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船上,喝了酒的樓小樓滿麵紅光,他嬉笑著正在挑逗一個瓜子臉的少女。那櫻桃小口輕輕這麽一啄,實在美味。


    “公子,你好壞,親親就親親,你幹嘛把舌頭伸人家嘴裏!”


    樓小樓哈哈大笑,摟著少女的腰肢就起身道:“這不是情不自禁嘛,誰叫美人兒你生了一張那麽勾人的櫻桃小口啦,公子我就喜歡你這個調調!”


    少女吐露芬芳,盡情的迎合著書生的采取。兩人就這麽一路走到大船頭部,樓小樓一手摟著少女的腰身一邊摸著那纖細光華的小腹,一邊仰頭喝著山水葫蘆裏的果子酒。


    從南到北,一路風花雪月,若是不看看這天空下的風景豈不可惜。


    “公子,我們回房間裏好不好,奴家一定盡心服侍!”


    樓小樓搖了搖頭。


    “我要看這天空下的大好河山,怎可隻去爬你家那兩座羊脂白玉山。”


    洞天派掌門此時抬起了頭,他看著樓小樓的眼靈中流露出一絲殺氣,但那殺氣又很快消失不見。他心中很清楚,別看書生不過才五行神藏境,可死在他的手裏的大羅金仙至少有兩三個了。


    上界天星大天尊的九龍天星斬仙盤呀,盡管他很想為兒子報仇,盡管他搭上了仙盟這條大船,可在樓小樓麵前他依然不敢表露出一絲殺意。


    他隱藏的很好,他笑的很漂亮,就像是哈巴狗看到了屎一樣。他並沒有因為成為仙盟最核心的成員而目空一切,此時此刻,他活的比以往更加謹慎。


    他不過是個地仙,而且還是屬於那種品階最低的地仙,成天跟一群金仙呆在一起,又怎能不謹慎小心呀!


    畢竟,伴君如伴虎呀!


    樓小樓也在觀察洞天派那些人,他在所有人的身上都看到了殺氣,唯獨在那洞天派掌門身上沒有發現。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殺子之仇都能當做啥也沒有發生過的一樣,又是一副對我畢恭畢敬的模樣,這洞天派掌門當真是老狐狸一隻,難怪他入得了仙盟的法眼。


    此時,白玉笛打開了一扇窗戶,他趴在那裏看著樓小樓。


    樓小樓有感,轉身看了過去。


    “書生,你說你修為那麽低,怎麽就得到了天星大天尊的九龍天星斬仙盤,這不應該呀!”


    樓小樓喝了一口酒道:“這個我也納悶,你說他老人家早就看中了我,真是有眼力見兒。再說,我也就是在江湖上走著走著這寶貝就落進我的口袋了,沒辦法,人品好唄!”


    人品?


    “哈哈!”白玉笛仰天大笑,一個多麽可笑的理由,人品,他竟然敢在一個九品金仙的麵前談人品。


    “書生,你真是可笑,你才五行神藏境,又怎能催動九龍天星斬仙盤,是用精血嗎,就你這小身板,你能催動幾次!”


    樓小樓又喝了一口酒道:“這位金仙小哥兒,這你就猜錯了,我催動九龍天星斬仙盤根本不用精血,我隻是想殺死誰它就會殺死誰,至於我能催動多少次我也不知道,估計那得看看有多少大羅金仙讓我殺!”


    一聽這話,白玉笛冷哼一聲,直接關上了那扇窗戶。回頭就想到,這書生不好對付呀,可見天星大天尊的力量他可以一直借取。


    此刻,那洞天派掌門心裏就是一個“咯噔”,心說完啦,小九的仇這輩子都甭想報啦。


    船頭,那少女更加柔情似水,整個人就像是化在了書生懷裏一樣,任那書生的大手在她那白裙裏上下遊走。


    哪個少女不懷春,尤其這種寄人籬下的舞女,遇見一位青年才俊巴不得使出渾身解術期盼著能被帶走。尤其是遇到書生這種逆天的大人物,若是能被帶走,這輩子她都不用愁啦,最起碼不用擔心被人玩膩了扔蛇坑。


    她還是自信識人很準的,第一眼看到書生的時候,就覺得這個人很親切。接觸一番後,心說這個人果然很好。


    樓小樓並沒有風花雪月的心思,他隻是逢場作戲,做了一個在江湖上打飄的男人應該做的事情,對於身旁女子的心思他卻一點都沒有關注到。


    一介舞女,又有幾人會關注,甚至多數人連她們的名字都不知道。


    夜晚,少女端著熱水來到了房間,她準備為樓小樓更衣沐浴,卻被告知不需要。


    少女一陣失落,就站在房間內不知所措,白天所幻想的那些美好畫麵瞬間破碎。


    樓小樓感知到少女心情的刹那起伏,便看了過去。“姑娘,何故如此失落,莫非這是你的任務!”


    聞言,少女那不爭氣的淚水滾滾而下,她沒有說什麽,隻是點了點頭。


    “那好吧,你來給我更衣沐浴吧!”樓小樓隻是不習慣,但不是不喜歡。


    少女盡管心情還很失落,但她又想到,書生既然如此心軟,今夜他應該不會強行趕我出去。隻要能賴在這個房間兩晚,到時隻需要編個理由,那洞天派掌門一定會把我送給書生,隻要能跟著書生,不管做什麽,都比呆在這裏等死好。


    沐浴過後,樓小樓果然沒有要趕那少女出去。


    “姑娘,你就趴在桌子上休息一晚吧,我還要修煉!”


    少女開心的點頭。


    趴在桌子上的少女無心睡覺,她就那樣看著閉目打坐的書生,滿腦子都在想著白天的畫麵。


    他若是不喜歡我,為何白天與我如此親近,可他若是喜歡我,為何又不讓我服侍他,難道他嫌我的身子髒?


    可人家是處子呀,今天是第一次跳舞招待貴客,其他時間一直在呆在洞天派外門那裏修煉來著,他應該能看出我是一個處子才對呀。


    少女就這樣一直眨著眼睛看著樓小樓,她想看清楚這個男人心裏究竟是怎樣想的。


    後半夜,房門被人敲響。


    “小老爺,出事啦!”


    樓小樓睜開了眼睛,那不知何時迷糊著的少女也睜開了眼睛。樓小樓打開房門,月琉璃一臉冰寒的說道:“小老爺,我們竟然不知不覺來到了幽都地府,想必應該是帝盟暗中搞得鬼!”


    大船的甲板上,早已站滿了人,那九品金仙白玉笛一臉冰霜。這回,他可謂是丟人丟大了,堂堂九品金仙呀,啥時中了帝盟的埋伏都不知道。


    所有人的臉色盡管很難看,卻不敢說什麽。


    此時,唯有樓小樓說道:“呦,咋回事呀,咱這船怎麽就莫名其妙的進入了幽都,還能不能出去呀,仙盟盟主還救不救啦!”


    那白玉笛回頭狠狠地瞪了樓小樓一眼,樓小樓裝作沒看見,徑自走到船頭向下瞧瞧了,除了那黑漆漆的霧氣啥也看不到。


    他伸手想要探出船頭,卻被血厲阻止道:“樓兄,不可,那幽都之氣枯敗肉身,沾染一絲你都難逃一死!”


    這個樓小樓自然知道,他可是修有幽都神功。


    此刻,眾人雙目一亮,因為書生的手已經探出船頭,不僅探出船頭,他還在凶猛的吞噬著那可怕的幽都之氣。


    “轟”


    樓小樓身上燃起了幽都冥火,隻聽他哈哈一笑,整個人便跳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幽都之氣中。


    “小老爺,你等等我呀!”


    月琉璃化作一道刀光追了過去,樓小樓的幽都之身在這裏簡直就是如魚得水。


    白玉笛追了過去。


    “書生,這裏不是你練功的地方,這裏是帝盟伏擊我們的地方,你最好回船上呆著,我已經知會盟主,不久之後就會有人來救我們出去!”


    樓小樓點了點頭,又返回到大船中。剛回到房間,那少女後腳剛進來,房門就自動關上。


    屋內的床上,不知何時躺下一個黑衣少女。


    樓小樓微笑著仔細打量了那黑衣少女一番,驚歎那魔鬼身材和絕世容顏的同時說道:“姑娘,白玉笛還真是差勁,船上來了一位絕世美人兒,他竟然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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