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夏,加拿大元和r的比例是多少”裴奚貞看向多功能警花。


    林慕夏想了想,她開口說:“好久沒關注了,大概在六七百之間。”


    “沒問題。”裴奚貞眯起眼盯著對方,他一字一頓的道:“還有別的要求嗎”


    浙三披取舍有度,他適可而止的說:“沒了。”


    “嗯,你先在這房間待著。待會能走的時候,我通知你。”裴奚貞站起身,示意我們跟他離開。


    站在走廊的窗前,我唏噓不已的道:“還別說,這家夥真有點夜神月的資質。”


    “不,他身上有夜神月沒有的地方。”林慕夏笑了笑說。


    我眸子閃爍著數枚大問號。“”


    “野望。”林慕夏扭了扭僵硬的脖子,發出淡淡的聲響。


    “確實,有浙三披的存在,我直覺如果他能成長起來,絕對是浙三家族的威脅。”我心髒時而猛顫,不解的道:“頭兒,浙三家族是咱die的盟友,可你為何要資助浙三披呢”


    “沒有絕對的盟友。”裴奚貞說了一句令人無盡遐想的話,他拄著陰陽傘拐入樓梯口,“慕夏,我下去跟分局的一哥喝茶,現在你聯係寧疏影,趕來城北分局。”


    我翻了個白眼道:“這老狐狸,就知道耍帥。”


    林慕夏掏出手機撥給了寧疏影,她輕啟薄唇道:“寧二貨,先讓婉婉陪夜心,速度來城北分局。”


    “好的。”寧疏影掛掉了電話。


    過了能有一個小時,他猶如閑庭漫步般走入分局大門,不少警員出於嫉妒其身手與相貌而看他不爽,殊不知他卻身患兩大絕症,沒過多接觸過寧二貨的人永遠不知道他的好,漫不經心卻心思細膩,這一切源於他的天賦,洞察力。


    因此,他是跟蹤、釣魚、監視的首選


    我們仨聊了幾句,寧疏影走入浙三披所在的房間,大致的觀察了下對方,他便退出門外,詢問道:“誘餌的特征已經記住,這次想釣的人是什麽樣的”


    “破鑼嗓子,身高約在一米六左右,雙手力氣挺大的,身上飄著菜肴的香味。”林慕夏仔細的介紹道。


    寧疏影嘴角掛著淡笑,“還有嗎”


    “上次對方出現的時候,是穿著高領衣服,遮住了臉,隻露出額頭和腦門,這次有可能是一樣的裝扮。”林慕夏想了半天,她搖頭道:“暫時沒了。”


    “好的。”寧疏影打了個嗬欠,他把窗戶推開,身子側坐於窗台,倚在有窗戶那一側的邊緣,雙腳劈開,一隻在外一隻在裏,僅過了數秒,他便睡著了。


    我忍不住豎起大拇指,“純粹直接的睡姿。”


    “誰叫他是二貨呢。”林慕夏撲哧一樂。


    “話說,怎麽感覺他像變了一個人,笑的越來越迷人了,連我這男的都忍不住多瞧兩眼。”我接著道:“天南警察係統中的八大美男,純論相貌,能比過寧二貨的足有一隻手這麽多,但給人感覺,寧二貨就像能發光發熱一樣。”


    “準確的說,是魅力,現在寧二貨真心的笑容漸漸多了呢,所以迷人。”林慕夏望著眼前的弟弟,她溫和的笑說道:“打他和夜心談了之後,對於小師妹的執念隱有深封於心底的趨勢,人也開朗了不少。”


    “沒想到我有生之年也能看見寧二貨有戀愛的這天。”我嘖嘖稱奇的道:“夜心怎麽泡到他的”


    “絕對機密。”


    林慕夏眨了眨眼睛,她低聲說:“裴sir這茶不知道多久能喝完,我們先到分局大樓外逛逛。”


    很快,我們來到了分局對麵的綠化前。


    林慕夏抬起頭,望向不遠處窗台上睡覺的弟弟,她若有所思的道:“其實,我覺得寧二貨並不適合夜心。”


    “難道夜心不好嗎”我聽得滿頭霧水。


    “不是,完全挑不出夜心的毛病,我作為一個姐姐,也很喜歡她。”林慕夏猶豫了片刻,她歎息的道:“夜心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女人,她征服不了的男人,就心甘情願的被對方征服。因此,她愛的太深了,已經達到了不顧一切連生命都可以放棄的地步;而寧二貨對她,雖然也可以做到像夜心做的那些一樣,卻隻停留於喜歡的層次,很難再進一步,他的心裏,終究有一個小師妹啊”


    我頗有同感的道:“時間的衝淡,加上新的感情融入,這才是遺忘一段過往的途徑吧”


    “小家夥獵手江曖的出現,寧二貨重新拾起對小師妹江曖的感情,沉寂已久的心解封了。”林慕夏輕輕地靠於我肩膀,她輕歎說:“江曖和寧二貨激吻,他發現了她不是小師妹,夢幻氣泡碎裂;江曖跳樓那刻,寧二貨的心也碎了,這小師妹的鏡像分身徹底成為過往,他與她一塊跳樓,是完全守護小師妹的承諾。江曖把他對小師妹的感情,加深、瓦解、潰崩。這時的寧二貨是心靈最為脆弱的時候,煙姐適時的出現,打了他一巴掌,也打開了寧二貨的心門,他心中對夜心的感情變深但是,我覺得按現在寧二貨心中小師妹的比例,夜心很難將其磨滅掉。隻要這種影響存在一天,這段感情就隨時可能結束,也許一秒,也許一天,也許一年,猶如地震似得,不知何時就爆發了。”


    我尷尬的道:“唉,隻能說,夜心出現的太早了。”


    林慕夏說的我最能理解,當初我心中裝有三道麗影時,雖然大部分時間專一,卻有時候心裏糾結無比,舉棋不定猶豫不決,特別的煎熬。隨著林婉婉的分手,竹葉紅的曇花一現便遙遙無期,等等一係列主動、被動的變故,林慕夏成為了我心中唯一。像她說的,寧疏影心裏有小師妹,也有夜心,他有時候就情不自禁的比較“誰對自己更重要”、“該怎麽選擇”之類的問題,相比於他對於小師妹江曖根深蒂固的執念,我覺得他更有可能放棄的是夜心。


    畢竟夜心太安分了,毛病少、不矯情,全心全意的讓對方沒一點感情危機感,因此寧疏影耗費得心思就少,餘下的時間就用來想小師妹


    夜心和小家夥獵手江曖,仿佛像是尖銳鑿子,把封裹住寧疏影心髒的頑石弱化,很可能頑石碎了,鑿子也廢了,她們最終沒能鑿入心髒。而那時候再有新的鑿子出現,將是前人栽樹、後人乘涼的真實寫照。


    我和林慕夏決定有空的時候提醒下夜心,爭取她能讓寧疏影多操點心。


    裴奚貞跟城北分局的一哥喝完茶,他打電話問我們在哪兒,我說分局門口。很快,我透過樓上的窗戶望見老狐狸推醒了寧疏影,吩咐了幾句,他便下樓和我們離開了城北分局。冬圍亞圾。


    釣魚這種事當然人越少越好,寧疏影的能力完全能一個人勝任。


    約過了一個小時,抵達了城西的地段,我接到值守於城西四院的老雕傳來的消息,鄭爽上次作死完現在已經沒大礙了,鑒於他之前的表現,沒等他再次作死時就把他綁好,連嘴都撐開讓其不能咬到舌頭。鄭爽掙紮了老半天,虧了繩子綁的夠緊實,最後他折騰累了,縮在床上跟蹦躂夠了的螞蚱。


    這案子有了新的調查方向。


    裴奚貞的車跟在我們後邊,我把這事通過電話跟他一說。他表示自己有點事得返回部門,讓我和林慕夏先調頭趕往四院


    第九百一十八章:兩大犯罪派係


    花了半小時,我們折頭抵達了天南四院,鄭爽的病房中,老雕和李東一個騎在他的脖子。一個壓住他的雙腿,單人病床承受三個大老爺們的重量確實有點吃不消,伴隨著鄭爽的掙動,時而釋放了“嘎吱、嘎吱”吟響。


    先前為了防止鄭爽咬舌和崩牙,他嘴裏塞滿了軟硬物,“唔唔”的不能講話,這樣隻能夾得他舌頭痛,卻無法造成實質性的傷害。達不到效果,鄭爽便不再做無意義的自殘,畢竟那樣達不到重傷拒審的意圖。


    我示意老雕和李東繼續壓住他。與林慕夏站在床側思考如何撬開鄭爽的口舌,這真是一個讓人燒腦的鐵板。冬爪扔號。


    我們坐在床頭,觀察著鄭爽的神情,翻來覆去唯有兩個字。“抵觸。”


    “鄭爽,我想我們應該靜下心來談一談。”林慕夏用溫靜的音調試圖與他建立交流關係,“如果你願意,就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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