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動不了灰色珠子,覺得感情受到傷害的王寒腦瓜子還是轉動了起來,自己上一世神話中的諸多寶物都可以滴血認主,莫非這珠子也得滴我的血?


    想到此處,王寒將肩膀上的小白一手抓下來扔到了一邊,自己飛躍到了珠子的上方。被扔下的小白憤憤不平,若是王寒仔細看,會發現小白渾身的絨毛每一根都在吸收著灰色的能量。


    王寒伸出手掌,拿出了長劍劃出了一道口子,頓時鮮血開始一滴一滴的流淌下來,王寒將其伸到了珠子的上方。


    鮮血如同手掌一般隻到了珠子一尺有餘的空間之外便無法寸進,一滴一滴的鮮血在珠子上空如同有一個玻璃器皿一般接住一般。


    “貌似不太行的樣子。”


    王寒看鮮血也收不了這珠子,頓時有些失望。


    就在王寒失望之際,原本懸浮在珠子上空的鮮血忽然蠕動了起來,裏麵散發著五顏六色的絲線開始滲透進珠子那神聖不可侵犯的方圓一尺空間。


    那空間有了絲線的侵犯,仿佛如同玻璃破碎一般從外麵開始朝著裏麵破碎,不多時便接近了空間之中的珠子。


    一縷、兩縷、三縷……越來越多的絲線進入了珠子之中,王寒正在低頭想著辦法,並未見得這一幕,正在思考之時,忽然那原本一直散發著灰色能量的珠子此時開始波動劇烈起來。


    無盡的靈氣傾瀉,灰色能量越來越多,珠子所在的那一方空間也發生了短暫的坍塌。


    “有作用了!”


    王寒連忙退開,生怕受到波及,地上的小白也是一個慫貨,王寒隻見一道白光,扭頭一看這貨已經在自己的肩頭了。


    珠子仿佛在掙脫什麽,無盡的灰色能量瘋狂的傾瀉,洞中原本堅硬的石壁此時也是開始脫落。


    “這裏快塌了!”


    王寒看著珠子震動得越來越劇烈,山石滾落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但是看著這珠子快是自己的囊中之物,王寒便靠著牆壁等待,因為自己此時心中跟珠子已經有了一絲感應。


    來不及了!王寒看著碎石遍地的山洞,若是再不出去可就完了,寶物雖好但也要有命享用才行,想到此處,王寒便準備帶著小白逃離這山洞。


    然而就在此時,珠子劇烈的震動忽然停止了一刹那,一刹那之後無盡的白光從珠子中射出,照亮了整個黑暗的崖洞空間。


    “出來了!”


    王寒的心中此時已經有了珠子的信息,來不及多想,王寒心念一動閃耀著耀眼白光的珠子就飛向了王寒,珠子近了王寒身邊時,忽然泛起一陣波紋,波紋散去便進入了王寒的丹田之中。


    崖洞已經開始劇烈的坍塌,來不及多想王寒便駕馭長劍飛出了崖洞,剛出崖洞之時,崖洞便被掩蓋在一片碎石之中。


    停留在半空中的王寒看了看煙塵四起的懸崖,唏噓一番後便朝著懸崖上方飛去。


    得了如此重寶王寒不敢停留,帶著在肩膀上指手畫腳的小白飛一般的逃離了此地,朝著馬兒山外圍飛去,生怕動靜太大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等到東方泛起一抹魚白,王寒終於飛出了馬兒山,來到了山外的河流邊上,找了一處寂靜之地,王寒便開始查看起丹田之中的情況來。


    這珠子剛進入丹田之中時便傳入了一段信息進入了王寒的腦中,王寒方知此物名為風靈珠。


    沉下心來靜觀丹田,隻見原本井口大小的丹田此時擴展到了兩三丈大小,而一顆灰色的珠子懸浮在丹田之中。王寒一路飛行之時隻覺得丹田之中劇痛無比,但當時隻顧著遠離案發現場王寒便沒有仔細查看,現在想來是這珠子將自己的丹田強行擴寬了。


    “我的個星星,原本井口大小的丹田靈力修煉滿便要花費數十年,現在可咋整?”


    看著兩三丈大小的丹田,王寒陷入了沉思。而原本丹田之中的靈力此時源源不斷的湧入了風靈珠之中,然後縷縷灰色的靈力返回到了丹田之中,但量卻少了一半。


    王寒手掌攤開,灰色的靈力纏繞在手掌的四周,靈力凝聚,一道灰色的掌印便向前方飛了出去,前方一個巨石轟的一聲便被打得四分五裂。


    “好強!這靈力至少強出了原來的六七倍!”


    王寒又試著用灰色的靈力控製長劍,隻覺得長劍的飛行速度同樣變快了六七倍,揮動著長劍斬出一道灰色靈力,前方觸碰的山石樹木皆變成了兩半。


    賺大了!王寒心中狂喜,自己以前的靈力竟然如此的普通,世間之事果然有得有失。將各種各樣的招式都試了一遍之後王寒才心滿意足的吐出一口濁氣。


    此時已是寒冬臘月,東邊沒有太陽升起,王寒用冰冷的河水洗了一把臉後便朝著一個方向飛去,準備去把這山精造成的影響平息以後便前往冰原尋找冰蓮,實力大漲之後王寒也不再同原來那般束手束腳。


    話說那僅存的過山人阿三,見到王寒與怪物離去之後便一路逃命般的一夜奔出十餘裏,剛到家中抱著新媳婦哭了許久,情緒穩定下來以後天色剛亮便到最近的小鎮上報了官。


    這個小鎮名為響馬鎮,鎮裏的長官聽聞山中再次死了七個人便再也坐不住了,連忙提審了報官的阿三。


    聽得阿三說山中有怪物與仙人,長官便以妖言惑眾之名打了阿三三十大板,之後便派出了一百兵丁前往那天陰穀查探,若是阿三所言不實便要斬首問罪。


    前些日子裏剛剛死了一隊過山人,長官的心裏正煩悶,沒想到又出了事,那幾百個“耗子”還在大牢裏蹲著呢,又來了個尋死的。若是出了人命便將責任推給仙仙鬼鬼的,那這個長官還要不要當了。


    小鎮的長官此時正坐在大堂之上看著最近的案件,心中有了想法。


    “哼!這群廢物,當本官是何人,竟敢糊弄本官!”


    心想定時那群“耗子”的同夥裝成鬼怪再次殺了七八個過山人,再放跑一個跑來報官,好讓本官相信上幾條人命也是出於鬼怪之手,如此低劣的伎倆也敢班門弄斧,真當本官是個飯桶了!


    這長官名為朱立,上任多年,從不相信鬼怪之事,依照朱立看來,定然是些武功高強之人做的惡事。自己平生最恨武林中人和馬兒山的“耗子”,武林中人自恃武功高強整日裏為非作歹還常常美其名曰劫富濟貧行俠仗義浪跡江湖,至於“耗子”更是好吃懶做之輩,整日裏聚眾鬥毆偷雞摸狗恃強淩弱。有此機會朱立心想正好借機懲罰一番,以便還鎮上的一片安寧。


    正當朱立坐在堂上思考之時,忽然一個捕頭跑了進來。朱立定情一看,這不是自己早上派出去的周三嗎?


    “周三?你怎麽又回來了?我不是讓你前往天陰穀查探嗎?”


    朱立麵色不悅,這還有個辦事的樣子嗎?


    “大人,並非小人不去查探,而是路上遇到了一個青年,他說他抓住了殺人的罪魁禍首。”周三麵對朱立的詢問,額頭冒汗。


    “他說他說,他說你就信嗎?真是個廢物!人呢?帶進來我瞅瞅!”


    朱立大怒,讓這周三去案發現場查探一番結果半途而歸,朱立生氣的不是案子問題,而是自己的命令沒有得到貫徹。


    周三滿頭大汗,聽得自家大人的怪罪哪裏還敢多言,連忙告罪一聲便出去讓那青年上堂。


    不多時,一個青年閑庭散步來到堂中,朱立大喝,“你是何人,可是你捕獲了凶手?”


    青年正是從馬兒山出來的王寒,一路飛行見得一隊兵丁入山,王寒便連忙上前攔下,與帶隊之人一番言辭之後,聽聞那過山人被抓便連忙讓帶隊的頭領方領著自己來了這小鎮之中的官衙之內。官衙雖小,官府的告示卻是解除百姓恐懼的最好方式,總不能自己挨家挨戶去說殺人的怪物被自己除去,這小鎮雖不大,但王寒可沒那閑心。再者那過山人本就可憐,自己定然要去搭救一把。


    “正是在下!”說完,王寒便將山精的屍體往衙門之中一扔。堂上的眾多當差看清了王寒憑空扔出來的屍體,定睛一看這怪物虎身牛角人麵,端的是恐怖無比,皆嚇的大呼小叫,周三連忙大呼保護大人。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驚嚇大人!來人啊,給我拿下!”


    周三剛才受了斥責,此時正想立功,見到自家大人驚魂未定心想機會來了,便立刻招呼鎮上的官差捉拿住此人,此人頂多是一名路過的江湖人士,料他也不敢與朝廷作對。眾多官差聞言,立刻抽出佩刀,紛紛衝向王寒。


    “小小的一鎮之長如此大的官威,我王某見識了!”


    這些小小的官差哪裏是王寒的對手,三拳兩腳便將官差全部放倒,連那帶路的周三也不例外。


    “說,那過山人在何處?”長劍指著躲在桌下的朱立,王寒殺氣森森,當然王寒並不會真的殺了他,不過是嚇唬一下他。


    朱立躲在桌子之下不停的哆嗦,連忙讓在地上慘嚎的周三帶王寒去大牢之中提人,周三哪裏顧得疼痛,連忙帶了王寒去。沒有任何例外,王寒在周三的帶領下提出了大牢中的過山人阿三。


    阿三見眼前的仙人兩次救自己,頓時千恩萬謝。王寒一路將阿三送回家交代了幾句之後便再次回了官衙,在眾多官差的注視之下狠狠的揍了一頓這昏官,表明了自己修仙者的身份讓其不要在找那過山人的麻煩後王寒便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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