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在李鈺額頭上點了一下,語氣中透著關懷,“你呀,就是嘴饞,把這嘴上心思用在練功上,離大成境界也就不遠了。”


    李鈺沒有搭話,調皮著吐了下舌頭,這模樣真是可愛天真。


    一旁的戚婆婆走進,臉上帶著擔心,說道:“小姐,我們已經離開山門有段時間了,要是再不回去,不好交代。”


    “沒找到師傅女兒,我心裏也交代不過去,這是師傅臨終前唯一的遺言,我不能放棄。”嫣然眼神堅定,透過紗窗看著外麵胭脂河上條條花船。


    戚婆婆歎了口氣,“可是這樣找下去也不是辦法,廣陵城參差幾十萬戶,誘人來船也是些書生墨客,今天這第十位上船是個捕快,好歹搭邊,可是前九個放出去,現今一點消息也沒有,這如何是好?”


    “師傅女兒遺落凡俗,想來混跡這煙花之地概率大一些,我也沒有好的辦法,她要是真在此受苦,而我又不能將她拉出泥潭,心怎能安的下。”


    “萬一找不到,我們也不能一直在此待下去呀,小姐,在煙穀峰中我們這一脈就剩三人,你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鈺兒著想,她現今還小,需要山門支持。”


    嫣然歎了口氣,看著正在含著點心的李鈺,說道:“再等一個月,如果還沒消息,我們便回山門。”


    戚婆婆得到肯定回應,便不在言語,默默退下。


    要找人還要私下尋找,自是千難萬難,說是大海撈針也不為過,可是為何不大張旗鼓搜尋呢?以嫣然和戚婆婆武力,在這廣陵城誰不敢給麵子。


    嫣然這樣行事自有苦衷,為何如此,後文自可作解。


    再說餘地這邊,他下了嫣妃船後,便不少人圍住,有來寒暄客套,作拉攏姿結交姿態,也有來挖苦譏諷,說他欺世盜名才會被嫣然姑娘早早趕下船來。


    方才餘地一首詩文震驚全場,這裏多是些文人墨客,不管是讚是抑,對這個能做詩捕快自然感興趣。


    餘地最煩的就是這些,沒心思搭理這些飽飯撐著沒事可做的人,連環在河上船隻踏步,上了來時的小船快速離去。


    遠離了煩人人群,餘地坐在船頭,心中想著辦法。


    “又要查案,又要找人,小爺我哪有那麽多功夫,咦!將兩者混為其一,找個由頭就好啦,就這麽辦,嘿嘿。”


    餘地打定主意,讓船家找一些高大的花船靠近。


    “水仙坊,看著有些氣派,就從這艘花船開始。”


    上了水仙坊,有跑堂見了身穿錦衣公服的餘地,連忙去找管事前來應對。


    作皮肉買賣行當,雖不被法度禁止,但也怕公家捕快尋事上門,畢竟做生意講究和氣生財嘛。


    一會功夫,一位年近三十,有些姿色的風韻老鴇快走前來,手拿秀娟在餘地身上輕拂,給他打理身上不存在的風塵。


    “這位差爺,看您臉生的緊哩,想來是其他城區捕頭吧,來來,裏麵坐,有啥事盡管吩咐,我們和南城簡捕頭也熟,公事上水仙坊肯定配合您,不知怎麽稱呼。”


    餘地不屑撇了眼,將腰牌在她眼前晃了下,“你和城區捕頭熟不熟我不想知道,我姓餘,在衙門接令,有件事問問你,如實回答。”


    老鴇見餘地臉色不善,臉上笑的更濃了,還把身體往餘地這邊靠了靠,拿那胸前沉甸甸蹭著他手臂。


    “原來餘捕頭是在衙門坐鎮呀,難怪器宇軒昂,有事您問我,定知無不言。”


    “這裏人多眼雜,去找個閣間,記住,此事不得聲張,要是壞了總捕頭大事,你這水仙坊別想開下去。”


    聽見總捕頭都搬出來了,老鴇哪敢怠慢,連忙領著餘地來到一處雅氣閣間,還把自己衣領再扯開些。


    “你聽好,此事不能外泄,城裏有淫賊作惡,已經殺了不少人,而且我收到消息,他就藏在胭脂河花船之中,想來這裏定有人維護他,這淫賊喜歡在歡好女子胸前留下梅花烙印,我來此就是為這。”


    “啊呀,餘捕頭,我們水仙坊可清白,絕對不會與那淫賊惡人扯上關係,還請您明鑒。”


    老鴇臉上焦急,抱著餘地手臂輕搖,那胸前嫩肉被擠的變換形狀,溝中陰影都深了幾分。


    餘地想著演戲自然要演全套,也就沒拒絕她這般勾人動作。


    “我也願意相信水仙坊是清白之地,可也不能什麽都不做,要不然也不好交差,你說是不是?”


    風月場上變臉比戲子還快,前一刻還焦急似火,下一刻就滿臉風情。


    “這倒是,餘大爺想怎麽做人家都依你,您看這樣行不行?”


    老鴇以為這捕頭想借言來占些便宜,拉著餘地手放進衣襟,身子半倚在他身上,嘴巴還在他耳邊小聲呻吟。


    “我問你,近來可有劍法不俗或是腿力強勁的男子來此處尋樂。”


    “是有不少江湖客來船上,帶劍的也不少,可我隻懂得床上劍法,腿力強勁也隻能知曉中間那條呀。”


    餘地想給自己一巴掌,這不是瞎問麽,青樓女子那懂得這些,隨即突然變了臉,故作凶狠,手掌在軟嫩上用力抓了一把。


    “哼,別耍這些花招,越是甜言蜜語越是有妖,我也不為難你,那淫賊惡人會在女子胸前留下梅花烙印,隻要胸前有烙印女子定是他的同黨,你將窯姐都叫進來,查看完後我自有定數。”


    老鴇胸前吃痛,嘴裏輕呼出聲,又不敢使力將手拔出,怕惱了這位差爺,隻能輕拍胸前大手,想讓餘地輕些用力。


    “餘大爺,您輕點,我...啊...我這就把船上姐兒叫來,讓你查看。”


    隨後餘地鬆開手掌將手抽回,讓老鴇出去安排。


    “看來小爺演技還不錯,以前怎麽混夜店呢,應該去橫店混才是,還有這手感沒彈性,差評。”餘地動動手掌吐槽著。


    老鴇心中受怕,心想這位看著俊俏的年輕後生,說變臉就變臉,定不是好相與的主,萬一把他惹惱,怕是這水仙坊沒淫賊也有淫賊了。


    她摸摸自己還在疼痛的半球,趕緊趕慢的將船上的姐兒喚到餘地這來。


    正在接客的便作下一波,等這一波查完,就將床上的換下來,想必這樣快一些,盡快送走房裏的大爺才是大事,萬一他又變臉可就麻煩了。


    姐兒被老鴇領著進來,餘地自顧倒著酒,用眼神示意讓她們快點動手。


    老鴇沒管這些不明緣由的姐兒,連忙催促她們將衣襟打開,露出胸膛讓餘地查看。


    這些姐兒進門來便看見坐那喝酒的餘地,一身錦衣捕快裝束,長得又俊俏,看的她們心裏癢癢。


    她們想著接誰不是接,能與這樣位俊俏男子共度春宵也是美事,都說練武之人身子強悍,肯定能讓自己好好快活一番。


    一時間,房內繡帶舞動,秀衣似蝴蝶翅膀翻飛,那高顛顛,肉顫顫,粉嫩嫩都要閃了餘地雙眼。


    有些開放姐兒胸前又有料,還在那又擠又揉,眨眼努嘴挑逗餘地,更有的直接想要脫褲子,不過被餘地製止住了。


    看了一遍餘地揮手讓她們退下,自己拿酒往嘴裏灌去,將臍下邪火好好壓一壓。


    “就這些?”


    “還有些在招待客人,我這就去叫人來,對了,餘大爺,我也給您看看。”老鴇說完,也將自己衣襟敞開,那兩團半球都耷拉著,看的餘地有些辣眼睛。


    餘地露出不耐煩神情,“下去安排,快點,我還有其他事務。”


    沒過多久,老鴇又領著一批姐兒前來,這批就簡單多了,他們剛從床上下來,秀帶都不用解,直接敞開披在身上單衣。


    這一幕看的餘地差點被酒嗆著,不少姐兒小褲都沒穿,大著膽子赤在餘地麵前。


    她們多是在歡好時候被別人從床上換下來的,正在興頭被人打斷,心裏憋著火呢,見著在那飲酒的餘地,也不矯情,殷紅臉蛋上連送秋波。


    查看之後,都沒有胸前帶有水滴印記女子,餘地便不想再多待上一刻,在一群幽怨目光中起身走人。


    餘地站在船頭做了兩個深呼吸後,對身後的老鴇說道:“這事不可張揚,走漏了風聲拿你是問。”


    老鴇連連點頭應是,見這個捕頭要走,心裏還在慶幸終於將他送走了。


    餘地回到小船上後,腦中不停湧現那些高顛顛,肉顫顫,粉嫩嫩,心裏吐槽,這高人的好處怕是不好拿,聽了一曲,就差點被這群窯姐亮瞎了眼,找人的事任重而道遠啊。


    接著又挑了幾條高大的花船,同樣一陣施為,還是沒得結果。


    餘地打算先行收工,這下麵都硬邦邦杵著也難以再去查案找人。


    看多了一團團白嫩,他這團邪火怎麽喝酒都壓不下去,要不是他定力還行,又對窯姐沒性趣,早就將寶貝拿出來釋放了。


    餘地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後,花船上流傳出這樣一個笑談,有位年輕俊俏的捕頭,嗜好查看女子胸部,但隻是看而不動手,眾人引以為奇,紛紛猜測這個捕頭是否有奇特癖好,還是那裏不行。


    還有,今日花船上不少嫖客隻花一份銀子卻睡了兩位姐兒,自以為得了便宜,便以此為談資與朋友閑聊,也漸漸在這胭脂河上流傳開來。


    餘地看著下身尷尬模樣,心想也不好與池瀟去匯合,便讓船家在分手時的岸邊等候,交待幾句就先行回去。


    到了家門前,餘地見著餘玉景從遠處小跑而來,不好意思與她打招呼。


    她跑動時胸前一波三折動蕩,餘地都不好拿正眼去看,現在隻要看到女子胸前突起部位,都會自行腦補畫麵。


    “餘捕頭,你昨日換洗衣服怎麽沒放在門口?”餘玉景嬌聲問道。


    “啊,忘記了,我還有事,回見。”


    餘地留下一句,閃身進門再將門關好,低頭看著就是下不去的寶貝,心裏苦惱。


    “裂開啊,看來幫嫣然找人的活要放一放,本來吃了精元丹後精力就旺盛,自己家裏都沒個女人,憋久了怕是要把寶貝憋壞了。”


    隨後,他將身上衣服扒去,光溜溜的來到井邊,打起井水衝涼,借此來澆滅那團邪火。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淩駕天宮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伏草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伏草並收藏淩駕天宮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