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紂殤大人？”南宮凡驚疑不定。
“對，霸皇就是紂殤大人。”古厲肯定點頭。
南宮凡眸子閃爍光澤，人族竟有女子能一槍就擊敗三族公認的第一強者，還讓其以蠻修之軀幾年都沒將傷勢恢複。就連南宮凡也懷疑邊緣區域有秘密，可有什麽秘密能瞞住縱橫蠻族大陸不知多少年的蠻族？
“霸皇說那女人十分強大，每一擊都有神通的氣息，本主張清掃獸人族和人族的大人，之後再也說不出這樣的話來。”古厲幽幽說道，“我覺得這完全危及了我蠻族的生存空間，既然如此更應該與人族早日開戰，將人族清掃出局。”
“如果那個神秘的地方，不止一個女人呢？”南宮凡悠悠開口，眼神卻陷入沉思。
潘歆嫆......看來這大陸上還潛藏有許多隻有少數人知曉的秘密。隻是潘歆嫆這名字，為何會有點耳熟？至於每一擊都有神通氣息，南宮凡倒不是很奇怪，他如果使用鷹形劍，融入風刃氣息的黑龍劍每一擊同樣帶有神通氣息。
神通就是對法則的深層次運用，鷹形劍也算南宮凡對法則的運用。兩者唯一的不同就是，神通不需要領悟法則，而鷹形劍這樣的招式自身卻必須領悟法則。
“不管那麽多了。”古厲麵色一滯，這也是蠻族所擔憂的問題，若是真有十個，不，隻要三五個那等層次的強者，整個蠻族都不得安寧。
“要加速了！”古厲嘴角上揚，繼續堅定不移向前方殺去。如一柄長槍，要以一己之力硬生生撕開一條通往核心區域的道路。
因斬殺妖獸太快，南宮凡又不好暴露自己青蓮戒指的存在，畢竟儲物戒在蠻族可是極為稀罕的物件。平白浪費了不少血肉，每一頭妖獸兩人都隻收取其最珍貴的地方。
這讓後麵緊緊跟著的幾個獸人族笑開了花，最開始一人抗上一頭妖獸跑，到最後也隻收取兩人篩選之後次一等的地方。
南宮凡估摸了一下，若一直以這般速度挺進雖不如一路爆發的速度，可穿越這篩選之地也不過半月時間，比他自己小心翼翼前行不知快了多少。
古厲對同族人還真是個熱心腸，在遇到中階玄境妖獸後，都會讓南宮凡先頂上前去交手一番。
“看來你一個人對付中階玄境妖獸也沒一點問題。就連我們蠻族若不借助骨器，能與同階妖獸相戰的也少之又少。就算我也不行。”古厲滿臉讚歎。
“說笑了。”南宮凡臉色微紅，心下卻腹誹不已，若是你知道這還是我刻意壓製的結果，不知得震驚成什麽樣？
南宮凡在古厲麵前刻意隱瞞了自己很多實力，沒有使用法則，連黑龍劍和太陽指都沒動用，光憑體質就能與同階妖獸之軀硬撼不落下風。若是全部手段盡皆使出來，哪怕高階他也一點不畏懼。當然想要如斬殺豬妖那般將其斬殺也很難。
妖獸的體質強度還要在蠻修之上，從實力足夠的地境妖獸都會選擇盤踞山頭或地底沐浴寂滅能量就能看出這一點。寂滅能量哪怕蠻族之軀在長時間下也隻能承受少許，隻是蠻修一般都有祭司在身上銘刻神紋和熔煉的骨器，才能與同階妖獸硬撼。
倒不是南宮凡想隱瞞，隻是法則氣息太過明顯，會讓古厲以為其如此之早就生成神通，那可不見得是什麽好事。出門在外還是小心謹慎點好，也算是為自己留下了底牌。
“就讓這些獸人一直在後麵吊著？”南宮凡開口問道。
“跟著就跟著吧，沒有經曆闖過篩選之地的洗禮，可不見得是什麽好事，哪怕是去往核心區域也會隨時有生命危險。”古厲隨口答道。
“怎麽？核心區域也很危險嗎？”南宮凡一驚，可心下卻感歎古厲的雙標。
對蠻族同胞是篩選之地沒什麽大用，不闖也罷；對獸人族卻是不親自闖過篩選之地，在核心區域也難以生存下去。
“比篩選之地要好上一些，至少還能睡個安穩覺。可惜得麵對我們蠻族的挑戰，妖獸的生死威脅。每一年都有被打斷腿而鬱鬱終生的獸人。”
古厲隨口答道，可卻讓南宮凡心種生起一陣寒意，若是自己以人族身份行走核心區域，怕是比獸人族還慘吧？好在機緣巧合下遇到古厲，他認為自己是邊緣區域的蠻族，那就順勢當個蠻族吧。
......
整整十天，南宮凡跟著古厲沒有遇到任何風險，一路上不用再提心吊膽，累了就去往最近的歇息地休息，心情好就找中階妖獸硬撼幾招。
幾個獸人族始終離南宮凡等人不超過百米距離，也算是安穩過了篩選之地大半距離。按這速度，隻要再走三天就能正式踏入核心區域。
“你倒是挺淡定。”古厲慵懶行走在篩選之地上，像是漫步在自家後花園。時不時會打量南宮凡上下，不使用神紋和骨器，就能與同階妖獸硬撼的怪胎，他心中自然也想交好幾分。
隻是從小開始的高傲，哪怕行為熱情，也顯得有幾分高高在上。
“為什麽不淡定？”南宮凡滿臉笑意。
“核心區域畢竟是我蠻族誕生的地方，就連下界蠻族飛升也是到此。你不應該有種到家的激動？”
“額？到家的激動倒還真沒有，我們修煉之人，走到哪裏，哪裏就是家。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一直待在一個地方是很難進步的。”南宮凡一本正經的說道。可古厲這番話下來，還真讓他心中有幾分莫名的悸動。
那種感覺，就像第一次回龍城想起馬上要見到自己姑姑一般，渴望又害怕。
“等你進入核心之地就會明白幾分了，就像......如魚得水！”古厲抿嘴，抬頭看了一眼頭頂太陽。
每當太陽正掛中間時，古厲總感覺身邊這小子似乎正在與其交流。身上氣息流轉得更快，徘徊在其身際的寂滅能量似乎更是直接深入體內。可這是很多體質強悍的妖獸都難以做到的事情，它們最多也是皮膚被寂滅能量打磨得更徹底。
古厲心中拋棄這讓自己感到無比荒謬的想法，開口說道，“我們加速吧，最好一天內就帶你進入核心區域，讓你好生見識一番，你就知道我所言不虛了。”
“你倒是較真。”南宮凡點了點頭，他本來就是個跟著安然闖過篩選之地的混子，對此根本沒有發言權。
“免得你在心裏說我瞎說。”古厲爽朗大笑，大踏步向前，在最前麵開始開道。
兩人速度都提了起來，哪怕遇到中階玄境妖獸都是古厲上前三拳兩腳直接將其活生生打死，不再讓南宮凡磨煉，免得耽誤時間。
到了如今深度，中階玄境本就是少數，基本都是高階，就算兩人想要提高速度，也隻是比先前快上那麽一點。
又是這麽走過大半天，兩人已經足足一個時辰沒見到妖獸。那一直在兩人身後吊著的獸人在一刻鍾前已經趕到了他們前麵。
南宮凡心下奇怪，不由開口問道，“古兄這是已經走過篩選之地了吧？怎麽沒感覺到什麽區別，甚至寂滅能量還比先前更少上一些。”
古厲眸子之中滿是疑惑，似乎在仔細感應身周環境，良久才開口，“應該是吧？”
“應該？”南宮凡愣住了，大哥，你可是以前一直生活在核心區域的人呢！應該是個什麽意思？
古厲臉龐微紅，“核心區域和篩選之地有個隔層，隔層之中基本沒有寂滅能量，隻是這次行進的路程不太對，或許這一段路程要短一些吧。”
“明白。”南宮凡點了點頭，“篩選之地這塊區域本就是凹凸不平的。”
“嗯，是這個意思。可基本都在一定距離之內，這一段好像要短了不少。”古厲猶豫開口，“沒事，前麵反正有獸人族探路。”
說到此處，兩人相視一笑，不管前路有沒有危險，那已經衝到最前麵去的獸人，都將是很好的踩雷人。
“獸人族果然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以為這個時候衝到前麵去，就能掩蓋是靠著古兄渡過的試煉之地。”南宮凡搖頭不已，不管怎麽，去往一個未知的地方，還是得謹慎點為好。
又是行走了一個時辰。
前方的獸人族已經隻能模糊見到背影，可這兩片區域的隔層還是沒有走到盡頭。這隔層本就沒有生機存在，什麽能量都不存在。
行走如此之遠還沒結束，哪怕淡定的南宮凡心中也生起了一絲不妙的感覺。不由默默感歎，或許這才是真正的寂滅吧？
微微轉頭，看向古厲，隻見其眸子越來越凝重似乎他也正驚奇為何還沒走完這隔層區域。
“古兄，你上次出去隔層也有這麽遠嗎？”南宮凡心中一個咯噔，開口問道。
“沒有，上次我悠閑行走，半個小時就渡過了隔層。這次我們為了不被獸人族甩掉，比起上次速度.......”
古厲的聲音還未完全落下。
一道驚呼聲自前方傳來，隨之一道慘叫撕破了一片死寂的隔層。
“對，霸皇就是紂殤大人。”古厲肯定點頭。
南宮凡眸子閃爍光澤，人族竟有女子能一槍就擊敗三族公認的第一強者，還讓其以蠻修之軀幾年都沒將傷勢恢複。就連南宮凡也懷疑邊緣區域有秘密，可有什麽秘密能瞞住縱橫蠻族大陸不知多少年的蠻族？
“霸皇說那女人十分強大，每一擊都有神通的氣息，本主張清掃獸人族和人族的大人，之後再也說不出這樣的話來。”古厲幽幽說道，“我覺得這完全危及了我蠻族的生存空間，既然如此更應該與人族早日開戰，將人族清掃出局。”
“如果那個神秘的地方，不止一個女人呢？”南宮凡悠悠開口，眼神卻陷入沉思。
潘歆嫆......看來這大陸上還潛藏有許多隻有少數人知曉的秘密。隻是潘歆嫆這名字，為何會有點耳熟？至於每一擊都有神通氣息，南宮凡倒不是很奇怪，他如果使用鷹形劍，融入風刃氣息的黑龍劍每一擊同樣帶有神通氣息。
神通就是對法則的深層次運用，鷹形劍也算南宮凡對法則的運用。兩者唯一的不同就是，神通不需要領悟法則，而鷹形劍這樣的招式自身卻必須領悟法則。
“不管那麽多了。”古厲麵色一滯，這也是蠻族所擔憂的問題，若是真有十個，不，隻要三五個那等層次的強者，整個蠻族都不得安寧。
“要加速了！”古厲嘴角上揚，繼續堅定不移向前方殺去。如一柄長槍，要以一己之力硬生生撕開一條通往核心區域的道路。
因斬殺妖獸太快，南宮凡又不好暴露自己青蓮戒指的存在，畢竟儲物戒在蠻族可是極為稀罕的物件。平白浪費了不少血肉，每一頭妖獸兩人都隻收取其最珍貴的地方。
這讓後麵緊緊跟著的幾個獸人族笑開了花，最開始一人抗上一頭妖獸跑，到最後也隻收取兩人篩選之後次一等的地方。
南宮凡估摸了一下，若一直以這般速度挺進雖不如一路爆發的速度，可穿越這篩選之地也不過半月時間，比他自己小心翼翼前行不知快了多少。
古厲對同族人還真是個熱心腸，在遇到中階玄境妖獸後，都會讓南宮凡先頂上前去交手一番。
“看來你一個人對付中階玄境妖獸也沒一點問題。就連我們蠻族若不借助骨器，能與同階妖獸相戰的也少之又少。就算我也不行。”古厲滿臉讚歎。
“說笑了。”南宮凡臉色微紅，心下卻腹誹不已，若是你知道這還是我刻意壓製的結果，不知得震驚成什麽樣？
南宮凡在古厲麵前刻意隱瞞了自己很多實力，沒有使用法則，連黑龍劍和太陽指都沒動用，光憑體質就能與同階妖獸之軀硬撼不落下風。若是全部手段盡皆使出來，哪怕高階他也一點不畏懼。當然想要如斬殺豬妖那般將其斬殺也很難。
妖獸的體質強度還要在蠻修之上，從實力足夠的地境妖獸都會選擇盤踞山頭或地底沐浴寂滅能量就能看出這一點。寂滅能量哪怕蠻族之軀在長時間下也隻能承受少許，隻是蠻修一般都有祭司在身上銘刻神紋和熔煉的骨器，才能與同階妖獸硬撼。
倒不是南宮凡想隱瞞，隻是法則氣息太過明顯，會讓古厲以為其如此之早就生成神通，那可不見得是什麽好事。出門在外還是小心謹慎點好，也算是為自己留下了底牌。
“就讓這些獸人一直在後麵吊著？”南宮凡開口問道。
“跟著就跟著吧，沒有經曆闖過篩選之地的洗禮，可不見得是什麽好事，哪怕是去往核心區域也會隨時有生命危險。”古厲隨口答道。
“怎麽？核心區域也很危險嗎？”南宮凡一驚，可心下卻感歎古厲的雙標。
對蠻族同胞是篩選之地沒什麽大用，不闖也罷；對獸人族卻是不親自闖過篩選之地，在核心區域也難以生存下去。
“比篩選之地要好上一些，至少還能睡個安穩覺。可惜得麵對我們蠻族的挑戰，妖獸的生死威脅。每一年都有被打斷腿而鬱鬱終生的獸人。”
古厲隨口答道，可卻讓南宮凡心種生起一陣寒意，若是自己以人族身份行走核心區域，怕是比獸人族還慘吧？好在機緣巧合下遇到古厲，他認為自己是邊緣區域的蠻族，那就順勢當個蠻族吧。
......
整整十天，南宮凡跟著古厲沒有遇到任何風險，一路上不用再提心吊膽，累了就去往最近的歇息地休息，心情好就找中階妖獸硬撼幾招。
幾個獸人族始終離南宮凡等人不超過百米距離，也算是安穩過了篩選之地大半距離。按這速度，隻要再走三天就能正式踏入核心區域。
“你倒是挺淡定。”古厲慵懶行走在篩選之地上，像是漫步在自家後花園。時不時會打量南宮凡上下，不使用神紋和骨器，就能與同階妖獸硬撼的怪胎，他心中自然也想交好幾分。
隻是從小開始的高傲，哪怕行為熱情，也顯得有幾分高高在上。
“為什麽不淡定？”南宮凡滿臉笑意。
“核心區域畢竟是我蠻族誕生的地方，就連下界蠻族飛升也是到此。你不應該有種到家的激動？”
“額？到家的激動倒還真沒有，我們修煉之人，走到哪裏，哪裏就是家。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一直待在一個地方是很難進步的。”南宮凡一本正經的說道。可古厲這番話下來，還真讓他心中有幾分莫名的悸動。
那種感覺，就像第一次回龍城想起馬上要見到自己姑姑一般，渴望又害怕。
“等你進入核心之地就會明白幾分了，就像......如魚得水！”古厲抿嘴，抬頭看了一眼頭頂太陽。
每當太陽正掛中間時，古厲總感覺身邊這小子似乎正在與其交流。身上氣息流轉得更快，徘徊在其身際的寂滅能量似乎更是直接深入體內。可這是很多體質強悍的妖獸都難以做到的事情，它們最多也是皮膚被寂滅能量打磨得更徹底。
古厲心中拋棄這讓自己感到無比荒謬的想法，開口說道，“我們加速吧，最好一天內就帶你進入核心區域，讓你好生見識一番，你就知道我所言不虛了。”
“你倒是較真。”南宮凡點了點頭，他本來就是個跟著安然闖過篩選之地的混子，對此根本沒有發言權。
“免得你在心裏說我瞎說。”古厲爽朗大笑，大踏步向前，在最前麵開始開道。
兩人速度都提了起來，哪怕遇到中階玄境妖獸都是古厲上前三拳兩腳直接將其活生生打死，不再讓南宮凡磨煉，免得耽誤時間。
到了如今深度，中階玄境本就是少數，基本都是高階，就算兩人想要提高速度，也隻是比先前快上那麽一點。
又是這麽走過大半天，兩人已經足足一個時辰沒見到妖獸。那一直在兩人身後吊著的獸人在一刻鍾前已經趕到了他們前麵。
南宮凡心下奇怪，不由開口問道，“古兄這是已經走過篩選之地了吧？怎麽沒感覺到什麽區別，甚至寂滅能量還比先前更少上一些。”
古厲眸子之中滿是疑惑，似乎在仔細感應身周環境，良久才開口，“應該是吧？”
“應該？”南宮凡愣住了，大哥，你可是以前一直生活在核心區域的人呢！應該是個什麽意思？
古厲臉龐微紅，“核心區域和篩選之地有個隔層，隔層之中基本沒有寂滅能量，隻是這次行進的路程不太對，或許這一段路程要短一些吧。”
“明白。”南宮凡點了點頭，“篩選之地這塊區域本就是凹凸不平的。”
“嗯，是這個意思。可基本都在一定距離之內，這一段好像要短了不少。”古厲猶豫開口，“沒事，前麵反正有獸人族探路。”
說到此處，兩人相視一笑，不管前路有沒有危險，那已經衝到最前麵去的獸人，都將是很好的踩雷人。
“獸人族果然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以為這個時候衝到前麵去，就能掩蓋是靠著古兄渡過的試煉之地。”南宮凡搖頭不已，不管怎麽，去往一個未知的地方，還是得謹慎點為好。
又是行走了一個時辰。
前方的獸人族已經隻能模糊見到背影，可這兩片區域的隔層還是沒有走到盡頭。這隔層本就沒有生機存在，什麽能量都不存在。
行走如此之遠還沒結束，哪怕淡定的南宮凡心中也生起了一絲不妙的感覺。不由默默感歎，或許這才是真正的寂滅吧？
微微轉頭，看向古厲，隻見其眸子越來越凝重似乎他也正驚奇為何還沒走完這隔層區域。
“古兄，你上次出去隔層也有這麽遠嗎？”南宮凡心中一個咯噔，開口問道。
“沒有，上次我悠閑行走，半個小時就渡過了隔層。這次我們為了不被獸人族甩掉，比起上次速度.......”
古厲的聲音還未完全落下。
一道驚呼聲自前方傳來，隨之一道慘叫撕破了一片死寂的隔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