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女兒和她商量時候,她本也擔心神秘當鋪雖有求必應但付出的代價絕對不低,但經不住她女兒的哀求,她終是同意她女兒去往那神秘當鋪典當。


    她當時交代她女兒,無論怎樣都是不可因典當妄自丟了性命,且和她女兒約定好一旦典當成功她女兒即刻去往她為女兒提供的一打工地方先安置著,安置好之後馬上與家裏聯係上。


    她和她女兒合計著一人去典當莫若兩個人一起去,這樣也好分擔典當需要付出的代價,她和她女兒遂選中了二丫作為參與典當的第二人。


    她女兒去找了二丫講了神秘當鋪事情,同為阿良婚事迫近而煩心的二丫當即同意和她女兒一起去往那神秘當鋪。


    她知道她女兒和二丫離開村子後應該是先電話她遠房表親問明如何去往那神秘當鋪,至於她女兒和二丫後來到底遭遇了什麽她就不得而知了。


    在阿良死在新婚夜之後,她久等不到女兒與家裏聯係不見女兒回返,就讓大炮去往她為女兒提供的一打工地方尋找女兒,誰知道卻是再也尋不到女兒蹤跡。


    她後來去找過她遠房表親問詢情況,她遠房表親說的確是曾接到過她女兒的電話,曾回答過她女兒有關神秘當鋪事情,但之後她女兒就再不曾與她遠房表親有過聯係。


    她遠房表親有那個本事去查看入了陰間的鬼魂身份,她求她遠房表親去幫她在陰間找一下她女兒,看看她女兒是不是已經死了。


    她遠房表親答應了她的請求,最終得到的結果是陰間並無她女兒和二丫的蹤跡。


    這樣結果,代表著她女兒和二丫要麽生要麽成為孤魂野鬼,亦可能是在當鋪典當了靈魂。


    這些年村裏接連不斷發生怪異事情,她沒有再去問她遠房表親到底是怎麽回事,因為這些個怪異事情極有可能是與她女兒的或許去典當有關,也因為她遠房表親其實並不怎麽抬舉她和她女兒。


    她苦苦等待她女兒能再次回返村子日子很是難捱,為了打發時間,她無中生有故意給村長講隻要有人能入贅本村村裏的怪異事情就會破解,她也沒想到那些個入贅本村的人真的是沒一個能活過三天的。


    第四百八十六章告一段落


    聽到大炮老婆說她和村長之前所提到的隻要找人入贅本村且存活超過三天即刻破解村裏遭遇的異狀純屬於無中生有,我挑高了眉梢。


    我淡漠目光盯著大炮老婆,我和奶奶坐在大炮老婆麵前保持沉默。


    我和奶奶保持沉默,大炮老婆亦眼神飄忽著噤聲不語。正房內一時間是鴉雀無聲。


    就在這個時候,大炮低著腦袋腳步匆匆回返家中,進入院子就甕聲甕氣的說村長果然死了。


    大炮話語中的果然兩個字,讓我更高挑起了眉梢,我注意到大炮老婆在聽到大炮的話之後眼神更是飄忽不定。


    大炮進入院子講一句村長果然死了之後,就徑直到廚房外麵水缸處用水瓢舀出一瓢水,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


    大炮喝著水。這才目光瞟向正房方向,在看到我和奶奶正坐在他老婆身邊時候,大炮怔楞當場手中的水瓢咣當一聲跌落地麵。


    大炮手中水瓢咣當一聲跌落地麵之後,大炮才從怔楞狀態抽身,連忙撿起地上的水瓢扔進水缸,訕笑著走向我和奶奶,問詢我們怎麽這會兒過來了。


    盯著靠近的大炮打量,我心中感慨,人不可貌相、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大炮一臉忠厚老實相,和他老婆的尖酸刻薄模樣形成鮮明對比。


    在我和村長以及澹台璃之前過來他家時候,他貌似對我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今日再看他進門後的一係列反應,我知道他應該是清楚他老婆和女兒的所有事情,他在他們家裏地位遠不是他之前所講的極憋屈極唯諾的角色。


    “我們再來一趟是找你們確認下有關你女兒的事情。你老婆剛才陳述的和我們了解的完全一致。”我和奶奶對視一眼,我從座位上起身,把大炮擋在了正房門外。


    我的話語出口,大炮眼底閃過慌亂情緒,被我擋在正房門外的大炮握緊了拳頭眼神越過我望向正房內搖椅上他老婆方向。


    “坐下講話吧,如果大炮講的和他老婆所言的無差,小冉你要給大炮一個機會,不要把事情公之於眾。”奶奶在我身後開了口。


    聽到奶奶開口講話,我扭頭望向搖椅上大炮老婆,我看到大炮老婆此刻已經處於昏厥狀態。


    “好。我本來也就是想著隻要他們能實話實說,我會給他們一個機會,畢竟事情已經發生,過去的可以就這麽過去算了。”我稍微沉默。就應下奶奶提議。


    大炮隨在我身後進入正房,搬了個小馬紮坐在他老婆身邊,飄忽不定目光不時的瞟著他老婆和我以及奶奶。


    屋裏再次鴉雀無聲,我淡然目光迎上大炮的探究眼神,靜等他開口講述。


    大炮遲疑良久,拿出他的旱煙袋悶頭抽上一會兒,低著腦袋終是開口講話。


    大炮說,在我和澹台璃以及村長上次過來我打傷了他老婆之後,他老婆以為命不久矣才對他講了一些他之前根本就不知道的事情。


    他老婆告訴他,她曾親自去了一趟神秘當鋪,通過典當得知當年女兒和二丫真的是曾去過神秘當鋪。


    女兒和二丫本來是想通過典當令阿良不再癡迷他將要過門的妻子,隻不過到了當鋪之後兩個人對於阿良最終該心屬誰意見不一發生爭執。


    女兒和二丫本都是性格偏執心胸狹窄沒有容人之量的,爭執到最後,兩個人竟是出賣各自所有,詛咒這新娘村男婚女嫁都不得善終。


    隻不過即便是她們出賣各自所有。也隻換來那詛咒隻能維係五年。


    大炮講到這裏抬頭望一眼我和奶奶,說五年的時間足夠令新娘村的人嚇破膽沒人敢男婚女嫁,說他們村裏早在五年前就沒人再敢男婚女嫁了。


    五年的詛咒時間裏,他們村裏不曾出現過莫名其妙早上家家戶戶大門二門全大開的情況。不曾出現過早上醒來都是額頭磕紅磕破的情況,不曾出現過一覺醒來村裏就有人被砍了腦袋事情。


    大炮急急發音,說那五年後村裏的異狀跟他女兒和二丫絕對無關。


    望著大炮我輕輕點頭,眼神示意他繼續講下去。


    大炮說,他老婆去神秘當鋪除了去通過典當問詢她女兒和二丫事情外,還問了如何才能贖回他女兒靈魂。


    他老婆告訴他,想從神秘當鋪完全贖回女兒是不可能事情,他們是付不起那典當代價的,贖回女兒的靈魂,這樣起碼可以給他女兒一個輪回投胎的機會。


    當鋪人告訴他老婆,他老婆需要先收集夠一百個肮髒靈魂,才可以贖回他女兒的靈魂。


    於是,他老婆從當鋪回來之後,在村裏的異狀越發嚴重之後,主動找到了村長告訴村長隻要有人能入贅本村且能活過三天村裏的怪異事情就會破解。


    那些個入贅本村的人,其實都是他老婆一手弄死的,因為村裏異狀嚴重,倒是沒人把懷疑目光關注到他老婆身上。


    他一直都聽他老婆嘀咕,說村長家囡囡死的時候是帶著怨氣的,說那樣情況很是反常,說早早晚晚囡囡會回來找村長夫妻報仇,所以之前他進門時候才會說果然兩字。


    大炮講到這裏也就噤聲,悶頭不住的抽著旱煙袋。


    我瞟一眼奶奶,奶奶從座位上起身走到大炮老婆身邊,掐了一下大炮老婆的人中位置,大炮老婆幽幽醒轉。


    醒轉的大炮老婆第一時間想從躺椅上坐起身,隻是剛有動作就倒吸一口氣再重重跌到躺椅上麵。


    “你收集的肮髒靈魂在哪裏。”看到大炮老婆醒轉,我開口問詢。


    “我……你這個老不死的你都給她們講什麽了。”大炮老婆尖著聲音滿眼懊惱。


    “不是,你不是已經全部告訴她們了嗎,你你你們……”大炮指著我和奶奶是瞠目結舌。


    “說吧。”無視大炮老婆和大炮的反應,我盯著大炮老婆問詢。


    “我,我已經把那靈魂送去神秘當鋪了。”大炮老婆閃爍著目光。


    “我和奶奶本來是準備給你們兩個一次既往不咎的機會,隻是你們兩個卻是分兩次才把事實真相講全,你們兩個看來是根本不想珍惜這次機會,既然如此那我之前的承諾也作廢,告辭。”我從座位上立起身。


    “不不不,我真的是已經把那些個靈魂送到神秘當鋪裏去了,我保證沒有說謊,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去禍害他人。”大炮老婆急急開口。叉序序亡。


    “你的遠房表親是哪個。”聽了大炮老婆的保證,我突然對她所謂的遠房表親起了探究之心。


    “白雲中。”大炮老婆這次回答的很是爽快。


    “這樣啊,那你們是怎樣的一個表親法。”聽到大炮老婆提及白雲中名字,我不由得眯了下眼睛,再次坐定座位。


    我聲音平淡問詢大炮老婆問題,我的心裏已經翻起了驚濤駭浪,我竟是在這苗疆偏僻村子再次聽到白雲中這個讓我怎樣都無法釋懷的名字。


    我的再次坐定位置,大炮老婆緊張表情舒緩下來,長舒一口氣後回答我的問題。


    大炮老婆說,其實她和白雲中算不得什麽遠房表親,所謂的遠房表親隻是一個胡扯出來的關係。


    白雲中不足一歲時候家裏人相繼去世,是身為鄰居的她家把白雲中收養了下來,再後來,白雲中拜師隨著師父離開她家,之後的很多年都等同於斷了聯係。


    偶然的機會下,她得知了白雲中在fz市現在混的風生水起有權有勢,她就想著去打秋風。


    當她時隔多年再次見到白雲中,白雲中並不怎麽待見她,白雲中貌似已經忘卻了她家對白雲中往昔的收養恩情。


    雖然如此,每次她去fz市,白雲中的手下還是會提供給她不錯的待遇,但想見一次白雲中卻是很難。


    她每去一趟fz市再回返家中,都是能引來不少羨慕目光,這樣羨慕目光完全抵消了因白雲中對她的不待見讓她難免升起的不悅情緒。


    在她親自去往一次神秘當鋪之後,她再不曾去往fz市,沒了唯一的女兒她也不再想要別人對她的羨慕目光。


    “還有呐。”看大炮老婆開始噤聲不語,我再次開口問詢。


    “沒了,講完了。白雲中個良心都被狗吃的東西,沒有我家他就活不了,現在有錢有勢了就開始狗眼看人低了,早知道這樣我就該在我阿爹收養他的時候,把他浸到糞池裏淹死。”大炮老婆恨聲開口。


    “我之前的承諾算數,我不會把事情告知他人,但你們也要記得你們的保證,一旦村裏再有類似事情,不管是不是你們幹的,我都是會第一時間懷疑你們。”看大炮老婆碎念白雲中不止,我打斷她的話語起身告辭。


    “一旦被我查出的確是你們幹的,那到時候新賬老賬一起算。”瞟一眼大炮和大炮老婆,我和奶奶一起離開大炮家。


    再走一趟大炮家我心下輕鬆,如此的話,新娘村的事情也就算是告一段落,新娘村的異狀隨著女鬼的被誅殺將一去不返。


    第四百八十七章暴露身份


    走在回返村長家的路上,我瞟一眼在大炮老婆提及白雲中時候一直表情無異的奶奶,問奶奶事情現在已告一段落,那麽我們接下來要去哪裏。


    奶奶淺笑著說不急。說依照大炮老婆和大炮所言新娘村事情的確是告一段落,不過任何事情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們需要在新娘村再待一段時間觀察下情況才行。


    聽了奶奶的話我點頭稱是,奶奶再說新娘村這些年死了不少人且都是死的不甘,心有不甘的鬼魂多仇恨滿懷會伺機報複他人,針對那些個滯留在新娘村不願離開的鬼魂,我們需要把那些個鬼魂強製遣返地府,任由其滯留新娘村的話。早早晚晚還是會出問題。


    我說的確如此,說我隻顧著想到新娘村事情告一段落倒是忽略了這些本不該忽略的問題,奶奶牽上我的手說任何時候都不能忽略細節。


    當我和奶奶再次回返到村長家時候,村長老婆還不曾回來,和奶奶去往二樓我和奶奶暫居的房間,我看到澹台璃又在自我療傷。


    澹台璃的這次自我療傷一直持續到夜幕降臨,在這個時間段裏,奶奶在房間裏也開始修煉,我則是關聯上了追蹤白雲中和白伶兒以及吳喜兒的可隱身紙人。


    剛關聯上追蹤白伶兒和白雲中的可隱身紙人,我就被以可隱身紙人之眼所看到的畫麵給差點閃瞎眼睛。


    白雲中地下道場的書房裏,白雲中和白伶兒正在嘿咻不止,我清晰聽到地下道場書房外麵傳來有楊元昭的講話聲,那楊元昭在問詢別個白雲中去了哪裏。


    緊接著楊元昭問詢聲,是白天明的聲音傳入書房。白天明說他不清楚白雲中去了哪裏,說他打白雲中電話手機提示說對方已關機。


    白天明問詢楊元昭白伶兒去了哪裏,楊元昭說估計白伶兒去逛街了,說白伶兒流產到現在還沒滿月就在家裏待不住,他對此是無可奈何。


    從白天明和楊元昭傳入書房的對話聲音來判斷,我知道白天明和楊元昭此刻應該就立在書房門口。


    白天明和楊元昭再閑聊一會兒,我聽到有離開的腳步聲傳入書房,白天明和楊元昭的對話聲是越來越遠。


    書房內的白伶兒和白雲中在書房外傳來動靜時候,兩個人都是滿眼的興奮神色,再就是白雲中緊捂著白伶兒的嘴巴持續打樁動作。


    不忍直視以可隱身紙人看到的此刻白雲中和白伶兒情況,我關聯追蹤他們兩個的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看看從我參加完韓天秦婚宴到今天,白雲中和白伶兒有什麽異動。


    從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裏我知道。在我和澹台璃離開fz市的第二天,楊元昭就回返了fz市。


    白伶兒在楊元昭回返fz市後,隨著楊元昭搬回到她和楊元昭的家。


    白伶兒剛搬回她和楊元昭的家,莉莉媽媽就找上門來。


    莉莉媽媽對白伶兒講她們的好事遭到破壞,公園裏埋著的屍油盡毀女鬼也已經不見蹤跡。


    白伶兒問詢莉莉媽媽是否知道是哪個破壞了她們的計劃,莉莉媽媽搖頭說不知,說她還在查女鬼失蹤的那天晚上都有哪個曾去找過女鬼求典當。


    白伶兒不悅眼神望向莉莉媽媽,提醒莉莉媽媽可以去調看公園裏的監控錄像,莉莉媽媽說這個她懂,隻不過公園裏隻是在門口裝了一個攝像頭,且那攝像頭隻是擺設根本就沒有監控錄像。叉序樂才。


    莉莉媽媽說女鬼那裏可以典當事情早已經悄然流傳開來,知曉女鬼那裏可以典當事情的人不是少數,排查起來困難多多。


    白伶兒擺手說讓莉莉媽媽邊查邊再找下一個目標鬼魂,說她還等著攢夠了別個送上門來的典當品好去辦大事。


    莉莉媽媽恭敬應下白伶兒交代,試探語氣問詢白伶兒所言的大事指的是什麽。


    白伶兒鄙夷目光瞟一眼莉莉媽媽。說她的事情莉莉媽媽無需過問。


    莉莉媽媽連連點頭說是,說她逾越了說她立刻去排查女鬼失蹤那晚到底是哪個向女鬼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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