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令如山,所有進城的士兵對城中百姓都是秋毫無犯,膽大的百姓偷偷地打開了家門向外張望,現外麵井然有序,一切都顯得十分安寧,於是走出了家門,來到城中的街道上,現一隊隊士兵從身邊穿行而過,並未作出異常舉動。?


    出門的百姓越來越多,街道上麵漸漸熱鬧了起來,麵對正在撤離至城外駐紮的軍隊,百姓們大多伸出了大姆指讚譽,這支軍隊與巴斯特聖教軍隊完全兩樣,軍紀嚴明,精神抖擻,讓人覺得很有安全感。


    再看遠處城樓上空,一杆‘替天行道’的旗幟,正在迎風飄揚。


    百姓們明白,這是一支正義之師,威武之師,在他們遭受巴斯特聖教軍隊蹂躪的時候,還有人記得他們,還有人幫助他們,解救他們,這支軍隊獲得了一直的稱讚。


    上官語芙在一群將領的簇擁下自城樓下來,打算去城外駐軍營地犒賞三軍,再與將士們慶功,行至城門處,被一大群人擋住了去路。


    “你們再這樣擋路,誤了上官領軍務,就將你們全部抓起來!”守城士兵喝道。


    “軍爺,麻煩你通報一聲,我們要見統領大人,求求你了……”


    “閉嘴!趕緊給我滾蛋!”守城士兵不耐煩地喝道。


    “何事?”


    上官語芙指著前方問道。


    “領,是有民眾似乎受了什麽委屈,想要見找人訴說冤情。”手下回答道。


    “讓他們過來!”


    “是!”


    片刻過後,一對年約六旬的普通老年夫婦被領到了上官語芙麵前,二人看到一身黑甲,英氣十足的年輕女子,不知道如何稱謂,有些手足無措。


    “二位老人家,你們有何事,可與我說,我替你們做主。”上官語芙開口說道。


    “你真的能替我們做主?”老漢有些將信將疑道。


    “放肆!這是我們大軍領,不可無禮!”有將領在旁邊喝道。


    “閉嘴!”上官語芙怒瞪一眼,又對二位老人道,“我叫上官語芙,是這支軍隊的領,我替你們做主!”


    二位老人聽罷,立即跪地磕頭,開始大聲痛哭不已。


    扶起二人,上官語芙耐心聽完了他們的遭遇,原來夫婦二人老來得女,年芳十八,在巴斯特聖教軍隊破城之際,一家三口僥幸逃過一劫,沒曾想,此次破城,他們的女兒被一名將領強虜而去,之後又送了回來,女兒不甚受辱,回來之後便自殺身亡。


    “老人家可還記得此人相貌?”上官語芙問道。


    “看到自然認得,這人相貌凶惡,背後還背著兩柄大刀。”老漢回答道。


    “軍中可有相貌凶惡,使雙刀之人?”上官語芙向一幹手下問道。


    “有,是左路軍大統領麾下將領,名叫烏孫托。”上官語芙手下回答道。


    “來人!將左路軍大統領馳天嬌與涉案之人一並帶來!”上官語芙命令道。


    “得令!”


    看到眼前這個英氣不凡的年輕女子雷厲風行的辦事性格,二位老人似乎有一些相信他們的冤屈會得到洗涮,正義會得到伸張。


    一柱香的時間之後,大統領馳天嬌被帶到,接著烏孫托也被帶到了現場,當烏孫托剛一出現,二位老人便衝上去撕打。


    “還我女兒命來!”


    烏孫托一把推開二人,喝道:“拉拉扯扯,成何體統!你們的女兒我不是還回去了嗎?”


    “綁了!”上官語芙喝道。


    一眾軍士上前,將烏孫托綁成了個粽子。


    “烏孫托,你奸淫民女,致使其不堪受辱,自殺身亡,你可知罪?”上官語芙道。


    “死了?”烏孫托打了個激淋,後背一陣涼,“我說過要娶她的,怎麽就死了呢?”


    “狡辯,男女之事,本是兩情相悅,分明是你違背死者意願,強行奸淫,致使其受辱自殺,你還有何話可說,來人!給我拖到城門口,斬示眾!”上官語芙下令道。


    “領饒命,領饒命,還有一人也參與其中,領不公,為何隻對我一個下手。”烏孫托大喊饒命,並開始咬出同夥,希望能減輕罪責。


    “說,還有誰!”上官語芙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馳,馳迷……”烏孫托說道。


    站在一旁的馳天嬌腦子‘轟’的一下,身體愰動了一下,險些站立不穩,馳迷是她的三哥,大軍出征前,求她帶著,本想著通過軍營生活來磨練馳迷,卻不想生此等惡**件,馳迷自幼紈絝成性,能幹出這樣的事,一點也不奇怪,隻是在此關頭,怕是難逃一死了。


    “若三哥真的被斬,該如何向老爹交待……”馳天嬌想道。


    “帶馳迷!”


    “得令!”


    此時的城門附近已聚集了不少的圍觀人群,都在對此次事件指指點點,品頭論足,有些人更是大搖其頭,認為兵匪一家,天下烏鴉一般黑,不過,大家都沒有離去,都在靜待事件的處理結果。


    馳迷被帶到時,還不知生了何事,笑著與相熟的人招呼著,直急得馳天嬌於一旁不停地使著眼色。


    “拿下!”


    軍士上前,將馳迷身體控製。


    “領,我犯了何罪?要這麽對我?”馳迷疑問道。


    “哼!你可曾夥同烏孫托一起奸淫民女?”上官語芙鳳目怒瞪。


    “沒有,女人我多的是,沒必要去做那種事。”馳迷回答道。


    “不見棺材不落淚,將烏孫托押過來,讓他來說。”


    “烏孫托,你個王八蛋,沒卵蛋的家夥,你自己幹的事,扯上我幹什麽?老子什麽時候與你一同奸淫過民女?”馳迷一見到被押過來的烏孫托便破口大罵。


    “閉嘴!”上官語芙喝道,“烏孫托,你說吧,馳迷他有沒有與你一同作案?”


    “沒有!”烏孫托說道,“不過在我帶著那姑娘進屋時,馳迷他摸了一把。”


    這是個烏龍,上官語芙被耍了。


    要說在軍隊裏,士兵們調戲女子那是常有的事,將領們一般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沒有鬧出大的動靜,全當沒看見。


    “烏孫托,你個狗日的……”馳迷恨不得將烏孫托碎屍萬段。


    “住口!馳迷,我且問你,你是否在那姑娘被奸淫之前,摸了那位姑娘一把?”上官語芙問道。


    麵對上官語芙犀利的眼神,馳迷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這麽說,當時你是知道烏孫托欲行不軌之事咯?”


    馳迷又點了點頭。


    上官語芙怒目圓睜:“馳迷,你可知罪!”


    眾人被大喝聲嚇了一跳,突然間都覺得事情嚴重了。


    “我,我……沒罪……”馳迷也不知身犯何罪,不知如何做答。


    “馳迷調戲民女,其罪一,同伴犯罪不加阻攔,知情不報,其罪二,拒不認罪,其罪三。”上官語芙將案情判定,又下令道,“本案事實清楚明了,本領決定將你數罪並罰,來人!將馳迷押至城門口,打斷雙手,杖責八十!囚於城門,示眾三日!”


    “烏孫托依照原判,斬示眾!”


    “馳天嬌!身為一軍大統領,禦下不力,負有失查之責,現判你杖責三十,如有下次,就免去你大統領之職!”


    上官語芙很快就將整個案件給判定了。


    “馳天嬌!你可有不服?”上官語芙問道。


    馳天嬌聽到上官語芙的話後內心一震,很明顯,對方是在警告她,也在警告馳家,可能三哥以前暗算秋以山等人的事被人知曉了。


    “屬下知錯,並無不服!”馳天嬌立即回答道。


    馳天嬌其實是自己想多了,上官語芙也就隨便一問,這隻不過是禦下的一種手段。


    烏孫托被人拖到城門口,一刀砍下了腦袋,這家夥也算是罪有應得,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了應有的代價。


    而馳迷在城門口被八十軍仗打了個皮開肉綻,哇哇大叫,嘴裏一直罵罵咧咧,還不停地喊叫著要與上官語芙拚命,最後被行刑的軍士一杖打斷了雙臂,昏死過去,才得以安靜下來。


    馳迷的命運是悲慘的,純粹是被牽扯出來的,若是以往,同樣的事也沒什麽大不了,但是此次出了人命,事情就沒那麽簡單了。


    馳天嬌屁股上也挨了三十軍杖,雖有武功傍身,但也受了些皮肉之傷,隻是涉於女人**部位,強忍疼痛,不好表現出來而已。對於挨罰,她還是心甘情願的,部下的過錯,她作為上級,自然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再說,她也必須為家族著想,不能因為這麽一點小事而與上官語芙翻臉,那樣說不定會為她的家族帶來滅頂之災,因為上官語芙的背後站著秋以山。


    看到害死自己女兒的賊人被斬,老兩口抱頭痛哭不已,賊人伏法,卻換不回女兒的生命,在場的人無不為之動容,偷偷落淚,白人送黑人也當真是人生最為悲慘的事情之一。


    上官語芙來到了二位老人身前,雙膝跪地,拜倒下去:“上官語芙禦下不嚴,治軍無方,請二位老人家責罰。”


    數十位將領在上官語芙身後齊齊跪地:“請老人家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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