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少謙也在打量女人,不同的是,他光明正大的把她從頭看到了腳。


    非常巧合的是,女人今天也是白色t恤配上一條藍色的牛仔短裙,長發如平常一樣披散著。


    「咱們真是心有靈犀,今天居然撞衫了,不,應該說,咱們今天穿情侶裝了。」男人勾唇,露出淺笑,在陽光下,特別的迷人。


    他這麽一說,金娉婷不由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發現真如他所說,兩個的穿著真的像情侶裝一樣,莫名的般配。


    「好了,先上車,再曬下去會中暑的。」容少謙邊說邊強勢的把女人塞進車子裏。


    這麽猛烈的太陽,連他一個大男人都感覺到皮膚被曬得生疼,更何況嫩皮細肉的女人。


    他生怕她曬傷,所以才這般強勢的把她塞進車子裏。


    上了車後,容少謙把車裏的空調開到最大,頓時沁透人心的涼快圍繞著他,讓他舒適了許多。


    「你到底想怎樣?」金娉婷轉頭,氣哼哼的瞅著剛上車的男人。


    「想怎樣?當然是想你了。」男人側轉身體,傾身朝女人湊近了些許,目光狂肆而灼熱的落在女人的身上,淡淡掃過,最後落在她高聳的胸前,微微皺眉。


    這個女人怎麽連穿個普通的t恤也如此的誘人。


    t恤很緊身,非常貼合著她身上的曲線,高低起伏著,胸口處繃得緊緊的,似乎隨時都會破衣而出。


    再往下,由於牛仔裙是低腰的,t恤也很短,所以隨著她的坐姿,露出了一小截纖細的小腰,還有一雙修長的美腿,大大咧咧的暴露在眼前。


    不由的,男人的目光沉了沉,變得更加的灼熱撩人。


    看著如此性感的女人,腦子裏不禁想起纏綿那晚,她那性感火辣的樣子。


    光是想,男人突然感覺到口幹舌燥,心頭竄起了一股衝動,想狠狠的把女人壓在身下。


    在男人灼熱的注視下,金娉婷才感覺涼快下來的體溫,又噌噌的往上竄,男人過於放肆的注視,讓她有一種沒穿衣服的窘迫感,渾身都不自在。


    更讓她生氣的是,她居然在男人的注視下,心底泛起一絲絲悸動,心跳隨之狂亂。


    她努力的壓下心頭的悸動,明媚的大眼透出怒氣,瞪他。


    「你看夠了嗎?」


    「當然看不夠,看一輩子都不夠。」男人的目光依然灼熱的落在她身上。


    「容少謙,你騙誰呢?要是真的想我,會幾天都不見人影嗎?」女人一直介懷著他幾天沒聲沒息的。


    「叫我什麽?」忽而,男人眯了眯眼,猛然湊到她麵前,勾唇:「是不是想我懲罰你,所以才故意叫我名字的,女人,想我吻你就直接說,別繞圈子……」


    「你胡說什麽?誰想你吻我?別靠那麽近……」金娉婷在他猛然靠近那一刻,心髒差點跳出來了,下意識的抬手推拒他胸口,隔著衣服,摸到他那精壯的胸肌,不由的,心跳如小鹿亂撞。


    天哪,誰能告訴她,她是不是變壞了?為什麽最近總是一副饑渴的樣子?總是想著與容少謙幹壞事。


    容少謙按住了她放在他胸口的手,目光炯炯的凝視著她,說:「感受到我的心跳嗎?為你而跳。」


    金娉婷抬眼對上他深情的眸子,感覺那是一個漩渦,一下子把她吸引進去了,不由自主的傻傻點頭。


    「那讓我感受一下你的心跳,如何?」男人邪魅的勾起唇角,猛然把女人拉入了懷裏,緊緊抱住。


    兩具滾燙的身體隔著薄薄的衣服,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你……你放開我……」金娉婷沒有忘記這裏是她家大門口,更何況現在是大白天。


    「你怕?」男人銳利的目光似乎看穿了她的顧慮,眸底閃過了一絲戲謔,勾唇說:「的確,光天化日之下玩車震,有些傷風敗俗,不過,如果你想,我樂意奉陪……」


    「你……你閉嘴。」金娉婷聞言,驀然睜大媚眸,生怕男人真的會言出必行,於是,她開始掙紮著,試圖掙脫男人緊緊的禁錮。


    「放心,我還沒享受夠當債主的樂趣,所以,你欠我的那一晚,暫時先不用還,不過,你要先付一些利息。」


    「利息?什麽利息?」


    聽到男人提起那一晚,金娉婷的臉頓時飄起兩朵紅雲,她美目一瞪,推他。


    然而,男人卻收緊手臂,把她更緊的抱在懷裏,低頭凝視著女人明艷的小臉,目光最後落在她性感的唇瓣上,啞聲說:「不懂嗎?那我告訴你……」


    金娉婷正想開口說話,才張嘴,男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吻住了她。


    「唔……」她頓時驚詫得睜大了眼睛,下一秒,感覺到唇舌間傳來了一陣陣觸電般的感覺,瞬間蔓延至全身每一個神經末梢。


    就在這一秒,她明白了男人所說的利息是什麽。


    車子裏,空氣漸漸飄起曖昧的氣息,溫度也在飆升著,似乎與車子外的高溫在比試,看誰更火熱。


    隻是,此火熱不同彼火熱。


    車子裏的火熱,分分鍾讓人熱血翻騰。


    吻了一會兒後,男人的手開始不安分了,拉起了女人的衣服,撫上了她曲線的最高點。


    女人早已經被男人撩得不知身在何處了,媚眼如絲,小嘴微微張開,喘著小氣,任由男人對她的身體,上下夾攻著。


    男人突然覺得女人今天的衣服穿對了,非常方便,讓他輕而易舉的攻陷城地。


    車子裏,戰況越演越烈。


    男人已經頻臨失控的邊緣了。


    「該死的。」他粗喘著低咒了一句,真是自作自受,惹火焚身。


    地點不對,他總不能光天化日之下,在金公館門前,與女人玩車震吧。


    他萬分不舍的從女人的胸前抬起頭,邪惡的舔了舔唇,魅人的眼神跳躍著炙熱的火焰,聲音粗嘎的低語:「下次跟你討利息,一定要選個好地方。」


    金娉婷衣衫淩亂的靠坐著,眼神迷離,小臉紅得像要滴出血似的。


    男人那句充滿曖昧的話鑽進了她的耳裏,讓她如夢初醒,才意識到自己剛剛沉淪在男人的激情中。


    頓時,她又氣又羞,連忙轉身背對著男人,整理淩亂的衣衫。


    天哪,她覺得自己最近太失常了,難道是自己真的是饑渴過頭了,所以才會被容少謙撩撥幾下便暈頭轉向。


    整理好衣服後,她沒有勇氣轉過頭,一直背對著男人。


    感覺坐如針氈,萌生出想逃跑的念頭,於是,她伸手拉車門開關的把手,卻發現車門鎖著。


    回頭,紅著臉,恨恨瞪邪笑著的男人,說:「開門。」


    容少謙幽深的眸底還帶著幾分未散去的情緒,目光灼灼的盯著女人,說:「下午就陪陪我,明天我就要飛巴黎了。」


    金娉婷愣了一下,嘟起嘴說:「你飛巴黎關我什麽事?快開門。」


    此刻她隻有一個念頭,就是遠離這個危險又邪惡的男人,隻要他一湊近她,準沒好事,不但動口,還動手。


    「我飛完巴黎還要飛米蘭,有一段時間不能見麵。」容少謙解釋著,他因為明天要出差,所以這幾天都沒日沒夜的在公司裏工作,晚上也住在公司裏,幾天沒回家了,一出公司門口,就急著來見她了。


    金娉婷沉默了,容少謙的話直直的敲在了她心底最柔軟的地方,讓她無法開口拒絕他。


    容少謙勾了勾唇,傾身伸手,想為女人繫上安全帶,但女人防備縮開身體,瞪著她。


    他不由低笑出聲,說:「放心,我隻是想幫你係安全帶而已。」


    金娉婷意識到自己誤會了他,小臉不自然的紅了紅,惡狠狠的說:「我自己來,你跟我保持距離。」


    她一邊說一邊扣上了安全帶,然後,又惡狠狠的瞪著男人。


    容少謙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也扣上安全帶,然後發動了車子,駛離金公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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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我陪你,原來是帶我來公司呀?」金娉婷跟在容少謙身後,進了容氏集團。


    因為是周六,所以整棟大樓除了負責安保的保全在,到處都靜悄悄的。


    「嗯,還有幾份文件要處理好,才能出差。」容少謙按開了電梯門,率先走了進來,看到女人進來了,他才按下關門鍵。


    「你既然沒有空,為什麽還來找我?」


    「因為我想出差前見見你。」男人回答得很自然。


    女人聽完後,心跳驀然快速的跳動了一下,男人的話,打動了她。


    其實,自從容少謙對她各種耍無賴之後,她心裏已經有了他,隻是,她一直不願意承認而已。


    那一晚,其實她也不完全醉酒,潛意識裏,她是願意把自己交給他的。


    兩個人來到了容少謙的辦公室,進門後,容少謙說:「你先坐一會,悶的話,看看雜誌,我一個小時就能處理完畢。」


    他一邊說一邊打開了空調,然後才坐下,開始工作。


    「行,你忙吧。」金娉婷逕自走到沙發那邊坐下,隨手拿起桌麵的雜誌翻看著。


    兩個人靜靜的互不打擾,他在認真的工作,她在靜靜的看雜誌,偶爾會暗暗的瞄一眼工作中的男人。


    不可否認,男人真的很帥。


    幹淨利索的短髮,配上深刻的五官,眉宇間散發著霸氣與高貴。


    這是她第一次靜靜的看著他認真工作的樣子,此時的他與平時常常對她耍無賴的他,似乎不同一個人。


    此時,他自信而冷傲。


    平時,他邪魅而腹黑。


    容少謙感覺到女人一直在看著自己,不由的抬眼,看向她,卻捕捉到,在他看過去那一秒,女人慌亂的轉開眼,他淡淡勾了勾唇,繼續工作。


    金娉婷心不在焉的看了一會兒雜誌,突然感覺到有些尿急,她便站了起來,準備出門找洗手間。


    「去哪?」男人頭也不抬,沉聲問道。


    「洗手間。」金娉婷回頭,淡淡的回答。


    「那兒。」男人指了指旁邊的一扇側門。


    金娉婷遲疑了一下,便走向側門,推開門,才發現裏邊是一個寬敞的房間。


    原來這個工作狂在辦公室還有一個房間呀,難道他真的常常以公司為家?


    她走進房間,輕輕的關上門,才走向洗手間,卻發現男人一堆換下來的衣服放在洗手台邊。


    不由的,她震驚了一小下。


    難道這幾天他都住公司了嗎?


    難道他一直都在忙工作,所以才沒有找她嗎?


    想到這裏,金娉婷的心情瞬間明朗了許多,然而,她卻不知道,她前腳進了洗手間,歐雲裳後腳便進了容少謙的辦公室。


    容少謙抬眼看到母親走進來,眸底閃過了詫異,淡淡的瞄了眼那扇緊閉著的房間門,才對母親說:「媽,你怎麽來了?也不給個電話。」


    看到幾天沒回家的兒子果然在工作著,歐雲裳不禁氣不打一處來,又生氣又心疼的責怪著:「你就知道工作工作工作,還記得我這個媽嗎?工作能陪你過日子嗎?你呀,就該好好的找金家大小姐去吃個飯,看個電影,要不然,你長得再帥,別人也看不上你這個工作機器……」


    歐雲裳一邊說一邊走向房間,她還以為兒子終於找到喜歡的女人了,終於要定下來了,她抱孫子的日子也指日可待了,沒想到,兒子還是死性不改,整天就知道工作,這麽沒情趣,哪個女人會真心喜歡他呀?


    「媽,你做什麽?」容少謙看到歐雲裳走向房間,連忙起身攔在她前邊。


    「這麽緊張?難不成裏邊藏了個大美女?」歐雲裳狐疑的瞅著兒子,她知道兒子幾天沒回家,一定有許多換下的衣服要洗,她本來想進去替他收拾一下房間,順便把換下的衣服帶回家讓傭人洗。


    「嗯。」容少謙勾了勾唇,承認。


    「當真?」歐雲裳還是不信,伸手就要推門而入。


    門後,金娉婷聽著外邊的對話,頓時覺得有一種被人捉殲的感覺。


    剛剛在洗手間的鏡子裏,她看到了脖子上與裸露在外的胸口上有幾個淡淡的紅印,此時出去,讓歐雲裳看見她這副模樣,一定會起疑心的。


    說不定,鬧到她父母那裏,她父母一定會逼著她嫁給容少謙的。


    雖然,她對容少謙有好感,她與他也真真切切的發生過關係,但,說到嫁人,她還是有牴觸的。


    正在她進退兩難時,門突然被推開。


    她與歐雲裳麵麵相覷,愣愣的對視了幾秒。


    「伯母,你不要誤會,我隻是進來上個洗手間。」她解釋著,卻有種越描越黑的感覺。


    歐雲裳笑冪冪的,曖昧的打量著她,點了點頭,說:「我明白,我相信你。」


    金娉婷一臉窘迫,頓時有一種跳下黃河也洗不清的憋屈,歐雲裳嘴上說相信,臉上卻擺出一副不相信的樣子,還有那曖昧的目光,更讓她渾身不自在。


    「嗬嗬……少謙呀,你這孩子怎麽能把娉婷帶來辦公室談戀愛呢,應該去個浪漫的地方……」


    「媽,難道你不覺得辦公室戀情更有情調嗎?當年你跟爸不也玩辦公室戀情嗎?」容少謙邪氣的笑著調侃母親。


    歐雲裳不自然的閃爍著眼神,抬手打了一下容少謙,說:「臭小子,這麽沒情趣,真是跟你爸一個樣。」


    金娉婷看著這互損著的母子,羨慕不已,他們的感情真好,言語間流露出溫情,讓她這個旁人也覺得溫暖。


    歐雲裳瞄了瞄金娉婷脖子上的紅印,心裏的大石頓時放下,看來兒子跟金娉婷的親密程度很不錯。


    不由的,她嘴角不著痕跡的彎起,眼裏閃過狡黠,裝腔作勢的訴苦著:「娉婷,你不要嫌棄他悶呀,他每天除了工作還是工作,吃在辦公室,睡在辦公室,完完全全的一個工作狂,都三十幾歲的人了,身邊從來沒有過女人,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呀,我還懷疑過他性取向有問題,因為我介紹給他的女人,沒有一個在他身邊待過兩天的,還好,娉婷,你出現了,你拯救了他,謝謝你……」


    歐雲裳說著說著,激動的拉起金娉婷的手,感激著她,弄得金娉婷有些尷尬,不過,聽到歐雲裳說她拯救了容少謙,這讓她有些得意,不禁挑釁的瞅了眼容少謙。


    被母親當著自己女人的麵揭老底,容少謙也是醉了,一向沉穩冷傲的他,此時也不淡定了,抬手碰了碰鼻尖,掩飾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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