然一時氣憤廢了袁天庭的武功。可憐的慕容嫣失了武功,往後一個弱女子隻怕凶多吉少,九泉之下真是無顏再見慕容天山了。


    慧淨抽出劍來,露出猙獰麵目,冷笑道:“空虛子,你廢除大師兄武功後閉關修煉,哪知心神不寧走火入魔而氣絕。臨終時將掌門之位傳給徒兒,徒兒必當竭盡所能,將逍遙派發揚光大,你放心上路。”空虛子怒目圓睜的罵了聲“孽畜”,語聲未落,慧淨以劍防身,慢慢靠近,突然一掌拍在了他的天靈蓋上。空虛子吐出一口鮮血,頭一歪,斷了氣。了結了他的性命,慧淨取出早已準備好的一封書信,那是模仿空虛子的字跡寫的“遺言”,其意不言自明,而後,割破空虛子的手指,按了指印,從空虛子懷裏摸索出一本“逍遙秘籍”。做完這一切,這才撲在空虛子的屍體上痛哭。


    聽聞哭聲,眾師弟奔湧而至,見到地上的“遺書”,驚愕莫名,師傅意外身亡,大家雖悲痛不已,但謹遵師命,視慧淨為逍遙派第二代掌門。慧淨擦拭淚水,突然麵色一寒,怒道:“師傅練功走火入魔,皆因那對狗男女所起。傳我令,斬殺袁天庭,將慕容嫣這個妖婦給我生擒活捉來,我倒要看看她究竟是什麽貨色!”


    逍遙派眾弟子接令後,提著劍衝至山門口。見到師弟們遠遠奔來,袁天庭驚喜道:“娘子且慢走!”


    慕容嫣冷冷說道:“滿口胡言,誰是你娘子!你下毒害我,麵對師傅責問又無恥誣陷於我,我便是做鬼,也不會做你娘子!”說罷,憤而轉身離去。


    袁天庭叫道:“你的身子我已瞧見,雖未行夫妻之禮,但已唇齒相親,如今,你就是我娘子!”


    慕容嫣站定,頭也不回的答道:“那都是被逼的!你使用下三濫手段害我,終有一天,會有報應!”言罷,再也不理會他,疾步離開。


    袁天庭無奈的搖搖頭,差一步就功德圓滿,可惜半途而廢了,隻是今後她一個女子若要活在世上,身邊沒有男人定然萬萬不行,隻要自己繼續死纏爛打,不消數日她定然心甘情願做自己的娘子。一念及此,他抬腳便走,想著快步跟上,此時,逍遙派眾弟子已然迫近,殺聲震天。袁天庭疑惑轉身道:“眾師弟,就此拜別,莫要相送……”其中一位弟子怒喝道:“掌門有令,送你下去見閻王!”袁天庭大吃一驚,隻以為聽錯了:“我已廢了武功,師傅如何還要趕盡殺絕?”那師弟道:“師傅走火入魔氣絕身亡,臨死之際,傳位於慧淨師兄。此番,便是受慧淨掌門之令,取你性命!”袁天庭嚇得當即癱倒在地,連連討饒,往日恥高氣昂的神氣模樣早已不複存在。眾弟子不明所以,隻以為是他害死了師傅,個個義憤填膺,人手一劍,袁天庭的身上頓時多了無數個血窟窿。


    殺了袁天庭,眾弟子趕緊奮起直追,慕容嫣武功被廢,雖努力疾走,卻是走不出多遠,就被追上。其中一弟子喝道:“哪裏走!”慕容嫣站定,拉了拉胸前的衣襟,淡然道:“是否也要將我殺了?”


    這時候,簡陋寒舍中閃現出一絲燭火光亮,接著,木門應聲而開,何來滿臉怒氣的站在麵前:“深更半夜,我不來打攪,你們卻來吵鬧!”這聲音是何來無疑,可慕容嫣卻驚呆了。三年未見,何來頭發亂蓬蓬,胡子拉渣,身上無一處潔淨,簡直比乞丐還要乞丐。


    其中一弟子道:“與你無關,自行睡覺去!”說罷,揮揮手,眾弟子一擁而上,慕容嫣掙紮著,剛喊了聲“救命”,嘴巴便被布條堵住,捆了個結結實實。聽到這喊聲,何來心瞬間一抖,這聲音何其熟悉!


    驀地,空中黑影一閃,一道劍光落下,隨著慘叫聲,地上已翻滾著三四個人,其餘人見狀,哪裏還有廝殺的勇氣,拖著受傷的同門狼狽逃竄。何來並不想致他們於死地,畢竟慕容嫣還在逍遙派中,若是出了人命,恐怕她會責備自己。


    “可是慕容嫣?”鬆了綁,何來捧住她的臉,湊近端詳,頓時大吃一驚,失聲叫道:“果真是你!真的是你!”驚喜之餘,不禁潸然淚下,堂堂男兒,這瞬間哭得像個孩子。


    何來哭道:“隻恨我這三年來,盡管苦思冥想,卻對不出下聯。若今生真的無緣,我亦不會棄你而去,從此紮根於此,陪你左右。我等了三年,盼了三年,想了三年,怨了三年,可見到你的這一刻,仍是那麽愛你。”


    慕容嫣心裏五味雜陳,她恨這個男人,可若沒有愛,恨又從何處生起?於是,她故意設下絕對,給他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若是他對不出下聯,那怨不得誰,也便死了這份心,哪知他癡心不改,竟然紮根於此苦苦守候三年。聽到他最後一句話,心頭不禁一軟,輕聲道:“我已不配你愛了。”何來緊緊抱著她,任由她在自己懷中掙紮,說什麽也不放手,直到聽到她這一句:“快鬆手,要悶死了。”何來突覺奇怪,自己沒怎麽用力呀?轉念又想到剛才慕容嫣輕易被捉的場景,突然有所頓悟,抓起她的手腕,搭脈一探,內力全無,不由大吃一驚:“告訴我,發生何事?你何以武功盡失?莫非那幫撮人對你下了毒手?”


    慕容嫣黯然神傷不語,何來多次催促,她仍舊一言不發。見她始終不開口,何來急了,這一著急,說話又失了分寸:“皇上禦賜婚書尚在,休書未寫,你便是我何來妻子。是也不是?”


    這話沒錯。慕容嫣點頭稱是。何來又道:“無論你承認與否,你就是我妻子!是也不是?”慕容嫣點點頭,不明白他想說什麽。


    何來又道:“即便我此刻要睡你,作為妻子你也不能抗拒,必須服從。是也不是?”慕容嫣微微錯愕,盡管這話此刻聽起來是如此刺耳,但話糙理不糙,他如果真要與自己同房,以前還能以武抗爭,現在隻能是一隻待宰的羔羊。況且他是自己丈夫,作為妻子,隻有服侍和服從。她輕輕歎了口氣,道:“你若真想,終究夫妻,我可以把身子給你,總好過受人欺辱。”


    見他把手伸過來,慕容嫣索性閉眼,一副任他宰割模樣。若是以往,自己一巴掌打落他滿嘴狗牙,可如今,內力全無,與普通市井無異,又拿什麽抗爭?何來捏捏她的俏臉,摸摸她的額頭,忽而湊過來,將臉貼在她的臉上,口中一陣咕噥。慕容嫣初時以為他要輕薄自己,心中隻覺惡心,後又感到疑惑,他仿佛郎中在望聞問切一般,便冷冷一笑道:“要親便親,與那袁天庭倒是一個模樣,遲疑作甚?”


    何來嘻嘻一笑:“怎比我還急?”突然一把將她摟在懷裏,隻見慕容嫣麵容嬌豔,美目緊閉,香軟滑膩的櫻唇,噴出陣陣醉人香氣,情不自禁噘嘴過來。見他胡子拉渣,滿臉汙垢,慕容嫣眉頭緊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狠狠瞪了他一眼。當嘴唇相觸,一股惡臭的氣味便猛地一下竄入慕容嫣口中,幾乎將她熏昏。她隻覺惡心,卻推不開,無奈下隻得忍著惡臭,抿著嘴唇,咬緊牙關。何來見狀,也不惱怒,捏住她的鼻孔讓她難以呼吸。果然,慕容嫣忍受不住,紅唇微啟。突然,一股真氣自口中經過咽喉,徐徐流轉入丹田之中。頓時,慕容嫣覺得一股暖暖的氣息流遍全身,說不出的異樣感覺讓她精神為之一振。她很清楚這是什麽,何來竟然以犧牲自己內力的方式來救自己,這是她不能接受的。她不需要這樣的施舍!


    一念及此,她果斷的別過臉去。何來還是那副嬉皮笑臉模樣,說話依舊是那麽不正經:“既然娘子不喜歡這方式,那便以嘿咻的方式進行。”隻是他這話說的太過現代,這“嘿咻”一詞讓慕容嫣一頭霧水,忍不住問道:“這‘嘿咻’是何物?”何來笑道:“樂趣非常,且能使人精神亢奮。想去試試麽?”慕容嫣遲疑一下,想到逍遙派不會就此善罷甘休,說不定少時便會有人來追殺,還是盡早離開為好,於是便道:“也好,就與你一同‘嘿咻’。”何來打個哈哈道:“說話可算數?”慕容嫣道:“毒藥我都吃了,還怕你這‘嘿咻’麽?”


    何來心頭一驚,心想逍遙派定然發生劇變,看來得找個地方好好問問,哈哈一笑,道:既是如此,我有個去處,十分隱蔽,乃巫山相會絕佳之地。”直到這時,慕容嫣才恍然大悟,這“嘿咻”原來是雲雨之意,不由大羞,剛要辯解,何來哪裏容她言語半句,霸氣的將她扛在肩膀上,大步流星而去。


    聽聞匯報,慧淨掌門即刻召集逍遙派所有弟子,帶上箭矢等各種暗器毒藥,氣勢洶洶的衝至山門外,誓要把何來碎屍萬段,可哪裏還有他半點蹤跡。慧淨掌門又命人至山腳下設伏,見到何來,格殺勿論,唯獨對慕容嫣情有獨鍾,依舊下令生擒活捉,大有不得美人不罷休之意。


    陳老五雖不知內情,卻也機警,照著老時辰趁夜上山給何來送飯,快走至石碑處,見到逍遙弟子把守住路口,便想另尋通道,哪知逍遙弟子人數眾多,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將整座山包圍,心知必然出了大事。看這情形,十有八九是衝著何來。何來武功不俗,逍遙弟子一時半會拿他不住,這才出此下策,意在將他困死。他不動聲色的返回,每日喬裝成樵夫上山砍柴打聽情況,也不多問,三言兩語便打住返回。隻要他們圍困一天,何來就安全一天,心中雖焦急,卻也稍感放心,於是便在附近駐紮下來等候。隻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一等,便又是兩年。


    再說何來,在山林間左繞右繞,這三年間他對這座山已是了如指掌,哪裏有陷阱,哪裏有機關,閉著眼都能過。他順利的扛著慕容嫣到了後山,再穿過樹林,將她放下,撥開密布荊棘,借著月光,慕容嫣看見一個山洞。而後她又被扛起,隨著何來一同進了山洞。


    洞口很小,可裏麵卻很是寬敞,放著大量草穗和幹燥樹枝,何來熟練的用火折子燃起火堆,幹燥的樹枝燃燒著不時發出“劈啪”作響。兩人圍坐在火堆旁,何來透過竄騰的火焰上下打量起慕容嫣來。


    想到何來剛才說要與自己“嘿咻”,慕容嫣的俏臉露出一抹羞怯,猶猶豫豫,遲疑不決,似乎在下一個很重要的決定,急促的呼吸使得高聳的胸脯更加蕩漾起伏。何來忽而驚歎:“娘子,你真美。”


    見到他的眼睛充滿著欲望直直的盯著自己看,半刻都不離開,慕容嫣紅著臉低下頭,不敢與他對視,隻得不停地向火裏加木材,柔聲道:“火有點小了,加點樹枝。”


    何來輕輕說道:“你能做我娘子麽?”慕容嫣神色黯然起來,咬了咬唇,道:“隻怕我已不配做你娘子了。”她本不願多說,誰想回憶那屈辱往事?但何來再三追問,慕容嫣歎口氣,把心一橫,既是如此,便告知你,何去何從,悉聽尊便。於是,便一五一十的將事情已經來龍去脈說了,說罷,長長吐了一口氣,如釋重負,靜待審判到來。


    何來聽了又驚又喜,驚的是慧淨居然把空虛子殺了自己做了掌門,其手段實在陰毒。喜的是慕容嫣隻是被親吻而已,尚屬完璧之身,打個哈哈,道:“權當被蚊蟲叮了一口,無妨,無妨!”慕容嫣輕輕說道:“你我好歹夫妻,此事已出,我已無顏見你,不如寫個休書,免得辱沒何家門風。”


    何來擺擺手,道:“此事並非你本意,皆可原諒。再者,三年前我就知曉你心中仍是有我,隻是那該死的上聯卻讓我苦思冥想,至今尚無答案。若非如此,隻怕我倆兒子如今都會走路了。”


    慕容嫣“噗嗤”笑了。見他真的不介意,倒是驚訝萬分,男女授受不親乃自古天理,自己雖未曾失貞,但被親吻過便已是失潔,按理是要自盡才是。見她心結未開,何來也不說話,拿起一截燃燒的樹枝,滅了火苗,在石壁上如下寫道:


    ~~~劍未佩妥,已入江湖。佳人持劍往何處。借酒澆愁,相思刻骨。陰差陽錯把妻誤。金明池畔,策馬鞭舞。從此心中無江湖。


    見到這首不成體統的情詩,慕容嫣忽而長歎一聲,定定的注視著眼前這個邋裏邋遢的男人,眼前漸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原來,當初是自己錯怪他,隻恨自己為何執拗,不聽他解釋。見她淚眼朦朧眉心緊鎖,何來又寫道:


    ~~~山河拱手,為妻一笑。伴妻走在天際,看繁華滿地。世上阡陌縱橫,路長而歧。不泣不怨,所有風花雪月,離合悲歡,與妻舉杯笑看。


    慕容嫣咬咬嘴唇,輕輕說道:“你當真不嫌棄我?你當真對我一如既往?隻是,我已不配……”


    看來宋朝女子,無論是皇親貴族還是百姓人家,對於“貞潔”同樣看得很重。何來搖搖頭,突然丟了樹枝,咬破手指,在石壁上寫下血的誓言。這以鮮血鑄就的愛的誓言,直接擊潰了慕容嫣漸漸閉攏的心門:


    ~~~你我暮年,閑坐庭院,雲卷雲舒聽雨聲,星密星稀賞月影,花開花落憶江南。你畫往時,我畫往事,願有歲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頭。


    這一刻,慕容嫣淚如雨下,起身走至石壁前,咬破手指,看了他一眼,流著淚,她的回複如此簡單,卻又那麽鏗鏘有力堅定不移:


    ~~~以夢為馬,


    ~~~不負韶華不負卿。


    兩人喜極而泣,緊緊相擁。終於讓她打開心結,這一刻,何來用了整整三年。兩人相擁親吻,異常投入,忘乎所以。他輕輕的將她放倒在草堆上,雙手伸向深衣係帶。


    深衣褪去,還有中衣,敞開的領口露出精致的鎖骨。中衣褪去,還剩褻衣,眼前展示出一片雪白。褻衣褪去,從束縛中蹦出一對活寶來,在何來眼前顫顫巍巍,帶著潔白無瑕,又那麽驚心動魄。麵含嬌羞,帶著幸福,慕容嫣靜靜的躺著,等待著那一刻的來臨。何來輕輕將慕容嫣扶坐起身子,她雖不明所以,可仍是順從的讓他為所欲為。


    然,事情遠非如此。


    何來突然雙掌按在她背部兩處穴道,還未等她反應過來,一股真氣如排山倒海洶湧澎湃的自穴道湧入她的丹田。慕容嫣大吃一驚,正欲喝止,卻聽何來正色道:“勿動,隨氣息導入,否則,一損兩命。”慕容嫣自然懂得其中深意,隻是看這情況他是要將所有內力注入給自己,她於心不忍,也不能這麽自私。


    見她無動於衷,何來道:“你若再不受,我便要一命嗚呼。倘若你想成為寡婦,繼續無動於衷。”即便他不提醒,慕容嫣也明白此事已到了關鍵時刻,無奈之下,隻得閉上眼睛,念動心經,將這股純陽內力柔和轉化,漸漸的,頭上一片煙霧騰騰,渾身大汗淋漓……


    何來摟著對妻子告訴她,看遍世間繁華,看透人情冷暖,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人生隻如初見,你我曆經千帆,歸來仍是少年。欲知何來夫婦何以在逍遙山上困了兩年,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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