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凡“嘿嘿”一笑,也不反駁。


    梁老也不再作弄步凡,道:“她去上課了,現在時間也快到了,大概馬上就會回來。”


    梁老聲音剛落,梁誌婷就開門走了進來,待看見步凡,梁誌婷很是驚喜:“你來了。”


    步凡趕緊應道:“嗯,我們正在說你呢,你就回來了。”


    梁誌婷微微一笑,轉而對梁老說道:“爺爺,我們吃飯吧,我餓了一上午了。”


    梁老哈哈一笑,站了起來:“好,先吃飯,先吃飯。”說完率先走進了飯廳。


    三人坐定,阿姨就把飯菜端了上來,雖然不象前天那樣豐盛,但也是香味四溢,步凡一下就給勾起了食欲,舉起筷子就吃了起來,等吃了個半飽,步凡才開口問道:“梁老,你上次說去北京,什麽時候動身?”


    “明天!”


    “這麽快?”步凡驚訝地問到。


    梁老感慨道:“是啊,時間不等人呐,遲早要去,不如早走,我還想去拜訪幾位在京的老朋友。”


    步凡“哦”了一聲,繼續吃自己的飯。


    “你今天來有什麽事嗎?記得以後沒事也要多來看看婷婷。”梁老吩咐到。


    步凡笑了笑:“我知道了,肯定的。我今天來是想把糖糖帶回去。”步凡瞅了瞅梁誌婷。


    梁誌婷的臉色明顯變了,有些緊張。


    “小凡,這是為什麽?糖糖在婷婷這裏好好的,你怎麽突然想起要帶它回去。”梁老也有些感到奇怪。


    步凡看梁老和梁誌婷都有些緊張,趕緊解釋道:“你們不要誤會,我帶糖糖走,是因為我需要它幫忙,等事情一辦完,我就把它送回來,暫時用幾天而已。”


    梁老一擺手止住了步凡的話:“糖糖本來就是你的,你當然可以隨時帶走的。我隻是隨便問問而已。看不出這個小家夥能幫你什麽啊?”


    步凡看著梁老,心裏有點猶豫,不知道該不該給梁老說這件事情。思揣半天,步凡才開口問道:“梁老,你也是練武之人,不知道你是否聽說過魔宗。”


    梁老一怔,困惑地看了步凡兩眼,才點了點頭:“略有耳聞,當年教我太極的那位高人曾稍微提到過,據說這魔宗的內功修煉方法極為陰邪,可以稱得上是傷天害理。你提這個幹什麽?”


    “不瞞梁老,我昨天救了一位傷者,他就是被修煉魔宗心法的人給打傷的。”步凡沉重地說到。


    “啊?”梁老有些驚訝,畢竟自己從來都是聽說,並不認為有人會修煉這種武功,現在讓步凡一說,感到十分震驚。


    步凡繼續說道:“練武之人在真氣流動的時候會形成一個氣場,真氣越深厚,氣場越大,這也就是我們平時所說的氣感。它雖然看不到,但是卻感覺到,而糖糖就有這種能力,它能在非常大的範圍內感覺到氣場。我就是要借助糖糖的力量來找出這個敗類,廢掉他。”


    “啪”梁老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神情有點激憤:“真沒想到,竟然有人會練這種歹毒的內功。你做得對,一定要盡快抓住這個敗類。”


    “梁老你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他跑了的。”


    梁老聽了步凡這話才稍微平靜下來,又關切地問到:“小凡,你不會有什麽危險吧,要不我再給你聯係幾位幫手。”


    步凡搖了搖頭:“不用了,雖然那個敗類有點道行,但隻要能找出他,我對付他還是綽綽有餘的,人多了反而會礙手礙腳。”步凡說完看了梁誌婷幾眼:“我希望在我鏟除這個家夥之前,婷婷最好不要出去,就呆在學校好了。”


    梁老點了點頭:“我會注意的。”


    梁誌婷看了看步凡,又看了看梁老,她現在心裏一陣迷茫,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不過倒是對糖糖那個找人的能力十分感興趣,好奇地看著正在吃東西的糖糖,想找出這個小家夥是靠什麽東西來找人的。拽拽它的耳朵,捏捏肚皮,又揪了揪尾巴,梁誌婷並沒有發現糖糖的奇特之處,倒惹得糖糖抗議地“吱吱”了兩聲。


    三人不再說話,匆匆吃完飯,步凡就要告辭。梁誌婷有點舍不得糖糖,非得要把糖糖送出門口才肯交給步凡。


    梁誌婷就站在門口對著糖糖一頓嘰嘰咕咕,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麽,末了才戀戀不舍地把糖糖捧起來送到步凡麵前。


    步凡伸手想要接過來,發現糖糖這家夥吃飽之後還占著一顆小肉丸不肯撒手,死死地捧在兩隻前爪之間。步凡不由一陣好笑,伸手抓住糖糖的尾巴,便把這個小家夥倒提了起來,張嘴便想罵糖糖幾句。


    “你幹什麽!”一聲尖叫響起,梁誌婷就站到了步凡麵前,劈頭就給步凡一通批評:“你怎麽能這麽欺負糖糖,你怎麽能這麽殘忍呢,你......”


    步凡被驚得嘴巴也沒來得及合住,就挨了一陣莫名其妙的批評,他半天都沒反應過來,記憶中似乎梁誌婷從來說話都是溫溫軟軟的,而且她以前和自己說得所有的話加起來還沒有現在批評自己的話多,步凡確確實實是給驚著了。糖糖似乎也被驚著了,肉丸“啪”一聲掉在了地上,它竟然也沒“吱吱”叫。


    梁誌婷說了半天才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畢竟糖糖是步凡的東西,臉一紅,聲音了低了下來:“你不要這麽欺負糖糖嘛,要是它不乖,你告訴我,我來教訓它。”


    步凡這才回過神來,趕緊把糖糖乖乖地捧在手裏,衝著梁誌婷滑稽地笑了笑。


    梁誌婷這才不說什麽,低著頭轉身回到屋裏,關上了門。


    步凡捧著糖糖走出老遠,回頭看了看,確認梁誌婷沒在,然後狠狠地在糖糖的腦袋上敲了兩下:“你小子行啊,這麽快就找到個靠山。”


    糖糖對步凡由於嫉妒而對自己進行的打擊很不滿意,“吱吱”抗議了兩聲。


    徐蓉手裏捧著個紅紅的聘書,喜滋滋地往寢室走,自從上次開車差點撞了人之後,她就很少開車了。


    徐蓉把手裏的聘書仔仔細細看了幾遍,心裏一個勁樂:臭小子,我給你這麽優厚的條件,不愁你不同意啊,隻要你一答應進我們‘神方堂’坐堂,你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我一定會讓你很難堪的,把以前你給我的難堪加倍還給你。嘿嘿,,到時候爺爺肯定也會很高興,我一定要再好好“敲詐”一筆。


    想到美處,徐蓉的步伐也變得輕快起來,一下衝進對門喬依淺的寢室:“喬依淺!”


    “她不在,好象是說去找工作了。”喬依淺寢室的一個短發女孩回答到。


    “哦”徐蓉一臉失望地拉上門,轉身進了自己的寢室,唉!好事多磨,看來還得等喬依淺回來。


    江城市國家安全廳內。


    廳長把戰毅叫進了辦公室:“戰毅,怎麽樣,這都三天了,a號醒了沒有。”


    戰毅看著廳長緊張的樣子,笑了笑:“廳長,我正要向你匯報呢,我剛剛接到醫院的電話,a號已經清醒過來了。”


    “這事你應該第一時間向我匯報嘛。a號醒了,這可太好了。”廳長高興地輕敲了幾下桌子。


    不過戰毅卻眉頭一皺:“據a號報告,他已經看到了對方的核心資料,這次j國間諜組織的目標是拿到我國沿海的兵力詳細部署圖,特別是我國幾艘核潛艇的位置,j國間諜組織在我軍內部有個安插的內線,是廣東軍區的一個少將參謀,名字不知道,這次行動他就是內應。”


    “好,我馬上通知軍方,讓他們仔細排查,務必找出這顆釘子,這次多虧a號了,你去告訴他,讓他好好休養,等身體好了以後組織上另有重用。”廳長吩咐到。


    “廳長,還有一件事。”戰毅急忙說到。


    “我說你最近怎麽回事?學了這個壞毛病,說話老是說一半。”廳長笑罵到。


    戰毅也跟著苦笑了兩聲,我又不是不想說,隻是被你給打斷了,心裏這麽想,嘴裏可是一刻也沒放鬆,道:“a號說,上次從j國來的那個神秘人叫張寒風,這次就是由他負責盜取兵力分布圖的行動,據說此人來去無蹤,武功深不可測。除了這次的任務外,似乎他還有一份暗殺任務。我想我們應盡快除去此人。”


    “張寒風?這個名字似乎有點熟。”廳長開始仔細回想起來。


    “我也覺得有點熟,不過就是想不起來。”戰毅也開始搜索起自己的記憶。


    沉寂了半響,戰毅突然叫道:“我想起來了,是他,肯定是他。”


    “別激動,慢慢說。”


    “沒錯,就是他。廳長,你記得十年前江城有宗特別有名的連環**殺人案沒有?凶犯半月之內殘忍地將32名少女奸殺。”戰毅說到。


    “對,我想起來了,是有這麽個案子。”


    “那時候我剛參加工作,還沒到國安係統,隻是一個小警員,曾親自參加了這個案子的偵破。我們當時摸清了凶手的作案規律,將他圍到了一座危樓內。十幾個全副武裝的兄弟衝進去,準備將他製伏,卻再也沒有出來。”戰毅又想起當年的那幅慘烈的場景,身體也不住顫抖起來:“幸好當時少林的白雲大師在江城巡講,聞聽此事後,主動要求幫助我們。終於在第二次埋伏時,白雲大師出手將凶犯擒住。我記得那個凶犯就叫張寒風,後來這個家夥在監獄突然消失,就再沒了消息。沒想到他竟然加入了j國的間諜組織。”


    “馬上聯係白雲大師,務必找出此人。”廳長拍案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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