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時間,僅僅隻是將劍一與劍二升華再造後,精疲力竭的陳錫康在嚐試劍三失敗後,隻能暫時停下休息,而本就無聊了好多天的武葉媚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時刻關注這秀淳宮中閉關的人知道陳錫康暫時休息後,就立即又纏了上去。


    而對於武葉媚這麽粘著自己的行為,陳錫康嘴上雖然說著無奈,也表現出一副嫌棄的姿態,可真當武葉媚粘著自己時,其也沒有真的拒絕武葉媚,反而有些樂在其中的樣子。


    而對於陳錫康這樣虛假的臉孔,武太極自然是投以一臉的鄙夷的。


    然而武太極不知道的是,之所以會在武葉媚身邊表現的如此,是因為陳錫康自己都不知道,其已經習慣了武葉媚無時無刻纏在自己身邊。


    武葉媚不傻,即便在陳錫康麵前時,其會放下那個心思玲瓏、深思熟慮的自己,但是這並不代表其就真的放棄了思考,反而因為更加清楚自己想要得到什麽後,武葉媚心中所想,更加周全與周密。


    知道陳錫康這一次離開太武,自己要再見到其人的話,不是太武與西陲兩軍對峙時,就是在戰場上兵戎相見的時候,所以武葉媚決定要一起隨陳錫康離開。


    武葉媚知道,這段時間以來,自己已經習慣了身邊有一個陳錫康的存在,其也知道自己一個人的話,是忍受不住思念的侵襲的。


    而如今陳錫康閉關突破修為,武葉媚心裏清楚,這就是陳錫康要離開神武宮的前奏。


    因為老金的死去,陳錫康再想走著坎坷的江湖路,一路遊曆回去西陲的話,就必須先提高自己的實力,增加自己的自保能力。


    雖然現在有大師兄和秦坤伯在陳錫康周圍,但是武葉媚知道,當陳錫康離開神武宮時,這兩人不出意外的話,都會各自離去。


    不過雖然心中迫切想讓陳錫康帶著自己離開,但知道事情不能操之過急,否則隻會適得其反後,陪在陳錫康身邊的武葉媚也沒有時常將要隨其一起離開的要求掛在嘴上,隻是不時的旁敲側擊與撒嬌耍賴而已。


    武葉媚確實是太武皇女,從小到大皇女的身份所帶來的威儀與地位讓其身上自然而然的有一種威嚴感,而皇女的身份也讓其孤傲清高,可就是這樣的人,不撒嬌還好,一撒嬌起來,何止是千嬌百媚!


    對於武葉媚對自己的軟硬皆施,陳錫康心中雖然享用,可是臉上卻不敢表現出絲毫的認同,否則到時候真的帶上一個皇女去遊蕩江湖,其他不說,光是憑借那狐魅之臉與婀娜的身段,就有夠他自己遭罪的!


    天下誰人不君子,隻是未曾謀媚骨。陳錫康不相信這天下有能在武葉媚身前把持得住的男人!


    麵對尋常女色,稍微書氣與品性之人都會約束自己,以彰顯清高之氣,可真要遇到了像武葉媚這樣的女子,陳錫康是斷然不會相信有睜眼之人不側目的。


    “陳錫康,你這次回去西陲後,是不是再也不會來秦武城了?”


    青石板鋪墊的路上,難得一見的,武葉媚穿了淡雅的青色長裙,而此時的人兒食指勾在一起放在背後,步履悠哉,不過問出話之後,則轉過身來,用那雙比得上天上璀璨明星的眼睛盯著身後的人。


    “天下事皆難料事,我怎麽知道以後會不會來。”


    “不過我想大抵還是回來的。”話音剛落下,看到身前精致的臉蛋上出現的些許失落,鬼差神使之下,陳錫康陰差陽錯的補充了這麽一句。


    對於自己突然補充說出來的話,反應過來的陳錫康也有些木然,他自己都有些不清楚為什麽在看到身前的人失落時,自己會突然生出想要安慰的想法。


    為心中莫名的情感而有一些自嘲與無奈時,看到身前因為自己的話再次變得奪目的臉龐,陳錫康也微微一笑。


    聰明伶俐如武葉媚,其怎能聽不出陳錫康後麵補充的話,是為了故意安慰自己,可即便知道如此,武葉媚還是覺得很幸福。


    能讓這麽一個時刻都頭腦清醒,保持理智思考的人放下心中的多慮來安慰自己,武葉媚已經很滿足了,而心中幸福滿滿後,武葉媚的舉動有變得大膽起來。


    “你幹嘛,這可是神武宮,你堂堂皇女,能不能矜持一些?”


    “我的矜持那都是留給別人的,在你麵前還矜持了幹嘛,反正都已經發生過那樣的事情了。”


    武葉媚說著,也不顧陳錫康的反對,將其縮回去的手硬拽出來後,就這麽挽著其手臂,依偎一樣的向前走去。


    掙紮與反對無效後,陳錫康也隻是任由身邊的人任性。


    “陳錫康,喜歡嗎?”又靜靜走出一段距離後,武葉媚鬼差神使的問出這麽一句。


    聽到身邊之人開口,微微扭過頭的陳錫康看著近在咫尺的臉上出現的狡黠笑容,感受到手臂被用力挽住後所觸碰到的柔軟處時,臉色也微微一紅。


    自己在沐平城中飛流那會,也沒少被一群濃妝豔抹的嬌豔之人占便宜,可那時候自己怎麽就處之泰然呢?


    心中這樣嘀咕出聲,並且暗自感歎好一個嬌媚之人時,陳錫康也將有羞澀升起的臉龐轉過去,故意不看武葉媚。


    這武葉媚,除了整天粘著自己外,就是變著法子的來誘惑自己!


    “以前,都說你西陲王爺是那夜下七郎,很是風流倜儻,青樓之中,常能哄得女兒傾城笑,博得佳人心暗許,我還以為你有多麽的浪蕩呢,原來......也不過是個......”


    未經人事的主啊。”


    最後一句話武葉媚沒有說的大聲,而是輕輕湊近陳錫康耳邊說的。


    武葉媚的聲音雖然很輕,但因為湊得近,所以陳錫康聽得一清二楚,而聽到堂堂皇女竟然說出這樣的話後,陳錫康再回過頭時,隻是瞪大了一雙不可置信的眼睛。


    越了解的話,陳錫康越發現武葉媚的驚人之處!


    “武葉媚,你都和誰學的這些東西,還能不能好好做你的太武皇女了!”


    “你說太武皇女啊?想做就做,不想做還得做啊。不過嘛,我現在更想做你的新......娘。”


    一停一頓之下,武葉媚再次語出驚人,讓陳錫康再次無言以對,因為類似於這樣的事情他已經反駁與勸解過好多次了,但很明顯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知道越說就會越離譜,陳錫康也沒有繼續說話,而是獨自邁步離去。


    見此,知道不能再繼續挑撥之後,武葉媚也快步跟上後,再次挽住身邊的人,但沒後再繼續胡說。


    麵對武葉媚有事沒事就喜歡挽著自己這一行為,陳錫康嚐試了一下反對,但發現亂動手臂反而不好後,其也懶得在意,隻任由武葉媚挽著自己。


    就這樣,陳錫康休息的這些天,武葉媚便有事沒事都要粘著其人。


    而為了躲避武葉媚膩在自己身邊,僅僅是調整了三天之後,陳錫康再次回到秀淳宮中閉關。


    除了還沒有完善,且不能完整使用出來的第八劍,前麵的七劍陳錫康已經能盡數施展,不過劍六和劍七遠要比前麵的幾劍強得多,所以陳錫康現在並不打算對兩劍進行升華。


    對劍八招進行升華是建立在對自己劍招熟練無比的基礎上的,可是對於劍六和劍七,之前隻是舉冥境界的陳錫康甚至都不能輕鬆施展出來,而是現在突破到凝魄之後,借著雄渾了無數的真氣,才終於能順暢的用出劍六和劍七。


    但即便如此,對於這兩劍,陳錫康知道自己還有待提高。


    再次閉關後,有了之前將其他東西融合進劍招中的經驗,再次對後麵的幾劍升華時,陳錫康明顯要得心應手一些,不過因為劍三與劍四都是比劍一與劍二要強大了更多的劍招,所以在將所學融合進入這兩劍時,陳錫康所花費的時間也直線增加。


    這一次閉關,陳錫康用了近半月的時間,才終於將劍三與劍四完成。


    在劍三中,陳錫康將老金的一寸金劍意融入到了其中,不僅如此,現在的劍三之中,甚至能看到當初天劍宗少宗主趙柯玄天劍十勢中的樣子!


    至於劍四,因為死寂之意尤其濃重的原因,陳錫康則是將老金的一寸光陰融入到了其中,不過談到死氣,自然不能忘了當初秦武城,外趙嬰最後用出的招數!


    之前秦武城外,老金與高順、趙嬰三人殊死一戰時,最後關頭為了在老金開天的一劍下活下去,拚盡所有的趙嬰也用出了自己最為強大的招式。


    雖然不知道叫什麽名字,但當初趙嬰所施展,陰穢之氣滂湃濃鬱,還要勝過老金一寸光陰不知多少,如同是百鬼夜行一樣的恐怖招數,陳錫康至今依舊清晰記得。


    雖然隻見趙嬰施展過一次那樣的手段,也隻是掌握了點皮毛,但陳錫康還是將那樣陰穢而又恐怖的招數融合到了劍四中去。


    劍八招並不是定格的,即便現在陳錫康已經對之前的幾劍升華改造過,不過隨著其實力的提高,其依舊可以再次對劍八招進行改造,所以其根本不在意隻是對趙嬰的招式有初步了解就將其融入自己的劍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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