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夏沒有發覺應寒情緒的轉變,傻乎乎的說:“你的意思是,以後你可能會給我更大的驚喜?”


    應寒低下頭,徹底的沒了笑容,也不說話,也不看慕夏剛才開心歡樂的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


    慕夏沒太明白怎麽回事,還在回想剛才是說錯什麽話了嗎?哪裏惹應寒不高興了嗎?


    好像沒有啊?


    然後應寒用非常低沉的語氣說:“給你更大驚喜的可能是別人,估計我能給你的,可能隻有驚恐了。”


    慕夏終於知道應寒為什麽突然不開心了。


    一提到以後的事情,應寒就會這樣,真不知道n多年前,他到底經曆了什麽,讓他變得這麽別扭。


    應寒啊應寒啊,老跟自己較勁有意思嗎?


    看著應寒皺起的眉頭,慕夏好想伸手把那快要形成的皺紋撫平。


    可是她沒好意思伸手,畢竟海東青在旁邊看著呢,多尷尬啊!


    想到海東青,慕夏突然意識到,剛才自己光顧著和應寒說話了,海東青好像有一會沒有發出聲音了。


    她轉頭看去,發現海東青不知道什麽時候出去了。


    慕夏輕輕一笑,看來這小老頭很有自知之明啊。


    他不在,慕夏也就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了。


    慕夏最終還是沒有伸手撫平他的眉頭,隻是一根一根的把應寒的手指頭掰開,讓應寒緊握的拳頭放鬆。


    “應寒啊,老跟自己較勁幹什麽?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未來的事情還沒發生,何必糾結。


    你看看我,白家這麽算計我,我都天天樂嗬嗬的。


    無論咱們經曆了什麽,無論接下來咱們可能會麵對什麽,活著嗎,高興也是一天,不高興也是一天,與其為未知的未來而糾結,還不如開心的過好每一天。


    更可況,現在咱們兩個綁在一起了,無論什麽事情都有人一起來麵對,不是很開心的嗎?”


    其實慕夏也在自嘲,我不樂嗬行嗎?


    我說老天爺啊,你看看我這穿越的多坑爹啊,我之前過的多好啊,剛買的房,還沒享受幾天就被迫穿越。


    穿越就穿越吧,還不送金手指。


    不送金手指就算了,我自帶金手指,你還讓我被原主詛咒,不給原主報仇就會魂飛魄散。


    報仇就報仇吧,仇人還那麽難搞,試問誰能比我的穿越還坑爹啊?


    我若是不樂觀,估計不需要梁慕夏的詛咒,早就鬱悶死了。


    應寒聽了慕夏的安慰,最終還是笑了。


    慕夏啊慕夏,你是缺心眼嗎?你是大智若愚吧!


    或者說是還是年輕,有著年輕人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樂觀。


    應寒也曾經年輕過,也曾經狂傲過,誰還沒有年少輕狂的時候?


    可是當歲月碾壓過去之後,剩下的隻有千瘡百孔。人人


    應寒的想法,又怎是慕夏可以體會的呢?


    不過慕夏說的對,應寒看著慕夏,覺得上天在這個時候安排這樣一個樂天的女孩陪著自己,真的是上天的恩賜了。


    “接下來你準備怎麽辦?”應寒問。


    慕夏擺出一副山人自有妙計的姿態說:“等著白家出招。”


    應寒不明白了;“為什麽是等著白家出招?”


    慕夏故作深沉的一笑,沒有說話,應寒知道,這丫頭開始憋壞招了。


    就在慕夏和應寒商量接下來的事情的時候,白曼音也在房間內和梁慕瀟進行密談。


    梁慕瀟表情猙獰、異常惡毒的對白曼音說:“母親,剛才在落龍穀的時候,為什麽不指揮妖獸們把梁慕夏那個賤人撕碎。”


    白曼音淡定的坐在茶案前,拿起桌邊小爐上的水壺,用熱水衝洗麵前的茶具,慢悠悠的道:


    “落龍穀上布置的妖,一方麵是讓其他家族的人看見,讓他們知道現在的局麵有緊張,另一方麵因為秘境的事情沒有處理好,其他家族的人對我有了別的看法,我要通過這次誅殺妖類,讓其他人對我重拾好感。


    現在兩個目的已經全部達到了,就夠了。”


    梁慕瀟聽白曼音如此的平靜,氣的眼淚都掉了下來,她哭道:


    “母親,你應該知道我有多恨梁慕夏。我好不容易升到了金丹中期,現在又退回了築基大圓滿,連金丹都消散了,不殺了梁慕夏那個賤人,難解我心頭之恨。”


    白曼音抬頭瞪了一眼梁慕瀟之後,往紫砂小壺裏放了一些茶葉。


    “平時我是怎麽教你的,一遇到事情就這麽浮躁,現在還不是殺梁慕夏的時候。”


    梁慕瀟坐在白曼音的旁邊,拉住她繼續想要泡茶的手,焦急的說:


    “在涼城的時候您說不是殺她的時候,說到了羅浮山才是殺她的時候,現在已經到了羅浮山了,為什麽還沒到殺她的時候呢?”


    白曼音冷哼一聲,重重的把水壺放在桌子上,梁慕瀟一看母親生氣了,嚇的立刻不敢吭聲了。


    白曼音怒道:“你父親已經對我有了懷疑,今天白天我們一行幾十人,如果我隻殺梁慕夏一人,你覺得你還回得了梁氏嗎?


    如果殺的人多了,接下來的計劃怎麽進行?


    你是梁氏的長女,什麽時候能夠沉穩一些!”


    聽到自己母親的訓斥,梁慕瀟的本來憋著的眼淚再也控製不住,如流水一般流下。


    看著自己女兒委屈成這樣,白曼音也不忍心了,隻能用平和的語氣和她說:


    “瀟兒,母親說過多少次,你是梁氏的長女,你的目光必須放遠一些,你的目的不是梁慕夏,也不是梁暮雨,而是整個梁氏。


    你若隻是糾結於某個人身上,看得不夠遠,想的不夠全麵,如何能夠接管一個家族呢?


    你好好的想一想,上次秘境之行,我安排的萬無一失,你隻要順其自然就能讓慕夏九死一生。


    可是你偏偏目光短淺,非要自以為是,在不該拿出寧陵鮫珠的時候把寧陵鮫珠拿出來,又在不該放出妖獸的時候放出妖獸,才會一敗塗地。


    現在我們隻能照原計劃進行,再找合適的時機對付慕夏,你清不清楚?”


    想到慕夏,梁慕瀟就咬牙切齒。


    因為除了白曼音和梁慕瀟自己,沒人知道她在秘境受了多重的傷,重到連金丹都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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