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究竟怎麽死掉的?”


    我操縱了黃金裹屍布稍稍一探,卻發現龍泰這家夥體內空蕩蕩的,一絲魂力也不見了,更不要說他四階的虛相和開辟的數十團命魂了。


    就算是我,也沒能耐這麽輕易殺死一位四階虛相級強者,我從山峰頂上往下眺望,瞧了好一會兒,伸手阻止了想要親自下去查探的羽玄篁,開啟了血祭之環,抓了一頭幽月妖狼出來。


    隻要血夜叉在地方,血祭之環就能遠距離傳送任何東西,這個技能實在方便的不得了,我現在都用慣了這一招,用的最多的就是召喚神武天雷鎧。


    這頭幽月妖狼在我的催促下,順著山峰一路小跑了下去,我隨手開啟了歐冶子係統,把幽月妖狼的視角分享給了其他人。


    這頭幽月妖狼一路到了第二峰的後半山坡,仍舊沒有任何事情發生,就在我微微鬆了一口氣,也打算跟下去的時候,忽然一道黑光飛起,隻是一卷,就把這頭幽月妖狼卷住,這頭妖獸連掙紮也沒有,黑光過處,氣息斷絕。


    我和羽玄篁,月照大師,雁別行,摩訶龍象都有些麵麵相覷,不知道下麵究竟是什麽東西。


    至少從它捕獵的行為上來看,很像是一種生物。


    我催動了血夜叉虛相,並且驅動這頭蓋世妖魔脫出了身軀,直往山腳下落去。


    那道黑光果然又複衝起,但血夜叉虛相可不是幽月妖狼和龍泰可比,這頭蓋世妖魔雙爪狠狠抓下,跟這道黑光狠狠拚了一記。這一擊硬拚的結果,讓我也料想不到,那道黑光雖然被擊退,可血夜叉虛相的雙爪都被生生腐蝕。


    這道黑光蘊含極其厲害的腐蝕性,連血祭之術也抵擋不住,我立刻催動了血夜叉虛相向上衝起,那道黑光雖然再次漫卷,但卻沒有能夠抓住血夜叉。


    我收回血夜叉虛相,隱隱的感覺到血夜叉的體內,有一股極其詭異的力量在運轉,這股力量似乎要吞噬血祭之力,茁壯漲大自身。我稍稍催動了血祭之力,頃刻之後,就把這股力量反過來給吞噬掉。


    盡管這股力量,沒有給我造成什麽困擾,但是我的臉色也很難看。


    這股力量未必比血祭之力更強,更邪門,但那股黑光的力量層次卻遠在我之上,正麵跟那道黑光拚鬥,我並無任何勝算,我能夠反過來吞噬這股力量,也是因為它跟本體失去了聯係,變得極弱之故。


    羽玄篁走到山崖邊瞧了一會兒,搖了搖頭說道:“這股力量實在太強大,我們沒辦法對付。龍泰那家夥,估計也是被這東西盯上,想要仗著天羅王帳逃走,卻終究沒能逃掉。不過,父王!這東西在這裏很多年了,也沒什麽危險,我們就不要管它了哈!”


    “你個逗逼兒子……”


    我罵了羽玄篁一句,但卻決定采納他的意見,黑妖龍在這裏搭建老巢這麽久,也沒什麽事兒,我就當這東西不存在,日子還是一樣照過。等我實力再有突破,解決這個東西也就不難了。


    唯一讓我奇怪的是,我運用蛇巫神法催動蛇種推演未來,仍舊沒有任何危險的感覺,但是我卻絕對不敢憑此冒險,蛇巫神法推測未來,也未必就不會出錯。


    我擺了擺手,帶了大隊人馬就退下了第二峰,不過第二峰比黑龍山第一峰還要高,我倒是做了開發這座山峰的打算,反正隻要不去第二峰的背麵,應該就可以相安無事。


    這一次來,也不是沒有收獲,得到了天羅王帳,多少也算是個彌補。至於古代神殿的遺跡,就等以後實力增強,再去發掘好了。


    天羅王帳入手,靈王九寶就有五件落在我的手裏,這東西的品階可比天羅大帳高多了,而且還有守護王帳的六階妖獸虛相,完全可以當六階的鎧獸來用,而且駕駛艙要比鎧獸寬敞太多,這項技術人類完全可以借鑒,用來發展黑暗科技。


    曾幾何時,我還未一件命魂級武器歡喜,為一頭虛相級鎧獸憧憬,還曾因為三階的天羅水母鎧獸落在阿爾弗雷德的手裏,發誓要他十倍奉還,而現在這個級別的武器我已經多到滿身是手也沒有辦法用得過來的地步。


    當然現在要是讓我再遇上阿爾弗雷德,我肯定會讓他五十倍奉還,奪取我天羅水母鎧獸的仇。


    回到了大蛇教的新基地,我立刻就開始了對大蛇教的建設,直到一個多月之後,我才留下了許真一,月照大師,雁別行和莫辟邪代理大蛇教的四大教主,帶了羽玄篁趕回朝歌城。


    朝歌城的氣氛,已經跟以前不同,連續經曆了兩次大戰,都奇跡一樣毫發無損,讓整個朝歌城上下,都洋溢歡喜的氣氛。現在的朝歌城已經恢複了正常運轉,戰士們按照計劃進入黑暗世界狩獵,時空縫隙的發展也越來越是快速。


    尤其是洛邑城,現在已經成了一個小型的金融和商業中心,沙時計很有手腕,把整座洛邑城的的商業運轉起來,漸漸開放,吸納了不少國外的財團加入進來。


    完全軍事化的朝歌城,半軍事化、半港口化的界牌關和半軍事化、半商業化的洛邑城,構成了一個完美的體係,每天都在吞納海量的財富,也在吐出海量的財富,如果比富庶的話,這個人口剛剛突破十萬的小城市,絕對是主世界之冠,盡管它並不完全屬於主世界。


    我甚至都已經沒有辦法計算,我的財富積累到什麽地步,回到了朝歌城,先處理了一下屬於我的那份軍務,然後才聯絡黃天化,有些事情,已經到了該跟他攤牌的地步,當然我說的不是大蛇教,而是——金光吼命魂圖。


    黃天化在我不在朝歌城的時候,明顯也對朝歌城的各支部隊,做了一定的滲透,雖然仍舊不能動搖我的地位,但總算沒有被我生生排擠去界牌關的窘迫了。


    雖然他去界牌關是主動提出,但誰也都知道,若非我太過強勢,黃天化作為朝歌第一師的師長,軍事主官,是說什麽也不會主動撤離朝歌城的。


    黃天化見到我的時候,顯得非常開心……


    八十五、越來越像一個“軍閥”


    我們稍微寒暄過後,黃天化就忍不住說道:“老徐你的功力越發精深,真是讓人羨慕。我的金光吼命魂圖已經久無進境,不知什麽時候,才能夠再次突破。”


    我哈哈一笑,然後才緩緩說道:“巧了!我這一次來,正是關於這件事兒。”


    黃天化忍不住就是微微一愣,問道:“什麽事兒?”


    我把四幅金光吼命魂圖,通過八一軍徽傳遞了過去,黃天化登時就忍不住全身顫抖起來,壓低了聲音叫道:“老徐你怎會得到這個東西?”


    我聳了聳肩膀,說道:“我得到的可不是這個東西,而是——魂印書!金光吼的魂印書!”


    黃天化全身一震,登時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來,連忙叫道:“你得到的金光吼魂印書,總共有幾幅命魂圖?”


    我再次聳了聳肩膀,說道:“不知道!如果你想知道,可以自己去試一試。”


    我通過八一軍徽,把呂布叫了過來,當呂布出現在我和黃天化的麵前時,就連我也微微驚訝了一下,黃天化更是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因為站在我們兩人麵前的呂布,已經悄然突破了四階虛相。


    他修煉的金光吼命魂圖,比西岐城所珍藏的還要完整,身上的魂力波動,深遠晦澀,強橫絕倫。


    我把呂布叫過來的時候,已經簡單交代了幾句,關於金光吼命魂圖的事兒,呂布自然也就再不隱瞞實力,他晉級四階虛相,其實已經有了一段時日,身上的魂力波動,圓熟老辣,非是新近才凝練四階虛相。


    黃天化忍不住叫道:“我們來對一拳!”


    呂布吐氣清喝,一拳平推,黃天化也是一樣,兩人硬碰硬一拳對撼,登時生出沉雷之聲。整個師部的建築都晃動了一下,黃天化的腳下,生出寸寸龜裂,一直蔓延到背後,然後破牆而出。


    一對一硬拚,雖然雙方都未盡全力,但明顯黃天化輸了一招。


    黃天化搖了搖頭,歎息一聲,說道:“呂布不虧軍中戰神,如今你的實力已經勝過我一籌。”


    呂布並無得色,淡淡的說道:“師長也隻是沒有修煉正宗金光吼命魂圖,才輸了一招,隻要改修正宗的版本,相信不出一個月,師長就能突破五階虛相。”


    呂布隨手抵過了金光吼魂印書,黃天化接過來瞧看了一會兒,把已經顯示出來的五幅命魂圖記錄下來,又複把魂印書遞了回去,搖了搖頭,含笑說道:“你們打算怎麽處理這件事兒?”


    我若不經意的說道:“我手裏還有一批高階命魂圖,這批高階命魂圖也都是魂印書的形態,所以沒有辦法確定品階。我打算先在朝歌第一師內部推廣開來,若是效果好,再上交軍部,讓軍部擴展到全軍。金光吼命魂圖的頭五幅,倒是可以先上交給軍部……”


    我並沒有料到,相信也不會有人能料到,無魘戰甲中脫困的羽玄篁,雁別行,月照大師,居然能迅速恢複實力,原本我以為,憑我的實力和朝歌城的實力,這麽幾個人也翻不起浪花來。但後來的發展,實在太過神展開了,雖然他們幾個現在還甘願受我驅遣,我自己的實力也一躍突破到了六階虛相,足以鎮服他們幾個,但我仍舊急切需要另外一股平衡勢力。


    朝歌城也罷,西岐城也罷,我都希望他們能夠盡快有人突破五階,而最後可能突破的人就是楊戩。


    我把金光吼命魂圖拿出來,並不僅僅是為了讓黃天化提升實力。


    黃天化就算能夠在最短時間內提升到五階虛相,也仍舊不足以扭轉局勢,成為平衡羽玄篁,月照大師,雁別行一行人的籌碼。


    我還打算公開手裏其餘的珍貴命魂圖,因為人類的據點,需要進行一次巨大的升級了,這一次靈王大軍的危機,雖然從容度過,但卻是因為機緣巧合,運氣太好,並不是朝歌城的實力足夠。


    這一次能夠靠運氣度過,下一次難道還是靠虛無縹緲的運氣?


    所以提升朝歌城和西岐城的實力,已經是當務之急,隻有朝歌城和西岐城的實力提升到足夠強橫的地步,才能抵抗越來越多可能的危機。


    靈王的大軍入侵,讓我意識到,人類之所以能夠在黑暗世界發展幾十年,不是因為實力強大,是因為黑暗世界的強大勢力根本沒有在乎,在無盡荒原這種偏遠地方呆著的人類,若是給黑暗世界土著們,發現了人類在這個地方建立了據點,隨便派一股強大的力量過來,都足以顛覆人類幾十年的努力。


    黃天化也是聰明人,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想法,我們在稍作交流之後,也很快確定了下一步該怎麽做。


    其實,朝歌城發展到了現在,已經是一個具有巨大經濟利益和政治利益的軍事化小集團了,黃天化雖然因為我的強勢,被稍微排斥,但他仗著自己的手腕,還有西岐城的支持,以及沙時計對主世界的掌控,也漸漸扭轉了局麵,不但在朝歌城站穩了腳步,還把我的利益跟他的利益,以及某些他背後的勢力集團的利益,牢牢捆綁到了一塊。


    這種手段潤物無聲,根本在明麵上看不到,但卻無不不在,就算我是十階虛相極強者,也難以防範這些滲透。


    所以黃天化在做出決定的時候,考慮的不光是軍部的利益和國家的利益,他還要考慮朝歌第一師這個小集團的利益,而後者的利益,明顯在放在前兩者之前。


    我們誰都不會出讓自己的利益,我們的利益又具有一致性,所以這種合作,其實非常愉快。


    我和黃天化在做了最後決定之後,相視一笑,黃天化忽然說道:“老徐!你現在越來越像是一個軍人了,就跟我一樣!”


    我哈哈一笑,沒有做任何反駁,其實我覺得,我越來越像一個“軍閥”,這點的確跟黃天化一樣,他早就是個軍閥了,隻是因為跟軍部千絲萬縷的關係,誰也不會把某些事情做到明麵上來。


    與此同時,我也意識到了,隨著西岐城和朝歌城的越來越強大,主世界對我們這些擁有強橫實力的人,控製也越來越弱……


    八十六、打開寶庫


    在黑暗世界的最高力量,隻是五階虛相的時候,憑著楊戩和孫悟空的忠誠,軍方對西岐城的控製,就如控製任何一支主世界軍隊一樣。但隨著我的崛起,朝歌城的崛起,軍方對西岐城的控製,已經沒有辦法直接施加壓力,而是通過不斷的滲透來完成。


    這種手段雖然見效很快,但後遺症也不小,比如說,黃天化現在就不會像楊戩和孫悟空那麽單純。當然,如果當初跟我合作的是楊戩或者孫悟空,他們也會變得跟黃天化一樣,孫悟空可能會跟我合作的更加愉快。


    朝歌第一師現在做的很多事情,其實都不合規矩,但是上頭已經不會再貿然插手,甚至開始睜一眼閉一眼,甚至為了某些必不可少的東西,可以對朝歌第一師給予更多的縱容。


    我當初弄的憲兵隊,就非常不合規矩,私自收留了太多的黑暗世界土著,還有耶路撒冷的黑暗基督教信徒,但上頭一直都沒有來管我,就當做完全不知道這件事兒。


    黃天化在我處理完這件事兒之後,打算離開的時候,才稍微猶豫了一會兒,叫住了我和呂布,淡淡的說道:“天武將軍盧淵已經投靠了大陸會議,大陸會議的莫斯提馬已經突破六階虛相,如今的大陸會議,已經勢不可擋,上頭讓我們對大陸會議盡量做出一些讓步,如果他們有什麽要求的話。”


    這個消息,實在太過石破天驚了,就算是我也要驚訝一陣子。


    呂布並不知道奮威將軍雷煌和蛇神聯手的事兒,所以沒有我的想法那麽多,思緒那麽雜,反倒是更早的反應了過來,叫道:“這怎麽可能?”


    黃天化苦笑道:“本來這是絕密情報,朝歌城應該隻有我一個人知道,免得擴散了開來,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但我覺得,你們還是應該知道,但除了你們兩個,這件事就不要擴散了,不然軍部責問下來,大家都麻煩的。”


    我嘿然冷笑一聲,我的軍銜雖然高,但畢竟出身不是那麽好,所以還未有得到軍部的完全信任,上頭通知了黃天化,卻沒有通知我。至於呂布因為低了一個級別,沒有被通知到這種驚人秘密,倒是不足為奇。


    黃天化把這件事兒說出來,也是想要徹底鞏固這個聯盟的意思,畢竟現在我們朝歌第一師,還有整個時空縫隙,都已經成了一體,休戚與共,有些事情還是說出來更好。


    呂布忍不住皺眉道:“若是按照這個情報,大陸會議已經有了兩位六階虛相級強者,不但穩穩是人類各大據點中的第一大勢力,甚至還超過了其餘各大據點聯手,若是他們想要有什麽動作,豈不是沒人可以製衡?”


    我聳了聳肩膀,說道:“希望楊戩能夠不負眾望,在得到了新的命魂圖之後,能夠盡快晉升六階。這樣我們黑暗第一軍還有機會,跟大陸會議分庭抗禮。”


    呂布不禁默然,他雖然極為驕傲自負,但畢竟才凝練四階虛相,想要突破五階虛相,還不知要什麽時候,想要短短時間內連破兩關,成為六階虛相級強者,那是絕無可能的事情。


    我並未有提起,我已經晉升六階虛相,手底下還有雁別行這樣六階虛相級強者的事兒,因為把這兩個消息泄漏出去,對我並五半分好處,反而會因為我的實力太過強橫,引起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黃天化也沒有想過,該怎麽才能應付這件事,他也隻是想要跟我們通風報信,並不指望我們有辦法解決。


    我想的又自不同,大蛇教的勢力如今已經不弱於大陸會議,也有兩位六階虛相級強者,更因為吞並了金熊軍,實力膨脹了數倍不止。若是再加上西岐城和朝歌城的實力,非但不弱於大陸會議,甚至還有過之。


    如果大陸會議想要就有什麽動作,我是絕對不會坐視不管,肯定要給大陸會議一個相當深刻的教訓。


    不過這件事兒最讓我奇怪的是,為什麽金烏軍會投奔大陸會議,而不是自由都市?我知道自由都市和魔鬼城跟黑暗世界的土著們有勾結,手裏還有好幾個證據,但卻並沒有聽說過大陸會議也跟黑暗世界土著有來往,當然這也是因為我得到的情報不足,不知道未必就代表沒有。


    我帶了呂布離開了黃天化的辦公室,呂布很快就回去自己的部隊了,我卻到了羽玄篁,到了永恒與虛幻之樹的下麵,望著這株大樹,我的思緒萬千,就那麽看著這株大樹,體驗著自然界的神奇和博大,一句話也沒有說。


    還是羽玄篁呆了好一會兒,這才忍不住說道:“父王你在想什麽?”


    我悠然說道:“我在想,怎麽才能讓我的好兒子,把大啟國當年的秘密寶庫幫我取出來。”


    羽玄篁精神百倍的說道:“這還不容易,隻要父王有打開秘密寶庫的鑰匙,自然就可以打開秘密寶庫。”


    我不由得訝然,沒想到最後還是落在了那幅畫軸上,我隨手把畫軸取了出來,把畫布抖開,畫麵上的那個女子,臉色已經哀怨之極,望著我的眼神,猶如秋水凝波,直讓人不敢多看。


    羽玄篁瞧了一眼,忍不住叫道:“父王原來還忘不了史玄音,居然隨身帶了這把鑰匙。”


    我忍不住有些心虛,我知道這幅畫軸不是史玄音,而是羽翩躚,究竟這個東西好使不好使,我也沒有把握。畫軸上的羽翩躚影子,似乎已經絕望,再不肯請求我,但眼神中卻隱有期待之意。


    羽玄篁瞧了畫麵一會兒,這才說道:“大啟國的秘密寶庫,其實就是二十二枚太嶽龍印,其中藏了當時能帶走的所有皇室秘寶,其中還包括了鎮國三大神器之一太淵龍刀。太淵龍刀乃是十階寶具,威能莫測,就連我也不清楚這件十階虛相級神兵的底細,但是父親卻一定清楚。隻不過您隻有一枚鑰匙,也隻能打開一處秘密寶庫,就不知道有沒有運氣,取得太淵龍刀了。”


    羽玄篁說起當年秘辛了如指掌,奈何我卻一點都不知道,大啟國當年都有什麽好東西,都有那些典故,所以也隻能不跟他多扯,直接問道:“有了鑰匙,該如何打開寶庫?”


    羽玄篁哈哈一笑,說道:“自然是毀去這幅畫軸了。”


    畫軸上女子的臉色,登時大變,望向我的眼神,全都是哀求,眼神楚楚可憐。


    八十七、無魘戰甲


    “好!”


    我毫不遲疑,催動無魘之力,就震碎這這幅畫軸。


    這幅畫軸一碎,內中蘊含的三階木魅虛相就化為翠綠光華,射入了永恒與虛幻之樹,須臾之後,就有一道蘊含龍威的意念傳遞了出來,我不得不催動了血夜叉虛相,這才生生承受了這一股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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