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知道,你到底愛過我沒有,這些日子在床上說的山盟海誓是真是假。”


    孫韶痛苦的問道。


    “你是真蠢,還是假蠢,你覺的我會愛上一個無能嗎?”


    “說實話,跟你在一起真的令人很惡心。”


    “告訴你一個秘密,就在你給鬆濤下毒的同時,我跟行風快活了一場,他比你厲害百倍,令我無比的快活。”


    “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嗎?蠢豬!”


    胡靜毫不留情的貼在孫韶的耳邊,悄然冷語。


    “噗!”


    孫韶猶如萬箭穿心,心徹底碎裂成粉,張嘴吐出了一口鮮血。


    他最愛的女人,唯一付出真心的女人,為了她,他不惜出賣兄弟,放棄了出海的自由,殺害尊敬的長者鬆濤,犧牲了所有,換來的卻是一句蠢豬!


    孫韶恨不得抽死自己,但此刻他的腦子裏滿是胡靜與鄔行風在床上翻滾的畫麵,疼的又噴了幾口老血。


    牛鐵生手一揮,兩個強壯的手下左右扣住軟癱在地的孫韶,牛鐵生捏住他的下巴,拽出舌頭,刀子一揮,隨著孫韶的一聲慘叫,半截血淋淋的舌頭落了地。


    “啊!”


    孫韶慘叫了一聲,暈了過去。


    “鐵生,鬆爺是你的師父,你去通知秦羿,叫他過來領人吧。”鄔行風道。


    牛鐵生領命,親自去東島請人了。


    秦羿此刻正在木屋內盤腿打坐,在北嶺的時候他通過不停的吸聚黑晶石裏的陰寒之氣,利用幽冥體質,已經打通了兩分丹田,斬殺兀遜時,使出的就是暗雷動,以雷勁震碎了兀遜的內髒。


    明天正午就是決戰之時,珍珠那邊唯有聽天由命,多想無益,秦羿隻能等。


    他很清楚,在這種時刻,繆正、老鬼比他要緊張慌亂百倍,誰能沉得住氣,才能笑到最後。


    “叔叔,西島二號館來人了。”小舞提著果籃走了進來,小聲道。


    “二號館?我出去見見他吧。”秦羿乍然以為是鬆濤派人來有急事。


    秦羿走了出去,見到了牛鐵生,他認識這個人,是鬆濤手下的得力幹將,隻是秦羿與鬆濤多是地下聯係,他與牛鐵生並無往來。


    “秦爺,有件事需要你立即回二號館處理,鬆爺死了,凶手當場被鄔先生與胡總管抓住了,他們不知道如何處理,想請你定奪。”牛鐵生板著臉道。


    “鬆濤死了?”秦羿心頭大駭,一陣悲痛,不過他神色依舊淡然如水,“既然是二號館的人,與我有何相幹,胡總管自行處理就好。”


    鬆濤是何等人物,在這種時候突然死了,必定是有人大做文章,秦羿雖然悲痛萬分,依然得三思而後行。


    “秦爺還是去一趟吧,看看也好。”牛鐵生加重了語氣。


    “嗯,那走吧!”秦羿深思道。


    到了二號館,當看到地上慘死的鬆濤,秦羿渾身熱血在激蕩怒吼,他無法想象就在昨天還跟他把酒言歡,暢談回歸美夢的鬆濤,就這麽慘死了。


    凶手砸碎了他的腦袋,鬆濤雙眼睜的滾圓,顯然是死不瞑目,痛苦不已。


    鬆濤在女兒國雖然貴為鬥王,但從不仗勢欺人,是位絕對的好人。


    秦羿不敢相信,這位執意要見證他光明、榮耀的老友,會死的如此慘,如此窩囊,如此不甘。


    他更加無法想象的是,殺害自己這位親密盟友的竟然是孫韶。


    “秦先生,這個人殺了鬆濤,說是你指使的。我和鄔先生素來知道你是個光明磊落的人,正好凶手抓住了,我們想了想,還是交給你來處理比較好。”胡靜笑道。


    “是啊,可憐的鬆老啊,你說多好的一個人啊,竟然還有人敢對他老人家下如此毒手,真是狠啊。”鄔行風在一旁陰陽怪氣道。


    “閉上你的鳥嘴!”


    秦羿冷喝了一聲,蹲下身伸手蒙上了鬆濤的雙眼,用力一拂,目中綻放著濃烈的殺機道:“鬆老,我向你保證害你的人見不著明天末日的太陽!”


    鄔行風等人仿佛被一陣刺骨寒風刮過,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無人敢看秦羿那霸殺、凜冽的眼神。


    “秦羿,當時看到孫韶殺人的可不止我們一個,人呢,我們就交給你,不上報國師了。”胡靜道。


    “嗚嗚!”


    孫韶拚命的搖著頭,似乎想要辯解,然而他已經無法祈求秦羿的原諒,為自己犯下的錯誤求的寬恕,更無法詛咒這對該死的狗男女。


    秦羿充血的瞳孔,猛地轉向孫韶,從牙縫裏蹦出冷冽的字眼:“你這頭該死的蠢豬!”


    “啪!”


    他抬手一掌劈在了孫韶的頭顱上,拍碎了他的天靈。


    “嗚……嗚!”


    孫韶身軀緩緩軟了下去,雙眼瞪的滾圓,死死的盯著胡靜,充滿了仇恨、悔恨、纏綿。


    “秦先生,幹的漂亮,像這樣的蠢貨,早就該下地獄了。”


    “晚上有空,小靜在別院設酒相待,到時候還請先生一定要賞臉。”


    胡靜嫣然笑道。


    “好,我一定到!”秦羿冰冷笑道。


    “那我們不見不散。”


    胡靜打了個寒顫,發出一聲嬌笑與鄔行風自行去了。


    “把鬆爺的屍體燒了,骨灰交給我。”


    秦羿對牛鐵生吩咐道。


    牛鐵生猶豫了一下,麵對秦羿咄咄逼人的目光,仍是老老實實的點頭道:“是,秦爺。”


    秦羿拍了拍他的肩膀,嘴角浮現出一絲詭異的邪笑,出門兒去。


    直到秦羿遠去,牛鐵生才倒抽了一口涼氣回過神來,他這會兒算是知道了,為什麽鬆爺會對秦羿畢恭畢敬了,這個年輕人深不可測,實在太可怕了。


    秦羿走出二號館,心情無比的沉重,他的腦海裏浮現出鬆濤從第一次給他站台,到昨夜的把酒暢談,這個仁慈的家夥就這麽死在了孫韶的手上。


    他很清楚,這是胡靜與鄔行風做的局,背後是老鬼撐腰,目的是為了掐死他出海的另一道護身符,龜老。


    鬆濤死了,除了他沒人能請動龜老,如此一來,老鬼的地位就更重要了。


    而孫韶則是凶手無疑,這頭蠢豬必定是被胡靜蒙騙了心智,當了叛徒。


    隻有孫韶才能給鬆濤下毒,令他沒有防備之心,隻是秦羿沒想到,孫韶如此喪心病狂,下手如此狠毒。


    到了這一刻,所有的勢力,所有的關係幾乎都是明著來了。


    胡靜二人擺了這一道,與秦羿是徹底把麵皮撕破了,而晚上相約,可以算是一場約戰。


    秦羿當然不會畏懼,他不介意在災日來臨前的夜晚,提前送走一些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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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四百零四章先到關中者為王


    夜幕降臨!


    繆正抱著他的珠子,躺在大椅上做著回家歸鄉,再動江山奪取佳人的美夢。


    他隻希望長夜快點過去,擁抱明天的朝陽,以求新生。到了此刻,島上的是是非非,紛紛擾擾,誰生誰死一切都與他無關了。


    老鬼與繆正的想法完全不同,他手裏也有一顆自以為真的坤月珠,但他的生性比較保守、謹慎,最後一個黑夜了,他決不能白白浪費。


    高崖的風有些冷,望著遠處漆黑的潮水,老鬼心中的宏圖偉業之火燃燒的愈發旺盛了。


    如今已經是陰曆的七月多了,再有兩月就到九九重陽天山論武之時。


    司馬家沉寂了千年,一直以旁觀者的姿態俯瞰著整個武道界,見證了那些強者的起起落落。千年來攢的資源足夠了,沒有人知道司馬家富可敵國,擁有無窮的財富與政治、武道資源。


    他們完全可以與燕家硬碰硬,唯一的障礙就是武神燕九天!


    二十年前,老鬼作為家主就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他不惜來到了女兒國,當了二十年的狗,如今終於得到了夢寐以求的坤月珠。


    九陰對九陽!


    一旦吸聚了坤月珠的全部至陰之氣,老鬼有信心與燕九天一戰!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秦羿的橫空出現撼動了燕家這棟堅不可摧的大廈。


    這無疑是個大好消息,老鬼原本的意圖是等待秦羿滅掉燕九天,又或者是拚個兩敗俱傷,他來個漁翁得利,殺掉這兩人,將九陰與九陽融為一體,挑戰昆侖至尊之位,成為真正的天下第一人。


    但他現在必須打消這個念頭,因為他發現秦羿得天意,北嶺死局被秦羿破了不說,還找到了他二十年沒能發現的逃生密道。


    天意在常人看來是虛無縹緲的東西,但老鬼知道但凡成就霸業的人,無一不是天意相助。


    這是一種比智慧,比實力更可怕的光環。


    老鬼很清楚,一旦秦羿回到了武道界,就像是龍入大海,有天意相助,怕是動不了他。而且兩人打了這麽久的交道,秦羿已經察覺到司馬家的野心了,回去必定多加提防。


    司馬家就是再謹慎,遲早也有露出馬腳的時候。


    所以,老鬼決定憑借著坤月珠,天山論武親自挑戰燕九天,來個雙雄爭霸。


    至於秦羿,最好是永遠的留在女兒國!


    “師父,我來了。”鄔行風迎著海風走了過來。


    “行風,你說的對,秦羿不能留了。我原本以為繆正會殺他,誰料繆正骨子裏是個情種,對島上的爭霸完全失去了興趣,他是指望不上了。所以,咱們還是啟動原來的計劃,你那邊一道,我這一道。”


    “咱們雙管齊下,一定要他命喪此地。”


    老鬼冷冷道。


    “師父聖明,你早就該殺他了。”


    “我那邊已經準備妥當,咱們殺了鬆濤,秦羿今天受了激,已經答應赴宴,到時候我便能按計劃行事,必取他狗命。”


    鄔行風欣喜道。


    “你放心,即便是你那邊失手了,我也會在後邊兜著,替你報仇雪恨。”


    “所以,你放心大膽去做就是。”


    老鬼叮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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