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東西,看到下場了嗎?識相的給我把鑰匙交出來。”祁纖晩揮舞著長鞭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老婆婆幹笑了兩聲,大聲說道:“年紀輕輕,長得美人皮囊卻是蛇蠍心腸,你這張臉看著真叫人惡心,小輩,婆婆我在這奉勸你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


    祁纖晩冷笑一聲,手中的長鞭朝著老婆婆就揮了過去,老婆婆也不避讓,手上的拐杖長出許多藤蔓死死抓住了祁纖晩的長鞭,兩股力量相撞都從中間裂開。


    祁纖晩微眯著眼,皺著眉,下了個指令,紛紛湧上去許多人開始擺起了法陣。


    “老東西,我不與你浪費時間。乖乖受死。”祁纖晩不喜歡廢話,命人包圍了老婆婆便下了死令。


    一群人包圍住老婆婆之後,見她的行動被限製住,祁纖晩這才不緊不慢的從懷中掏出一個木盒子,打開了木盒子便自動成了個簡易的箭弩的機關匣子。


    一根兩根,銀針不斷射出,老婆婆連連避讓,祁纖晩也不急隻讓更多的人包圍她,她也不看目標,隨意亂射一通,不少自己人也被射殺。


    她眸光一閃,飛快扔出一把匕首,匕首穿過一個侍女的身體朝著老婆婆飛快襲擊過去,為了避讓這匕首,老婆婆被後麵的侍女一刀砍中小腿跪了下去,其他刀刃也紛紛抵在了老婆婆的脖子上。


    祁纖晩見老婆婆被抓了拿著木匣子慢慢走到她的麵前。


    “老東西,自己打開冥淵,我會讓你死的好看一點。”祁纖晩握著的長鞭已經勒到了老婆婆的脖子上。


    “要殺要剮給個痛快,我老婆子喊一聲都算我輸!”老婆婆也不甘示弱,手裏拿著的拐杖偷偷在運氣。


    祁纖晩飛快抽回長鞭朝著老婆婆的右手就砍了下去,拿著拐杖的手整個被砍了下來,老婆婆身子一個趔趄險些倒了下去,她的右臂已經是空蕩蕩的,鮮血染紅了大片的花叢。


    “跟我玩陰的?”祁纖晩搖搖頭,她拿出小匣子對著老婆婆的幾個穴道訂下銀針。


    “放血。”祁纖晩吩咐了一聲,幾個侍女立即朝著老婆婆的身軀和手腳砍了幾刀,見她強忍著不發聲,祁纖晩又是一聲冷笑。


    老婆婆的臉色越來越白,身下的花叢被染得越來越紅,祁纖晩等的沒有耐心,長鞭勒住老婆婆的脖子,她故意笑著問道:“老東西,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麽一句話也不說?哦,說不出話來了對吧。嘖嘖嘖真是令人惋惜,我還以為你能硬氣一時的。”


    老婆婆眼睛瞪得很大,她的眼神很毒,此時隻想將祁纖晩千刀萬剮,祁纖晩嘲笑一聲手中的長鞭一使勁,老婆婆嘴角流出殷紅的鮮血,眼睛睜得大大的,倒在了花海中。


    “沒用的老東西。”祁纖晩翻了個白眼,收回長鞭,看了眼這花海,淡淡吩咐了句:“天尊有令,燒了這破地方。”


    所有的生命在一片火海中化為烏有,空氣中彌漫著難聞的燒焦的味道,火勢越來越猛,覆蓋的範圍也越來越廣,整個石丘林都陷入火海中。


    “那裏怎麽了?”洛竹最先發現身後的情況。


    “起火了嗎?”箐眠往前走了兩步,看不清前麵的情況,隻依稀看得出火光。


    風卿墨看著火光忽而明白了些什麽,為什麽老婆婆要催促他們離開,應該是還有重要的事要去幹,就算是恩人的朋友,也難有人敢把自己的孫女托付給不認識的人照看。


    她這是沒有打算活著離開了。


    “小冥,不要忘記你奶奶說的話。你奶奶在做正確的事,等你強大以後你便明白了,那時你就可以保護你自己想保護的人了。”風卿墨摸摸小冥的頭。


    冥淵淡藍色花海佇立的月桂樹正慢慢消散,月桂上的美夢果實紛紛掉落在地上迸濺出淡黃色的花來。


    消散的樹幹位置慢慢生長出新的嫩草,那一片盛開出散發著淡黃色的光的小花來,小冥腦海中的那株月桂樹慢慢消散,整個冥淵也變得模糊起來。


    小冥毫無反應隻是呆呆看著大火,失了魂一般佇立著。


    小冥躺在軒染的背上,睡得很安穩,軒染看著走在前麵的箐眠又看了看背後的小冥,在心底默默歎了口氣,這最近沒少背人啊,也不知何時...


    軒染偷偷瞄了眼臨冬,臨冬正拉著洛竹的手一蹦一跳的,兩個人時常就愛說些悄悄話,然後一起大笑。


    女兒家的心思軒染自然是不懂的,他顛了顛身後的小冥,這小子是真的沉啊。


    一路上小冥一直在說夢話,說了許久的夢話,夢話更是千奇百怪,一會大叫一會嘟囔,一會哭一會笑。


    箐眠和軒染交換班背著小冥,箐眠越走越慢,他擦了擦額頭的汗,這丫頭是真的沉啊,而且好像越來越沉。


    “誒,你們等等我,這小丫頭是真的好沉啊!”箐眠朝著離他遠去的一行人大叫道,那行人就像沒聽見似的,自顧自的往前走著。


    “我記得你,我會一直記得你,我等你,無論多久我都等你。”聽到這句夢話,箐眠愣住了呆在原地再也無法向前,這句話好耳熟,到底是在哪裏聽過呢?


    軒染從前麵折了回來,微微彎下身子示意把小冥放在他的背上,箐眠如釋重負將小冥小心放下,突然大叫一聲,嚇得軒染一激靈往後退了兩步,一下拔出佩劍。


    “這...這是誰?”軒染收起佩劍,看著被箐眠攙扶的小冥陷入了沉思,我記得當時背他的時候她沒有這麽高吧,而且這明顯就是一個成年人。


    “你...”軒染也懵了。


    走在前麵的人都陸續折了回來,看著成了年的小冥都陷入死寂,一起望向箐眠。


    箐眠連連擺手解釋道:“不關我的事啊,我背了他一路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小冥渾身冒著汗,箐眠的背上也被打濕了一大片,臨冬上前摸了摸他的額頭,又替她診了脈。


    臨冬麵露難色,一時間不知如何解釋,她努力組織語言,“他似乎在重生,如果小冥是一個意識的話,另一個意識正在慢慢蘇醒,慢慢重新占據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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