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凱招了輛出租車，讓司機快點開去約好的地點。
結果一見麵，呂靜就開口抱怨，“怎麽才來？”
石凱麵露無辜，攤手，“你當我是神仙，會飛麽？凡人隻能打車過來。”
呂靜拉起石凱左手，開始小跑。
剛下車的石凱一臉懵逼，完全在狀況外，但又不得不跟著跑起來。
幸好呂靜是個姑娘，這要換成個男的，隨隨便便把手抓過來，石凱就得考慮是不是直接一腳踹過去了。
很快，呂靜在一個別墅旁停下腳步，在附近小心窺視。
石凱跟在後麵晃腦袋。
然而，除了從窗戶裏看見別墅裏有很多人來來往往，其他什麽都看不見。
石凱忍不住問，“你打算不做警察，改做賊了嗎？提前過來探個路，摸個底？”
呂靜大義凜然，嚴肅表態，“這輩子我隻會當個警察，其他的工作不在我的職業規劃裏！”
萬一因為太鬼祟被趕出警隊，做不了警察，不就得轉行了嗎！做警察一輩子這種事，又不是她說了算。
石凱在心底默默吐槽。雖然她很清楚，呂靜非常正義，絕不肯做任何違法違規的事。
“你到底拉我來幹嘛？我最近忙著呢，沒事我就走了。”石凱催促道。
呂靜趕緊把人拉住，“你算一卦，別墅裏麵的人是不是在開毒趴？他們把毒品藏在哪裏了，有多少人，有沒有武器？”
“……你真把我當神仙了呀。”石凱不由感慨。
就算是她自己，都沒信心異能會給力到把所有信息告訴她。呂靜的要求，儼然是希望她靈魂出竅，去別墅裏逛一圈，摸清每一個角落。
“快點算。”呂靜焦急，非常焦急，“派對開了不少時間，我來的就挺晚。找你幫忙，你再趕過來，中途費了很多時間。算完卦，我還得通知警局，再召集人手趕來抓人。萬一開完派對，人跑光了怎麽辦！”
“那就等下次。”石凱特別想吐槽。
想了會兒，她疑惑，“你怎麽過來的？怎麽知道裏麵是個吸毒派對？”
呂靜飛快回答，“我逛便利店的時候，看見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臉色灰暗，身體消瘦，瞳孔收縮，很像吸毒人士。於是，我悄悄跟過來，打算趁她吸毒的時候抓住她，來個人贓並獲。結果，別墅門外有人驗身份，我眼睜睜看她進去，卻不知道裏麵的情況。”
“不過我倒是有點其他的收獲。在外麵站著的二十分鍾裏，又有兩三個疑似吸毒人士進去了。應該是個毒趴沒錯。”
“退一步說，我猜對猜錯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會算卦嘛。算一下你就清楚發生什麽事了。”
說完，呂靜滿含期待地看著石凱，靜靜等後者開始算卦。
石凱好奇問道，“是不是在你看來，每一個經過你的可疑人士，都可能是潛在的罪犯，很值得跟蹤一下？”
呂靜望天，“小心無大錯。要是我誤會了，咱倆馬上離開唄。”
原來是仗著她會算卦，有誤會也能解開。
石凱歎息。呂靜純粹是在碰運氣，最終由她揭露是否中獎。不中沒關係，機會多的是。萬一中獎了，那就是個大獎，特大獎。
**
石凱掐了會兒手指頭，停下時，她的表情古怪。
“怎麽樣？”呂靜追問。
“居然真是個毒窩……”石凱喃喃自語，不敢置信。呂靜的運氣，未免太好了些。
呂靜精神一震，連忙問，“毒品藏在哪？數量多不多？裏麵的人是不是正在吸食毒品？”
“別墅裏有暗閣，一部分人在大廳開正常派對，打掩護。一小部分人進暗閣，開毒趴。”石凱迅速說明情況，“毒品的話數量不太多，十幾斤吧，一部分放在暗閣的桌上，其餘部分藏在暗閣的保險櫃裏。暗閣很隱蔽，裏麵的人大概是不擔心會被人發現，目前正在吸。”
數量不太多，十幾斤？
呂靜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略抓狂，低吼道，“十幾斤是很大量的毒品犯罪了好麽！一般兩百克毒品就足夠使人坐牢很久。十幾斤毒品，也就是說，最少也有五千克，這是要把牢底坐穿的節奏。那是毒品，很貴的，你以為是白麵嗎！”
石凱望天，“我又沒吸過毒，怎麽會清楚這些事？十幾斤，平常看起來數量是不多嘛。恩，你說是很大量的毒品犯罪，那就是吧。”
她就覺得奇怪，別墅主人以販養吸，怎麽就弄了二十幾斤毒品在賣。原來，數量已經很多了麽？
恩，是的，告訴呂靜的數量，她故意少報了一些。
“不行，我得趕快通知警隊。”想了想，呂靜果斷跑到一邊打電話。
石凱小聲嘀咕，“你總‘無意間’撞破犯罪，警隊早晚得懷疑你有問題。”
打完電話，呂靜回到原地，興奮地說，“警局接到舉報了。大概二十分鍾後，就會有人過來搜查。”
瞥了眼石凱，她真誠詢問，“你需要先離開嗎？”
“感情你喊我來，就是為了把我當緝毒犬使。”石凱吐槽。
“並沒有。”呂靜義正言辭否認，隨機加了一句，“你比緝毒犬好使多了！”
“一點沒覺得是誇獎。”石凱喃喃自語。
呂靜古怪地上下打量石凱，“你不是很怕事的麽，怎麽還不離開？轉性子了？該不會是被我感化了吧？”
“還沒到晚上，不要做夢。”石凱沒好氣道。
頓了頓，她轉移話題，“你的手機像素怎麽樣？”
“還可以吧。”呂靜特別不自信地說，“怎麽了？”
“手機給我用下。你自己的手機，都不知道像素怎麽樣，拍照好不好用的嗎？”石凱都想給這位女幹探獻上膝蓋了。
“你要拍照？那應該挺好用的。手機不是我買的，是我媽新年送我的禮物。她說一個女孩子，老用破手機會被人瞧不起。我不懂理解，手機能打電話，能發短信不就行了？管它舊不舊，反正我又不自拍。”一邊說，呂靜一邊掏出手機，滿不在乎地扔給石凱，“牌子貨，價格挺貴，性能應該不錯。”
石凱接住手機，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麽。
呂靜覺得奇怪，“話說回來，你到底要手機幹嘛用？你自己應該有手機呀。”
“我可不想惹上麻煩。”石凱喃喃自語。
不等呂靜詢問，她一指遠處，“看那裏。”
呂靜疑惑，順著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立即滿頭黑線。別墅旁邊的小門裏，突然跑出幾個人。一個個要麽眼睛變紅，大聲說話，要麽像喝醉酒一樣，動作笨拙。
精神狀態明顯很不正常。
“怎麽會……”呂靜握緊拳頭。這夥人分明是吸毒吸到一半，打算跑路。
“有關係網吧。你通知警局，警局有人通知他們。收到風，不跑是等被抓嗎？”石凱在旁邊說風涼話。
呂靜咬緊牙關，當即就想衝過去，把人全部扣住不讓走。
石凱趕緊把人拉住，低吼道，“你瘋了？你有證據證明他們吸毒嗎？直接衝過去把人揍一頓，你還想不想幹了？這叫暴力執法，懂不懂？”
“難道眼睜睜看著他們跑掉嗎！”憤懣充斥呂靜的內心。
“所以，我才讓你把手機給我呀！”石凱從容地打開了手機攝像頭。
集體照來一張，每個人單獨照來一張，再拍幾張照片，把別墅一起照進去。
一邊拍，石凱一邊嘖嘖感歎，“你這手機真不錯，拉進放大很好用，差不多能當照相機使了。拍出來的圖片很清晰，一點不模糊。”
說話間，開過來一輛麵包車，把醉醺醺的幾個人統統帶走。
這一幕，石凱也順利地拍了下來。
呂靜冷靜了會兒，慢慢回過味來，“拍照做證據，好辦法。”
石凱翻閱圖庫，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拍攝成果，發現自己拍照的功力真是不錯，“拍的照片上都有時間，照片裏麵每個人的臉也很清楚。記得別編輯，會把時間覆蓋掉。等到警隊來了後，你可以把手機裏的照片拷給警局。然後從正當途徑谘詢下，為什麽在你舉報後，那夥人會提前從別墅小門悄悄離開？為什麽離開的時候，會是那副鬼樣子？”
“用正當合法的手段履行做警察的職責。”呂靜緩緩吐出幾個字。
她再一次對這句話有了新的認識。
“沒錯。”石凱笑，隨手把手機拋了回去，“手機還給你。接下來的事就拜托你啦。”說不定不但能找出吸毒團夥，還能順藤摸瓜，抓出警隊內線。
呂靜見手機被拋過來，十分緊張。等到手忙腳亂地接住手機，這才鬆了口氣。
她向石凱抱怨，“別亂扔啊！！”
石凱望天，剛才不是她先扔手機的嗎？不過想也明白，呂靜在乎的不是手機，而是手機裏的照片。
但，看著呂靜寶貝似的捧著手機，石凱忍不住移開視線。拍照特別好用的手機落到呂靜手上，專門用來打電話，發短信，也算是明珠蒙塵了。
警笛聲響起。
石凱擺擺手，“你忙吧。”說著，瀟灑離去。
呂靜眨眨眼，說出道別的話，“過完年記得回來！！”
結果一見麵，呂靜就開口抱怨，“怎麽才來？”
石凱麵露無辜，攤手，“你當我是神仙，會飛麽？凡人隻能打車過來。”
呂靜拉起石凱左手，開始小跑。
剛下車的石凱一臉懵逼，完全在狀況外，但又不得不跟著跑起來。
幸好呂靜是個姑娘，這要換成個男的，隨隨便便把手抓過來，石凱就得考慮是不是直接一腳踹過去了。
很快，呂靜在一個別墅旁停下腳步，在附近小心窺視。
石凱跟在後麵晃腦袋。
然而，除了從窗戶裏看見別墅裏有很多人來來往往，其他什麽都看不見。
石凱忍不住問，“你打算不做警察，改做賊了嗎？提前過來探個路，摸個底？”
呂靜大義凜然，嚴肅表態，“這輩子我隻會當個警察，其他的工作不在我的職業規劃裏！”
萬一因為太鬼祟被趕出警隊，做不了警察，不就得轉行了嗎！做警察一輩子這種事，又不是她說了算。
石凱在心底默默吐槽。雖然她很清楚，呂靜非常正義，絕不肯做任何違法違規的事。
“你到底拉我來幹嘛？我最近忙著呢，沒事我就走了。”石凱催促道。
呂靜趕緊把人拉住，“你算一卦，別墅裏麵的人是不是在開毒趴？他們把毒品藏在哪裏了，有多少人，有沒有武器？”
“……你真把我當神仙了呀。”石凱不由感慨。
就算是她自己，都沒信心異能會給力到把所有信息告訴她。呂靜的要求，儼然是希望她靈魂出竅，去別墅裏逛一圈，摸清每一個角落。
“快點算。”呂靜焦急，非常焦急，“派對開了不少時間，我來的就挺晚。找你幫忙，你再趕過來，中途費了很多時間。算完卦，我還得通知警局，再召集人手趕來抓人。萬一開完派對，人跑光了怎麽辦！”
“那就等下次。”石凱特別想吐槽。
想了會兒，她疑惑，“你怎麽過來的？怎麽知道裏麵是個吸毒派對？”
呂靜飛快回答，“我逛便利店的時候，看見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臉色灰暗，身體消瘦，瞳孔收縮，很像吸毒人士。於是，我悄悄跟過來，打算趁她吸毒的時候抓住她，來個人贓並獲。結果，別墅門外有人驗身份，我眼睜睜看她進去，卻不知道裏麵的情況。”
“不過我倒是有點其他的收獲。在外麵站著的二十分鍾裏，又有兩三個疑似吸毒人士進去了。應該是個毒趴沒錯。”
“退一步說，我猜對猜錯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會算卦嘛。算一下你就清楚發生什麽事了。”
說完，呂靜滿含期待地看著石凱，靜靜等後者開始算卦。
石凱好奇問道，“是不是在你看來，每一個經過你的可疑人士，都可能是潛在的罪犯，很值得跟蹤一下？”
呂靜望天，“小心無大錯。要是我誤會了，咱倆馬上離開唄。”
原來是仗著她會算卦，有誤會也能解開。
石凱歎息。呂靜純粹是在碰運氣，最終由她揭露是否中獎。不中沒關係，機會多的是。萬一中獎了，那就是個大獎，特大獎。
**
石凱掐了會兒手指頭，停下時，她的表情古怪。
“怎麽樣？”呂靜追問。
“居然真是個毒窩……”石凱喃喃自語，不敢置信。呂靜的運氣，未免太好了些。
呂靜精神一震，連忙問，“毒品藏在哪？數量多不多？裏麵的人是不是正在吸食毒品？”
“別墅裏有暗閣，一部分人在大廳開正常派對，打掩護。一小部分人進暗閣，開毒趴。”石凱迅速說明情況，“毒品的話數量不太多，十幾斤吧，一部分放在暗閣的桌上，其餘部分藏在暗閣的保險櫃裏。暗閣很隱蔽，裏麵的人大概是不擔心會被人發現，目前正在吸。”
數量不太多，十幾斤？
呂靜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略抓狂，低吼道，“十幾斤是很大量的毒品犯罪了好麽！一般兩百克毒品就足夠使人坐牢很久。十幾斤毒品，也就是說，最少也有五千克，這是要把牢底坐穿的節奏。那是毒品，很貴的，你以為是白麵嗎！”
石凱望天，“我又沒吸過毒，怎麽會清楚這些事？十幾斤，平常看起來數量是不多嘛。恩，你說是很大量的毒品犯罪，那就是吧。”
她就覺得奇怪，別墅主人以販養吸，怎麽就弄了二十幾斤毒品在賣。原來，數量已經很多了麽？
恩，是的，告訴呂靜的數量，她故意少報了一些。
“不行，我得趕快通知警隊。”想了想，呂靜果斷跑到一邊打電話。
石凱小聲嘀咕，“你總‘無意間’撞破犯罪，警隊早晚得懷疑你有問題。”
打完電話，呂靜回到原地，興奮地說，“警局接到舉報了。大概二十分鍾後，就會有人過來搜查。”
瞥了眼石凱，她真誠詢問，“你需要先離開嗎？”
“感情你喊我來，就是為了把我當緝毒犬使。”石凱吐槽。
“並沒有。”呂靜義正言辭否認，隨機加了一句，“你比緝毒犬好使多了！”
“一點沒覺得是誇獎。”石凱喃喃自語。
呂靜古怪地上下打量石凱，“你不是很怕事的麽，怎麽還不離開？轉性子了？該不會是被我感化了吧？”
“還沒到晚上，不要做夢。”石凱沒好氣道。
頓了頓，她轉移話題，“你的手機像素怎麽樣？”
“還可以吧。”呂靜特別不自信地說，“怎麽了？”
“手機給我用下。你自己的手機，都不知道像素怎麽樣，拍照好不好用的嗎？”石凱都想給這位女幹探獻上膝蓋了。
“你要拍照？那應該挺好用的。手機不是我買的，是我媽新年送我的禮物。她說一個女孩子，老用破手機會被人瞧不起。我不懂理解，手機能打電話，能發短信不就行了？管它舊不舊，反正我又不自拍。”一邊說，呂靜一邊掏出手機，滿不在乎地扔給石凱，“牌子貨，價格挺貴，性能應該不錯。”
石凱接住手機，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麽。
呂靜覺得奇怪，“話說回來，你到底要手機幹嘛用？你自己應該有手機呀。”
“我可不想惹上麻煩。”石凱喃喃自語。
不等呂靜詢問，她一指遠處，“看那裏。”
呂靜疑惑，順著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立即滿頭黑線。別墅旁邊的小門裏，突然跑出幾個人。一個個要麽眼睛變紅，大聲說話，要麽像喝醉酒一樣，動作笨拙。
精神狀態明顯很不正常。
“怎麽會……”呂靜握緊拳頭。這夥人分明是吸毒吸到一半，打算跑路。
“有關係網吧。你通知警局，警局有人通知他們。收到風，不跑是等被抓嗎？”石凱在旁邊說風涼話。
呂靜咬緊牙關，當即就想衝過去，把人全部扣住不讓走。
石凱趕緊把人拉住，低吼道，“你瘋了？你有證據證明他們吸毒嗎？直接衝過去把人揍一頓，你還想不想幹了？這叫暴力執法，懂不懂？”
“難道眼睜睜看著他們跑掉嗎！”憤懣充斥呂靜的內心。
“所以，我才讓你把手機給我呀！”石凱從容地打開了手機攝像頭。
集體照來一張，每個人單獨照來一張，再拍幾張照片，把別墅一起照進去。
一邊拍，石凱一邊嘖嘖感歎，“你這手機真不錯，拉進放大很好用，差不多能當照相機使了。拍出來的圖片很清晰，一點不模糊。”
說話間，開過來一輛麵包車，把醉醺醺的幾個人統統帶走。
這一幕，石凱也順利地拍了下來。
呂靜冷靜了會兒，慢慢回過味來，“拍照做證據，好辦法。”
石凱翻閱圖庫，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拍攝成果，發現自己拍照的功力真是不錯，“拍的照片上都有時間，照片裏麵每個人的臉也很清楚。記得別編輯，會把時間覆蓋掉。等到警隊來了後，你可以把手機裏的照片拷給警局。然後從正當途徑谘詢下，為什麽在你舉報後，那夥人會提前從別墅小門悄悄離開？為什麽離開的時候，會是那副鬼樣子？”
“用正當合法的手段履行做警察的職責。”呂靜緩緩吐出幾個字。
她再一次對這句話有了新的認識。
“沒錯。”石凱笑，隨手把手機拋了回去，“手機還給你。接下來的事就拜托你啦。”說不定不但能找出吸毒團夥，還能順藤摸瓜，抓出警隊內線。
呂靜見手機被拋過來，十分緊張。等到手忙腳亂地接住手機，這才鬆了口氣。
她向石凱抱怨，“別亂扔啊！！”
石凱望天，剛才不是她先扔手機的嗎？不過想也明白，呂靜在乎的不是手機，而是手機裏的照片。
但，看著呂靜寶貝似的捧著手機，石凱忍不住移開視線。拍照特別好用的手機落到呂靜手上，專門用來打電話，發短信，也算是明珠蒙塵了。
警笛聲響起。
石凱擺擺手，“你忙吧。”說著，瀟灑離去。
呂靜眨眨眼，說出道別的話，“過完年記得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