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外。


    苟方和天琅行走在一處,當然,天琅是原模原樣,但苟方卻是進行了偽裝和易容,當然,這個偽裝和易容,略顯的拙劣。


    但這卻是苟方故意為之。


    畢竟,他如果是堂而皇之就那麽出現在了這天靈城中,那任河一行人,說不定會懷疑,是不是有什麽陷阱。


    但他進行了偽裝,再在天靈城中,光明正大的活動,這樣的話,便是可以給人一種錯覺。


    認為他在“燈下黑”!


    “你們說,我們就這麽走在這大街上,算不算是撞運氣?”苟方看向天琅,傳音給天琅,問道。


    畢竟,他們沒辦法確認那任河的消息。


    也不知道那任河在哪。


    現如今,這算是最笨的方法了,純粹就是在撞運氣,看看能不能讓那任河察覺到。


    這種方法,是切實可行的,隻不過,並不算有效率!


    “按照推斷,那任河一行人,恐怕就是在這附近行動,他們在這個片區找你,所以,機會還是比較大的。”天琅傳音回複。


    而就在兩人交流之際。


    忽然,苟方的臉色,頓時為之一變。


    “來了!”


    苟方立馬說道。


    天琅眼中也是閃過一抹驚色。


    此時,數道人影,直接從天而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準確來說的話......是他們四麵八方的路,皆是被攔住了,不管他們想要從哪邊離開,都是有人,能夠及時出手,攔住他們,其他各個方向的人,立馬就能趕至。


    如果不是他們心中有底氣的話,恐怕,還真是會陷入險境。


    “苟方,你真以為,你進行一番偽裝,隱匿自己的氣息,就能逃脫的掉嗎?”任河是直接出現在天琅和苟方的前麵的,他臉上帶著一絲冷笑,看著苟方。


    這一次,苟方倒是不懼,冷哼一聲:“任河,你到底想要如何?”


    “很簡單,你將身上的那些元力精華,全部給我,並且將那黑色木棍的所有消息,全部告訴我等,帶我們找到更多的那種黑色木棍,到時候,我自然會放你離去,不會有半點的為難你。”任河笑道。


    苟方冷哼一聲:“如果我拒絕呢?”


    “你不能拒絕,也拒絕不了!這一次,既然抓到你了,那我就不會讓你再次溜走了!”任河冷笑道。


    “誰告訴你,我打算逃了?”苟方冷笑。


    任河倒是沒有大意,他在現身之前,就已經是暗中查探過了,發現並沒有人暗中跟著他們,要說苟方唯一的助力,恐怕就是他身邊的那位了。


    任河冷笑:“你覺得,你請來了一個幫手,就能解決你的困境了嗎?真是可笑!”


    “我認為,我請來了幫手,就已經足夠了!”苟方直接說道。


    任河冷笑:“你旁邊那位,是天琅吧?我知道他,曾經在一次散修的論道交流會上,看到過他,我承認他的實力不錯,但比我,還是不如的,這些自信,我還是有的,哪怕是有他相助,今日,你也在劫難逃,還不如就乖乖的配合我們,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你說是不是?”


    天琅保持沉默。


    我是打不過你啊。


    我就在這,靜靜的看著你裝逼。


    看你還能裝多久?!


    苟方笑了:“好你媽個頭。”


    他直接爆粗口了。


    有了林北這個底氣,苟方根本不懼天琅了,畢竟,苟方現在可是知道的,林北以骷髏身,將紫雲宗、飛仙教、清心閣、戰神殿和無憂城這靈洲的五大頂尖勢力的傳人,都是嚇唬的一愣一愣的。


    對付區區一個任河,還不是手到擒來?


    苟方直接爆粗口,說髒話,還是帶有如此侮辱性質,這讓任河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


    “苟方,我看你是真的在找死!”任河冷聲道。


    聲音中,帶著殺氣。


    他一步一步朝著苟方走來,他的體內,散發出一股恐怖的氣勢。


    同時,任河也是看向天琅,他出聲道:“天琅,你幫不了苟方,今日,你如果不想被牽連的話,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讓你離開,如果你執迷不悟,還是要跟苟方站在一起的話,那我就隻有連你一起收拾了!”


    “我不是苟方請來的幫手!”天琅此時卻是搖頭道。


    “不是?”任何眼中倒是閃過一絲詫異之色。


    如果苟方不是找到了天琅這個幫手,他是怎麽敢如此大膽的,直接出現在這天靈城中的?


    “既然不是,那就趕緊閃開,我倒是要看看,這苟方,到底哪裏來的底氣。”任河冷哼一聲。


    “傻叉,誰告訴你,我的幫手是天琅了?”苟方嗤笑一聲。


    聽到那句“傻叉”,任河周身的殺意,幾乎凝如實質了。


    但任河卻是沒有立馬動手,他的手中,直接出現了一杆方天畫戟,強大的壓迫感和煞氣,直接從那杆方天畫戟中爆發出來。


    任河駐足。


    他看著苟方,冷哼一聲:“那你可以叫你的幫手出來了,我倒是要看看,你的幫手是哪位,到底是誰,這麽不長眼,敢替你出頭!”


    任河說這話,自然是有著足夠的底氣的。


    因為,他知道一些內幕,所以,他很清楚,苟方是在躲著紫雲宗、飛仙教、清心閣、戰神殿和無憂城的,他根本不可能請得動這靈洲五大頂尖道統的強者,作為助力的。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很多人都不願和苟方來往了,躲得遠遠的,不想跟他沾染上什麽關係,那些其他大型勢力,也不太可能為了苟方,去得罪紫雲宗、飛仙教、清心閣、戰神殿和無憂城。


    至於其他的散修,那可能性就更小了。


    如果有人會為苟方出頭的話,早就出現了。


    又豈會等到現在。


    就如那天琅,在散修中,還算是有些名氣,在東神洲的散修中,雖然不算頂尖,但也還算是不錯的了。


    和苟方行走在一起。


    但也直接明言,不是苟方的幫手,這在任河看來,自然是在和苟方劃清界限。


    所以,任河很有底氣,他覺得苟方找不到幫手,就算是找來了幫手,恐怕也是一些不入流的存在。


    “是我!”


    而就在此時,忽然,一道人影,劃破虛空,瞬間出現,落於苟方和天琅的身前,淡淡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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