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你嫌兩個人不給力,我可以充當道具加入的。”老板凝視著她這個警花的俏臉,他流著口水道:“身體健康,能力持久,包您滿意。”


    林慕夏真的怒了,似乎臥龍所造成的影響還未消除,所以賓館老板的言行挑動了她的火氣,給賓館老板拖到吧台,對方的眼神從曖昧變成驚恐。林慕夏擰住賓館老板的胳膊,旋即背過身,一個過肩摔,將他狠狠的摔在地上。


    “活該。”裴奚貞嘀咕了句,他走向林慕夏在她肩膀拍了拍,“小林,消消氣,咱去別家。”


    “不許走,我要報警!”


    賓館老板在地上呻吟道,他就近死死抓住我的褲腿。


    “報你妹啊,我們是警察。”我裝作沒站穩,“一不小心”踩住了他的手腕,“啊,真對不起。還想報警嗎?剛剛你有汙蔑過警務人員,需不需要深究?”


    “得!”


    賓館老板爬起身,他用力的抖了抖極為疼痛的胳膊,“今兒個我瞎了眼,實在是對不住了三位警官。”


    “小林,你稍微回避下,接下來的話題女人不宜。”裴奚貞拔了根胡子吹飛,待林慕夏推開門時,他低聲衝賓館老板道:“怎麽,這兒玩3p的人挺多?”


    一提這個,賓館老板毛病又犯了,以為是遇到同道中人,他得意的道:“多的不得了!3p、4p、5p……10p的都有呢。遠的不提,就說前幾天來過有一個傻大個住夜,那體格猛的啊,一次性拜托我叫了九個小姐,口味還重,點名要來月經的,我幾乎通過所有的路子,才勉強將他的要求湊齊,你說他生猛不生猛?”


    第一百七十三章:鬼手


    “有這麽變態?”林慕夏突然破門而入,她皺著眉頭,“趕緊把那天的監控給我調出來。()”我和裴奚貞相視一眼,讀出了對方的無奈,一時忘了多功能警花的聽力遠非常人能比。本來裴奚貞隻是好奇隨口一問,出乎意料的是,賓館老板說的時間竟然是老蔣請假離開的那天,又是大塊頭,我們都聯想到了老蔣,此行飛往延吉的原因便是為了老蔣,但在這竟然有蛛絲馬跡,萬萬不能放過任何線索。


    “恐怕做不到,頂多能保存三天,自動清除。”賓館老板麵色猶豫,他的手扣住鼠標遲遲未動。


    “動作麻利點,當我傻啊,通常暫存時間是七天!耽誤了時間你負責不起!”林慕夏強勢的催道,對方手顫抖著點開了存儲監控錄像的文件夾,怪不得他有所顧慮呢,除了一、二、三層的通道監控,此外還有309的監控,受過視頻之傷的林慕夏暴怒而起,她猛地抽了賓館老板一嘴巴子,“偷拍!老實說,你有沒有拿它們盈利?”


    “絕對沒有,如來佛祖、觀世音菩薩在上,我大成純屬私人珍藏。”


    “刪掉!若非現在時間措不開,親手給你抓進去。”林慕夏抬頭看了眼牆壁掛的營業執照,名字叫徐成。她按住徐成的脖子讓其腦袋貼在吧台,冷哼道,“你先前給我們的房間就是309,居心不良!”她越說越氣,猶如一觸即爆的火藥桶。


    “小的遵命。”徐成斜著眼睛望向屏幕,他連連點動鼠標,刪除了10個g的309子文件夾,邊哭邊求饒道:“親娘哎,鬆一點可好,脖子快斷咯。”


    林慕夏的胸口起伏不定,靜了五秒,她消了氣道:“好了,說正事,把當時他在吧台前的監控視頻打開。”


    瞧三位警察沒空追究偷拍視頻的事情,徐成沒了後顧之憂,這回老實的配合,迅速翻出視頻一並點開,大約在傍晚時分,一個體形魁梧身高過兩米的壯漢推門而入,徑直來到吧台。此時,林慕夏搶過鼠標按了暫停,視頻中的男人很好辨認,蔣天賜無疑。裴奚貞麵色凝重,他推算了一下時間,狐疑的道:“這是六點,他請假離開靈山時是五點,換句話說,老蔣沒做別的,直接來到此地。”


    視頻繼續播放,然後蔣天賜拉過賓館老板徐成,二人低聲商議了些什麽,緊接著老蔣掏出一遝紅色鈔票,目測數目有一萬,塞入徐成懷裏。徐成喜上眉梢,交給老蔣一張房卡,待其進入四樓的房間,徐成立即撥打了約有十幾通電話。


    “你們達成了什麽交易?”我看向徐成。


    “就是之前和你倆說的那事。”徐成怯弱的瞧著林慕夏逐漸變冷的臉色,他縮了縮脖子,“不敢重複,我怕挨揍。”他意指的是老蔣拜托他叫十個正值經期的小姐,我了然的點頭,繼續看著視頻。


    約過了一個小時左右,十個打扮花枝招展的女人陸陸續續的走入賓館,有臉紅稚嫩貌似二十不到的,有過了三十散發成熟韻味的。這時,徐成插了句,“年齡均在十八到三十五之間,那位客觀交代過,太老的不要。”這群女人唧唧喳喳的圍堵在吧台,徐成給每個女人分發了五百元,剩下半遝錢給私昧了,接下來徐成領著眾多小姐一路殺向四樓,就聽見淩亂的“嘎噠、嘎噠”的高跟鞋踩地聲,絕塵而去。


    將視頻切換到四樓,眾女果然進入老蔣開的房間,直到次日太陽高照,一個個神色滿足的離開房間,那表情,跟吃了蜜糖似得。蔣天賜似乎折騰了一夜,整個人倍顯疲憊,離開了這家賓館。


    “徐成,我問你,這人離開之後,去做什麽了?”裴奚貞臉色陰晴不定,老蔣竟然幹出此等喪盡天良的事,還玩起了消失。身為雇傭兵的蔣天賜,可是老狐狸傾其所力才入警的,眼下這情況,似乎有點……


    徐成想了想,道:“他去了機場,好像是上午十點航班。”


    “你個皮條客,別以為這樣你的所作所為就揭過去了,趁早關門,否則過幾天姐回來,不把你抓進去不算完!”林慕夏一拳砸在鍵盤上,徐成嚇得往後退了一步靠在牆上不敢造次,她氣呼呼的道:“裴sir,我不相信蔣男神能幹得出此事,其中必然有隱情。”


    “哦……”


    裴奚貞沉吟不語,觀其表情,心中多少有點失望,他拿過鼠標將監控視頻重新播放,邊拔著胡子邊細細觀看,想從中瞧出端倪。直到十個女人陸續出現時,裴奚貞按住暫停,“哐!”他猛拍桌子道:“小宇,慕夏,快來過看!”


    他猶如犯神經似得舉動,嚇了旁邊發呆的我倆一哆嗦,林慕夏搶在我之前湊了過去,她驚呼道:“啊?怎麽會這樣!”


    心中更為好奇,我疑惑二人咋和嗑藥似得一驚一乍,當我定睛在屏幕時,差點沒把眼珠子瞪下來,此刻的視頻是裴奚貞特意調成八倍慢放的,監控的邊緣處,忽地探出一隻持蝴蝶刀的手,但一閃而逝,再也沒有出現過,在這個人的手背,有著我們仨極為眼熟的東西……將畫麵放大放大再放大,隱約可以看見五個圓圈環環相扣,每個圈均有一個缺口,青褐色的紋身猶如圖騰般,林慕夏趕緊掏出手機調開老蔣發給她的彩信,與之對比,竟然一模一樣。


    “徐成,你也過來瞅瞅。”林慕夏再次將門口吸煙的賓館老板仿佛抓小雞似得拽到吧台裏,“這天晚上,群妓來襲時,你有印象來過陌生的男人嗎?”


    “我草,啊!!!”徐成猶如活見鬼般的驚聲大叫,喊得缺氧了,他差點背過氣去,不敢再看道:“靈異事件,這簡直是撞鬼!”


    林慕夏攥緊拳頭示威般在其眼前晃了晃,“究竟有、還是沒有,說清楚。”


    “拿性命發誓,這個真沒有。”徐成冷靜之後,他若有所思的回憶道:“晚上忽如其來的下了場雨,然後,我記得很清楚啊,她們進來後,我特意讓後邊的帶好門,除了女人,沒有其它男人混入。”


    這位有著偷拍趣味的賓館老板跑上樓,取來一枚道符和三支粗香,他將道符掛在門頭,接著把香插在吧台旁邊的關羽鍍金銅像前的香爐,嘴裏念叨著:“關二爺在上,保佑小人諸事平安,邪靈不侵……”祈禱完畢,徐成凝望著門口懸掛的道符,“得到關二爺和道祖的庇護,雙保險。”


    “道符在哪裏求的,靈不靈?”我好笑的問道。


    “咱這叫福源,還用求嗎?”徐成得意洋洋的炫耀道:“偶遇三仙道長,他見我是有緣人,故而饋贈的。”


    三仙道長……這不是小耳朵道士在江湖行騙時所自封的道號嗎!林慕夏捂著嘴笑道:“狗屁三仙道長,我看就是一個三鮮陷的餃子,哈哈。”


    “不許你侮辱活神仙。”徐成來勁兒了,他趾高氣揚的指著她道,“他特地來我家驅邪,可是治好了我多年的頑疾。”


    “啥頑疾?”我愣道,無法相信小耳朵有真本事,生怕認錯了人,我確認的道:“那位三仙道長,是不是一個耳朵大,一個耳朵小?”


    “太陽很萎靡的毛病,天天隻能看,不能做,渾身難受。”徐成麵色一正,他為小耳朵維護道:“的確如你所言,三仙道長的耳朵一大一小,大耳招財,小耳免災。”


    “怎麽給你治療的?”裴奚貞有點興趣,這裏邊就屬他對小耳朵最熟悉。


    林慕夏糾結的眨著眼睛道:“裴sir,你認為男神他發了跟這手背紋身圖案相同的彩信給我,究竟啥意思?”


    “老蔣莫名其妙給慕夏發完那個彩信便始終保持關機狀態。他的性格我了解,絕對不會故意耍人發個無厘頭的玩意。隻有兩種情況,一個是形勢緊急來不及發短信或打電話,匆忙用快捷鍵發了張照片便傳了出去。”裴奚貞一根接一根的拔著胡子,他思索的道:“二,是他不方便與外界聯係,便發了這個,做為一種暗示,告訴咱們很重要的線索。”


    聯係到老蔣的過去,我推理道:“頭兒,老蔣之前是雇傭兵,他恐怕仇敵不少,一朝耍流氓,還十年掛南牆呢,他身退了,但抹不掉過去,會不會是對方前來報複。視頻中之所以出現這隻手,應該是凶手見情勢不秒,不是最佳下手時機,便神秘的來,又神秘的離開。而後老蔣回了老家,複仇者趁其不備,在田野間做掉老蔣,割掉了頭顱……說不定是死敵花重金雇的殺手,懸賞老蔣的人頭。”


    “死淩宇,你說你就不能想點好的?誰能偷襲我家男神?”此時,林慕夏活脫脫一個腦殘粉的架勢,“正麵對決,更不可能!”


    “老蔣……”


    裴奚貞把屏幕上手背的圖案截了個圖,發到他的郵箱裏,老狐狸沉默良久,呢喃道:“我有種直覺,他還活著,但是……需要我們的幫助。”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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