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一拳換一拳的硬拚,十個卡南大主教也不是黃天化的對手,兩人換過了十多拳之後,卡南大主教已經血肉模糊,被轟的不成人形,但黃天化卻依舊龍精虎猛,而且鬥誌更為昂揚。


    我人在半空,也忍不住微微搖頭,把血祭之術換掉,改用無魘世界把方圓百裏都籠罩住了,防備卡南大主教逃脫。


    徐河根本未有加入戰場,而是全力催動火虯虛相,化為一條數百米長的火焰蛟龍,把整個戰場包圍了起來。


    上有太嶽龍驍龍的重力咒,周圍有火虯真身,還有我的無魘世界籠罩,卡南大主教連續幾次催動血蝙蝠和嗜血蛇想要反撲,不要說奈何不得呂布和黃天化,就算是我也不懼這些血祭之力化生的妖獸。


    就在我們都以為,這場戰鬥已經底定的時候,卡南大主教腳下的血池,又再度翻湧起來,一股血浪衝霄,灌注到了卡南大主教的身體裏,隻是一瞬間,這位邪教大教主就全身傷勢盡複,就連身上的血袍也依舊飄飄,看起來風姿俊朗。


    最為詭異,讓人無法接受的是,卡南大主教不但傷勢盡複,而且實力也居然有所提升,速度和力量都增加不少。


    如此難纏的敵人,也未有讓黃天化的眼神動搖半分,仍舊撲向了卡南大主教,一聲不吭的繼續廝殺。


    他全身為金光籠罩,金光吼的虛相竟然沒有浮現出現,到這個時候我也知道了,西岐城的金光吼命魂圖應該也有配合的武技,黃天化已經把虛相融入體內,一拳一腳都能帶動龐大的虛相之力,根本不會再顯化妖獸的虛影來浪費體力。


    隻是數十招之後,卡南大主教又被轟的不成人形,但很快他腳下的血池又吐出一道血浪,仍舊給卡南大主教補的龍精虎猛,就好像剛才被轟成豬頭的另有其人,而且再次恢複傷勢的卡南大主教實體再度突破,竟然的一時間跟黃天化僵持起來,再也不是毫無還手之力的樣子。


    卡南大主教如此詭異的恢複力,就連我都忍不住動容,就算黃金裹屍布也沒有這樣的變態能力,它恢複傷勢也是需要時間的,不可能這麽快。


    在場眾人隻有我對血祭之術最為熟悉,我連忙叫道:“這個血池是連接他和部下所有血夜叉的樞紐,可以源源不斷的抽取部下血夜叉的力量,來提升自身的實力和恢複傷勢。”


    呂布毫不猶豫的就一步躍入了血池之中,卡南大主教露出了一個微笑,風度翩翩的說道:“這座血池等若我部下的千頭血夜叉合力,跳入其中,也隻是死的更快一些,跟死在我手底下並無分別。你們能夠聚集起來這麽強大的實力,已經非常不俗,但卻仍舊不能夠殺死我,因為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沒有人,沒有任何事情,可以阻擋我建立屬於自己的國度,完成那注定要實現的夢想。”


    就在這個時候,太嶽龍驍龍已經低嘯一聲,巨爪虛虛一抓,剛剛放出了豪言壯語的卡南大主教就被生生壓爆。


    因為我也沒有多少信心,可以完全操縱太嶽龍,所以驍龍隻是提供僅僅針對卡南大主教的高重力環境,作為戰鬥的輔助。卡南大主教全身就好像被壓了幾千萬公斤的重物,我們卻個個身輕如燕,這種戰鬥自然是大占便宜。


    隻是我們之前誰也沒有想到,卡南大主教居然會有如此妖異的恢複能力,而且還能不斷的增強實力,這才讓驍龍按耐不住出手,而且一出手就擊殺了卡南大主教。


    被壓爆的卡南大主教尖嘯一聲,整個人都崩潰了開來,化為了一團不斷扭曲的血光。


    我可不知道血祭之術還有這種變化,正要提醒黃天化,卡南大主教腳下的血池卻忽然迸發出無量金光,須臾之後,讓人熟悉的金光吼力量,就在地下反激上來。


    卡南大主教腳下的血池,一直都在源源不絕的給他提供力量,但就在這一瞬間,被呂布的金光吼力量生生轟破了他腳下的血池。


    血池爆炸的血光就如水銀一樣,跟被重力咒文壓爆的卡南大主教所化的血光,重新匯聚到了一起,但這一次匯聚出來的再也不是卡南大主教,而是一頭血夜叉。


    這頭血夜叉生的猙獰無比,凶威悍猛,雙爪揮出竟然跟黃天化拚了一個不分上下。


    卡南大主教居然有如此變化,讓我分為驚奇,但是很快我就瞧出來不對勁,這頭卡南大主教異化的血夜叉,似乎神智全無,它之所以能夠跟黃天化拚一個旗鼓相當,完全是逼盡全部潛力所致。


    隻是數分鍾後,這頭血夜叉就頹勢盡顯,不但再也招架不住黃天化如雷轟電閃的雙拳,更連催使各種血祭之術的邪門異能都做不到了,硬挨了十多拳之後,就再次爆散。


    這一次,可不是因為再有什麽異變,而是生生被黃天化轟破了核心命魂,整個都爆了開來。


    我雙手往下一壓,把所有的爆散血光重新匯攏,黃天化和呂布各自催動金光吼的力量,生出一個金光氣罩,把卡南大主教最後的殘餘生生灼燒成了飛灰。


    當卡南大主教最終授首,我們四個人都鬆了一口氣,我的反應最快,無魘世界擴張了開來,瞬即就把附近正在戰鬥的血夜叉和朝歌第一師的戰士卷了進來。


    在無魘世界的加持下,朝歌第一師的戰士個個龍精虎猛,而三百餘頭血夜叉卻都給分割了開來,隻能各自為戰,每一個瞬間都要麵對數倍的朝歌第一師的戰士圍攻。


    五十二、你真的沒有過後悔嗎?


    圍攻朝歌城戰士的血夜叉,實力都有不同程度的衰弱,這應該是被卡南大主教抽取力量所導致,甚至有數十頭血夜叉跌破了品階,這對這些血夜叉來說,簡直是雪上加霜。


    還沒能黃天化,呂布,徐河等人參加戰鬥,這三百餘頭血夜叉就死傷的差不多了。


    當無魘世界的力量徐徐消失,這些戰死的血夜叉都被獻祭異能引燃了體內的魂力和生命力,化為一團團的血光,融匯到了我護身的血焰之中。


    然後那些還活著的血夜叉,也一樣被體內的血祭之力點燃,化為一團團的血光,融匯到了我護身的血焰之中。


    高階的血祭之力對低階的血祭之力,有極強的克製,就算不是我“恩賜”給他們的力量,但仍舊可以輕鬆碾壓。


    當初卡南大主教之所以奈何不得我,是引我修煉的血祭之術乃是原版,而且是沒有接受任何“恩賜”,自行開辟出來的核心命魂,他的高階壓製完全對我無效。


    黃天化看到戰場上最後一頭血夜叉也爆散為血光的時候,壓低了聲音對我說道:“接下來,朝歌第一師全員出動,搜索殘存的血夜叉,務求把所有的血夜叉一網打盡。”


    我點了點頭,首先降落了下來,安撫這群苦戰不退的戰士,並且親自帶隊,把這群戰士送回了傳送門附近。


    因為接下來要掃蕩血夜叉,所以我和徐河,呂布,黃天化,還有太嶽龍驍龍都沒有回去朝歌城,仍舊留在了黑暗世界。


    沒幾天的功夫,朝歌城的大軍就分頭從三個傳送門開拔出來,黃天化的作戰計劃極為慎密,沒有任何破綻,他不但預計好了伏擊卡南大主教的計劃,還有針對性的做了事後掃蕩血夜叉殘存勢力的安排。


    我隨著隊伍在方圓數千公裏內,轉戰了幾個月,大半時間都跟著自己的二團,沒有了卡南大主教的血夜叉,就如樹倒猢猻散,被我連續抓住了三股血夜叉的小分隊,並且成功的將之擊殺。


    當我們二團在負責的區域內掃蕩了三遍,其間還換過幾次掃蕩範圍,交叉掃蕩更容易減少死角,黃天化終於傳出來收攏部隊的命令。


    經過各支部隊提供的戰果,還有抓捕血夜叉逼問的口供,我們這一次掃蕩足足消滅了幾近四百頭血夜叉,但始終都有兩百多名血夜叉不知所終。


    經過屢次掃蕩,我們已經可以確定,在附近絕對不會再有血夜叉殘存了,就算還有也隻能是少少的幾條漏網的小魚,不可能有這麽大股的部隊。


    在活捉到的血夜叉中,逼問出來的口供,讓我和黃天化,還有其餘的各級部隊主官都心情沉重。


    幾乎所有人的口供,都把我們的目標指向了一個人,這個人叫做馬澤南,是卡南大主教的學生。


    馬澤南的來曆十分神秘,甚至沒有人知道他是從哪一處時空通道進入黑暗世界,隸屬於哪一支勢力。


    黑暗世界雖然看起來很混亂,但是每一個進入黑暗世界的人,背後都有千絲萬縷的關係網,沒有這麽龐大的關係網,根本就無法混入黑暗世界,沒有任何勢力會為來曆不明的人做擔保。


    這個叫做馬澤南的人,在四十六號據點的時候,自稱他來自魔鬼城,精通煉製武器,還懂得一點鎧獸的製造技術,但有人調查過他,發現魔鬼城根本沒有這麽一個人。


    但是四十六號據點本來就十分混亂,雖然調查他的人,把這個消息散布了開來,但卻也沒讓馬澤南在四十六號據點混不下去,隻是有更多的人對他感興趣,也有更多的人不再信任他,直到卡南大主教來到了四十六號據點。


    一開始卡南大主教還未有向所有人推廣他的那套魂術,還是馬澤南發現了這位神父的不凡,並且自願成為卡南大主教的學生,跟隨他忙前跑後,後來更是成為了血夜叉中地位極高的一員。


    因為這個馬澤南獲得血祭之術和恩賜都比較早,他運氣也不錯,竟然在很短的時間內,就突破到了三階虛相,並且掌握了一部分血夜叉,這部分血夜叉如今都跟著馬澤南失蹤了。


    在經過幾番確認之後,我們基本上相信,馬澤南肯定已經脫離了朝歌城的控製範圍,不知道向哪一個方向逃脫了。雖然這支血夜叉部隊一旦逃脫,將會造成難以估量的後果,但朝歌第一師還沒有足夠的力量,去追捕一群不知道向什麽方向逃竄的血夜叉。


    軍事會議開過了幾次之後,就算是我,也隻能黯然同意,暫時放棄對血夜叉的追索,朝歌第一師全員收兵,要重新整編訓練。


    這一次跟血夜叉的戰鬥,也算是檢驗了朝歌第一師的戰鬥力,雖然前後造成了數百人死傷,但卻讓這支部隊的凝聚力和戰鬥意誌大為增強。


    在跟血夜叉的戰鬥告一段落之後,我這才找上了黃天化,問了一個忍了許久的問題。


    “他們知道自己一定會死嗎?”


    我推開了黃天化的辦公室,就直接問出了這一句,黃天化不用我做任何附加的解釋,就應該知道我說的是誰,他瞧了我一眼,點了點頭說道:“我從未有隱瞞過我的戰士,他們會麵臨什麽危險!”


    黃天化安排了十餘名開辟了跟束縛類能力有關的戰士,隱藏在做誘餌的部隊中間,他們會在第一時間脫離戰鬥,藏身在預先準備好的掩體,在關鍵時刻出手絆住卡南大主教。


    如果沒有這十餘名戰士的犧牲,我們乘坐太嶽龍趕到現場的時候,也許卡南大主教就望風而逃了。


    我之前一直都沒有想過,黃天化的作戰計劃中是否有破綻,實戰檢驗也說明了,他的計劃沒有破綻,但是卻有許多我根本不知道的細節,比如犧牲這十多名戰士。


    黃天化望向我的眼神,澄清而堅定,我搖了搖頭,歎息了良久,最終再沒有多說半句話,徑直轉身走出了他的辦公室。


    黃天化在我踏出房門之後,聲音才悠然傳了出來,他的聲音很淡然,但卻沒有任何迷惘,一如既往的堅定如恒。


    “軍人就是犧牲的職業,這點我穿上軍裝的時候就知道了,總有一天我也會這麽戰死沙場。到時候,記得到我戰死的地方,幫我問一聲:‘你真的沒有過後悔嗎?’”


    五十三、九死不悔


    我站住了腳步,忍不住問道:“為什麽我要去找一個死人來問,不直接問一個活人?”


    黃天化的語氣仍舊是那麽的淡然,那麽的堅定,一如既往!


    但是他的話,卻讓我忍不住心頭震動。


    “因為隻要我活著,那個回答就是絕不!我從未有過後悔,軍人的天職就是保衛國家,犧牲自我。但是……我其實也想知道,如果我真的死掉了,是不是會後悔!”


    黃天化最後一句話,變得十分低沉,我什麽話也沒有說,低著頭離開了黃天化的辦公室。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個人的力量沒辦法把握,但有時候,卻可以堅持自己的選擇,盡管那要付出極大的代價。


    黃天化的選擇,我已經知道了,我的選擇,我是不是會後悔?


    我一直走出了朝歌城的範圍,這才想要問一問自己,會不會後悔走上替父母報仇這條路。


    其實中國人雖然很讚同血親複仇,甚至很多經典著作都寫過血親複仇的故事,例如武鬆搏殺西門慶,郭靖手刃段天德,但真正的血親複仇的事情卻很少,現代社會大家更願意講究法律,更願意到法院去替自己冤死的親人討回公道。


    如果我的仇人不是洛基,是人類的法律根本沒辦法約束的存在,我一定也會走上以法維權道路,但是我的仇人,根本就不是人類社會所能製裁的存在,我除了親自複仇,任何力量也指望不上。


    如果我放棄複仇,以我今時今日在軍隊的地位,擁有的實力,甚至我連美女都不缺,日子想過的多麽滋潤,就有多麽滋潤,主世界和黑暗世界的人類各大據點,比得上我的人並不多,十根手指伸出來,都多過了那個人數。


    但是我會後悔嗎?我會放棄複仇嗎?


    我在空闊無人的荒野上,忽然仰天咆哮!


    “絕不!我一定要殺了洛基,一定要為父母報仇,九死不悔!”


    我身上血光翻騰,這段時間吞納來的生命和魂力,還有奪取自血夜叉身上的命魂,都在血光之中,濃密的化解不開。


    我在卡南大主教身上,已經約略窺測出來,血祭之術四階虛相的奧妙,血祭之術修煉起來實在太過危險,所以他通過讓手下的血夜叉分擔心魔的方法,衝破了四階虛相的屏蔽。


    按照中國的傳統說法,血祭之術太幹“天和”,所以鬼神法則對血祭之術的反撲就尤為凶狠,我想要衝破四階虛相,就隻有在時空縫隙這種能夠屏蔽鬼神法則的地方,才有最大的把握。


    我手上的一個手鏈散開,十二頭血夜叉一起出現,我在跟卡南大主教和他手下的血夜叉戰鬥中,吞吸的生命力和魂力,還用命魂,很多都反哺給了這十二頭血夜叉。


    如今這十二頭血夜叉,包括曾去過主世界的那一頭,都已經恢複了虛相級的實力,甚至有兩頭已經突破到了三階虛相,就連二階虛相也有五頭。


    這些血夜叉可不是卡南大主教利用人類製造的新鮮貨,而是青銅時代的老古董,本身實力就深不可測,所以當有了充足的資源之後,才能如此輕鬆的進階。


    說句實話,這些血夜叉比我的潛力還要巨大,畢竟它們曾經強大的超過了黑鐵時代的一切人類,曾經踏足十階虛相這種不可測度的境界,現在隻是恢複本身的實力而已,並不是從頭修煉。


    我曾經很恐懼突破血祭之術的四階虛相,因為我很擔心,被血祭之力侵蝕,變成了喪失理智的怪物,但是既然我從不曾後悔自己的選擇,就沒有什麽困難和危險能夠嚇阻我。


    修煉血祭之術無論如何也比不上挑戰,目前我還沒有辦法知道,究竟強橫到什麽級數的洛基,來的更艱難,如果我連凝練四階虛相都害怕,又如何去挑戰可能遠遠超越虛相級數,甚至可能超越圖騰級數的仇人?


    血祭之術凝練四階虛相,所需要的十團命魂,在一瞬間就排列組合完畢,跟我三階的血祭之術虛相緊密結合。


    雖然在時空縫隙內沒有鬼神法則,但卻仍舊有一股無形無相的力量,從所有的命魂深處散發開來,這是隱藏在所有命魂之中的鬼神法則,被血祭之術的邪異力量引發,產生了最強烈的變化。


    隻在一瞬間,我體內就似乎生出了一個黑洞,貫穿時空,從這個黑洞裏,有一頭妖異的猛獸,似乎正要衝脫出來。


    我稍稍凝定心神,並未有去做任何阻擋,這股來自我內心深處,靈魂最深層次,命魂的根本源頭的邪異力量,比之黑暗世界的鬼神法則已經弱了不知多少倍,若是我連這種程度的邪異力量都恐懼,也就沒有資格去麵對真正的鬼神法則。


    隻是一瞬間,就有無窮無盡的妖獸在我的內心深處衝了出來,每一頭妖獸都窮凶極惡,超過了我之前遇到的任何敵人。


    我能夠做到的就是全力迎擊,把每一頭妖獸都盡情殺死。


    經曆了無數的戰鬥之後,我對力量的操控,已經到了神而明之的地步,不管多麽強橫的妖獸,都在我的拳頭之下,一一崩滅粉碎。


    當我擊殺了幾近千頭妖獸之後,忽然所有的妖獸都自行崩散,化為衝天黑氣,凝聚成了一頭三頭六臂,高如山嶽的聖魔。這頭聖魔隻是一個眼神,就讓我動彈不得,邪異的意誌猛然轟入了我的腦海,要把我的意誌撕裂成無數碎片,最後再也不能凝聚任何一個完整的念頭。


    如果沒有跟黃天化的一番談話,讓我更加堅定自身的信念,說不定就這一下,我的意識就要被衝垮,但是在這一刻,我死死守住了自己的靈識,並且通過跟十二頭血夜叉之間的感應,把這股龐大又妖異,強橫絕倫的意識分散了出去。


    下一個瞬間,三頭六臂的如山聖魔,就發出了強愈十倍的精神能量,饒是我咬緊了牙,拚命的堅持,但還是在每一個恍惚,都似乎覺得自己已經粉身碎骨。


    五十四、黃金木乃伊和四階血祭之術


    我維持自己意識的同時,還拚命把承擔的壓力輸送出去,開始三頭六臂,高如山嶽的聖魔的精神衝擊,我分擔出去的時候,隻覺得有去無回,不管我分擔出去多少,也沒有任何反饋,還有些欣慰,但很快我就發現,自己料錯了。


    在某一個極限之後,從十二頭血夜叉的靈魂深處,最為核心的被本源命魂深處,猛然爆發了極其強橫的精神異能,一個身材高大,全身白袍,高鼻深目的男子,雙手一分,就是無邊血焰,化為滔滔血焰長河,向那三頭六臂高如山嶽的聖魔反撲了過去。


    這個全身白袍,高鼻深目的男子,雖然身量頗高,但也就是普通人的身材,根本比不上這頭聖魔的一根小手指,但是他身上的氣勢,卻宛如行走在世間的神祗,滔天血焰飛出,登時就把這頭聖魔的全身都引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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