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錢厚有說,一切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錢厚有告訴我,他本就是奔著跟蘇姨共度餘生的目的去追求蘇姨的。


    我提醒錢厚有,錢多多之前中過黑巫術,他要及早治本,別給蘇姨帶來麻煩。


    錢厚有告訴我,對方已經答應他,不再找他麻煩。


    我掛了錢厚有的電話,再電話蘇姨。


    我告訴她錢厚有剛才跟我所講的話,再告訴她,康佳敏對她再擇偶的態度。


    蘇姨等我講完對我說謝謝,我讓她跟錢厚有聯係下,我說中午的飯局我不去了,我不要去當電燈泡。


    我等蘇姨答應主動聯係錢厚有後,也就掛了電話。


    我在培訓班待到夜色濃重,再和徐榮一起去往暗黑地帶。


    第一百五十一章 占卜


    我和徐榮進入快到墓地時候,我讓阿音把鱗片帶出琳琅碗。再用準備好的黑布將鱗片包裹嚴實。


    進入暗黑地帶後,我在巫婆群裏順利找到我要找的巫婆。


    我蹲下身體把黑布包裹的鱗片擱在她麵前。告訴她,我已經得到鱗片。


    那巫婆定定看著我。問我是想讓她替我占卜,還是想讓她教我塔羅牌。


    我說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巫婆緩緩搖頭,告訴我。想學會用塔羅牌占卜的流程是簡單事情,但想學會用塔羅牌準確占卜不是短時間事情。


    我至少需要五年時間,才有可能。能夠利用塔羅牌準確卜算命運,準確推出改命之法。


    等到五年過去,我的命運已成定局,所有一切再無轉圜餘地,我無需再改命。


    有些時候。占卜者利用塔羅牌,替人占卜出的命運推出的改命之法,言語會晦澀難懂。


    占卜者如果不加解釋,或許是占卜者本身也無法參透其中奧秘,或許是占卜者不能多講。


    占卜者之所以不能多講,是因為占卜本身就是在窺破天機,多講會招來天譴。


    當天譴加身,任誰都避無可避。


    有些天譴,會讓人即時斃命。


    而且,占卜隻能占卜出個大概,不可能占卜得麵麵俱到。


    她說過,我是棋子之命。


    我不用讓她跟我詳解我是怎樣的棋子之命,因為她不會給我解釋。


    如果我想讓她替我占卜,她接下來隻需要再替我推算如何改命即可。


    巫婆提及,五年過去我的命運已成定局,讓我心中震動,我盯著她,久久沉默。


    巫婆的眼神還如枯井一般,她麵無表情迎著我的目光,靜等我選擇到底是要魚還是漁。


    我不知道巫婆的話是否全部屬實,我知道如果她的話全部屬實,我必須是,要漁不如要魚。


    “舉頭三尺有神明,既然你送來鱗片,我自然坦誠相待。”巫婆率先打破沉默。


    我久久沒離開那巫婆麵前,惹的巫婆群的不少巫婆都關注過來。


    隻不過,那巫婆今晚所處位置在巫婆群的最邊緣處,我和她的對話聲都壓的很低,巫婆群裏的其餘巫婆,無法輕易聽到我們的話語。


    “如果你想魚與熊掌兼得,如果你難以抉擇,你可以就此帶走鱗片。”巫婆的瞟一眼巫婆群,微皺了額心。


    “請您替我占卜。”我終是給出選擇答案。


    隨著我做出選擇,巫婆枯井一般眼神望著我開始快速洗牌。


    當她的洗牌動作帶出殘影,她望著的眼神,漸漸帶起悲憫情緒。


    當她眼中的悲憫情緒濃重到無以複加,她猛的緊閉了雙眼,戛然而止了洗牌動作。


    她手中的塔羅牌,瞬間化為齏粉。


    巫婆緊接著再次睜開雙眼,她望著我的雙眼,已然帶起濃重的黑巫之氣。


    “八王起八塔,金瓶及灰炭。如是閻浮提,始起於十塔。”巫婆用微不可聽聲音緩緩講出晦澀話語。


    她邊講邊拉起我的右手,她的手中即時出現,黑巫之氣凝聚而成的毛筆,她用那筆尖在我右手掌心描繪出一個眼睛形狀。


    隨著她的動作,有金光從筆尖溢出,金光即時沒入我的掌心之內。


    隨著她對眼睛點睛,她的話語同時停止。


    她手中的黑巫之氣凝聚而成的毛筆消失,她眼中的黑巫之氣頓散,她即時萎靡了精神。


    她鬆開我的手後,我清晰看到,我右手掌心有一隻閉合的眼睛。


    我即時催動體內的黑巫之氣運轉全身,我自查不出自己中了黑巫術。


    我對巫婆說謝謝,再靜等她開口。


    巫婆瞟我一眼低下頭,再低聲告訴我,她之前所講的話出自《佛所行讚》,有八國爭分舍利子典故而來。


    佛入滅後,當時的八國至佛陀的火葬地拘屍那城爭奪佛舍利子。?


    後來徒盧那從中調解,建議均分舍利子以避免引起戰爭,此議被八國所接受。


    各國分到舍利子之後,都帶回國修建寶塔安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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