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呂姑杵在原地等待時間段,我看到又有幾個人結伴去往巫婆群。


    那幾個人去往巫婆群時候,並沒有用黑巫之氣籠罩全身。


    我邊和呂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邊關注那幾個人。


    那幾個人在巫婆群裏沒待多久,也就又結伴一起離開巫婆群。


    我注意到,其中一個人,身體上帶有黑巫之氣,雙目呆滯走起路來四肢僵硬。


    每每那人的同伴望向他或跟他講話時間段,他才會一改雙目呆滯四肢僵硬情況。


    我提醒呂姑關注那人,呂姑瞟一眼那人,低聲對我說,那人已經被攝去魂魄,隻等那人離開暗黑地帶,那人會即時斃命。


    那人身上的黑巫之氣,能使得那人活在暗黑地帶之內。


    我問呂姑,為什麽沒人去管,極小部分專司攝人魂魄的巫婆。


    呂姑告訴我,不是沒人管,而是管也沒有用。


    極小部分巫婆,一直都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時間久了之後,也就真的沒誰去管了。


    呂姑講到這裏,提及她已經教我過,如何利用黑巫術阻止自己被攝魂,並重傷攝魂者。


    我們修習黑巫術的過程,其實也是我們穩固我們魂魄的過程。


    修習過黑巫術的人的魂魄,較之沒修習過黑巫術的人的魂魄,要穩固很多。


    修習過鬼道本事修習過黑巫術本事的人,都能輕易感知到自己是否被攝魂了。


    我如果哪天點背遭遇被攝魂,我可以試試她教的那本事的威力。


    呂姑講到這裏,猛的扯一下我,略顯激動低聲對我說,她要找的人來了。


    我即時循著呂姑的視線望去,我再見我昨天在暗黑地帶遭遇的那個故弄玄虛的巫婆。


    猜測變成了事實,我的心裏是說不出的滋味。


    呂姑說過,她是她知道的最善用塔羅牌的。


    呂姑還說過,當修習黑巫術的能將塔羅牌用到極致,可以心有塔羅,憑心占卜。


    她曾說過我是棋子之命,那麽,我在誰的棋盤之上,我這枚棋子在棋盤上又扮演著怎樣角色。


    那巫婆從遠處走來,她照例麵無表情眼神如枯井一般,隻不過她這次沒再盯著我看,她的目光一直都在關注著呂姑。


    “好久不見,我這次來是想讓您教她塔羅牌,您開價我絕不還價。”呂姑帶我迎上巫婆。


    “不後悔麽?”巫婆瞟我一眼唇角勾起譏諷弧度。


    “絕不後悔,您隻管開價。”呂姑立刻保證。


    “我要石窟下水潭裏怪物的一片鱗片。”巫婆講完,徑直朝著巫婆群走去。


    呂姑的臉色很是難看,帶著我直接離開暗黑地帶。


    離開暗黑地帶後,呂姑讓我將體內的黑巫之氣運轉全身,感知下自己有沒有中黑巫術。


    在我依言而行確定自己沒中黑巫術後,呂姑對我說,塔羅牌不學也罷。


    我沉默著點頭後,呂姑邊帶我離開墓地,邊砸舌說那巫婆太過擺譜太過缺心眼,居然擱著人民幣不要非要難為我們。


    我沒有接腔,我在反複琢磨巫婆這次出場後的反應,以及她的那句不後悔麽。


    我琢磨的結果是,那巫婆這次出場隻瞟了我一眼,她的反應彰顯著她已經認出了我。


    巫婆的不後悔麽,應該不是在問,呂姑是否會後悔承諾絕不還價,而是在問,呂姑是否會後悔她讓她教我塔羅牌事情。


    琢磨出結果後,我問呂姑,那巫婆是否已將塔羅牌用到極致。


    呂姑嗯了一聲後說,那巫婆再將塔羅牌用到極致,塔羅牌也隻不過能占卜而已。


    得了呂姑的回答,我的心沉了下來,我即時暗暗決定隨後定要再拜訪下那巫婆。


    她會不會教我塔羅牌對我來說並不重要,我想要確切知道,我是怎樣的棋子之命,我該如何改命。


    呂姑緊接著提醒我,我如果再去暗黑地帶必須有她作陪,我不許私自前往暗黑地帶。


    我隨口應下呂姑的提醒,再問呂姑,還有誰也已經將塔羅牌用到極致。


    呂姑搖搖頭告訴我,她還沒聽說還有誰也已經將塔羅牌用到極致。


    我不再追問什麽,我心中思緒萬千。


    周一晚上,我借助夜宿太極拳培訓班的機會,再次前往暗黑地帶,這次陪我去暗黑地帶的是徐榮。


    蘇外公有打算跟我一起去暗黑地帶,我和蘇外公臨走時候,徐榮毛遂自薦陪我一起。


    我和徐榮離開時候,蘇外公笑的開懷。


    穿上新衣的徐榮再無落魄之態,他和我同乘的士持續沒有講話持續冷著個臉。


    我知道我和徐榮的單獨相處時間段,是我拉進我和徐榮關係的絕佳時間段,但我絲毫不想多講什麽。


    我自從知道那巫婆已將塔羅牌用到極致,我持續心緒難安。


    我和徐榮進入墓地後,徐榮突兀開口,問我在憂心什麽,問我怎麽都不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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