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姐年紀還小,對男女之事還不太了解,但是這個時代的女孩子普遍早熟,她隻想著報複陳凡,卻忘記了這樣一來變成了孤男寡女同處一室,於她一個女孩子的名聲,那是大大的有損。


    她麵紅耳赤,氣的一咬牙道:“你這個壞蛋東西,我,我,我不會放過你的,你果然和姐姐說的一樣是個無賴!。


    陳凡看著這小丫頭氣急敗壞的樣子,心裏著實有些好笑,望著蕭玉霜道:“我說小姐,你不要自我感覺太好,我這個人雖然喜歡美女,可還沒到饑不擇食的地步,你這種青蘋果,倒找幾兩銀子給我,我也是不會要的。”


    “你——無恥——”二小姐大叫道,同時拉開身後的小門,兩道悠悠的綠光便從屋裏射了出來。


    狼狗!陳凡心裏猛跳了一下。


    這是一條比那日打死的威武將軍更加體形龐大的東西,那眼中射出的凶光,讓陳凡渾身發毛。狼狗的嘴上用紅布纏住,難怪陳凡沒有聽到犬吠,原來是蕭玉霜早就做了手腳。這蕭二小姐為了對付他,真可謂處心積慮。


    二小姐看見陳凡蒼白的表情,得意的笑道:“怎麽樣,你沒想到吧,咯咯,這可是我專門到蘇州尋回的狼狗,叫做鎮遠將軍,與那威武將軍可是一對兒,就是為了對付你。你這奴才,不僅打死了我的威武將軍,還吃了它的肉,哼哼,我看這鎮遠將軍今天怎麽會放過你。”


    這小妞怎麽會知道我吃了狗肉,想了一下便明白了,一定是花伯告了密,難怪這老小子幾天見不到人影,原來是心裏有鬼。想起那幾日花伯害怕的模樣,他顯然是知道這二小姐的厲害,所以才主動坦白的。也難怪過了好幾日,這小妞才來報複,原來是到蘇州搬救兵去了。


    那鎮遠將軍虎視眈眈的望著陳凡,似乎已經明白了眼前這人就是奪取自己“狗妻”性命的仇人,眼中綠光閃閃,輕輕吐著猩紅的舌頭,鋒利的犬牙相互交錯,閃著陰冷的白光。


    媽的,大意了,太大意了,沒想到這個小妞還挺有頭腦,知道玩這一手,陳凡渾身冷汗涔涔,看著眼前這嬌俏的小丫頭和近乎瘋狂的惡狗,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當然這個所謂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是針對這隻狗,到底要不要再吃頓狗肉呢?


    不吃吧→_→有點饞,吃吧!這丫頭絕對又會沒完沒了的找自己的茬,而且他後麵還有一個姐姐,這個姐姐是怎麽回事?難辦哦!


    二小姐看見陳凡蒼白的臉色,知道自己這一手瞞天過海起了作用,看著這個凶惡的家丁臉上的懼怕,她心裏說不出的高興:“怎麽樣,你這壞蛋,今日知道害怕了麽?哼,別怪我沒有給你指出明路,隻要你說出那畫是誰畫的,再為你剛才侮辱我的話自己賞自己一百個耳光,我就饒了你。”


    這間屋子就是二小姐專門為了整治那些不聽話的家丁丫鬟們而設的,以往隻要她發話了,那些下人們自然是噤若寒蟬,哪個不開眼的敢跟二小姐頂撞,別說是打一百個耳光,就算是一千一萬個,也隻有硬挨著了。她這一手整治下人們,是屢試不爽的,今天見到這個如此可惡的陳凡,不狠狠懲治一番怎能消她心頭之氣。


    陳凡卻是倔強的很,如果隻是說出那畫是誰做的,這個告訴她也無妨,但是自己打自己耳光,陳凡還沒賤到那個地步,尤其麵對是這種刁蠻的小丫頭,你越軟她就會越來勁。陳凡滿不在乎的看了小丫頭一眼,哼道:“笑話,我會怕了你這丫頭,有什麽手段你就盡管使出來吧。”


    見這個惡丁如此囂張,二小姐恨的直咬牙,她緩緩解開套在狗嘴上的布衫,狠狠望了陳凡一眼道:“你可不要後悔。鎮遠將軍,上——”


    她話還沒有說完,韁繩還未來的及解開,陳凡卻先於鎮遠將軍而動,猛地朝她衝了過去。拚命之下,陳凡的動作極快,他已經吃過一次虧了,可不會再有第二次。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這個道理他是很清楚的。


    二小姐命令還來不及下完,已被陳凡捂上小嘴,狠狠的壓在了牆上。


    “你,你要幹什麽?”二小姐未曾想到陳凡如此彪悍,更沒想到他動作如此迅捷,這一下她整個人都落到了陳凡手上:“你,你不要亂來,我是蕭家二小姐,你,你要敢欺負我,我娘,我姐姐,都不會放過你的。”


    這倒不是蕭二小姐大意了,實在是太出乎意料了。從前被她整治的那些丫鬟家丁們,見了她頭都不敢抬,讓做什麽就做什麽,哪個敢如此的對她,她跋扈慣了,根本就沒想到一個下人敢對自己動手,這才給了陳凡機會。


    陳凡大腿抵住她拚命掙紮的小腿,感受她腿上傳來的陣陣細膩光滑,胳膊橫在她胸前,抵住她脖子,她雙峰上傳來的陣陣熱力,讓陳凡忍不住一陣心懷蕩漾。真沒看出來,這丫頭才十七歲,就有如此規模,加以時日,那還得了?


    呸,呸,想什麽呢,這個小丫頭比正在上大學的妹妹年紀還小,自己竟然有這種齷齪想法,真的是禽獸不如了,陳凡暗罵自己道。


    蕭二小姐感覺他火熱的身體壓在自己身上,從他身上傳來的男子氣息一陣陣撲入她鼻孔,蕭玉霜心裏如小鹿般砰砰亂跳,急忙叫道:“你要幹什麽,你,你不準欺負我。我爹,我姐姐,不會放過你的。”


    陳凡嘿嘿笑著道:“那麽,親愛的蕭二小姐,你剛才縱容你的惡狗撲上來咬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娘,你姐姐呢?你欺負別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娘,你姐姐呢?”


    蕭玉霜隻是個自小嬌慣的小孩子,哪裏見識過這般強悍的家夥,眼圈一紅道:“誰讓你曾經欺負過我姐姐啦?人家氣不過,才故意找你麻煩嘛。”


    想找回場子就要放狼狗咬人?這小妞比我還強悍啊。陳凡心裏一陣惡汗,隻是見蕭玉霜泫然欲泣的樣子,心腸也硬不起來,說到底,她還是一個小孩子啊。和小孩子過不去,一個大老爺們也太小氣了。


    他正要說話,卻看見蕭玉霜眼裏閃過一絲狡光,陳凡心中一動便恍然大悟,這小妮子分明是在以進為退,先博取自己的同情,隻要自己放了她,那麽她新一輪的攻勢就來了。從府內丫鬟家丁們對她的懼怕來看,這個小丫頭平時定是極為霸道,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要是就這麽輕易放了她,那可真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想到這裏,陳凡盯住她的眼睛道:“哦,真的隻是這樣嗎,蕭二小姐?我聽府中的下人們說,你平日在府中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可有此事?”


    蕭二小姐瞪著眼睛道:“這是哪個奴才滿口胡言?我饒不了她。”


    陳凡狠狠的望著她道:“我隻要你回答是或者不是?”


    見陳凡眼中射出的凶光,蕭玉霜心中有幾分害怕,卻仍然倔強道:“沒有,我對下人們好著呢,好吃好喝,還經常賞些銀子給他們,哪個奴才敢在背後編排我的不是?”


    “是嗎?”陳凡嘿嘿道:“怎麽我聽說的,和你說的完全不一樣呢?我聽說,你在這屋子裏,可幹了不少的壞事哦。”


    陳凡見這屋裏暗藏機關,蕭二小姐控製機關又極為熟練,顯然不是第一次幹這事了,以前被她整的人肯定不少了。


    “你說還是不說?”陳凡見蕭玉霜眼中神情閃爍,自然是在想著怎麽編些鬼話應付自己,陳凡臉上凶光畢露,卡住她脖子的力道又加上了幾分。


    “咳,咳,”蕭玉霜被他壓得緊緊的,呼吸都有些困難,又見他目露凶光,哪裏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她雖然霸道,終究還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哪曾受過這般驚嚇,心中極為驚恐之下,竟哇的一聲大哭了出來:“嗚嗚,陳凡,你這狗奴才,你敢欺負我,我,我饒不了你——”


    聽她又叫自己奴才,陳凡怒火中燒,將她身體轉過去緊緊按在牆上,對準她小屁股,便狠狠的一巴掌扇了下去。


    他氣憤之下,這一巴掌下手不輕,細膩的臀肉接觸的感覺雖好,但被人侮辱的感覺讓他完全的忽略了這些。


    蕭玉霜吃通之下,哭聲更加猛烈了:“陳凡,你這奴才,你敢打我,我,我,我要打死你。救命啊,陳凡這奴才打人了,救命,救命——”


    蕭玉霜拚命的呼喊著。可是她忘了,自己早已經吩咐過外麵的下人,待會兒屋裏麵傳來任何聲音都不準人進來,這樣本來是想惡整陳凡的,卻沒想到反而是害了自己。那些下人們本來就對這二小姐充滿了恐懼,聽到她的吩咐,那還不有多遠滾多遠了。蕭玉霜此時心中的後悔就不要提了。


    陳凡那奴才的巴掌仿佛帶著奇異的魔力,打在自己那羞人的地方,竟讓她心中升起一絲奇怪的感覺。蕭二小姐又驚又怒又怕又羞,由於是背對著陳凡,她拚命的掙紮著,兩個小腿不斷的向後踢騰著,想要給這個惡奴一下子。


    “你說還是不說?”陳凡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道。


    “不說。”蕭玉霜倔強的道,卻覺得屁股上又重重的挨了一下,火辣辣的,痛徹心扉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掉下淚來。


    陳凡毫不留情的在她屁股上拍打著,就像是在教訓一個不聽話的小孩子,這個小丫頭,沒人教訓她,她就騎到別人脖子上作威作福了,老子偏不信邪,今天就替你娘你姐姐教育教育你。


    二小姐的慘叫一聲大過一聲,陳凡的手上一下快過一下,除了前幾下,他下手還是有些分寸的,讓這丫頭感覺到疼,卻又不會讓她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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