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現在這個社會上有些東西是拿不上台麵的,包括風水之說,也許是這個學校剛建校的時候請過某位高人吧,為了這最陰之所不出差錯,便在這裏立了一座毛爺爺的雕像。


    要說老爺爺的雕像那可不得了,很多地方都有它的守護,由於當年他老人家的一句話,打跑了不知道多少牛鬼蛇神,而且毛爺爺還是位軍事家,正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所以毛爺爺的雕像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殺氣很大,所以直到現在,任何髒東西都不敢靠近它老人家的雕像,都是敬而遠之的。


    這倒是真的,因為偉大的毛爺爺曾經拯救了我們中國,所以他成了人民群眾的信仰,正所謂人民群眾既是一切,而這信仰之力可不容小視,因為人民的才是世界的。所以這座偉人雕像立在這裏,就完完全全的鎮住了這塊土地,可保證平安無事,又可以讓這學校裏的學生們緬懷參觀,正是一舉兩得。


    老易跟我說:“這學校真的是一點兒怪異都看不出來,他大爺的,連一絲的煞氣都沒有,那謝必安是不是忽悠咱倆呢啊?把咱倆當猴兒耍了。要不咱倆還是回去吧。”


    我又搖了搖頭,要說謝必安耍我倆,這有點兒不可能,畢竟它也沒吃鹹鹽,不能閑的沒事兒做逗我倆玩兒,耍我倆它也沒有好處啊,這學校一定還是有問題。他大爺的,要知道那袁氏集團還是什麽‘金蟾獻寶’地呢,不照樣出差錯了?


    於是我對老易說:“不能,那謝必安那老家夥給咱倆這個提示,說明這裏一定還是有什麽能找到那逃跑女鬼的線索的,等下劉雨迪下課了,讓她帶著咱倆在這學校四處轉轉,要是實在找不到任何線索的話,那咱倆再撤也不遲。”


    第一百二十九章 咬人


    春困秋乏夏打盹兒,這話說的可真沒錯,抬頭望了半天的雲,覺得這種感覺十分的寧靜,此刻不在有那些爾虞我詐愛恨情仇,五弊三缺全拋在腦後,下午的陽光照在臉上,類似小貓身上柔軟的毛輕拂過的感覺。


    我和老易坐在這裏等劉雨迪下課,剛才我給她發了條短信,她告訴我再等半個小時。由於沒有事兒做,我隻好望著天發呆,數著雲彩從頭上飄過,我發現數雲彩和數綿羊的興致其實是一樣的,數著數著就困了。


    老易也沒事兒做,他見我望著天發呆,問我在想什麽呢?我回答他:“我在數雲玩兒啊,小時候經常幹這事兒,挺有意思的。”


    老易見我數的這麽嗨,於是也學我抬頭數雲打發時間,可是還沒過五分鍾,隻見他猛然的低頭捂嘴發出了幹嘔的聲音,我忙拍著他的後背,問他:“你這是怎麽了啊?”


    老易低著頭喘著粗氣,對我說:“不行不行,我好像暈雲。”


    我沒話了,真的,哭笑不得的望著這馬哲小王子,民間科學家,心裏想著聽說過有暈車的和暈船的,可是怎麽會有人連雲都暈,真是服他了。


    我見老易現在這麽惡心,於是便起身對他說:“老易,咱轉悠一圈兒去吧,別再吐出來可就熱鬧了。”


    老易點了點頭,晃晃悠悠的起身,於是我倆就在這大學的校園裏四處閑逛著,剛才在那林蔭小道上挺安靜了,可是沒走多遠,人就開始多了起來,我和老易望著那些從身邊經過的漂亮姑娘們,心中全是感慨啊。


    雖然這個下午已經不是那麽的冷了,但也不是夏天啊,可是她們一個個的還是露個肩膀頭子,一身玻璃球子,走道還直晃胯骨軸子,這是真正的美麗凍人。


    正是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我望著身邊經過的梨花們,她們開的真是太早了。


    逛了一會兒,我和老易來到了一個露天的籃球場外,這籃球場是拿鐵絲網隔出來的,裏麵有六個籃球架子,可以供三組人打籃球,不過現在偌大個籃球場隻有幾個人在,因為沒事兒幹,我和老易便也走了進去看熱鬧。


    要說我對籃球這玩意兒可是一點兒興趣兒都沒有,可能是天生不愛運動的關係吧,也可能是我的腿不夠長搶不過別人,我記得小時候隨著動畫片《灌籃高手》的熱播,著實興起了一股籃球熱,即使是趕潮流,我也完全不行,不知道怎麽回事兒,一運球就左腿拌右腿,不會走道了,於是隻能坐在場地邊看別的同學打。


    其實看別人打籃球也挺有意思的,特別是那些打的臭的,就像是現在我和老易坐在遠處看的這兩活人打,他們的技術一個比一個臭,連我都能看的出來,都打的這麽臭了,一個挺高挺膀滿臉青春痘的小子還不停的喊著:“回防!回防!!”


    看著看著,樂子就來了,隻見有一個人不小心絆倒了那滿臉青春痘的小子,本來他們打的就挺憋氣的,這一下就成了導火線,一下就爆了,他開始由打球變成了大人,和那個人打成了一團。


    我和老易見此情景,除了感歎到他們年輕真好外,還不由得覺得這事兒挺有意思的,本來嘛,那個大學的學生不打架?都是青春年華,不像是我和老易,都快立秋了。見他們打的那麽過癮,我和老易同樣看的很是銷魂。


    看著有那個滿臉青春痘的小子正跟別人扭打到了地上,穿著運動褲的他不小心讓別人一下就把褲子給拽了下來,露出了白花花的大屁股,見到此情景,我捂著嘴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來,可是老易卻沒有忍住,一陣大笑。


    說來也這麽寸,聽到老易的笑聲,那夥兒人竟然不打了,虎視眈眈的望著我倆,見此情景,老易也挺尷尬的,我心想這還在這兒呆著幹啥啊,趕快閃人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再說吧。


    於是我便起身拉著老易往外走,可是那幫小子竟然追了上來攔在了我和老易的身前,那滿臉青春痘的小子瞪著老易說:“你他媽的笑啥?好笑嗎?”


    沒想到這小子還趕上來了,怎麽辦?我和老易都挺尷尬的,雖然說他們這幾個人根本就不夠我和老易看的,但是咱也的講理你說是不?他的屁股被我倆看光了,如果這是在古代,而他又是女人的話,估計老易就得娶他了,但是他也不是娘們兒啊,都是大小夥子,看看屁股又不會懷孕。算了,不管怎麽說,還是老易不應該笑,這放誰身上誰都得生氣。


    於是我擺出了一副和事佬的表情,對那個小子說:“哥們兒抱歉啊,我倆不是有心的。對不住了。”


    本來也沒啥事兒,而且我都跟他道歉了,我心想這事兒就這麽過去了唄,可是我想不到的是,這貨竟然蹬還鼻子上臉了,見我好像挺麵的,就冷笑了一聲,然後對我說:“你倆b哪兒的啊?知不知道我是誰?認為道完歉就行了?”


    哎呀哈?聽這話他還挺狂,於是我便開始仔細的打量起他來,這貨個子得比老易高出半頭,四方大臉的,留著一頭卡尺,也就是傳說中的‘炮子頭’。滿臉的青春痘讓我看的有點兒眼暈,拿以前的一首著名的民俗音樂形容他的臉很是恰當,那就是,一閃一閃亮晶晶,滿臉都是小星星。


    老易也聽出來這哥們兒好像不打算就這麽放過我倆,但是脾氣好的他根本沒往心裏去,於是他對著那小子賠笑道:“真對不住,你叫啥名啊,怎樣才能讓我倆過去?”


    那小子倒是挺囂張,完全沒把老易放在眼裏,他冷哼一聲後,對我倆說道:“我懷疑你倆到底是不是這學校的啊,連我高過天都不認識?我也不為難你倆,你笑也不能白笑對吧,怎麽的也得給我們哥幾個留點兒酒錢啊。”


    他大爺的,我和老易都無語了,搞過天?雖然這名字挺霸氣的,但是這都什麽年代了,怎麽還有這種人渣呢?估計他是看我和老易長的都挺老實的,就以為我倆好欺負了,我呸上眼看去,隻見剛才和他打成一團的那小子現在也不說話了,隻是站在他身後,他大爺的,這不會就是那啥江湖傳聞中的訛人吧,真以為我倆好欺負呢?


    其實我挺驚訝的,要知道幹這種勾當的一般都是初中生,大學了以後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還幹這種事兒,他也不覺得丟人,真搞不懂,這麽好的學校為啥還會有這種雜碎,這真是映了那句俗話了,不管多好的瓜子兒,你都能磕出個臭蟲。


    我望著他們幾個毛頭小子,心裏一陣無奈,他們是不知道老易這魔鬼筋肉人的厲害,要是真動起手來,估計他們是凶多吉少了,但是我卻還有點兒顧忌,要知道,現在可不是打架的時候啊,正事兒還沒有頭緒,如果在這裏打架的話,我和老易這兩個外校人員一定會被趕出這學校的,到時候再想進來可就難了。


    他大爺的這可怎麽辦呢?正當老易已經開始摩拳擦掌而我又左右為難的時候,籃球場外傳來了一陣女聲:“小非非,原來你倆在這兒啊!”


    我順著聲音一看,正是劉雨迪,這小丫頭已經下課了,便順著學校往那片小道的路找著我倆,沒成想在籃球場裏看見我倆了,她走了過來,也發現了現在這氣氛就有點兒不對,但是她好像認識我麵前這什麽搞過天,隻見她走到我麵前問我:“小非非怎麽了?”


    沒等我回答,她就又開口問那個什麽搞過天:“小高啊,你們怎麽回事兒?為啥擋在我哥的前邊兒不讓他倆過去?”


    果然他們認識,隻見那個搞過天一見劉雨迪,竟然好像變了個人似的,馬上就換了一副奴才相,就跟他欠了劉雨迪多少錢一樣,滿是青春痘的臉堆滿了笑容,隻見他說:“劉姐,這你大哥啊,誤會誤會,我能怎麽樣呢劉姐。”


    說罷他們便讓出來條路,劉雨迪也沒說什麽,她拉著我和老易的手走了出去。我回頭望了望,隻見那個搞過天瞪著我,仿佛是這事兒沒完的表情,其實剛才那一幕讓我挺納悶兒的,你說劉雨迪應該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頭,那個膀大腰圓的搞過天在她的麵前怎麽就跟個鵪鶉一樣的挫呢?這是為什麽?


    a:他倆正在熱戀中,搞過天怕媳婦兒。


    b:他確實欠劉雨迪很多錢,無奈隻能給她麵子。


    c:劉雨迪其實是黑帶很多段,揍他們很輕鬆。


    我的腦袋裏冒出了這三個答案,但是很快都被我否決了,因為我小時候總跟這小丫頭玩兒,別看這小丫頭十分的能吃,但是沒啥力氣,而且以她的審美觀,是不可能找搞過天那種人當男朋友的,還有就是現在的小女生,自己一個月的生活費不全買衣服和化妝品,也剩不下什麽了,所以是不可能借錢給別人的。


    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頭緒,於是我問她:“我說小丫頭,行啊,沒看出來你還有這麽大的本事呢?”


    劉雨迪那小丫頭捂著嘴笑了笑,然後跟我說:“啥本事啊,那個高過天整個學校沒有幾個不煩他的,而他有個把柄在我手裏呢,所以他才不敢跟我臭得瑟的。”


    原來是這樣啊,我雖然不知道她手裏攥著什麽把柄,我也不想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現在還是抓緊在這學校裏四處逛逛才是正理,於是我便讓她帶著我倆四處轉轉,我們三個逛了快兩個小時,天都要黑了,我和老易也沒有發現有任何的異樣,他大爺的,這不對啊,我心裏想著,難道真是那謝必安抽風,把我和老易當禮拜天兒過了?


    正當我想著,劉雨迪帶著我來到了西校區的一個教學樓前,這教學樓倒是挺破的,但是人卻很多,都是女的,從這樓裏進進出出的,這樓好像是有年頭了,可是我和老易感覺的出來,這隻是普通的小樓而已,劉雨迪跟我倆說:“這是大三的女生們上舞蹈課的樓,樓後麵就是大野地了。咱們往回走吧。”


    我歎了口氣,看來今天是白來了,狗屁都沒有查到,他大爺的謝必安,哥們兒我問候他全家。老易看上去也挺鬱悶的,好不容易有點兒希望,現在又破滅了。


    於是我隻好點了點頭,對她說:“走吧,你也餓了吧,哥請你吃飯去。”


    正當我們三個準備往回走時,意想不到的事兒發生了,真的,這一切都太寸了,如果我們早一點走或者是晚一點兒來都不會撞見。不得不說,這就是他大爺的命運,真的是太巧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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