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凝從一開始就在魄王宮,淺青煙在魄城從未見過此人。


    “忌凝…到底是什麽人…”淺青煙疑惑。


    忌凝的容貌在魄城來說,說是第二,無人敢說第一。


    此人在魄城絕對不會無人知曉,難道是月洪明深藏的大能人?


    “如果他是月洪明的人,怎麽沒有詭氣附在他身上呢?”淺青煙思考著,“難道他才是背後主使?”


    淺青煙搖了搖頭,“寧沉央啊寧沉央,你這是把大麻煩丟給我了啊…”


    說著,淺青煙已經回到屋內,他沒有太多時間,為了將詭氣從體內排出,他必須花三個時辰把詭氣排出。


    …


    祥和已經帶著精銳部隊把魄王宮包圍起來了,“各人族戰士聽令,任何人都不能靠近魄王宮!在這裏站崗就是為了防止進入魄王宮!”


    “發現有人靠近這裏,馬上抓起來交給我!”祥和喊道。


    “是!”精銳部隊馬上分成幾隊,按照事先計劃好的。


    五十步安排兩個哨兵,在一日之內,魄王宮封印邊界整圈都圍住了。


    還在每五十裏建立了一個哨崗,祥和非常敬業,每天安排換崗兩次,保證全天都有人守著。


    流言早就在南州傳開了,不止南州有人知道,其他州也慢慢傳開了。


    這淺青煙本是想忽悠月洪明的詭計,現在完全不可控了。


    流言的傳播速度難以想象,人們過上平安的日子久了,隱在心裏的狂熱愈發狂躁。


    魄王宮的神秘,徹底點燃了人們心中的欲望。


    想要冒險的,走投無路的,想發大財的,覺得自己很牛的,紛紛踏上了來魄王宮的路。


    祥和安排的哨兵到了巔峰時期,居然忙不過來。


    人抓了一大堆,還是有漏網之魚。


    魄王宮有去無回,人來得很多,卻無人歸來。


    慕名來魄王宮的人雖多,打退堂鼓的也多。


    很多人來了,被魄王宮嚇死的不少。


    每每有人溜進魄王宮後,都會傳來一陣恐怖駭人的慘叫聲。


    這些恐怖的情緒都被魄王宮吸收了去,月洪明受益其中。


    淺青煙頭都大了。


    西寧院大門傳來敲門聲。


    吱呀一聲,門開了。


    “忌大人?”淺青煙陰著臉,他已有一月睡眠不足了。


    淺青煙每日花六個時辰排出體內詭氣,還要花大量的時間去每個院排查,幫助其他魄族排去詭氣。


    現在還要應付忌凝。


    “淺大人,魄王叫您。”忌凝幽幽道。


    “嗯。”淺青煙點頭,“我準備一下,馬上過去。”


    “好,我在這等著你。”忌凝道。


    淺青煙皺了皺眉,回屋將一間暗室鎖住,立刻出門了。


    可一出西寧院大門,忌凝又不見了。


    淺青煙看了看不見人,“算了,我先去。”


    他不知道的是,忌凝已潛入西寧宮中。


    忌凝速度很快,他如鬼魅般,迅速掃蕩了西寧宮。


    發現淺青煙帶的人都在修煉,每個人如冥想一般盤坐在地上,就這樣一動不動。


    這種情況他每每來此都見,起初還在想為什麽如木頭般什麽都不做。


    後來才明白,他們在排出詭氣。


    忌凝打心裏覺得淺青煙聰慧,那麽早就發現了詭氣的存在。


    而後,忌凝進入主室,他化成黑煙,從門縫中透去,進入暗室。


    暗室昏暗無光,黑煙聚成人形,忌凝烏黑幽藍的頭發閃著藍色妖姬的顏色。


    這是一間狹小的室內,剛剛好能裝下一木桌一座椅。


    木桌很大,左半邊放著的卷軸紙張非常整齊,可右半邊放著的卷軸紙張雜亂無章。


    仿佛人的思緒一般,一半清晰一半雜亂。


    忌凝走了過去,一眼掃過桌上的東西,所有信息都錄入了他的腦中。


    “原來如此。”忌凝笑道,“原來淺大人已經執行到這一步了,看來不助他一臂之力,顯得我太沒誠意了些。”


    “淺大人,到時候可不要謝我。”忌凝微笑道。


    說罷,他馬上出了屋,來到西寧院一處柴房。


    “這五人待在這居然一點事沒有。”忌凝道。


    “唔唔...”勇哥他們被五花大綁塞住嘴關押在這柴房中。


    “別怕,我是來救你的。”忌凝緩緩道,把勇哥嘴上的布拿走。


    “你,你是誰!”勇哥被蒙著眼,哆嗦道。


    “我是誰不重要,你隻要知道我現在把你們救了,到時候出去後,馬上跑知道嗎?”忌凝道。


    “為什麽把我綁在這?”勇哥他們從一開始,就一直被關押在此,每日除了簡單的吃食,就是被一個神秘人做法,而後每天待在這暗無天日的柴房中。


    “有些事你還是不要知道為好。”忌凝慢慢解開他們身上的繩索。


    五人雖解綁了,可還是動彈不得。


    “你,你到底要怎樣,為什麽我動不了...”勇哥一直說話,趙明身體拱了拱他,“勇哥,別說了,我們趕緊走吧...”


    勇哥還是很好奇,“你,你是不是,是不是這魄王宮的主人?”


    “還,還是獵罪人?”勇哥問道。


    “獵罪人?”忌凝疑惑道,“什麽是獵罪人?”


    “你,你不是獵罪人?”勇哥結巴道,“那你是南州人嗎?你為什麽救我?”


    “救你們不過是某個大人的計劃,這個魄王宮很危險,到處都是怪物,沒有財寶都是假的。”忌凝回道。


    “誰?到底是誰要你救了我們?”勇哥窮追不舍問道。


    “沒時間了,趕緊走!”忌凝拒絕回答。


    “你,你快告訴我啊,我至少給這位大人感謝!”勇哥喊道,可惜他們已經被推出了西寧院。


    “看得見以後,一直直走,不要回頭!”忌凝喊道。


    ...


    “參見魄王。”淺青煙拱了拱身。


    “淺大人最近精神狀態不是很好啊。”月洪明道。


    淺青煙抬眼看了一眼月洪明,月洪明倒是氣色紅潤,魄王宮吸收了各州來的閑人的驚嚇之氣,全部都充當給月洪明身上的詭氣,他起色不好才怪。


    “嗬嗬,每日為魄王奔波,為了抓下活口獻給魄王,確實該關心關心自己的身體了。”淺青煙幹笑道。


    “你這是怪我了?”月洪明道。


    “我怎麽敢怪您呢,我隻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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