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點頭說是。


    我告訴呂姑,女人不允許登上蘇勒德祭壇,我曾用黑巫術昏迷了兩名坐班的達爾扈特人,籍以登上蘇勒德祭壇。


    我登上蘇勒德祭壇時候,祭壇上成吉思汗的兵器哈日蘇勒德,曾散發出幽幽白光。


    白駱駝絨毛出現後,有無形威壓從四麵八方朝我襲來。


    隨著白駱駝絨毛分散開來隨風消散,加持在我身上的無形威壓隨之頓散。


    沒多久,我就陷入回憶之中。


    再然後,她就到了我身後拍了我的肩膀。


    呂姑等我講完,沒再追問我什麽,她告訴我,她晚上會通過血祭來為我擺脫懲罰。


    血,是一種特殊的祭品。


    血能維持人或動物的生命,一旦失血,就意味著受傷甚至於死亡,血有一種神奇的力量。


    作祭品的血可以是人血,也可以是牲血。


    佤族有獵人頭作祭品的習俗,獵頭血摻以灰燼和穀種播進地裏,能促進穀物的生長。


    錫伯族祭祀地神時,就把殺豬後的豬血灑在地裏。


    一些彝族人祭地時,以雞毛醮血沾在象征土地神的樹枝上。


    古代征戰最怕的是失血,古人多固執認為血是有靈魂的。


    即便是古人已亡,曾經經曆過沙場廝殺過的古人,從骨子裏對血依舊會有偏執的青睞情緒。


    血祭跟魂祭的類似地方,是都要見血。


    隻不過,魂祭必須要人命,且祭的還有人的靈魂。


    魂祭遠比血祭,更能有效幫我擺脫懲罰。


    我聽呂姑講到這裏,我立刻接腔,讓呂姑隻血祭就好。


    呂姑點點頭,寬慰我,我僅僅是登上過蘇勒德祭壇,血祭應該就能幫我徹底擺脫懲罰,再嗔怪我不早點跟她講實話。


    我挽上呂姑胳膊向她道歉,再說我之前之所以沒講實話,是因為,我認為我已受了懲罰,成吉思汗陵事情大約已算翻篇。


    我講到這裏,呂姑的電話鈴聲響起。


    有易門門徒告訴呂姑,何姑此刻正在刑室,何姑想要查最近一周內ty市淨女門門徒的動向,何姑有陶姑的口諭。


    呂姑和我對視一眼,呂姑跟對方先提及幾個人名,再告訴對方,那幾個人在五一假期期間,都跟隨著我和她去了eeds。


    對方說明白後,也就掛了電話。


    呂姑將手機裝回口袋,搖頭陶姑還是不放心她。


    陶姑昨天晚上跟我通的電話,陶姑持續沒跟她聯絡卻直到現在才讓何姑去查,陶姑是在讓她有則改之無則加勉。


    她現在掌管著ty市的所有淨女門門徒,陶姑清楚何姑什麽都查不到。


    查不到還查,陶姑是在打她的臉。


    我語塞當場,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陶姑此舉,毋庸置疑也就是想讓呂姑看緊我,不想我離開ty市不想我平添危險。


    陶姑用的方法欠妥,陶姑讓何姑去查,如何都會讓呂姑覺得不舒服。


    呂姑講到這裏,邊帶我離開醫院,邊再問我,我隨後還要去哪裏,我收斂情緒告訴呂姑,我還要再去一趟nmg和bj。


    呂姑點點頭,向我承諾,她會讓我心想事成。


    我和呂姑離開醫院後,打的直奔刑室去為晚上的血祭做準備。


    我和呂姑在醫院裏耽擱了太多的時間,我們到達刑室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鍾,我在刑室裏沒見到何姑。


    我和呂姑待在別墅院子裏,旁觀淨女門門徒為晚上的血祭事情忙碌間,我再見洗屍體的人。


    那人的影子被夕陽拉的很長,他拽著屍體的頭發正將屍體拖行入別墅。


    第二百一十五章 洗屍體的人


    再見洗屍體的人,我即時站直了身體告訴呂姑我所看到的情況。


    呂姑茫然目光瞟一眼別墅門口。再寬慰我。幻覺僅僅是幻覺而已,幻覺並不能對我造成切身傷害。


    洗屍體的人,拽著屍體的頭發不緊不慢將屍體拖行到我的麵前,再將屍體也立起來,唇角勾起譏諷笑意。


    我心中飆升怒火。一腳踹向他的肚腹處。


    他應聲倒地,屍體隨之也跌落地麵。


    我心中訝然間,我蹲下身體再去觸碰屍體。屍體的真實觸感讓我更加訝然。


    如此情況。即便我隨身佩戴有巫珠。我還是即時催動體內的黑巫之氣運轉全身,籍以更確認下自己是否是中了黑巫術。


    在我的認知裏,也隻有黑巫術,才能假亦真來真亦假。真亦假來假亦真


    我確定的結果是,我沒有中黑巫術。


    我眼前的。隻能還是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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