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言雲,那朱懷申是這麽叫他,應該錯不了。”


    龍陌白自言自語一句,又懷著猜測的想法說道:“該不會又是狗血情節吧!”


    此話勾起了林思夢有了興趣。


    “什麽事狗血情節?”


    “說了你也不懂。”


    “那你就告訴我聽....我很好奇。”


    見龍陌白賣關子,林思夢像炸了毛的小母貓,伸手對準龍陌白就是一頓亂掐亂捏。


    “別掐我,你臭女人怎麽老愛掐我。”


    “你敢叫我臭女人!請注意你言辭,還有誰讓你早上對本小姐做了無理又過分的事,你不想被掐,就告訴我。”


    “我可不怕你,我現在可是城主,小心我明早去大街小巷帖告示,把你的醜性曝光。”


    “你耍無賴....本小姐不怕你。”


    林思夢直接撲向龍陌白後背,手臂死死環勒住脖子,像隻烏龜王八抱著。


    接著用嘴巴咬住龍陌白的耳朵,疼的龍陌白嗷嗷叫。


    “你瘋了,敢咬我!”


    “就咬你,誰讓你早上欺負我?”


    兩人在嬉鬧在一起,完全無視眼前還跪著言雲。


    “有話好好說,你是不是忘記,這裏還有人啊!”


    話音一落,龍陌白覺得非要做出什麽事情來。


    “那你快說...”


    龍陌白翻白眼,緩緩說道:“你下來,我告訴你。”


    隨著林思夢下來,龍陌白揉搓了下耳朵,上麵還有對方的口水,一臉嫌棄。


    “我說的意思,他沒死可能是被這朱懷申救了,然後想借用朱懷申的背景來複仇。”


    “喔!那他怎麽變成這樣了?”


    “你問他了。”


    言雲原本渙散的雙眼,經過兩人的交談目光恢複清明,他直勾勾望向龍陌白。


    “你看,這下被我說中了吧!”龍陌白聳了聳肩說道:“這下,你可以問他了。”


    不等林思夢開口詢問,言雲先對龍陌白誠懇道:“宗師,我有一事求你.....”


    “宗師!叫我?”


    龍陌白有些發懵,打一架殺個人,冒出一個宗師頭銜來。


    這倒是稀奇了。


    言雲點了點頭道:“正是,以你的身手的確配的上宗師,在下輸得心服口服。”


    甚至有可能是大宗師,隻是他沒敢說而已。


    林思夢都驚掉下巴,緩緩道:“言雲前輩,你居然叫他宗師,我沒聽錯吧!”


    言雲看了眼林思夢,便點了點頭道:“小姑娘,他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人,就連南海和蒼嶺都不是他對手。若能得到宗師的指點,三生有幸。”


    “你何事求我!”龍陌白嚴肅道。


    “在下這些年複仇蒙蔽了雙眼,為朱懷申辦事染下不少殺戮,懇求您指點,當我大仇得報後,還在請宗師賜我一死,就當謝罪。”


    “指點你沒什麽問題,但是你回答我兩個問題,什麽仇讓你如此,還有對方是什麽身份....”


    言雲點了頭,下一秒卻咬牙切齒道:“辱妻之仇,對方的身份是朝廷的太子....”


    “太子!怎麽可能?”


    林思夢聽到這些,整個人傻了。


    她之所以離開永安城,一半是為外公尋找解藥靈藥,還有就是躲太子逼婚。


    現在知道太子五年前居然辱一青劍客的妻子要是傳出去,皇顏盡失。


    看到言雲透著一股滔天怒火,龍陌白大致上明白了。


    “你的劍術本身沒什麽問題,就是你自身的身法限製了劍術,在你施展最後一劍的時候,與你的身法不符,你可以求快同時身法多變。”


    “今晚,你先回去休息,明日來找我,我會傳你一門身法。”


    龍陌白說完以後,言雲仿佛發現了自身的問題,便對龍陌白磕頭道謝。


    “多謝宗師指點。”


    “不用...”


    站在一旁的吃驚的林思夢,她忽然想到七歲的小唬娃那身法,便看向龍陌白說道:“我問你,小唬娃能在枝葉上行走,是不是你教的。”


    龍陌白直截了當道:“你說小唬娃施展的挪蓮步啊!的確是我教的。”


    “怎麽!你想學?”龍陌白笑了笑。


    “恩...”


    “可我師父老人家說過,傳男不傳女,如果是妻子另當別論了。”


    “啊...你是不是故意的。”


    “對,我就是,被你看出來了,哈哈....”


    龍陌白身影一閃,溜出大廳,林思夢


    緊跟了出去。


    .....


    留下一人的言雲露出無奈,心想哪裏冒出來的怪物。


    但是他發現這位年輕宗師,殺起人來簡直果斷,可一下又變得無畜無害。


    等他反應過來,剛才林思夢的話,令他臉上更吃驚,在枝葉上行走!


    如果別人說出口可能不信,但是一位宗師的大人物教出來,就有可能。


    不一會,龍陌白找到了庫房,打開一看真金白銀,什麽金銀珠寶堆積如山。


    “哇,好多....”


    林思夢抓起金銀首飾,眼睛閃出花來。


    龍陌白看了看說道:“這朱懷申撈的油水不比黃惡行少,而且還肥的流油。”


    林思夢調侃道:“還說你沒盜惡名堂的金庫,現在說漏嘴了吧!”


    “咳咳....姑娘你說什麽,在下不明白。”


    “你繼續給我裝,看本小姐如何撬開你的嘴。”


    龍陌白不理會,林思夢嘀嘀咕咕,他說道:“我們數數有多少,夠不夠蓋一座黃金城。”


    “這麽多錢蓋黃金城!你瘋了嗎?”


    “當然是開玩笑的。”


    他隨口說說,不會傻到建什麽黃金城。


    惡名堂那裏幾百萬,加上城主庫房裏的金銀珠寶,除去一些珍貴的珠寶。


    起碼有幾千萬兩真金白銀,是黃惡行的好幾倍。


    林思夢問道:“你算用這些錢做什麽?”


    她一臉好奇寶寶的模樣,還露出小表情,生怕龍陌白不告訴她一樣。


    龍陌白笑了笑說道:“我會拿一部分,收買民心。”


    與其說是歸還他們的血汗錢,這裏麵大部分是收來的稅錢。


    林思夢很讚同龍陌白這麽做,一個城池的發展和維持,需要普通百姓的支持。


    “那些巡邏禁衛士兵怎麽辦!”林思夢說道。


    “我已經想好了,全部革職,像朱懷申這樣的城主,就會有什麽樣的下屬,平日收斂,暗地裏欺壓百姓還少嗎?”


    龍陌白很想說讓林思夢去看看地牢裏被冤枉的那些人。


    一進去就聽到哀怨不斷,基本都是屈打成招。


    而眼下的目標就是劉海富,龍陌白說到做到,要讓對方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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