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後陶震嶽由她本性中發覺她雖是關外女子,但也與漢人並無大異,而且因天性及生活環境使然,甚為活潑開朗且剛直,並且有涉世不深的純零點以及少女的嬌羞黠俏。


    更特別的是因她身為女直族公主未來的女王,因此身受族禮教養掌理族人的知識及女王的端莊威嚴,而使她也有一種端莊威嚴、神聖不可侵犯的神態,仿佛一身中兼具了張翠娥的端莊溫柔、寧慧珠的開朗剛強、尤良玉的柔弱依人、以及金翠瑤的嬌甜黠俏,更有一份威嚴神態所屬敬慕。


    風雨過後的清朗!白含月已然逐漸的適應了新家新環境,也在四位姐姐及夫君的愛護教導中逐漸知曉且習得應懂之事,以及習得夫妻共有的內功心法及武功,更因身得白甲衣及如意神槍而習得如意槍法。


    不過最令白含月羞又怯的便是每當天妻六人在沁蘭樓底層秘室內,每每見四位心性不同的姐姐,在那張奇怪的椅上翻雲覆雨時,竟然眼見耳聽她們似痛苦又似激情的輕哼尖叫,以及形如蕩婦般的狂浪之態,使得她又驚又羞又畏得芳心怦然漸身發燙,實不敢相信便連端莊的娥姐姐也是如此放蕩狂歡,也非深受端莊教養的自己所能接受。


    但是在四位姐姐又哄又逼、半拉半推之下顫躺椅上,被那些橫棍斜木撐頂出羞煞人的姿勢,經由夫君谘意愛憐淫樂,在那種又顫又畏似痛苦卻又逐漸舒爽的妙境中,終於也連搖又挺又頂的激狂浪態。


    從此她也回味無窮的羞思那種狂浪美妙的滋味,時時渾身酸軟的再欲嚐試,並且在又羞又思的情況下也知曉為何四位姐姐雖每每啐嗔那張怪椅害人,但卻不時藉故與夫君進入秘室內,與外界隔離聲不外傳的盡情狂浪蕩叫,享受那種刻骨銘心的歡樂。


    姐妹無話不談互訴心意,俱是心知那張春椅專為整治女人,但不可勝言的能令女子享受到淋漓盡致的歡樂,但誰願意在夫君麵前說出口?誰願意被夫君笑稱是貪享淫樂的淫娃蕩婦?隻要心照不宣的盡情享受便是。


    當然若有何受譏或調笑時,那是被夫君逼害得不能自主,才委曲的在椅上任由夫君輕狂淫虐的嘛!


    這些都是夫妻中的甜蜜生活不足為外人知道,一出秘室便是正常的家居生活,出得內院則是受萬人尊敬的總堂主及其夫人,在江湖武林中則是名聲鼎盛的俠女英雄。


    另外因為一夫五妻再加上已然牙牙學語的兒女以及即將新生的兒女,再加上五位夫人己各配有兩名特別教習武功並兼管內院安危的使女迸進出出,因此沁蘭樓己顯得不足所居,而且那十名使女也隻能居於二進中院甚為不便,於是精心設計新樓了。在沁蘭樓周圍增建了五幢雙層小樓,每幢小樓皆相似,下層為兩名使女居室及起居客室,上層則是隨心裝璜的臥室及小兒房。


    金甲令主陶震嶽原本請五位夫人各居一樓,而自己則隨性在各樓居宿,但是沒想到五幢小樓建妥後,五位嬌妻竟又變卦皆不肯遷往小樓居住,寧肯夫妻共擠一樓,因此無奈的隻好將上層改為小兒居室,略寬大的二層則改為夫妻居室了。


    至於五幢小樓則暫由十名使女分居,才解決了內院中的居住問題,並且也可待以後兒女長大後的居讀處。


    白含月在夫君及四位姐姐的愛護中幸福生活且習練武功,當然也經由刻意的增進內功而逐漸成為高手,並且因為白甲衣及如意神槍,而由金甲令主陶震嶽正名為白甲令主白含月,與銀甲令主寧慧珠相同成為專責出堂征戰的左右臂助。


    白甲令主白含月有了幸福的夫家及閨中姐姐,但內心中依然掛記著母親及族人的生活情況,因此將心意告訴了四位姐姐,經由代言請求夫君能答應她返回族中暗晤母親。


    金甲令主陶震嶽原本不同意,萬一被人發覺完顏公主並未如傳言中命喪雪崩中,那豈不是又將引起軒然大波?


    但是親情勝天,金甲令主陶震嶽又怎能拒絕嬌妻探望嶽母大人?因此沉思之後便毅然答應了,當然也可藉此探望從未曾見過的嶽母大人,隻不過要嚴謹行事才是。


    於是夫妻三人不帶任何使者及武士,也不驚動雲燕幫的古幫主父子,輕騎出關,並在關外特有的掩麵犛帽及犛裘遮隱中,由白甲令主白含月引路,毫不驚動的到達了遼東女直族境內。


    功力高深的三人在一個夜晚,由白甲令主白含月引導暗中潛入了女直族的聖山果勒敏商延阿林,在山腳一座岩木混建的寬闊王宮左側,有一條少有人知的秘道直通內宮。


    於是在夫妻三人逐一製住內宮使女昏穴,不慮被人查覺下,白含月終於與女王相見了。


    端莊雍容的女王見到了愛女的夫君及閨中姐姐,在兩人的拜見後也欣喜的一一笑談,除了希望女婿好好照顧愛女外也希望愛女常能回來。


    當談及契丹王子時,女王竟神色一沉的不禁唏噓,終於朝白甲令主白含月歎聲說道:


    “孩子!咱們族人在狼主統治下的各族中人數雖不少,但卻最不得地位,自從得知你失事消息後,王子殿下更是怒責本族負他,雖然並不敢對娘怎樣,但在各軍旅中的我族人己受到歧視,因此已有族人被剔出軍旅,似乎欲將族人排拒,當然也因此本族已受他族的鄙視不屑為伍了!這樣也好!咱們也可自行聚集族人以免族人受到欺壓受迫!”


    白甲令主白含月聞言,頓時雙目泛紅的哽咽說道:“娘!女兒知道您隻是安慰兒的輕描淡寫,未詳說那狼子欺淩咱們族人的情形,可是女兒從出關後便已在行程中聽得不少恨事,這都是女兒害了娘及族人!”


    女王聞言也淚光浮現的笑說道:“傻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東胡那些人本性皆蠻橫凶厲,一百多年中何曾對本族之人有過善待?尚幸本族乃是十餘族中人數居次的大族,他們也不敢過份欺淩咱們,隻不過他們善戰且甲堅兵利而居於領導地位,隻要咱們能團結也不怕他們敢過份欺淩咱們!”


    “娘!還有一件……女兒離去後,除了術金弟外己無繼任女王人選,這該怎麽辦?”


    女王聞言,頓時也默然的歎息一聲未有言語,而在旁靜立的金甲令主陶震嶽已開口說道:“女王!請恕小婿多言!以往敏妹甚少與小婿談及貴族的處境,但方才聽女王所言己使小婿了領悟,但不知女王可否自行訓練族人成為保護族人的堅兵軍旅?如果有了強大的武力必然將使東胡族不敢輕易欺淩貴族,至於王儲……恕小婿鬥膽!其實可立術金弟為王,或是將術金弟訓練成勇士,獲得族人的敬重服從,可率領族人軍旅保護族人,如此不但可以自衛也可使散居於東胡軍旅中的族人回歸,更可使族人願意尊從術金弟,到時也較容易獲得族人改立男性王儲之心!”


    女王聞言頓時一怔,白甲令主白含月則慌急的阻止夫君之言並說道:“嶽郎!女王乃我族自古便留傳的尊位,你千萬別冒瀆我族律法……”


    但是突然聽女王開口說道:“孩子!其實本族遠在千餘年前乃息慎國,也屬男國之尊,中原人則稱我族聖山為不鹹山,爾後曆經戰亂曾有國名如肅慎、挹婁、勿吉等,爾後又被中原的漢人所轄,在曆經燕、秦、漢之後又曾被渤海國統轄,又被現今唐所轄,直到一百多年前才被東胡所轄,其間我族曆經次次劫難才在兩百多年前因無男王儲而改由女王接任,因此立你弟弟為王也並非無據,至於將族人聚回也非難事,不過如此恐遭狼子疑為別有居心那就不妥了!”


    金甲令主陶震嶽聞言,頓時信心大增的笑道:“女王!小婿倒有一策不知可行否?”


    丈母娘看女婿愈看愈喜愛!女王對眼前這位俊逸雄偉,年僅三旬便能身掌上萬人的中原武林中人,而且也知曉他所轄的手下竟然隻憑三十人便催毀了東胡最善戰的數百鷂軍,因此對他甚為滿意且看重的說道:“孩子!方才你所言已然使我有些心動,但卻另有顧忌不能貿然接受,既然你尚有良策就說來聽聽!”


    白甲令主白含月耳聞母親竟對夫君之言稱讚而未曾駁斥,因此心中甚喜的甜甜一笑也催道:“嶽郎!你若有良策就快說嘛!急死人了!”


    金甲令主陶震嶽聞言立時含笑說道:“女王!……娘!如今雖然東胡甲堅兵利,但他們隻善快馬騎戰卻不善於丘陵山區之戰,而且笨重盔甲也阻礙步行步戰,因此並不足畏,至於一般軍騎則大致相差不多,如果有專人訓練族人的兵陣刀槍增強攻守戰力,必然可使族人的實力大增令東胡人不敢輕視,也不敢留然藉故欺淩,至於如何訓練族人尚須有長遠之計,以免打草驚蛇遭東胡人破壞,因此依小婿之意乃是先精選一些可靠的族人,由小婿引術金弟及族人暗中離去入關,由小婿負責教導有成後再返回族內教導族人,訓練出堅強精兵後便可據地自守保護族人,縱然不與東胡人交惡相抗,但也可使他們不敢再欺淩族人了,另外!小婿也可請雲燕幫暗中協助族人,相信隻要十年左右便能使族人不冉畏懼東胡人了!”


    女王聞言也甚為心動,但依然有猶豫之色的未曾立即同意,此時忽聽從未曾開口的銀甲令主寧慧珠,卻另有心意的笑說道:“嶽郎!你所言之意本是善策,但唯有將術金弟引領入關則甚為不妥,如此必定會引起族人及東胡人猜疑公主及術金弟相繼失蹤不見之事,但又不能容漢人在聖山王宮出現,否則也將引起猜疑,因此賤妾之意乃是先回關內,精心編寫一套有規律的計劃,如何訓練族人兵陣刀槍之技,然後由族中有識之人在各地同時教導族人,如此方能迅速的將族人增進戰技,並且也可避免漢人幹涉契丹各族的罪名,但不知女王意下如何?”


    女王及金甲令主陶震嶽聞言後,皆認為甚為有理,於是便開始商議如何暗中行事。


    數月後!夫妻三人再度潛往王宮內與女王相晤,除了有女直文所寫的三本兵陣刀槍技冊外,尚還有一冊專給自含月十四歲大的弟弟術金習練的內功心法及刀槍武技,以及利用盛產的人參培元益氣增進功力的訣要。


    金甲令主陶震嶽夫婦因親情暗助女直族,除了想幫他們能壯大的不受異族欺淩外,也想藉此使女直族與漢人交好,更希望藉此使契丹東胡勢力削弱而減少對漢人的威逼。


    爾後數十年後,果然使女直族在漢人的暗助下逐漸壯大,此乃後話不在本書範圖之內。


    並且到後晉高祖石敬塘借契丹之兵為帝,並割雲燕十六州於契丹,而使長城關隘失效,但當時的女直族己然勢力漸增,雖尚未脫離契丹所轄,但己能自主的自據境界。


    到契丹改號大遼稱帝時,女直族也已兵強將廣不受大遼節製並恢複了原名女真族。


    五代之後到宋朝掌握中原時女真族便入貢與漢人交好,並不服大遼的節製逐漸交惡。


    宋朝與大遼的連年征戰中各有勝負,而女真族則漸漸壯大並且合拚了附近的一些小族增強勢力。


    到了宋徽宗四年,女真族終於正式與大遼決裂,並且雙方敵對交戰,然而女真族在漢人的協助下整車操練,曆經兩百餘年已然軍容強盛得非比昔年,因此一戰之後遼兵大敗,女真族王室阿骨打立時立國號金稱帝,以紀念祖先術金有先見之明,暗中整車壯大族人,並與宋朝結盟抗遼。


    又至徽宗宣和六年另一大族夏也稱臣降金,使金更形壯大,並在第二年終於將以往欺淩女真族的東胡——契丹——大遼消滅!


    隻可惜金統一關外各族後,雖國勢增強但卻自傲的反與宋朝為敵,忘了祖先受漢人協助的恩澤。


    此乃當年飛虎堂總堂主金甲令主陶震嶽夫婦未曾料及的,奈何早隔兩百餘年又能如何呢?


    白虎宿主諸葛天宏身形迅疾的掠至二進中院的忠義樓前,滿麵欣喜之色的急步入樓,笑對堂內圍坐長桌的總堂主及各苜要人物興奮說道:“啟稟總堂主!少林寺新任方丈明台大師以及青城山新任山主宏法道長現已與三十餘大小山門幫派之首以及眾世家豪門俠義一百餘人,到達總堂西南方三裏外地了!”


    金甲令主陶震嶽聞言,立時笑說道:“諸葛宿主辛苦了!他們來得還真快!前三天才接到拜帖,今日便己同行到達,可見他們又是早己商議妥當相約而來,金爺爺人、師叔!您兩位意下如何?”


    醫叟金一丹聞言頓時嗬嗬笑道:“震嶽!拜帖上所寫的是有武林要事相商,因此隻有待他們到達時,聽聽他們言中之意再做道理吧!”


    美髯公張守仁則是哈哈大笑的說道:“哈哈哈!……震嶽你別猜測了!據師叔轄下虎嘯隊傳回的消息中所述,理應必非壞事,現在還是早些出堂迎接他們,免得咱們落個禮數不恭之過!”


    “是!師叔說的是!珠妹及月妹也已準備妥當,小侄現在便可出堂了!”


    一個時辰後!金甲令主與銀甲令主、白甲令主夫妻三人,率著日、月兩隊正義使者及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方宿主及所屬星宿武士共計一千五百餘人,在總堂西南兩裏地處迎接到為數近兩百人的各方白道武林。


    遠道而來的白道武林群雄再加上飛虎堂自身首要之人足在兩百出頭,但在寬闊的迎賢樓大堂中依然不嫌擁擠。


    賓主混雜落座相互寒喧,所談皆是平常的客套話及當今武林局勢,直到青城山原宏光道長閉關修功而由師弟接掌山門的宏法道長突然起身,立掌揖禮口呼道號的說道:“無量壽佛……諸位同道請了!”


    堂中眾人聯聲,頓時止口不語使堂口中寂靜,而金甲令主陶震嶽立時笑望且心中知曉正事要來了!


    果然此時宏法道長已開口笑說道:“陶總堂主、兩位夫人、金前輩、張前輩以及諸位飛虎堂同道!貧道今日偕明台大師以及各方白道門幫之主及同道相偕同至拜望陶總堂主,乃是有要事煩請陶總堂主費心了……”


    此時少林寺新任方丈明台大師也已起身,雙掌合十口呼佛號的說道:“阿彌陀佛……陶總堂主!自從四年前我道中人誤逼貴堂,而使各方同道羞慚離去後,便無顏且無堂正之理在江湖武林中自視,更無顏仗義伸手幹涉黑道為惡,因此近幾年中黑道猖狂,道消魔長,使江湖武林陷於黑暗之中,而貴堂則是將轄境治理得斂收宵小絕跡,並且時時助各方同道解決爭紛,為武林正義不遺餘力,如此所作所為不但使我道中人汗顏且敬佩,更令人敬佩讚譽的是總堂主,竟能不計前嫌率所屬遠出關外,協助雲燕幫古幫主與契丹番子血戰,不但保護了我大唐在關外番境的百姓,也功比邊關軍將與契丹番子簽訂協議嘉惠關外百姓,如此大仁大義、不惜生死的所為不但令全國官民稱頌也令我道中人汗顏,上月中旬!古幫主親訪各方同道道出心意,並且獲得各方同道一致讚同,因此……”


    明台大師話說及此語音已頓,並伸手由懷內取出一隻扁木盒,而在此時一側的宏法道長也朝群雄中招手,立見峨眉山主了悟師太、黃山門主柳雲逸、雲燕幫主古耶顏、河蛟幫主張大川、紫衣幫主喬百揚、準南幫主郝天放、嵩山門主廖清平,以及各方世家豪門鼎盛的白道俠義,己擁簇兩僧兩道抬著一片寬長之物行至宏法道長之前。


    由宏法道長親自拆開外罩紅布,立時現出內裏一片寬長厚匾,橫匾上橫刻著四個金漆大字正義飛虎,匾緣四周的金邊竟是密密麻麻的小金字組成,仔細一望竟是白道山門幫派及世家豪門俠義的名諱。


    此時宏法道長己笑說道:“陶總堂主!此匾乃是經由古幫主提議,後經各方同道細商之下,認為貴堂及正義使者在陶總堂主的領導下,為江湖武林宏揚了數百年未曾彰現的忠義仁德,令江湖武林以及百姓敬佩,故而皆願具名共立此匾,贈予貴堂以表忠義仁德造福江湖武林的義行,另外……”


    宏法道外笑語一頓接而望向明台大師,果然見明台大師已將手中木盒打開,由內裏紅緞上取出一片金光閃閃,約有巴掌大的雕花金牌。


    隻見那麵金牌周圍雕著兩隻屣翼威淩的猛虎,一隻展翼飛虎正中雕著盟主令三字,而牌後則是密密麻麻的小字,也如同橫匾一般是各山門幫派及世家蒙雄俠義的署名。


    明台大師取出金盟主令牌,立時口呼怫號說道:“阿彌陀佛……陶總堂主!我等細商共贈橫扁時,另有黃山門主提議恭請陶總堂主執掌武林白道盟主之位,因此也是異口同聲願共尊陶總堂主為白道盟主,為武林伸揚正義!”


    黃山門主柳雲逸此時也捋須出眾哈哈笑道:“哈哈哈!陶總堂主!嵩山火穀一別至今己然四年餘,然而近幾年中貴堂名聲愈然鼎盛,轄境內邪魔遁跡,但是江湖武林中,卻是魔焰高漲危害江湖,老朽認為陶總堂主豈可不顧江湖紛亂而獨善自身?因此力主圖謀陶總堂主風餐露宿奔波江湖武林中,但不知陶總堂主膽敢接受此重責大任於身?”


    黃山門主話聲剛止,突然紫衣幫土喬百揚大笑道:“哈哈哈!……陶令主!本幫雖曾與貴堂有嫌,但老夫也甚為敬佩陶令主的虎膽雄威,再加上貴堂的所作所為皆可成為江湖武林的典範,因此老夫大力支持柳門主之議,希望陶令主接掌白道武林盟主之位後,能將大仁大義之心惠澤整個江湖武林,靖平日益猖狂的黑道邪魔,此乃艱難且費心的勞苦大任,陶令主你就勉為其難的接下吧?”


    早已前嫌冰釋且已交好往來的雲燕幫主古耶顏,此時也己麵含微笑的上前說道:“陶老弟!雖然始作俑者乃是老朽,但老朽也是為江湖武林中弱小門幫及善良百姓請命,便連率眾出關與契丹大軍相抗,老弟都能毫無畏懼,而江湖武林之事又怎能難得了老弟?況且身掌盟主令便可依令調動任何一具名的山門幫派世家豪傑俠義為助,可說是在江湖各地皆有同道為助,因此陶老弟就接下盟主之位吧!”


    雲燕幫主古耶顏話聲一落,立聽群雄異口同聲的說道:“陶盟主!我淮南幫願接愛盟主調遣……我花鳳門願尊陶令主為白道盟主……我峨眉山定然全力匡助盟主……我雲霞山莊,願尊盟主之命……我……本門……”


    在轟然喝聲中,金甲令主陶震嶽急忙開口說道:“諸位同道!江湖武林的安寧乃是我道中人皆有的責任,當然本堂也有責擔負此任,不過在下乃一武林後學,閱曆見識皆直膚淺,難比德高望重的諸位前輩,因此為武林盡份心力自是願意,但盟主之位恕在下不敢接受!”


    在場的眾飛虎堂首要人物當得知武林群雄來意後,俱是內心振奮、熱血沸騰的喜形於色。


    醫叟金一丹此時雖也欣喜不已,但依然隻是手捋短須含笑不止,為孫婿榮獲的盛譽而有一份得意。


    美髯公張守仁看著師侄自幼拜師長大,雖然結拜大哥慘遭不幸,但義女及二徒皆能爭氣的出人頭地且已結合,將大哥一手所創的飛虎堂掌理得如此振興鼎盛。


    早已是老懷開慰得毫無所求了,但是臨老入土大半之上竟又能得一義女承歡膝前,如今師侄又獲武林同道一致尊崇為盟主。如此一來又使飛虎堂的名聲百尺竿頭更高一層,因此不但為拜兄高興也有如感同身受的激動振奮,早已是老眼含淚低笑不止的難以自禁。


    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方宿主,原本皆屬黑白兩道皆不容的屬行怪傑,但竟能得總堂主的青睞接納且負以重任,使自已對正道武林的一些陋習不滿之心而能伸張且可一展抱負,因此對功力高深莫測且有寬宏胸襟的總堂主,已是敬服得五體投地振奮投得一名明主。


    以往視自己為蛇蠍不屑交往的各方山門幫派之首。


    如今不但對自己笑顏相向且主動交好,已然使往昔所受的歧視及不滿有了善應,當然便內心中的忿憤有了渲泄。


    若是總堂主接掌了盟主之位,那麽飛虎堂的名聲地位自然是如日中天,堂中所屬當然也水漲船高名聲地位大增了。


    正義使者的兩位大隊長雖非飛虎堂所屬,但卻是亦師亦友的金甲令主、銀甲令主親衛。


    雖然不在意什麽門幫尊崇,但金甲令主能獲得如此尊榮,也等於是便將軍寨的老老少少同獲殊榮一般,再加上年輕氣盛,也希望能在江湖武林中一展所學,便往昔隻是個攔路打劫的山寨子弟名聲高揚。


    因此飛虎堂的眾首要人物無不欣喜的希望總堂主接下盟主令,便成為武林白道盟主號令半個江湖武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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