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二女有孕之後,徐平安許久不經此事了,麵對高仙敏甚至有些緊張。


    他緩緩輕解外衣,凝視著麵前的人。


    這每一分每一秒對於高仙敏都是煎熬,她身體止不住的顫抖,雙手攥住床單,有股難以言明的緊張。


    麵紅耳赤,美眸又不敢看徐平安。


    但又一邊安慰自己,那是自己的夫君,人倫之事乃是天經地義。


    “夫君,能不能把燭火吹了…妾身有些不好意思!”她用細弱紋絲的聲音的說道,有些顫音,配上溫婉乖巧的模樣仿佛是一把火。


    讓徐平安邪火一起,手上動作突然加快,顯得極不溫柔。


    “嘩啦!”


    一層褻衣被扔掉。


    掀起來的風將大多數燈火給壓滅了,但還有少數的依舊顫動,照亮在大紅床上,可以看見許多風光。


    夜赴巫山,花開幾度。


    好似一場春風在翻湧,說是波濤洶湧也波濤洶湧,說是水到渠成也是水到渠成。


    一點點桃色綻放,最後深夜才相擁而眠。


    ……


    清晨,他在一層蓬鬆的烏黑秀發之中醒來,香氣入鼻,猶如是最好的安神藥一般,讓人心曠神怡。


    懷中是一具柔軟白皙的身體,被他一手壓在了枕頭上,不能動分毫,乖巧尤物如小貓。


    “夫君!”高仙敏怯怯的喊道,她的眉宇之上豁然就多了一絲婦人的春色。


    此刻額頭密布晶瑩汗珠,脖頸上許多吻痕,一副雨後嬌豔的模樣。


    “醒了。”徐平安露出一笑。


    “恩…”


    “夫君該起來了,妾身還要去給兩位姐姐敬茶呢。”高仙敏臉頰還是很紅,側身說道,似乎有些難為情的樣子。


    此刻,徐平安正從背後抱著她,手掌攀上了高峰,一副不讓你走的模樣。


    “要不,再晚一些去?”徐平安笑嘻嘻的問道,顯然是意有所指,動作一點是沒停。


    這讓高仙敏不禁想起了昨夜,臉頰紅如霞,立刻轉身過來求饒道:“夫君,已經很晚了,這一屋子的下人看見了妾身都不知道如何立足了。”


    “這禮數不能少,豈能晚些去。”


    “再者,這大白日的,你…”


    她銀牙咬著紅唇,不好直接否認,反而倒拒絕出了一副半推半就的模樣。


    但徐平安知道她屬實是為難了,所以也就沒有再皮,來日方長,魚幼薇和觀音婢孩子未落地,恐怕他都要一直住在這裏了。


    高仙敏見他溫柔的大手放了放,心中終是鬆了一口氣,若夫君強來,自己也沒辦法。


    在她的腦中,夫為天,未出嫁聽大哥的,出嫁了聽夫君的,不管什麽事。


    最後在床上扭扭捏捏的,高仙敏從床被之中掏出了一張白布,上麵有著幾滴斑斑血跡,鮮紅無比,像是繡著梅花一般,煞是好看。


    她遞給徐平安,是昨夜的落紅。


    大天朝最具有說服力的貞潔之物。


    這東西原本是應該新婦給自己婆婆看,檢查的,沒有長輩她就應該交由魚幼薇這個大婦,但她還是想給徐平安看看。


    “夫君,我…”


    她低著頭剛想說什麽,就被徐平安打斷了。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麽,我真的沒有那樣覺得過,現在更沒有了,否則也不會親自前往高府了。”


    “這東西看著舒坦,但其實也可有可無。”徐平安笑眯眯的說著。


    高仙敏抬頭雙眸閃光,沒有再接話,猶豫後站了起來道:“夫君,更衣。”


    徐平安沒敢逗她了,這妮子有些膽小有些敏感,能做到自己尚未穿衣都要替他更衣也算是很大勇氣了。


    二人穿戴整齊之後,高仙敏又給三人端茶,算是請安,活脫脫的一個揚州女子,活脫脫的一個世家小姐。


    魚幼薇一早上眼睛都對徐平安翻白眼,她能感覺到高仙敏身體的不適,走路都不敢邁大步,偏偏又忍著。


    像極了當初的自己,但她還是練武的人,所以沒那麽嚇人。


    徐平安喝完茶,就跑去練武了,似乎一身的勁頭都被高仙敏調動起來了,迎著朝霞燦爛,沐浴金光,猶如天助。


    關於太平衛的事他不曾得知,隻是魚宣生吼來來看魚幼薇的時候帶來了一些消息。


    白龍衛統的事的的確確在揚州城掀起了大波浪,他都曾親自關注,甚至因為死的人不少,還特地加急快報報了長安。


    但似乎這麽大的事並沒有掀起太大的波浪,隻是有天地司的人來收走了屍體。


    如此,那便了結了!


    簡直就是不可思議,但徐平安知道那是萬殤的手段,鷹眼司堂堂一個司長,攜滔天大功回去,處理這麽一件事還是不難的。


    即便有難度,那也並非不可完成。


    而庸王府也重建,為高陽王妃舉行了葬禮之後,便塵埃落地,漸漸的也開始不再提那大火之事了。


    庸王不堪,又開始了胡作非為和風氣不正了,除了一個王爺的名頭其他的是真的一無所有。


    當然,那也不再關係到任何人了。


    所有事情都得到解決,徐平安一家子人也得到了安穩,在城外小宅安居耕地了起來,像極了鄉野間的一家大戶那樣。


    他每日都會領著李驥等人去打魚耕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雙日練武,單日勞作,規律極了!


    完完全全就是山野農夫的日常,他不過弱冠年紀,卻喜歡上了這種生活,絲毫不驚羨那江湖氣,不憧憬廟堂的尊貴,隻是每日期望著孩子的出生。


    到了夜裏,整整好幾個月大多數時間都還是在高仙敏的房中度過的,隻有魚幼薇和觀音婢肚子不太舒服的時候他會陪著。


    沒多久,高仙敏就被他徹底帶壞了,凡有所求無一不滿足,幾乎是到了一種程度的縱容。


    那個溫婉動人的揚州女子,深受儒家學說的影響,十分的規矩溫柔,而今真真切切是變成了一個婦人。


    徐平安有些像被三個女人寵壞了的孩子,在這城外小宅就是橫行妄為的狀態。


    他不愛上青樓,不愛風月,但就是相當眷戀一些夫妻軼事。


    有時,高仙芝會來,王藥師會來,都在關注高仙敏的肚子。


    不知是何原因,她沒有任何反應,要知道徐平安沒一天不與她親近了,就是大白日的都是沒少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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