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速度掀開枕頭,我看到桃木匕首還在我的枕頭下麵。


    做噩夢了麽?我重新倒在床上長舒一口氣,再立刻坐起來,去看我遭遇小女嬰時候狠掐過的地方。


    我看到,我大腿處被掐過的地方是青色的。


    如此情況,彰顯著我之前的確是狠掐過自己大腿。


    我滿心疑惑,自己在狠掐大腿時候明明感知到了疼痛,怎麽卻不曾醒轉還在夢中。


    我搖頭著沒事就好,也就起床去陽台上鍛煉。


    室內健身器材擺在陽台上,我能邊鍛煉邊遠眺外麵風景。


    陶姑和趙姑沒多久也都起床,她們洗漱後,趙姑去廚房準備早餐,陶姑坐在客廳看我鍛煉。


    我晨練告一段落後,陶姑手持小靶不斷變換角度位置和方向,配合我做活靶鍛煉。


    我最初還縮手縮腳唯恐傷到了陶姑,我很快就發現自己想多了。


    陶姑的身體素質,遠比我的身體素質好。


    我對此心中訝然也心中欣慰,我希望陶姑的身體能一直棒棒的。


    陶姑陪著我練到趙姑做好早餐,我去洗漱後再去用餐。


    用餐時候我跟陶姑提及我昨天晚上的噩夢,我問陶姑,為什麽我明明感知到了疼痛,我卻沒能醒轉。


    陶姑問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又熬夜了,我點頭說是後,陶姑說人在極度困倦的情況下,做噩夢掐自己也醒不了。


    陶姑的回答讓我放下心來,如此一來,我隻要在噩夢中不被嚇死,我醒來後也就什麽事情也沒有。


    陶姑緊接著問我熬夜時候都做了什麽,我說我昨天晚上洗漱後,把她所教我的淨女門本事又反複熟悉了幾遍。


    趙姑讚我勤奮,陶姑輕聲笑著,說她識人很準,她沒看錯我。


    趙姑滿臉憋笑,說她是在誇我不是在誇陶姑。


    我笑著接上話茬說都是陶姑教導有方,陶姑和趙姑對視一眼齊齊笑了起來。


    早餐的氣氛很是溫馨,繼續用餐間,我問陶姑,她是否已然撤掉,之前抽調過來負責在學校和家之間警戒的淨女門門徒。


    陶姑點頭說是,再說新租戶不是門派中人遲遲沒有出現滋事,應該是被我之前的彪悍嚇破了膽。


    我悶頭吃飯沒有再接腔,我但願如此。


    早餐剛剛結束,俞可心就過來了。


    俞可心帶來了不少食材,沒逗留多久也就再次離開。


    俞可心在家的時間段,每每瞟向我的眼神都怯生生的,一副欲言又止模樣。


    看到俞可心我即時又想起了嬰兒肉,我雖然已然沒有嘔吐感覺,但心中還是膈應。


    我沒橫眉冷對俞可心,但也沒有主動跟她講話。


    俞可心沒逗留多久就再次離開,使得我心中不忍,在她離開後立刻就從心底原諒了她。


    很快就要過年,陶姑不允許她住在家裏,她需要一個人孤零零待在酒店裏麵,將心比心我知道俞可心的心裏肯定不好受,而她還主動往家裏帶食材。


    陶姑在俞可心離開後又開始教我本事,我收斂情緒跟著陶姑學本事,隻等再見到俞可心時候再態度好點。


    中午我吃飯時候我接到康佳敏的電話,康佳敏告訴我,她外公已然在ty市聯係好了地方。


    隻等她開學後就跟著她來ty市,邊開太極拳培訓班邊照顧她。


    她外公讓她轉告我,如果我也想學太極拳,他會把他太極拳壓箱底的本事教給我。


    康佳敏外公絕對是個有真本事的,康佳敏的告知令我心中雀躍。


    我讓康佳敏替我跟她外公說謝謝,說等太極拳培訓班開始,我一定過去請教。


    我和康佳敏再聊幾句也就掛了電話,陶姑對我說,太極拳出自聖教和道教,我練習太極拳益處多多。


    儒為聖教,道為道教,釋為佛教。


    世上萬般本事,皆源自聖教和道教以及佛教,但巫盅降咒四術除外。


    巫為巫術,盅為盅術,降為降頭術,咒為咒術。


    巫術分白巫術和黑巫術,我小時候經曆的五墓術就是黑巫術。


    咒術與道教符咒術相似,但又和道教咒術有本質區別。


    據說,但凡是能盡數掌握儒道釋以及巫盅降咒的,其境界將能達到易的境界。


    她不知道易的境界是何種境界,或許進入那境界的人就此成了神靈,或許那境界將會是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境界。


    我繼續吃飯心中感歎不已,原來世間還有易之境。


    午飯後陶姑就又繼續教我本事,我學的更是認真幾分,我對易之境滿心向往。


    晚上我照例修煉內丹後再休息,我睡著後再被驚醒再睜開雙眼又見那小女嬰。


    我即時心意相通阿音沒得到回應後,我立刻閉了雙眼躺在床上不移不動,任由重物跌落我臉上任由溫熱鮮血流淌到我身上。


    我聽到小女嬰的哭聲,我感知到我的雙手被一點點吃幹抹淨。


    盡管我深信我是在做夢,小女嬰帶給我的真實感覺還是讓我心中瑟縮疼痛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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