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主世界實力就會大幅衰退,像我和泰勒斯威夫特這樣凝練一階或者二階虛相的人,肯定會跌破品階,虛像破碎,就連命魂也未必能保住幾團,之前辛辛苦苦幾年的努力,一瞬間就可能付之東流。


    但是想要假設傳送門,必須要有我和泰勒斯威夫特這樣能夠煉製傳送門的人回去,不然建造起來的傳送門,沒有辦法固化時空通道,隻能徒具形勢。


    按照正常的流程,在主世界的傳送門都是主世界那邊的勢力負責建造,並不需要黑暗世界的人操心。


    但是我的實力膨脹的太快,這些基礎性的東西並未有跟得上,在主世界那邊,我沒有屬於自己的勢力。


    雖然我跟菲力公司有些勾結,跟那位美女長官安琪拉也有合作,但菲力公司也沒有這種實力,能夠完成傳送門這樣高難度的工程。何況菲力公司跟我隻是利益勾結,互相之間還沒信任到了可以分享這種級別秘密的地步。


    至於軍方的勢力,其他的問題都沒有,但卻有一個可能無法回避的問題是軍方勢力沒法解決的,那就是這個傳送門通向主世界出口,未必是在中國境內。而且我想要在完全掌握朝歌城的勢力之後,才通知西岐城,暫時也不好借助軍方的力量。


    想要在主世界建造傳送門,歸根結底還是需要來自朝歌城本身的力量。


    這個問題,我並未猶豫於多久,就決定了下來,打算把手頭唯一的一頭火係妖獸送過去主世界,順帶我還打算送過去一頭血夜叉。除了這兩頭妖獸,我還打算抽調十名戰士,一起回歸住世界。


    越是有實力者,就越不願意回去主世界,因為那會讓他的努力前功盡棄,但普通的戰士,尤其是沒有開辟命魂的戰士,對回去主世界,卻都持相反的態度,反正本身實力也差勁,大不了回來黑暗世界重頭開始。所以挑選回歸主世界戰士,倒是沒有費多大功夫,很快就從第二營裏抽調了十名最為忠誠可靠,又精通幾門外語的戰士。


    我手頭唯一的火係妖獸,就是那頭二階虛相級的重生鳥,它好不容易才恢複了實力,但當這頭重生鳥穿過傳送門之後,實力也不知道會跌落到什麽級數。為了盡量減少損失,我派出的血夜叉是一頭最弱的命魂級妖獸,它回去主世界能保住一兩團命魂,就算是大大的成功。


    為了能在主世界開辟歐冶子二代,人造命魂係統,我還給這支隊伍預備了四百點魂力,就算穿越回主世界要折損不少,但也足夠重生鳥開辟這套人造命魂係統了。


    做足了一切準備之後,我這才懷著忐忑的心情,把這支去主世界冒險的隊伍派了出去。


    五、通向主世界


    當我通過了血夜叉和重生鳥,感受到主世界的風,從臉上虛虛吹拂過去,那種滋味真的很難描述。


    從黑暗世界回歸,所有人都會褪去惡質化,但褪去惡質化並不是惡質化的一個逆轉過程。


    從主世界進入黑暗世界,肉體會崩潰,化為魂力,實際上惡質化之後的身體,完全是由魂力構成,主要受每個人修煉的命魂體係影響,一少半受其靈魂影響,比如心底善良光明,惡質化的形象多少也會好看一些,特別陰狠的那種人,惡質化之後也會特別難看,誠所謂“相由心生”。


    從黑暗世界歸回主世界,魂力重新衍生為血肉,其形象主要由生命的潛意識控製,並非是惡質化的逆轉,實際上是一次新生。


    所以主世界過去的人,潛意識當然是自己原來的相貌最合適,而從黑暗世界的誕生的妖獸,仍舊會是原來的模樣。


    回歸住世界,重生鳥和血夜叉都附有我的一部分意識,相當於我的分身,所以它們兩頭妖獸衍生的血肉之軀,都跟我本人非常想像,就隻是重生鳥的本我意識稍微強烈一點,所以衍生的血肉之軀,頭發的眼色微微發紅,比較鮮豔,血夜叉則是跟我本人,沒有任何區別,除了眼神更為陰鷙。


    老實說,這兩頭妖獸除了外貌,就連意識也是我的一部分,跟我本人也沒什麽太大的區別。


    所以,當我感受到主世界的風拂過臉頰,那種滋味真實不虛,感同身受。甚至這種美妙的感覺,讓我連自身的實力有否跌落,處身在地球上的哪個地方,這些至關重要的事兒,都變得似乎不那麽重要了。


    跟我一起走出了傳送門的戰士們,互相瞧著,掐著自己的臉,對自己終於從怪物“變化”回了人身,都興高采烈,雖然也有人愁眉苦臉,正在感受體內的魂力流失,但這支隊伍的總體情緒,還是蠻高昂的。


    重生鳥化身的少年,立刻就取出了帶過來的魂力,經過檢驗,我們運氣居然不壞,四百點魂力經過損耗,居然還能剩下一百三十點之多,它立刻就著手開辟歐冶子係統,在主世界開辟命魂,就算是人造命魂,也要比在黑暗世界苦難太多了,這個過程絕對不會太短。


    而且開辟了歐冶子係統所需的命魂之後,重生鳥化身的少年,還要開始著手煉製傳送門,這一次我們就隻有十二個人,建造傳送門將會是一個耗費日久的工程,很可能需要一兩年的時間。


    我稍稍切換了一下視角,把血夜叉化身的少年,當作了自己的“本體”,這才算是漸漸習慣了這種狀態。


    重生鳥化身的少年,不但未能夠保持二階虛相級的實力,就連一階虛相級的實力也沒能保住,已經跌破了虛相級,體內也隻剩下了六團命魂。


    作為“本體”的我,血祭之術開辟的命魂,已經隻剩下了一團,那就是“獻祭”,其餘的命魂全數破碎,就算是這碩果僅存的一團命魂,也如風中之燭,搖搖欲滅。


    我這個時候,才開始注意周圍的景致,想要借助看到的東西,來確定究竟是到了什麽地方。


    我們出現的地方,應該是一個廢棄的工廠,荒蕪人煙,所以也根本沒有人注意到,這個地方忽然多了十二個“人”。


    這座工廠偶爾也有幾個破損的牌子,寫了一些英文字母,但是以我的英語水準,也根本讀不懂上麵寫了什麽。


    出於“開地圖”的需要,我把重生鳥化身和十名戰士留在了原地,自己卻施施然走出了工廠,想要先看看附近都是什麽樣子。


    這個工廠的廠區占地不小,我花了一個多小時,才算是走出了廠區,工廠之外,比工廠內更荒僻,一條寬敞的大道,從工廠門口,筆直的通向遠方。這條寬敞的大道兩邊有很多原本看起來還不錯的住宅,都是那種洋房別墅的樣子,有自己的花園,有車庫,寬敞氣派,但現在卻都破敗的跟鬼屋一樣。


    我十分驚訝,甚至都以為自己是到了生化危機之後的浣熊市。不過想想,這種遊戲中的世界,應該不會真的出現,畢竟大家不是一個體係。


    我順著這條大道走了幾公裏,忽然咻的一聲,劃破空氣的銳利聲響,一個堅硬的東西就打在了肩膀。我現在用的是血夜叉的身體,命魂又都破滅到了隻剩一團的地步,實力大為銳減,居然沒有能夠避讓開這顆“子彈”。


    我驚訝的從自己肩膀,把子彈挖了出來,這的確是一枚子彈,但是我卻想不明白,為什麽會有人衝我開搶!


    “這裏也是黑暗世界?為什麽會這麽混亂?”


    我不由自主的生出了這個念頭,就在這個時候,衝出來七八個黑人,衝著我哇啦哇啦的大叫,還沒等我弄懂他們在說什麽,就有一個看起來非常龐大的黑人,舉起了手槍,衝著我就連連扣動扳機。


    一瞬間,我就中了三四槍,也還是虧得血夜叉的身體,跟人類不同,縱然褪去了惡質化,化為了血肉之軀,仍舊跟人類的結構不同,這些子彈並未有給我很大的傷害。


    但這些人的舉動,也讓我明白了,他們不是十分友好的家夥。


    “我本來不想在主世界大開殺戒,但是你們已經給了我足夠的理由,正好我需要足夠多的生命力和魂力,給我——獻祭——吧!”


    我體內的唯一一團命魂,微微擴張,一股血祭之力就散了開來,在主世界我沒法發出來血夜叉特有的血焰,這股血祭之力無形無相,但卻足以把這些人全部引燃,一個接一個的自焚起來。


    這些人很快就燃燒成了灰燼,隻剩下了最精純的生命力和魂力,緩緩的飄飛到了我的手上。得到了這十多人的生命力和魂力為補充,我體內唯一的一團命魂“獻祭”終於穩固了下來,再也不是原本飄搖不定,隨時可能熄滅的狀態。


    我搖了搖頭,也不知道為什麽這裏人人都是犯罪分子,這些人居然不問任何理由,就對不過是陌生人的我開搶。


    六、早就有了決定


    我漫步從大街上走過,經過了一個又一個社區,不斷有生命被我引燃了魂力,燃燒到隻剩下最為精純的能量,向我的身上飄過來。


    當然這些生命,就連一個人類也沒有,除了流浪貓,流浪狗之外,九成九都是老鼠,以及各種蟲子。


    我看起來就宛如來自地獄的死神,不斷的收割靈魂,實際上我不過是做了捕鼠專家和除蟲專家的工作,至於收割的那些流浪貓和流浪狗,隻是因為懶惰,沒有去區分它們跟老鼠的差別。


    雖然我走過的街區,都很少有人生活,可生命仍舊十分繁盛,尤其是生活在這裏的老鼠,個頭都相當肥碩,以這些小生命為燃料,當我橫掃七八個街區之後,不但穩固了命魂“獻祭”,使之提升到了一階的進階期,而且還把另外一團命魂“殺戮”給開辟了出來。


    在主世界沒有鬼神法則,隻有極少數不需要鬼神法則的命魂才能開辟,恰好血祭之術裏也包括了命魂“殺戮”,不然我也隻能靠一團命魂通吃了。


    吞噬了大量的生命力和魂力,我雖然隻開辟了一團新的命魂,但本身的實力卻也恢複了一兩分,身體素質也直線上升。


    血夜叉隻需要有足夠多的生命來吞噬,就能夠不斷的提升實力,如今這頭血夜叉化身的肉體強橫程度,幾乎跟凝練了一階山嶽巨猿虛相的時候差不多。尤其是,因為血夜叉的身體構造跟人類大相徑庭,這個看起來隻是普通人類少年的身體,其實隻有二十幾公斤,輕盈的驚人,爆發力和速度,遠比同樣身體強度的人類更強。


    甚至如果我願意,還能從後背上生出一對膜翅,像鳥兒一樣飛行。


    當我以常識判斷,隨便在人類的城市上空亂飛,很容易被雷達什麽的偵測到,說不定會引來軍方的武裝直升機,甚至特種戰士,所以我根本就沒有到天空上去看一看的打算。


    我撇了撇嘴,這個城市十分破敗,但卻並不是沒有人居住,隻是人口都聚居在少數街區,而那些幾乎沒有人住的地方,就會變得十分危險,各種案件層出不窮,也幾乎沒有人敢孤身在這些地方活動。


    我離開那座破敗的工廠之後,已經連續遇上六七撥殺人搶劫的匪徒,這些人當然都給我幹掉。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縷意念傳來,那是重生鳥化身終於開辟了翻譯器的人造命魂,通過其餘十名戰士搜集的資料,已經判定出來這個地方,就是美國著名的汽車之城“底特律”。


    底特律是美國密歇根州最大的城市,是底特律河沿岸的重要的港口城市、世界傳統汽車中心和音樂之都,顛峰時期人口接近兩百萬,但現在隻剩下七十萬人口,犯罪率也居高不下。


    我倒是在新聞裏,曾經聽說過這些事兒,但那時候並沒有什麽直觀的印象,總覺得美國城市,再怎麽破敗,也會比我從小長大的城市繁華,但現在親身經曆,卻讓我對美國的印象大為敗壞。


    尤其是,傳送門的出口是在整個底特律地區最為破敗的地方,那些仍舊比較繁華的地方,我根本就沒有看到,也加深了我對這個城市的惡劣感官。


    知道了是在哪裏,我首先鬆了一口氣,這裏確定是地球,是主世界,那就可以讓黑暗世界的人,通過時空通道回來主世界,也能夠從主世界裹帶人口,前往黑暗世界開荒。


    然後,我就不禁苦了臉,這個地方是美國,不是中國,軍方的勢力根本延伸不到這片土地,如何從主世界弄到大批人口,可就十分為難了。大批中國軍人進入美國領土,這種事兒根本不可能發生,如果有人覺得這種事可能,你特麽是在逗我麽?


    美國是大陸會議的後盾,自由都市和魔鬼城的勢力,也在美國有很深的根基,我想要在底特律建立一個類似黑暗訓練營的據點,就隻能夠尋找這三家勢力來合作,但問題是……我不認得這三家任何掌權者。


    西岐城跟自由都市倒是有些合作,但自由都市跟我可沒有關係,威廉在布雷斯家族本來就地位尷尬,現在更是被攆出了魔鬼城,去黑妖龍的巢穴建立新據點,他對我的幫助應該也極其有限,何況他現在忙著新據點的事兒,恐怕也沒什麽餘力再來幫我。


    再就是,朝歌城可是中國軍方的勢力,就算我跟這三家合作,也隻能弄來一大批金毛洋鬼子,朝歌城隻是少少的多幾個外國人倒也不妨,但若是弄得滿地金發洋毛,我跟西岐城那邊可就沒有辦法交代了。


    我微微吐了一口氣,暗暗忖道:“看來也隻能暫時放棄從主世界招兵買馬的打算,好在朝歌城現在也不缺人口。倒是……我好不容易回來主世界一趟,要不要回家去瞧一瞧呢?”


    一想到回家,我就想起了自己的“家”,盡管那套賠償給我的房子,我連一天也沒住過,現在想來應該也還是毛坯的狀態。


    “陳旭姐姐也不知最近過的怎麽樣,徐靚現在應該是高中生了吧?我恍惚記得,現在應該是中考過去很久,還有寧越表哥……”


    在黑暗世界呆了許久,我已經差不多明白,洛基並不在人類的任何一個據點。我就算在各處人類據點尋找多久,也沒有可能找到這個大仇人。想要尋找這個大仇人,我就得深入黑暗世界的深處,去尋找土著們建立的國家,也許在那邊才能知道洛基的消息。


    當然我想要知道洛基,還有一個可供詢問的人,那就是徐覆,但是我並不知道,該去什麽地方尋找徐覆。


    其實想要架設傳送門,重生鳥化身和十名戰士已經足夠,血夜叉完全派不上用場,我把它投入了過來,並且指定為“本體”,那是因為心底早就有了決定。


    我默然了半晌,微微歎了一口氣,把還在架設中的傳送門拋諸了腦後,隨便找了一輛停在路邊的皮卡。我把手在門鎖上輕輕一拂,車門就自行打開,我也沒用多久功夫,就把這輛車打著了火,這手技術還是當初跟夏娜學的小技巧,然後就發動了這輛皮卡,向著最近的機場開了過去。


    七、重獲身份


    我沒有任何身份證明,沒有護照,沒有錢,什麽都沒有,想要從機場過關,絕對沒有辦法通過正規途徑。


    我也沒有想過,通過什麽正規途徑,我驅車到了最近的機場,在候機大廳裏盯著路過的旅人。


    從美國直飛中國,就隻有洛杉磯,舊金山,芝加哥,紐約幾個大城市有航線,底特律恰好也是其中之一,可以直飛中國上海和北京。


    我很快就盯上了一個大腹便便的旅客,他拉了一個碩大的行李箱,看起來行色匆匆,在他領登機牌的時候,我憑著過人的目力,看到了他的目的地是中國上海。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我仗著遠超常人的身手,輕鬆就偷走了他的旅行箱,然後找個了沒人的角落,把裏麵的衣服扔出來一半,自己運起了縮骨功,鑽到了旅行箱裏,然後催動魂力,隔著旅行箱發動,讓這個碩大的旅行箱緩緩滑行,很快就被機場人員發現。


    底特律機場的工作人員倒是十分認真負責,在半個小時內,就把這件行禮送回了正在膠著尋找自己行禮的那位先生身邊。這位先生倒也打開了行禮,略略做了一點檢查,但在我精神力的影響下,又有不少衣物遮擋,居然什麽也沒有發現。


    我現在雖然隻是意識附體在血夜叉身上,無法動用無魘世界的力量,但運用精神力,簡單的影響普通人卻也並不算難。


    一個多小時後,我通過了安檢,然後就由地勤人員,把我運輸到了飛機的行李艙。雖然安檢有各種掃描,但是在我收斂了生命氣息的情況下,機場的掃描儀器根本什麽也檢查不出來。


    上了飛機之後,我就放心了大半,運轉血祭之術,一麵是借機修煉,也借這個機會,更多的了解這套魂術,同時也打法一路上的漫長時間。


    從美國飛中國,要穿過大半個地球,旅程十分漫長,絕非國內大多數隻有一兩個小時,多也不過兩三個小時的旅程可比。好在我十分有耐心,也比尋常人能忍耐,行李艙內的酷寒和缺氧,都沒有給我任何影響,我就算根本沒有養氣,也能活上好多天,畢竟血夜叉的身體跟人類構造大不相同。至於酷寒就更不用說了,這點酷寒,隻要催動魂力就能把嚴寒抵禦,就算不催動魂力,憑著血夜叉強橫的身體,也不會有任何難受的感覺。


    這場旅途十分漫長,當飛機終於滑翔跑道,開始降落的時候,我心底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等飛機停下之後,地勤人員就來搬運行禮,當他們把行禮運輸回機場,送上了傳送帶的時候,我再一次催動了魂力,震開了行李箱,趁著沒有人看到,悄然脫身。


    當我在上海浦東國際機場,看到這個地方,到處都是熟悉的漢字,心底油然生出了一股輕鬆感,直到現在我才終於有了,回到主世界的感覺。實際上主世界對我來說,幾乎就等同於中國,回到美國的時候,因為完全陌生的環境,我並沒有真的產生,“已經回歸”的感覺。


    回到了中國,自然就一切方便了,我以錢包丟失為理由,向一位旅客借了電話,給菲力公司的安琪拉打了一個電話。


    這位菲力公司的首席執政官,對我忽然出現在主世界,有著萬分的驚訝,但還是很快就派出了,菲力公司在上海辦事處的人員,開了一輛福特e級商務車過來接我。


    幾個小時後,我已經身在黃浦江邊的一家私人住宅裏。


    這套住宅是菲力公司名義購置,專門用來接待喜歡安靜的貴賓,這裏雖然沒有五星級酒店的服務細致,但是房間卻大了許多,住的會更舒服,而且私密性也更好,幾乎沒有人來打擾。


    接我的司機,在問過我是否需要專職司機,並且得到的否定的回答之後,留下了另外一套鑰匙,安琪拉給我安排了一輛奔馳gl450,方便我臨時代步。


    我在洗過了澡,並且換了一身早就給我準備好的衣服之後,菲力公司的工作人員再次登門拜訪,並且給我送上了一個牛皮紙袋,等菲力公司的人走了之後,我撕開了牛皮紙袋。


    在這個牛皮紙袋裏,是我的所有身份證明,不但有名為“徐銀泰”的身份證,軍官證,還有各種信用卡,銀行卡,菲力公司的股權證明,以及幾個高檔會所的會員卡。


    這些東西到手,我心底就安慰了許多,我終於不是一個沒有身份的盲流,而是中國軍方的正職軍官,還是跨國公司的大股東。不過這些身份證明,有一個小細節很值得玩味,那就是安琪拉幫我搞定的軍官證,上麵居然是上校軍銜。這個軍銜是我進入黑暗世界之後,才被擢升的,換句話說,黑暗世界的消息,也傳回了主世界,我回歸住世界的事兒,估計軍方也已經知道了。


    這件事兒早就在我的預料之中,並不值得十分驚訝,我要隱瞞的是朝歌城的真正實力,至於朝歌城打通了和主世界之間的通道,卻並不算是大秘密。如果不是這個通道的出口在美國的底特律,我甚至會跟軍方合作。


    唯一會讓我比較難以解釋的反而是,我怎麽可能出現在主世界!


    我離開黑暗世界回歸,必然會有實力上的折損,假如我的實力大跌,就不可能執掌朝歌城,這件事是必須要交代的,但也並不忙於一時。


    我在上海休整了兩天,每天除了去找地方玩兒,就是尋找各種美食,日子過得十分瀟灑,這輩子都沒有這麽愉快過。


    在洛基和徐覆都沒有出現之前,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初中生,家境還十分窘迫,就算同齡人都有的東西,我都沒機會接觸。後來投身黑暗世界,雖然從徐覆給我那張銀行卡開始,我就幾乎沒有缺過錢,而且身家幾乎是滾雪球以上飛速上漲,但每天都忙著黑暗訓練營的訓練和戰鬥,也從來都沒能有片刻清閑。


    後來更是進入了黑暗世界,生活水準一落千丈,比最貧困的農村都還要艱苦,吃喝住用機會都快要退回去原始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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