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岸處卻是一片濃密的樹林,陳凡奇道:“悅然姑娘,這裏莫不是你們白蓮教聚集的地點?”


    這個可要問清楚了,可不能稀裏糊塗的進了白蓮教的匪窩,否則真是給自己閑的沒事找事做,他不想在這裏暴露自己的實力,還有一個多月自己就解脫了!不能出岔子!


    秦悅然似乎知道陳凡在想什麽,回頭笑道:“放心吧,公子,這條路隻有悅然知道,悅然怎麽會害你?我見公子水性極佳,比我強了許多,也不知道公子是在哪裏練的?”


    陳凡嘿嘿笑道:“我從前便有個外號,叫做陸上小虎將,江中一白條,這可不是吹的。”


    秦悅然掩唇咯咯嬌笑道:“公子說話,卻也恁地沒個正經,也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陳凡見她笑顏如花的樣子,也沒有過多解釋,這些個稱號都是真的,而且曾經在邊關都是讓人感到絕望的稱號!


    看著眼前的秦悅然依稀記起第一次見這花魁時,她又是說詩又是弄曲的,煙視媚行,風情萬種,便仿佛誰都沒有放到眼中,今日卻變得如此溫婉動人,這世界上最奇怪的、最變化多端的就是女人了。這或許就是那些家夥經常說的,女子多變吧!


    秦悅然蒙麵的紗巾早已在水中脫落,她說著笑著脫下身上水靠,露出曲線玲瓏的美妙軀體。雖是隔著衣衫,卻是該凸的凸,該翹的翹,惹火之極。


    這丫頭,在妙音坊那種聲色犬馬的地方,卻是清純羞澀,回到了白蓮教,竟如此奔放大膽,看來還是對得起她這妖女的稱號。


    陳凡艱難地吞了口口水,奶奶的,怎麽回事,自己這段時間怎麽了,自己的定力怎麽這麽差了,億點點誘惑就堅持不住了!


    既然如此那就再看一會吧!反正她又不掉塊肉!沒錯,再看兩眼吧!


    秦悅然感覺到他目光火熱,心裏頓時急跳,俏臉羞紅,嬌聲叫道:“公子,你,你看些什麽——”


    陳凡嘿嘿笑道:“悅然,你冷麽?”


    悅然身著水靠,衣衫尚好,陳凡卻是直接入水,連衣服都未脫,粘在身上實在難受。就算是高手,也禁不住這樣的折磨啊,陳凡心裏暗自叫苦。


    “悅然不冷。”秦悅然垂頭道。


    “你不冷,我可是有點冷了。”陳凡調笑道。


    悅然一驚,驀然想起自己穿了水靠,他卻是沒有,又見他渾身濕漉漉的,心裏一急道:“公子,我們快些尋個地方換了幹淨衣裳。”


    陳凡笑道:“無妨無妨,這點小問題還難不倒我。隻要你答應我一個小小條件,一個很簡單的條件,我便不冷了。”


    “什麽條件?”悅然急忙道。


    陳凡露出大尾巴狼的本質道:“悅然給我抱抱吧,抱抱我就不冷了。”


    秦悅然嚶嚀一聲輕垂下頭,滿麵飛霞,心道,這公子說上幾句話,卻又變壞了。


    她在妙音坊裏雖大方之極,那卻是掩護身份的需要,回到白蓮教中,成為了自由自在的小妖女,本性便也回歸了羞澀而多情,看的陳凡心裏癢癢。


    “公子,悅然不是隨便女子。”秦悅然羞紅了臉道。方才落水之時,卻是生死之間的情誼,眼下二人脫險,她卻是有些矜持了起來。


    “當然了,我也不是隨便的人。”陳凡嘿嘿一笑,拉起她小手,在她耳邊輕輕又道:“我隨便起來不是人。”


    秦悅然嚶嚀一聲,哪裏受得了他這般挑逗,耳根發紅,心驚肉跳,偏又掙不開他手,見他微笑望著自己,更是慌亂起來,全無一點高手的風範。


    此時已是冬天,陳凡渾身濕漉漉的,一陣微風吹來,他卻是忍不住地打了一個寒戰。


    秦悅然心裏一驚,他雖是口花花,卻隻是口上輕薄,並未真的動手動腳。她心裏感激又感動,便輕輕扶住他胳膊,竟是主動將半個嬌軀倚進他懷裏,連他那濕透的衣衫都不顧了,嚶嚶哭泣道:“公子方才舍命相救,悅然感激不盡。”


    不是吧,本來用不著我舍命相救的,是你這小丫頭故意考驗我,貪了這功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而且這算什麽冒死相救,那點東西拿出來丟人現眼罷了,他們也沒打算真的要殺你,不然射向你的就不是普普通通的鐵矢,而是玄甲軍專屬的破甲箭了!到時候就算是我想要救你也要掂量掂量!


    他急忙輕拍她肩膀道:“哪裏是我救你,說起來,我還沒感謝你好幾次救我呢?”


    秦悅然將頭在他懷裏輕輕摩擦幾下,嗯了一聲道:“方才見公子與李大小姐那般親熱,悅然本已抱了必死之心,哪裏想到公子竟然為了悅然可以舍棄生死?公子如此厚待悅然,我便是死了,也要報答公子知遇之恩。”


    陳凡惡寒,我與大小姐卿卿我我?這事從何說起啊。下次你再見到我與她共乘一車,還不立即誣陷我與她洞房?你這丫頭最喜歡亂吃醋了,沒事還喜歡亂砍人,實在要不得。


    此時美人在懷,陳凡卻有些不知所措,全然沒有之前那般,反而有了些許拘束!遙想昔日秦悅然身為花魁時風靡萬人的風姿,與如今懷中的溫柔美人,便似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


    秦悅然的身材一等一的好,前凸後翹,豐滿的酥胸緊緊貼在陳凡胸膛上,從她身上傳來的淡淡的火熱之氣,一絲一絲地撩撥著陳凡的心懷,便似要將他濕透的衣服烤幹般。


    坐懷就要亂,不亂白不亂,這是當初一個袍澤告訴他的信條就是這樣,他輕輕伸出一隻手去,在悅然背上輕輕撫摸了幾下道:“悅然,你生得越發的美了。”


    悅然滿麵羞澀,輕道:“公子便會說些好聽的話兒。你有了李大小姐,又有那蕭琳,卻哪裏還會想起我這個苦命人。今日若不是偶然遇到,怕你早想不起悅然是誰了。”她說到後來,卻已是神情淒婉,泫然欲泣。


    不是吧,這小妞不好哄啊,秦悅然這幾句話卻是說的一點也不對,這兩個人哪個是自己的啦!自己也就是嘴花花,再說了自己就算是想要與她們有點關係,別人不說就是李大小姐她家的那個老頭不提刀追殺自己就不錯了!


    看著眼前有些失落的秦悅然,陳凡輕咳一聲,哄女孩子的話兒根本不用想,陳凡鄭重道:“悅然你卻說錯了,我與你雖是離多聚少,但身隔天涯,心若比鄰,一旦心裏有了印記,就是不見麵也能日日思念,你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話說出口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陳凡總覺得哪裏怪怪的,就像著話之前在哪裏說過,但就是想不起來了!真是一種奇怪的感覺!


    秦悅然被他攬在懷裏,心思卻已亂了七分,哪裏還能去管他話裏處處破綻,輕輕道:“公子說什麽,悅然都信的。”


    陳凡幹脆不去管她,隻將她緊緊抱在懷裏,悅然身體輕輕顫抖,嬌軀火熱,便似不能承受他懷抱的熱烈般。


    陳凡卻是更加難受,渾身衣衫濕漉漉的,全身各處皆是冷冰冰的,偏懷裏抱著一團火,小腹處陣陣灼熱,實在是有些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公子——”悅然在他懷裏羞澀囈語,那嬌羞而又溫婉的神態,讓陳凡全身火一般地燃燒起來,他手臂一展,緊緊摟住她嬌軀,似要把她全身都溶入到自己懷裏。


    秦悅然心裏撲通撲通亂跳,渾身酸軟沒了半分力氣,還未開口說話,卻覺得自己小腹處似是觸到了某樣火熱的東西。


    她雖是個清白女子,但在妙音坊那種地方也聽說過不少,自然知道那是什麽東西。她呼吸越發地急促火熱了起來,下意識地要將身體離開他懷抱,小口微張羞澀道:“公子,你壞死了。”


    陳凡也是感到有些尷尬,但是還是忍不住嘿嘿一笑,想要調戲一番道:“悅然,我是無辜的,是它背叛了我——”


    秦悅然哪裏聽得下去,渾身輕顫,正要掙開,卻覺得他懷抱更緊,便連那作壞的東西也是越變越大,緊貼在小腹上。


    “啊——”秦悅然小口輕呼,麵如火燒,渾身一陣激烈的顫抖,便連呼吸也沒了力氣,軟軟地癱倒在他的懷裏。


    秦悅然數次冒死相救,可謂情深意重,陳凡就算是石頭,也要被她打動了,何況他還是如此騷包的人,有便宜怎能不占,這便如幹柴烈火,一燃就著。


    陳凡大手在她背上輕輕地摸索著,雖是隔著衣服,卻依然能夠體會到她肌膚的細膩與光滑,也不知道這小妞用的什麽保養方法,這皮膚嫩得就像水一樣啊。


    陳凡心裏感歎,手上卻是輕輕撥弄,三下兩下解開她衣上一排鎖扣,大手便順勢滑了進去。秦悅然身軀一陣顫抖,雙目如水輕看了他一眼,臉上泛起無限的羞澀,小口微張,吐氣如蘭,一股淡淡的芳香傳進陳凡的鼻孔裏,撓得他心裏都癢癢的。


    陳凡順著悅然肩胛緩緩地撫摸,一陣如綢緞般細嫩光滑的感覺順著手指傳來,悅然的肌膚晶瑩如玉,如水般細膩順滑,竟是沒有一絲的瑕疵,這輕輕一摸,便如撫上了最滑最軟的絲綢,舒爽透頂的感覺。


    不是吧,這丫頭,自己這是遇到了個什麽神仙,不說她冠絕天下的容貌,就是這細膩的肌膚,那也沒幾個人能比得上,小爺受她的誘惑,那是大大的有道理,陳凡急色地吞了口口水,一隻手掌卻是從她背上輕輕撫摸,緩緩下滑,轉眼便撫摸上她柔若無物的腰肢。


    一觸到她腰際,秦悅然便如被施了定身法兒般,渾身再也動彈不得,隻是輕輕一陣顫抖,臉色如彩霞般鮮紅,鮮豔的小口微微一張,鼻中輕輕哼出一聲,仿佛一聲無意的低語。如火般滾燙的氣息,便迅速地燃遍了她整個身體。她雙眸如水,臉上一片奇異的粉紅,呆呆望了陳凡一眼,紅唇一兮一張,竟連噴出的氣息也是火熱得厲害。


    “公子——”秦悅然似嬌似喘的一聲呻吟傳來。陳凡心中一蕩,將她緊緊摟在懷裏,感覺那一雙高聳的玉乳緊緊擠壓著自己,那水嫩柔滑的感覺順著衣衫傳了過來。他心裏頓時著了火般難耐,雙手順勢前滑,正要伸進悅然褻衣裏,眼神一瞥,卻見遠處湖中,一艘巨大的官船正緩緩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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