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聖人就應該有和尚的心？要六根清淨，禁止殺生？你說朝廷比你約束的更狠，那好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問你。”李心天說道。
“你的疑問我可以解答，不過你我都是有身份的人，這般對問未免有些不妥，可願入座小酌一杯？”華姑說完便伸手一揮，那滿殿的狼藉立刻就一掃而空。
損壞的座椅消失不見，滿地的血汙，精怪的屍體也都隨之隱匿。
大殿一下子恢複了整潔，幹淨。
一張張案幾陣陣齊齊的擺放著，上麵有金盤玉碟，美酒家肴，這些東西也不知道是怎麽出現的，像是憑空變出來的一樣。
“好法術。”
李心天看了一眼，卻看不出端倪。
李心天隻能看破幻象，變化之法，若是真正的道術他也看不破，就比如當日自己的那邋遢道人種梨一樣，當真是長出一顆顆新鮮的大梨，能吃能摸，不是假物。
“這是小術而已，你若是感興趣我可以教你。”華姑說道。
“那還是不學了，我和你之間還有恩怨沒有了結。”李心天說道。
“請入坐。”華姑伸手示意道。
李心天也不客氣，隨意坐下之後，華姑又拍了拍手示意了一下。
當即就有幾個打扮美豔的女子走了出來，一個個靠著李心天的身邊坐下，為他取菜倒酒，捏肩捶背，細心侍奉。
這些都是觀音廟之中的女子，不是鬼，原本都是身穿素衣的尼姑，但是此刻褪去了素衣，換了豔麗的衣裳之後卻是一個個模樣大變，皆是一位位姿色非凡的美人，其中李心天還看到了那個一直麵帶微笑的小尼姑，不，現在應該是叫少女了。
嬰寧~！
她也是其中一個少女。
“鬼神不近你的身，我讓她們伺候你，如此也算是禮道周全，沒有辱了你的身份。”
華姑說完亦是坐了下來說到：“說吧，有什麽疑問盡管問來，我為你解答之後還請你離開此地。”
“我念頭通達了，自然會離開。”李心天說道：“我第一個疑問便是區區一個華縣，民力並不充沛，為何會舍得那般多的錢財為你鑄造一尊菩薩金像？”
“信徒的供奉，曆來皆是如此，自古以來一些信佛的帝王，大建寺廟的都有不少，你未免有些少見多怪了。”華姑說道。
李心天又接著說道：“寺廟之內的放生池之中為何冤魂密布，皆是嬰兒的冤魂。”
華姑又道：“我修的是送子菩薩法身，那些冤魂是我這些年收集來的，若是有人求子，我便取一冤魂超度，讓他投胎，這是我的功德。”
“果真如此？”李心天看著她道。
“不然你以為呢，世上的嬰兒多有夭折，若是盡數加起來的話何止一池，一城之數都有。”華姑說道。
李心天又說道：“寺廟之中的尼姑為何個個如此放浪，勾引香客，騙取錢財？”
華姑又道：“她們年青貌美，守著寺廟心中難免寂寞，況且行為放浪隻是影響風化，並不觸犯朝廷的律法，至於騙取錢財的事情那是子虛烏有，春風一度，恩客留下點金銀接濟她們不是應當的麽？否則寺廟之中這些不生產，勞作的女子如何生活？你情我願的事情，你管得有些寬了。”
“哈，哈哈。”忽然，李心天大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
李心天大笑道：“我笑我自己，明知道你們這些鬼神向來就是鬼話連篇，一個字都不能相信，我居然還想聽一聽你的真話，看樣子是我太天真了一點。”
“你是不相信我的話了？”華姑問道。
“何止不相信，簡直聽的我火冒三丈。”
李心天站了起來，踢翻了案幾，盯著她怒道：“華縣的百姓不是心甘情願的拿錢財供奉你，而是因為不得不供奉你，因為隻有不斷的拿錢供奉你，你才會讓他們家生下子嗣，若是哪家沒有供奉你，你就讓哪戶人家的孕婦生下死胎。”
“縣內的張家，張員外夫婦，行善積德，結果卻連墮兩胎，至今沒有子嗣，原因別人不說我也知道，定然是張員外家沒有供奉你這尊送子觀音，所以你讓張家張氏生下了死胎。”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就是利用人性的這一點，方才不斷的壓榨一縣百姓的錢財，為你鑄造了一尊金身法相，你居然還敢厚著臉皮說朝廷的橫征暴斂勝過你，簡直就是滿嘴放屁。”
“華姑，我這話說的可對？”
“這些東西是何人與你說的？”
華姑當即目光閃動，浮現了幾分狠辣之色，她四處在大殿之中搜尋，在每一位賓客，女鬼，尼姑的臉上一一撇過，希望找出是誰敢忤逆自己。
她覺得是有人走漏了風聲，把一些不該說出去的東西告訴了李心天。
不然這人間聖人剛來華縣沒多久豈會知道這些事情。
李心天冷冷看著華姑說道：“這些東西還需要別人告訴我麽，我又不蠢，一眼就看透了，每一位來觀音廟祭拜的人都是為了求子而來，而你又是送子觀音，再加上那不吝嗇的供奉錢財，香火給你，其目的不就是為了換取一子嗣麽？不然那些連飯都吃不飽的百姓為什麽還要從牙縫裏擠出一點錢財給你？這以為你真是觀音菩薩？便是真的觀音，也不需要百姓如此不要命的供奉。”
“所以說，邪魔妖道就是邪魔妖道，有了金身，得了香火，終究隻是妖魔，成不了仙佛，做不了真菩薩。”
“放肆。”
這話似乎點到了華姑心中的痛楚，她當即怒拍桌子，厲聲喝道：“李心天，別給臉不要臉，不要以為你是人間聖人我就怕了你，大不了我避你百年，百年之後，信不信我讓你李家斷子絕孫？”
大殿之中的那些避的遠遠的賓客，鬼怪此刻皆是心驚膽戰。
華姑居然如此的霸道，要和這人間聖人對著來？
“區區一個鬼怪也太自以為是了，你給我麵子，別笑話了，你是怕我。”李心天看了華姑，淡淡一笑說道。
“荒謬，我會怕你區區一凡夫俗子？”華姑盯著李心天道。
“因為怕事情敗露，所以怒，因為怒，所以心虛，你道行很高，應該已經有點察覺了，今日我的到來不是巧合，而是天意，天意讓我來這裏是為了讓你這個作惡多端的鬼怪應劫，而我就是你的劫難。”李心天說道。
“嗬嗬，我早已渡過劫難，已成神仙，那還有劫難，你一凡夫俗子，竟敢言劫，你懂什麽是劫難麽？”華姑覺得好笑。
李心天說道：“我不懂什麽劫難，但我知道你今日要渡一劫，你既然自稱神仙，那我這劫就名為神仙殺劫，不知道今日華姑可敢應劫？”
神仙殺劫？
華姑臉色一變，其他賓客更是心頭狂震。
華姑強勢，無懼這人間聖人，但是這人間聖人卻更是霸道，張口就是神仙殺劫。
此言有誅殺華姑之心。
可華姑是誰，人間的真菩薩，道行之高難以想象，在世間有廟宇大小總共八十八間，金身七十餘座。
最大的便是這觀音廟之中的金身，重三萬六千斤，聚上千年香火，是華姑最強的法寶，而自身還與諸多萬年和千年大妖交往甚深，麾下妖魔鬼怪無數，隻需一聲令下就能召集。
真身每降臨一處，必舉辦酒宴，座無虛席，皆為華姑賀。
如此人物，雖不是真正的仙佛，但已經是堪比仙佛了。
差的隻是一個名聲而已。
“嗬，就憑你這句話，我就從今日開始，讓華縣三十年沒有子嗣降，並留下入夢真言：木子入土，書生斃命，萬家生佛。看看到底是你先讓我應神仙殺劫，還是你先被暴民殺死。”
華姑沉沉笑道：“可別小看凡人為了後代的那股瘋狂勁，不讓他們生育，管你是人間聖人，還是本朝帝王，他們都敢亡命一搏。”
華姑至少有上萬年的道行，這樣級別的鬼神，無論是誰，都有著一種異於常人的自信和強勢。
他們不會因為李心天是聖人的身份就畏懼，相反，他們隻是忌憚李心天的身份，卻並不害怕。
萬年道行，至少活了上萬年的存在，這樣的鬼怪什麽沒有見過，什麽沒有遇到過，人間聖人的名頭雖然唬人，可是對他們而言也隻是有些神異的尋常人而已。
就拿華姑而言，她經曆了數個朝代的更替，幾十位帝王生死，人間聖人也未嚐沒有遇到過。
李心天雖然特殊，但絕不是唯一。
這也是為何，華姑聽到李心天這人間聖人的身份卻並不驚訝。
而李心天的這種態度讓華姑很憤怒，讓她對李心天也生出了報複之心，她沒有自己去對付李心天，因為她知道，人間聖人不管日後成就如何，這氣運是非常昌盛的，不是自己可以謀害的，但是李心天再強勢也隻是橫行百年而已，百年之後，聖人入土，她讓李家斷子絕孫並非難事。
“這個華姑......”
李心天聽到她有意煽動華縣的百姓對付自己，當即目光一凝。
這個華姑比紅海江龍王聰明太多了，即便是有著如此高深的道行卻更加願意借助百姓的之手達成自己的目的。
看來，她非常明白，這個世界還是人道當道，並非妖魔當道。
“若是真被她煽動百姓的話這對我來說卻是一件壞事，她說的沒錯，百姓為了後代的確能做出很多瘋狂的事情.......既然如此，那我就在這裏斬了這個華姑？”李心天心中殺意湧動。
隻要在這裏將其斬了，那麽一切的問題應當能解決。
一念至此，李欣桐有了神魂出竅的衝動。
但是李心天卻心生忍住了神魂出竅的衝動在心裏暗自說道：“當初我斬了紅海江龍王，水患還在肆虐，災難並未得到平息，如今這事情頗有一些類似，此刻殺了華姑或許不難，但是這裏的災難卻並未得到徹底的解決，百姓依然被蒙騙，依然供奉著這個所謂的送子觀音。”
“既然要殺，就要讓百姓知道這華姑是一個妖魔鬼怪，破了她這個謊言，讓百姓從鬼怪的騙局之中醒來，而且我要殺也不止殺華姑一隻妖魔鬼怪，要殺就殺一群，還此地一個太平清淨，這華姑做鬼神已久，必定也有其妖魔同黨，何不借此機會一並將其引了過來，全部誅殺了，省的日後再去一一尋找。”
想到這裏，李心天忽然笑了起來，然後開口道：“華姑，你說你要讓華縣三十年沒有子嗣誕生，我卻不信，若是有能耐的話你就試試。”
“你以為我在說假話騙你？”華姑有些戲虐的看著他。
“是真是假，你大可一試。”李心天說道：“你若不試，我反而有些看不起你了。”
“這算是撕破臉，不死不休麽？”華姑說道。
“你想煽動百姓誅殺我，我也想讓你應神仙殺劫，你覺得我們之間還有回轉的餘地麽？既然如此的話我們不如鬥法一場吧。”李心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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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一下子恢複了整潔，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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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心天也不客氣，隨意坐下之後，華姑又拍了拍手示意了一下。
當即就有幾個打扮美豔的女子走了出來，一個個靠著李心天的身邊坐下，為他取菜倒酒，捏肩捶背，細心侍奉。
這些都是觀音廟之中的女子，不是鬼，原本都是身穿素衣的尼姑，但是此刻褪去了素衣，換了豔麗的衣裳之後卻是一個個模樣大變，皆是一位位姿色非凡的美人，其中李心天還看到了那個一直麵帶微笑的小尼姑，不，現在應該是叫少女了。
嬰寧~！
她也是其中一個少女。
“鬼神不近你的身，我讓她們伺候你，如此也算是禮道周全，沒有辱了你的身份。”
華姑說完亦是坐了下來說到：“說吧，有什麽疑問盡管問來，我為你解答之後還請你離開此地。”
“我念頭通達了，自然會離開。”李心天說道：“我第一個疑問便是區區一個華縣，民力並不充沛，為何會舍得那般多的錢財為你鑄造一尊菩薩金像？”
“信徒的供奉，曆來皆是如此，自古以來一些信佛的帝王，大建寺廟的都有不少，你未免有些少見多怪了。”華姑說道。
李心天又接著說道：“寺廟之內的放生池之中為何冤魂密布，皆是嬰兒的冤魂。”
華姑又道：“我修的是送子菩薩法身，那些冤魂是我這些年收集來的，若是有人求子，我便取一冤魂超度，讓他投胎，這是我的功德。”
“果真如此？”李心天看著她道。
“不然你以為呢，世上的嬰兒多有夭折，若是盡數加起來的話何止一池，一城之數都有。”華姑說道。
李心天又說道：“寺廟之中的尼姑為何個個如此放浪，勾引香客，騙取錢財？”
華姑又道：“她們年青貌美，守著寺廟心中難免寂寞，況且行為放浪隻是影響風化，並不觸犯朝廷的律法，至於騙取錢財的事情那是子虛烏有，春風一度，恩客留下點金銀接濟她們不是應當的麽？否則寺廟之中這些不生產，勞作的女子如何生活？你情我願的事情，你管得有些寬了。”
“哈，哈哈。”忽然，李心天大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
李心天大笑道：“我笑我自己，明知道你們這些鬼神向來就是鬼話連篇，一個字都不能相信，我居然還想聽一聽你的真話，看樣子是我太天真了一點。”
“你是不相信我的話了？”華姑問道。
“何止不相信，簡直聽的我火冒三丈。”
李心天站了起來，踢翻了案幾，盯著她怒道：“華縣的百姓不是心甘情願的拿錢財供奉你，而是因為不得不供奉你，因為隻有不斷的拿錢供奉你，你才會讓他們家生下子嗣，若是哪家沒有供奉你，你就讓哪戶人家的孕婦生下死胎。”
“縣內的張家，張員外夫婦，行善積德，結果卻連墮兩胎，至今沒有子嗣，原因別人不說我也知道，定然是張員外家沒有供奉你這尊送子觀音，所以你讓張家張氏生下了死胎。”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就是利用人性的這一點，方才不斷的壓榨一縣百姓的錢財，為你鑄造了一尊金身法相，你居然還敢厚著臉皮說朝廷的橫征暴斂勝過你，簡直就是滿嘴放屁。”
“華姑，我這話說的可對？”
“這些東西是何人與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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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邪魔妖道就是邪魔妖道，有了金身，得了香火，終究隻是妖魔，成不了仙佛，做不了真菩薩。”
“放肆。”
這話似乎點到了華姑心中的痛楚，她當即怒拍桌子，厲聲喝道：“李心天，別給臉不要臉，不要以為你是人間聖人我就怕了你，大不了我避你百年，百年之後，信不信我讓你李家斷子絕孫？”
大殿之中的那些避的遠遠的賓客，鬼怪此刻皆是心驚膽戰。
華姑居然如此的霸道，要和這人間聖人對著來？
“區區一個鬼怪也太自以為是了，你給我麵子，別笑話了，你是怕我。”李心天看了華姑，淡淡一笑說道。
“荒謬，我會怕你區區一凡夫俗子？”華姑盯著李心天道。
“因為怕事情敗露，所以怒，因為怒，所以心虛，你道行很高，應該已經有點察覺了，今日我的到來不是巧合，而是天意，天意讓我來這裏是為了讓你這個作惡多端的鬼怪應劫，而我就是你的劫難。”李心天說道。
“嗬嗬，我早已渡過劫難，已成神仙，那還有劫難，你一凡夫俗子，竟敢言劫，你懂什麽是劫難麽？”華姑覺得好笑。
李心天說道：“我不懂什麽劫難，但我知道你今日要渡一劫，你既然自稱神仙，那我這劫就名為神仙殺劫，不知道今日華姑可敢應劫？”
神仙殺劫？
華姑臉色一變，其他賓客更是心頭狂震。
華姑強勢，無懼這人間聖人，但是這人間聖人卻更是霸道，張口就是神仙殺劫。
此言有誅殺華姑之心。
可華姑是誰，人間的真菩薩，道行之高難以想象，在世間有廟宇大小總共八十八間，金身七十餘座。
最大的便是這觀音廟之中的金身，重三萬六千斤，聚上千年香火，是華姑最強的法寶，而自身還與諸多萬年和千年大妖交往甚深，麾下妖魔鬼怪無數，隻需一聲令下就能召集。
真身每降臨一處，必舉辦酒宴，座無虛席，皆為華姑賀。
如此人物，雖不是真正的仙佛，但已經是堪比仙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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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就憑你這句話，我就從今日開始，讓華縣三十年沒有子嗣降，並留下入夢真言：木子入土，書生斃命，萬家生佛。看看到底是你先讓我應神仙殺劫，還是你先被暴民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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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姑至少有上萬年的道行，這樣級別的鬼神，無論是誰，都有著一種異於常人的自信和強勢。
他們不會因為李心天是聖人的身份就畏懼，相反，他們隻是忌憚李心天的身份，卻並不害怕。
萬年道行，至少活了上萬年的存在，這樣的鬼怪什麽沒有見過，什麽沒有遇到過，人間聖人的名頭雖然唬人，可是對他們而言也隻是有些神異的尋常人而已。
就拿華姑而言，她經曆了數個朝代的更替，幾十位帝王生死，人間聖人也未嚐沒有遇到過。
李心天雖然特殊，但絕不是唯一。
這也是為何，華姑聽到李心天這人間聖人的身份卻並不驚訝。
而李心天的這種態度讓華姑很憤怒，讓她對李心天也生出了報複之心，她沒有自己去對付李心天，因為她知道，人間聖人不管日後成就如何，這氣運是非常昌盛的，不是自己可以謀害的，但是李心天再強勢也隻是橫行百年而已，百年之後，聖人入土，她讓李家斷子絕孫並非難事。
“這個華姑......”
李心天聽到她有意煽動華縣的百姓對付自己，當即目光一凝。
這個華姑比紅海江龍王聰明太多了，即便是有著如此高深的道行卻更加願意借助百姓的之手達成自己的目的。
看來，她非常明白，這個世界還是人道當道，並非妖魔當道。
“若是真被她煽動百姓的話這對我來說卻是一件壞事，她說的沒錯，百姓為了後代的確能做出很多瘋狂的事情.......既然如此，那我就在這裏斬了這個華姑？”李心天心中殺意湧動。
隻要在這裏將其斬了，那麽一切的問題應當能解決。
一念至此，李欣桐有了神魂出竅的衝動。
但是李心天卻心生忍住了神魂出竅的衝動在心裏暗自說道：“當初我斬了紅海江龍王，水患還在肆虐，災難並未得到平息，如今這事情頗有一些類似，此刻殺了華姑或許不難，但是這裏的災難卻並未得到徹底的解決，百姓依然被蒙騙，依然供奉著這個所謂的送子觀音。”
“既然要殺，就要讓百姓知道這華姑是一個妖魔鬼怪，破了她這個謊言，讓百姓從鬼怪的騙局之中醒來，而且我要殺也不止殺華姑一隻妖魔鬼怪，要殺就殺一群，還此地一個太平清淨，這華姑做鬼神已久，必定也有其妖魔同黨，何不借此機會一並將其引了過來，全部誅殺了，省的日後再去一一尋找。”
想到這裏，李心天忽然笑了起來，然後開口道：“華姑，你說你要讓華縣三十年沒有子嗣誕生，我卻不信，若是有能耐的話你就試試。”
“你以為我在說假話騙你？”華姑有些戲虐的看著他。
“是真是假，你大可一試。”李心天說道：“你若不試，我反而有些看不起你了。”
“這算是撕破臉，不死不休麽？”華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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