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不管海帶再跳上來有多少,我都能把它們完全砍掉,但是這些海帶就好像無窮無盡一樣。


    我也算是低估了底下這些海帶的數量,還有他們的韌性,但是呢,我是個英雄豪傑,我比這些孩子還要用心,還要強壯呢,天都黑了,我還在戰鬥。


    但是也許水底下的海帶還是有一些智慧的,他發現強攻猛攻都沒辦法攻陷我這個關卡,所以在我最後砍掉六根海帶以後,水麵上平靜了很多了。


    所以雖然這些海帶沒有沉入水裏,隻在水麵上飄來飄去,遊來遊去的,但是已經不敢再攻擊我們家的小船了,真的很奇怪,難道是第一輪我贏了嗎?


    幸虧我沒有掉以輕心,也沒有放鬆戒備,我照樣站在甲板上,隻不過是搬來了一個唐嫣而已,然後繼續觀察在水裏麵海帶的一舉一動。


    結果呢,四個多小時以後差不多半夜了,這些海帶仍然沒有發動第二輪的攻擊,而且很明顯他們的數量突然之間迅速減少了很多,隻有少量的一些海帶在水麵上遊動翻騰。


    我站了起來,觀察著前方的海帶,因為前方有兩頭很大的海帶,在蠢蠢欲動,但是我站起來以後,這些孩子都迅速的沉到水裏了,我忽然覺得這些孩子是不是水裏麵冤鬼的頭發。


    我想到這個比方,我自己也覺得很打冷顫,出冷汗。


    這個時候思凡揉著眼睛換好了睡衣,走到我的旁邊,搭著我的左肩膀跟我懶洋洋的說道:


    “你都忙了這麽久了,難道水裏麵的海帶還沒有被消滅光嗎?你看剩下來這些海帶幹脆把他們都殺死算了,煩死了。對了,其他海帶不是逃走很多了嗎?我剛才聽見很多海帶都逃走了耶,為什麽不殺光呢?”


    我為難的說道:


    “其實也不是我不痛下殺手,而是我覺得這個事情很蹊蹺,在沒有弄清楚真相之前我也不想大動幹戈,我也不想大開殺戒,否則的話學校最近還在早就被我完全殺光了,所謂眾生有靈。萬物平等,我也不能恃強淩弱,不講道理。”


    我眼角的餘光看見左前方有一個海帶。


    海帶微微的抬頭,這個海帶長得很奇特,我看著這個海帶好像一隻狗,兩次邊朵好像是狗耳朵在扇動。


    頭頂上好像是狗的眼睛,前端好像是狗的嘴巴,甚至還拖出狗舌頭。


    說起來也是古怪,為什麽這個海帶會模仿一隻狗呢?看樣子真的是成精了都是妖孽啊。


    難道是一隻狗死了以後,這些海帶就能模仿狗的模樣了嗎?


    那剛才跳下去一個女人,這些海帶為什麽就沒有模仿那個女人的模樣了?


    看樣子剛才那個女人一定是活著從水底下遊走了。


    哎呀,可見水下功夫真是了得呀,我趕緊把這個情報告訴了思凡,思凡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點了點頭。


    本來我以為我跟思凡兩個人在床上也算是夠無聊了,隻有我們兩個人能說話而已,突然之間,在右前方的水麵上突然之間冒出了一個少年郎的人頭。


    這個少年郎好像有意的在觀察我們,他發現我們兩個人呢剛才一定是在浴血奮戰。


    而且還取得了勝利,所以呢,一定是把我們當做英雄了,我抬頭看著這個少年郎,這個少年郎就很不好意思的沉下了水去。


    但是過了一會兒他距離我很近的地方有露出了頭,這個少年郎好像很單純,頭腦簡單,這些海帶其實也攻擊他。


    但是少年郎手腳並用,還是可以砍掉這個攻擊他的海帶,少年郎一邊戰鬥一邊看著我,好奇的問道:


    “這些海帶那麽難纏,你們難道不害怕嗎?要不駕駛在你們的船趕緊逃離這塊水域吧,我想你們身後方應該是比較安全的,隻要你們駛離這個地方就能安全很多。”


    說話之前他因為一個不留神被吃成一個海帶,在他的背後紮了一針。


    原來這個海帶,它可以變成一根尖刀,往人的肉上紮上一針很疼的。


    這個少年郎隻是悶哼了一聲,並不為意,她隻不過左手往後一甩,砍掉了這個海帶,至於紮在他身上的海帶也沒有拔掉。


    這個少年郎不以為然,繼續說道:


    “至於我我本來就在這裏生存,我哪裏也不去,說起來也怪過去一直好好的,為什麽這些孩子突然之間就妖孽似的會攻擊人了呢?不僅是我,不僅是你們兩個。水裏麵很多動物都遭了殃了。”


    我看見這個少年郎已經開始流血了,之前不怎麽流血,現在是突然很多流血了。


    我顧不上那麽多了,我趕緊跳下去,把這個少年趕緊解救了出來。


    我還沒有遊到這個少年郎身邊,很多海帶就湧向我了。


    但是我生氣了,從我的背後拔出兩把大刀就瘋狂的朝四麵八方亂砍,但是卻沒有傷到少年郎。


    不一會兒。


    我就帶著兩把大刀遊到了少年郎的旁邊,少年郎被我英勇的模樣嚇壞了,他很害怕。


    他還以為我要攻擊他,結果呢,我湊過去的時候能騰出來左手臂把他一把抱住,然後帶著他飛快的遊回了船邊。


    思凡趕緊一把拉起來我們兩個。


    一下就把我們兩個人拉上來了,終於我脫離了水麵了。


    少年郎得以躺在紙船上,他終於可以休息,不需要手腳並用,一邊遊泳一邊戰鬥了,他累壞了差點就虛脫了。


    思凡看著他很可憐,所以回去拿了一些藥出來,還有一些動手術的東西,趕緊把他身上那些海帶次刺給處理掉,然後包紮傷口止血什麽的。


    我站在旁邊呢,我沒有空對付這些,因為那些海帶聞到了血腥味,嚐到了血腥味又開始發瘋了。


    所以呢,我雙手使勁揮動手上的鋼刀,將所有衝上來的海帶瘋狂的砍斷。


    忽然之間我靈機一動,我一邊戰鬥亂砍亂剁這些海帶。


    一邊跟背後的思凡還有少年郎說道:


    “這些海帶看起來油膩膩的,上麵有很多油,我想如果用火攻的話,搞不好能夠事半功倍呢。”


    思凡一聽,停下來拍手很開心的說道:


    “對呀對呀,我們戰鬥這麽久,怎麽就沒有想到用火攻呢?對了,你這破紙窗船頂地住火攻嗎?要不要我趕緊把紙團往遠處行駛過去呢?”


    我回頭看了一下思凡,點了點頭,我同意了,然後我我繼續砍伐這些海帶,先將他們跟我們的床分開,思凡呢,就把這個受傷的少年郎呢,拖到了裏麵放在一個座位上。


    思凡把手裏麵的動手術的工具還有止血的東西一股腦的放在盤子裏,遞給了這個少年郎。


    這個少年郎就虛弱的抱住了。思凡就回到船尾的那個駕駛室,開始把船倒退著往後麵開去。


    等船跟海帶離開幾米遠了,我開始趕緊雙手掐動法決,口中念念有詞道:


    “塵歸塵土歸土橋歸橋路歸路。三昧真火給我燒,急急如律令。”


    眨眼間,從我的嘴巴裏噴出了很多的火焰,我就像玩雜耍的那個人是從嘴裏噴出了很多的火焰。


    火焰將船旁邊距離我們僅有兩米多遠的海帶一端完全點著了。


    果然這招很有用的,這些海帶拚命的掙紮,燃燒起來的還在半空中胡亂的揮舞。


    這些燃燒的海帶組成一個奇怪的景象看起來特別的絢爛多姿。很快很多海帶被燒沒了


    狡猾一點的少部分海帶就自動沉入了水中,可是水是撲滅不了三昧真火的。


    即便是在冰冷的水裏,這三昧真火反而燒得越來越旺,越來越旺。


    過了一會兒,從我們頭頂上空後方突然傳來一個女人的冷冷聲音:


    “我們談談吧,打個商量,好好合作合作吧。”


    我聽完這個聲音就非常討厭,我壓根就不想跟他談判,我頭都沒有回,雖然我扭頭往天空看,我也找不到他的影子。


    我幹脆就從嘴巴裏噴出我的三味真火。


    我對著天空大麵積大範圍的噴出三昧真火,我就不相信是傷害到這個女人,可是這個女人確實有三分本事,兩把刷子,他應該是左多躲右閃確實躲過去了。


    而我也累了,我停下來喘氣,嘴巴裏已經噴不出火來了。


    就在這個我休息的間隙。


    這個女人也不生氣。這個女人第二次嚐試性的跟我溝通,這個女人繼續冷冷的要死不活的說道:


    “其實我知道你為什麽這麽做,確實是咱們是雙方戰鬥敵對關係!你死我活!你用火噴我的海帶!我也是沒有辦法的,但是我海帶攻擊裏你們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這個女人輕咳了兩聲,提高音量繼續要死不活冷冷的說道:


    “這根本就是弱肉強食,世間就是這樣的,但是我想告訴你一個故事,也許你可以聽一聽,興許你會改變主意,咱們可能有聊天合作的可能!如何?”


    這個女人說完以後,故意停頓了一會,想看看我的意思。


    我隻是傻乎乎的眨著眼睛頭腦一片空白,做不了決定。


    但是思凡從後麵的駕駛座跑過來了,走到我的麵前。思凡抓著我的手,看向天空中。


    思凡倒是替我拿了主意,點了點頭。


    所以那隱藏在黑暗中完全看不見的女人才繼續說道:


    “如果你還是斷然拒絕冥頑不靈,我隻好跟你拚死搏鬥了,我還沒有使出我全部的本事,水裏麵海帶多的是,所以說現在我連一成的本事都沒有使出來,你確定能鬥得過我嗎?咱們要你死我活嗎?請你選擇吧。”


    我跟思凡聽到這裏了,簡直難以置信,我們兩個咂吧咂吧嘴。


    根本就是沒有選擇。


    水裏麵的海帶如果全部露出水麵來跟我們決一死戰,搞不好我們真的是沒辦法完全的防禦,也殺不光這些海帶。


    這些海帶可以變成刀劍暗器或變亂箭齊發,弄死我們太容易了,根本就是不利的形勢啊。


    我們兩個人尷尬了,隻好齊聲說道:


    “行了,你說你的故事吧,我們不妨聽一聽!別以為我們怕你啊,趕緊說你的故事吧。”


    天空中那個女人看不見,就像幽魂一樣,不過他倒是冷冷的一笑,大約是有點高興,然後他就開始開口講述一個恐怖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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