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是觀音娘娘把我變成這樣的?”


    柯少容摸著張小曼的頭,不可置信的說道。


    “那是當然了。”


    朱爾旦重重的點頭說道。


    “這是為什麽會這樣啊?”


    朱爾旦的父親可不敢相信的問道。


    “我也是問了觀音娘娘啊,她就說,咱們家少容呢,平時呢,既勤奮,又善良,而且經常行善,積德,為了獎勵你呢,所以要賜給你一副花容月貌。”


    朱爾旦抱住了柯少容,笑著說道,說得柯少容嬌羞不已。


    “少容啊,的確是比以前漂亮了。”


    朱爾旦的父親聽完,也在一旁說道。


    “是啊,爹,今早,當我看到你的美貌時,我還以為是在做夢呢。”


    朱爾旦麵露喜愛之色,用食指抬起柯少容的下巴說道。


    “相公,我還是覺得這個事,有點太不可思議了,也太稀奇了。”


    柯少容笑得開心不已,接著收起了笑容說道。


    “對,的確讓人不可思議,也太讓人稀奇了,沒有人會相信,為了避免流言蜚語,我們絕對不能對外張揚。”


    朱爾旦聽到了柯少容的話,覺得是個契機,就說了出來。


    柯少容和朱爾旦的父親,聽完也頷首在重重的點頭。


    “爹,今後呢,少容是不方便出門了,我想讓爹你去找幾個丫環回來,好讓少容她,不用出門。”


    朱爾旦接著說道。


    “好,爹現在就去找。”


    朱爾旦的父親說完,就離開了。


    柯少容則開心的轉身,又回到了水盆,觀看著倒影,還笑得無比的開心。


    “相公,我美嗎?”


    柯少容還不忘問朱爾旦。


    “美,很美,特別的美。”


    朱爾旦在一旁看得可是有些走神說道。


    陳府。


    李心天剛收拾好被褥,就察覺到了天上有什麽,立即奪門而出。


    “秋雁,我不在的時候,我外公家裏的親人,就拜托你照看一下,我出去一下。”


    李心天出門也撞見了胡秋雁。


    一人一狐現在抬頭望著天,天上一條尾巴比身子還長,在天上飄著,有著一張貓臉,像白毛黑紋的虎,個體如老虎一般,身上有五彩斑斕的花紋,毛發斑斕,眼睛又大又圓,四顆尖利獠牙從嘴中彎曲伸出。


    騶吾踏空而行,身子就好像是透明一般,隱藏在了怨氣內,雙眼冒著紅光,看著李心天。


    “這不是上古神獸騶吾麽?怎麽可能會出現?”


    胡秋雁瞪大了眼說道,完全沒有注意到李心天的話說道。


    “你有沒有聽我說話的。”


    李心天急得抓著胡秋雁的肩膀搖晃起來說道。


    “別在晃了,你剛剛說什麽?”


    胡秋雁掙脫李心天說道。


    “它好像衝著我來的,我得趕快將它引開,我外公家裏的事,就拜托你照顧一下。”


    李心天說完,不顧胡秋雁在喊他,就立馬躍上出陳府,往城外的方向,狂奔。


    騶吾立即踏空而行,追著李心天。


    張府。


    “姨丈,姨母,現在表妹的病,好點了嗎?”


    任元武一大早的就來到了張府。


    “其實啊,也沒什麽大礙。”


    “沒錯,元武,你不用客氣來探訪小曼的。”


    張夫人和張知府一人一句說道。


    “昨天表妹沒來,元武實在放心不下。”


    任元武跟著張夫人和張知府在來到了張小曼的房間,敲門聲直接讓在裏麵小微撐著雙手睡了一晚,頓時驚醒。


    “小曼,我和你爹,還有表哥,過來看你了,快開門。”


    張夫人一邊敲打的門,一邊說道。


    小微驚醒過來,看向床,頓時心涼,張小曼沒有一晚都沒有回來。


    “老爺,夫人,小姐外出了。”


    小微知道瞞不住了說道。


    “趕快開門!”


    張知府聽了小微的話,立即喝道。


    小微身子顫抖著,打開了房門,張夫人見到門開了,立即走進去,在房間裏,沒有看到張小曼的身影。


    “老爺,小曼真的不見了!”


    張夫人沒見到張小曼,急慌的說道,本來以為是張小曼不願意見他們,還有任元武,沒想到真不見了。


    “說,小姐去哪了?”


    張知府立即問道。


    “昨天,小姐去跟白公子相會,到現在還沒回來。”


    小微知道瞞不住了,如實的說道。


    “白楊!”


    張知府聽完,麵怒慍色,冷哼說道。


    “你這死丫頭,你居然敢瞞著我們,我打死你。”


    張夫人發怒的直接扇了小微一巴掌。


    小微捂著臉,吃痛的慘叫一聲。


    “夫人,饒命啊。”


    小微跪在了地上求饒說道。


    “姨母,現在當務之急是先找到表妹。”


    任元武攔住了張夫人說道。


    “老爺,白公子前來求見。”


    這時一個家丁走了進來,說道。


    “好啊,我們還沒去找他,反倒他先自己找上門來。”


    “等找到了小姐,看我不廢了你,現在就先去見一見白楊!”


    張知府聽完,怒氣衝衝的。


    “伯父,伯母。”


    白楊見到了張知府和張夫人,抱拳說道。


    任元武可就沒有那麽客氣了,上前就抓起了白楊的衣服。


    “把表妹交出來。”


    任元武抓著白楊的衣服說道。


    “小曼不在家嗎?”


    白楊聽到了任元武的話,看向張知府和張夫人說道。


    “小曼昨天不是和你見麵去了嗎?你還好意思問我?小曼她現在人在哪裏?”


    張知府發怒的說道。


    任元武也看出了白楊也沒有說謊的表情,就鬆開他。


    “小曼昨天是約了我,可是我等了幾個時辰,都沒有等到小曼她來,我還以為是伯父您阻止她,所以我今天...”


    白楊還沒說完,又被任元武抓起了衣服。


    “你...你真是謊話連篇啊你。”


    張知府怒氣衝衝的說道。


    “我沒有,我真的是來找小曼的。”


    白楊就知道張知府誤會了。


    “你還嘴硬,你再嘴硬,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姨丈,把他拉去見官,否則,他不會說實話的。”


    任元武,說話,就拉著白楊走。


    “你別拉著我,我自己會走。”


    白楊說的話,任元武聽都不聽,拉著他就走。


    “管家,把那死丫頭小微也帶上。”


    張知府臨走前,還不忘了小微說道。


    “白楊,你到底把張家小姐,擄到哪裏去了?快從實招來!”


    京兆尹怒拍驚堂木說道,還用手揉了揉太陽穴,這些日子,事情真多,現在張知府的女兒被人擄走,而感覺頭疼無比。


    “請大人明察,草民並沒有擄拐張家小姐。”


    白楊抱拳說道。


    “刁狡奸賊,我家丫環說,小曼,昨天外出就是跟你私會的。”


    張知府冷哼一聲說道。


    “丫環小微,可有此事?”


    京兆尹聽了張知府的話,問道。


    “回大人,確實是跟白公子見麵的,不過民女確定白公子沒有擄走小姐。”


    小微抬頭看了京兆尹,接著看了白楊說道。


    “本官,自會斷案。”


    京兆尹拿起驚堂木一拍說道。


    “白楊,你如實招來,否則,本官可就要用刑了。”


    京兆尹接著看向白楊說道。


    “大人,如若草民果真擄走了張家小姐,又何必愚蠢到送羊入虎口,任由張家綁來衙門,何不現在跟張家小姐遠走天涯海角?還在這裏跟你們說什麽?我就是因為昨天沒有見到了小曼,所以才上門詢問,現在小曼失蹤,肯定是遇到了什麽危險,反而在這浪費時間。”


    白楊振振有詞的說道,完全是沒有作假的表情。


    “張大人,任將軍,這個白楊說的也不無道理啊。”


    京兆尹也聽著,的確有道理,看那個私奔的還有上門的道理呢?


    “哼,白楊的詭計,顯而易見,就是賊喊抓賊。”


    任元武冷哼一聲說道。


    “元武,說的沒錯。”


    張知府附和說道。


    “我和小曼,兩情相悅,如果說是私奔,相宿相棲,尚可以解釋,又何來擄走一說?”


    白楊露出了嘲笑的麵容說道。


    “哼,不打自招,你想跟小曼私奔,她不同意,所以你就把她給藏起來,不,是把小曼給禁錮起來了,是不是你?”


    張知府冷哼一聲,接著怒氣衝冠的說道。


    “世伯,何況我過幾天就要跟小曼成親了,我怎麽會...”


    白楊還沒說完,就被任元武打斷。


    “不,小曼要跟你退婚,因此你就出此下策。”


    任元武打斷了白楊的話說道。


    “小曼她不會跟我退婚的。”


    白楊可相信張小曼,說道。


    “可我張某,要跟你們白家退婚,婚姻大事,還得父母作主。”


    張知府這時插話說道。


    “原來小曼跟我說有重要的事情商量,指的就是這件事情。”


    白楊這時才知道,張小曼是為了什麽事情要約他了。


    “白楊,你就是知道得不到小曼,因此就強行占據小曼吧?”


    任元武憤怒的抓起了白楊的衣服說道。


    “我沒有,你不要血口噴人,不要把子虛烏有的事扣在我的頭上,汙蔑我!”


    白楊反駁了一句說道,可是他們不信。


    “說,你把小曼到底藏在了哪裏?”


    任元武可不信,喝道。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白楊也沒有想到他們完全不信任他。


    “來人,給我杖打...杖打三十大板。”


    京兆尹怒摔驚堂木說道。


    兩個衙役上前就按住了白楊。


    “冤枉啊,大人,我想請一個人來幫我。”


    白楊見要屁股開花,慌亂中,想到了李心天,目前可以幫助他的人了。


    “誰!”


    京兆尹抬起手,兩個衙役就送開了手問道。


    “我想拜托大人,去請李心天來幫我。”


    白楊抱拳說道。


    “怎麽把這事給忘了?上次還是李監察給白楊他爹白永成翻案的啊,還好沒打成。”


    京兆尹揉了揉太陽穴,在心裏暗自說道。


    “先暫時收押下去。”


    京兆尹請人,也得花時間,所以拍了驚堂木說道。


    監牢裏。


    “小曼,該不會真的出什麽事了吧?”


    白楊坐在了牢獄裏麵,嘟嚷著說道。


    “昨天晚上幹嘛去了。”


    “不就去找相好的了嗎?”


    “你知道嗎?城西那邊,開了一家新的青樓,比城東那邊可強多了,姑娘都跟水蔥一樣嫩。”


    “是嗎?”


    “是啊。”


    兩個牢房的衙役說完,狂笑了起來,但是他們的對話,給了白楊一個提醒。


    “來人啊,我要見大人,我要見大人!”


    白楊呼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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