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步了。”我搖頭繼續邁第三步,大玄王品質的法物秘寶,我連見的加有的,都有不少,哪會因為玄侯的秘寶而怦然心動?況且我白玉扳指內兌換的法物秘寶,也有兩三件玄侯品質的。


    女子見我不為所動,她焦急解釋道:“這件秘寶,據祖書上說,達到玄將的極致之境便能催動,而催動之後就能幻化一個與施展者完全相同的分身,無論是實力還是氣息,灌注一道意念就行,可維持一天的時間,然後便會潰散,期間施展者可隨時切換到分身的視野以及接受記憶。”


    我第三步即將落地時,停下,我饒有興趣的收了回來問:“此話當真?”


    女子當即立下咒誓,說道:“前輩,現在能證明了嗎?”


    “那你能保證,我為你家族化解這一劫,你家人就會如你說的甘願將這鎮族之寶送上嗎?”我凝視著她的眼睛。


    “嗯!”


    女子重重點頭,她道:“我父母已不在意這鎮族之寶而是全族親人的性命。”


    “這鎮族秘寶,不會是一次性的秘寶吧?”我疑惑問。


    “不是的。”


    女子解釋的說:“隨時也可讓分身消散,也能隨時凝聚新的分身,不過每次凝聚,就要耗自身的一半玄力。”


    我接著問:“聽起來挺不錯的,這玄力分身和本尊之間最大能隔多遠的距離?”


    “極致玄將施展,大概十萬米,也就是一百公裏的。”女子詳細的說道:“大玄將初期、中期直到極致玄侯,隨著道境的提升,距離會不斷加大。而這分身,最多實力也隻能是極致玄侯,如果施展者的道境超過了這個,隻會有距離上的增加,而實力無法與本尊保持相同。”


    “如果沒有距離限製,那就逆天了。”我笑著說道:“我比較好奇,擁有這種還算稀有的秘寶,想請到一位大玄將甚至玄侯強者來救你家族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為什麽還要淪落至此遇上我才說呢。而且,就不擔心我直接去奪了秘寶不辦事嗎?”


    把疑點弄清,才能放心。


    女子緩了口氣,說:“我父親是玄將中期,母親是大玄師,我們全族一直隱居於山林之內。三天前,有一位巔峰玄將,不知怎麽知道了我家擁有那件鎮族秘寶的事情,就來到我們家族想據為已有。起初對方隻要秘寶,我父母拒絕,那巔峰玄將就說要滅我全族,寶物就自然落到他手上。然後我父親憑護族法陣支撐著,對方久攻不下就一直耗著法陣的守護力。”


    她傷心的接著說道:“兩天前,我父親說頂多再能支撐七天,他跟那個巔峰玄將談判說獻上鎮族之寶讓其離開,可對方卻不肯,硬是要等攻破法陣殺光我全族然後奪寶。父親就去前邊借助法陣暫時拖住那巔峰玄將,讓我和母親從後邊逃出去到蘇省的一座山上找位叔叔來幫忙,可去到那時,山洞早已空蕩蕩的,許久無人居住了。母親通過道侶印記聯係父親說明情況,父親他讓我們挑一個地方好好生活。這時,母親的暗傷犯了,昏迷不醒,我就到分會注冊了身份,又放棄衝擊巔峰第一步的壁障升入大玄師,接了一個困難級的任務,想拿積分換點暫緩母親傷勢的藥,準備等她醒了再商量要不要去玄師分會以鎮族之寶為代價來請強者支援的,這是大事,我也不敢擅自作主……然後解決了任務目標就被他們三個極致玄師追到了這兒。”


    第三百零七章 :無敵之姿!


    這趕巧了,看起來像一場屬於我的機緣,然而我知道自己的千劫加身命什麽德行,可我卻對著分身秘寶極為動心,所以還是答應下來為這女子解決那威脅她全族的巔峰玄將。


    我們交流了下各自的訊息,她名為薑環,今年十七歲,最為重親情,否則也會強行突破大玄師自毀前程來救母了,對此我也是感慨不已。


    而那三個玄師,我懶得問名字,直接稱呼為紫疤、魚嘴和髒辮,他們不敢有絲毫異議,還覺得我取的代號好聽,真是應了那句話,實力為尊。


    我跟薑環還有三個跑腿的先前往了她的臨時落腳地,位於三公裏外的一個村子,那裏的村民就剩下老人和孩子了,年輕人都在外邊打工,空房子極多,薑環帶著昏迷的母親引起了村中老人的同情心,騰了個空房子給她們。


    抵達時,薑環推開門,我望見她的母親在床上閉上眼睛,氣若遊絲,極為虛弱。


    “這暗傷恐怕有挺多年了吧?”我問。


    薑環歎息的說:“母親跟父親進山時遇見一個妖獸,她當時被偷襲了,一直無法痊愈,每次心急時就犯,這次最為嚴重。”


    “放心,我包她痊愈。”我讓三個跑腿的在外邊等著,就跟薑環進門。


    我走到床前,探手搭在薑母的手腕,注入玄力遊走於她的體內檢查暗傷在哪兒,竟然就在心髒的位置,沒有道心的情況下,心髒就是道體的一個核心,另一個核心則是道基,二者不可缺一。


    薑母的心髒下方,有一塊完全是烏黑色,隱有蔓延的趨勢,不過她體內的玄力在抵抗著,就形成了一場漫長的拉鋸戰。


    “這是錐心妖蛇的毒滲入皮膚,波及到的心髒吧?”我求證道。


    “是的。”薑環麵露喜色,她見我一下說出了暗傷的來曆,那就代表有治好的希望了。


    我意念掃入白玉扳指,鎖定了一種天材地寶,三味毒花。


    它是有劇毒的,一朵有三個花瓣,分別為苦味、辣味、酸味,合一碾碎為粉便能專克蛇毒。


    我取了一朵,將三個花瓣捏碎於掌心,玄力稍微凝聚,水份就蒸幹化為了粉,我按照薑母暗傷的程度,取了六分之五的量,便以玄力包裹住著花瓣粉,另一隻手捏住薑母的嘴巴令其打開。


    “這是……三味毒花?!”薑環震驚的說道:“我看過兌換列表,要六千積分才能換到一朵。您……您……”


    “不要打擾我,靜靜的看著即可。”我控製著裹著花瓣粉的玄力球進入薑母口腔順著進了肚子,接著來到心髒下側的暗傷位置,讓玄力球貼住那塊的一端打開,花瓣粉就全部衝過去了。


    黑色暗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過了十個呼吸,花瓣粉和黑色暗傷相互抵消,同時不見了!


    薑母的氣色也驟然好了許多,我又喂了一粒普通的玄力丹,她呼吸變得平穩,大概還要三個小時能脫離昏迷狀態,因為道體還要自行調節。


    我撤開手道:“她醒來時,暗傷以及暗傷所帶來的影響將會恢複如初。”


    薑環頓時雙膝跪地,她磕頭說道:“感謝李玄將大人救我母親,小女無以為報,願為您當牛做馬。”


    “不必,順手而為罷了,況且光是解決一個巔峰玄將就獲得你們那件鎮族之寶,也算我占了便宜。”我擺了下手,玄力湧現,把她身子托的站起了身。三味毒花,我還有九朵,這一套是那次加冕儀式時徐家少主賠給我的壓箱底之物。雖然治療薑母的暗傷有點大材小用了,可我嫌麻煩,又不懂玄門五術中的醫法,所以才這麽簡單粗暴的將對方暗傷化解。


    我站起身說道:“我去外邊等,你守在屋內吧。”


    接著,我就出了門,望見紫疤和魚嘴、髒辮竟然無聊的坐在地上打起了鬥地主,並非沒有賭注的,這賭注就有意思多了,誰贏了,就打輸的一巴掌。


    真打不是假打,啪啪的響毫不留情,玩完之前,也不許以玄力修複傷勢。


    因此,他們仨已淪為豬頭。


    我覺得有意思,就問:“平時你們都這麽玩?”


    “是啊,我的玄將爺爺。”紫疤甩出一對王炸,說道。


    “嗯……繼續玩,別停下來,本將補個覺。”我往牆上一靠,就閉住眼睛,耳中時而響起啪啪的打臉聲音,別有一番風味。


    過了三個半小時,薑環扶著母親出來了。


    我睜開眼睛。


    薑環已把一切都跟薑母說了,後者感激的朝我行完禮說道:“謝前輩救我們母女。”


    “能動了?那我們即刻啟程去你們家族吧。”我道:“耽誤久了遲則生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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