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易,你別管他...估計這人這兒有點不清楚呢!”一聽見薛易明顯不滿的聲音,女子急忙了走了過來,邊說邊指著自己的腦袋,說完才將視線轉向了陸非魚,“這位先生,你到底有什麽事?再不走人我可就找保安了。”


    陳子鶯對著陸非魚翻了個白眼,雙手環抱在胸前。


    “阿易?你是薛易?”陸非魚眉頭一皺,壓抑住了心中的情緒。


    他一聽見女子的稱呼突然就想到了男主角,難怪初看紫荊公寓覺得有些熟悉,這不是劇情裏薛易的情人住的地方嗎?成了薛夫人的喻顏可是不止一次地跟她鬥過法。


    “你認識我?”薛易放下手中的茶杯,眉毛一挑,語氣有些狐疑,“你是誰?”


    既然此人是男主角,還會不會是他的愛人?可是除了臉,真是一點都不像。陸非魚望了沙發上的薛易一眼,又看向了此時已經站在他身後,將雙手搭在他身上的陳子鶯,剛剛的激動突然就消失了。


    他的愛人,不可能會是眼前的薛易。


    “薛氏集團的總經理可不隻一次出現在大銀幕上,偶爾看到過幾次。抱歉,薛先生,見到心中偶像我太激動了。”陸非魚彎腰道歉。


    “哦,原來是這樣。”薛易沉吟一聲,這人的解釋也太不走心了些,說著偶像,然而剛剛的表情可不是見到偶像的樣子。難道是...


    薛易心中的懷疑還沒打消,麵上卻是看不出半分異樣。


    “我當是什麽原因呢?原來竟是阿易的崇拜者!”陳子鶯拙劣地開口附和,試圖將薛易哄開心。“阿易,你好厲害。”


    薛易卻是一聲未吭,他從來不對女人的智商抱有任何期待。


    “是的,薛先生,剛剛是我衝動了,還請原諒。”


    “既然人也見了,和阿易都說過話了,這可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分!現在是不是該走了?”時間已經不早了好不好!


    想到那個隱隱的傳言,陳子鶯把玩著自己散在胸前的頭發,麵上露出一個微笑來。今兒個要是將薛易哄開心了,懷上他的孩子,薛氏集團的老板娘的位置可就不遠了啊!


    “再見,薛先生,陳小姐。”陸非魚轉身離開,陳子鶯跟在他的身後,他剛剛跨出一步,房門便被陡然關上了。


    “阿易,我們不要影響心情啊...今天你想怎麽玩就怎麽玩...”陳子鶯轉身麵對著薛易,立馬就變了一個樣子,伸出舌尖輕舔紅唇,刻意壓低拉長的的聲音帶著魅惑。她緩緩解開自己腰間浴袍的係帶,踱步走到了薛易的麵前。


    薛易見陳子鶯的動作眸色一沉,一把將她拉進了懷中。一室激情,盡在不言中。


    而此刻陸非魚麵前的電梯慢慢打開,臨進前他又轉頭朝向那房間望了一眼。這個世界裏原身早早便出了車禍,他的記憶並不頂用。然而劇情也隻是用文字概述,他這才對薛易沒有任何印象。


    既然薛易不會是,那麽劇情中隻出現了隻言片語的薛易的雙胞胎哥哥呢?那個出生開始便身體不好的薛鶴...


    ......


    “你怎麽會在這裏?”陸非魚回到自己的住處已經將近晚上十點,此時還在房門前看到不速之客,他著實有點吃驚了。


    站在房門口的女人妝容有些濃,眼角的皺紋配上深色的紅唇有種說不出來的怪異感。她穿一身藍色長裙,外麵罩著一件褐色貂皮短襖,手中精致的方包因為樓道間暗黃的燈光映照有些刺目。


    正是喻父的現任妻子,喻顏的母親,李玉。她此刻揚著下巴,語氣裏滿是不耐,“我已經等你很久了。”


    “然後?”陸非魚雙手□□褲兜,回敬了她一句。對喻家的人,他可是一點好感都提不起來,眼前這人更甚。


    還以為自己避開了車禍便會跟喻家老死不相往來,沒想到這麽快李玉便找上了門來。難道說,此時的喻可對喻家而言還有什麽他不知道的價值?


    “按理說你應該叫我一聲媽媽,哪怕你不承認。”對於陸非魚的態度李玉隻頓了一頓,便控製住了自己的情緒,眼睛上下打量著他,“今天是你爸爸叫我過來的,你離開家這麽多年一定想他了吧?他也很想你。”


    “嗬...爸爸?媽媽?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臉。”陸非魚挑了挑眉,他是不憚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測眼前這個人的。“幾年不見你雖然更老了,但是這臉皮也修煉得更厚了。你還當我是當年的喻可不成?”


    “你!”李玉厲聲一句,卻是不知該如何反駁,她也完全沒有料到幾年前那個宛若透明人的喻可如今嘴巴這麽毒,看來這麽多年人都是會長大的。


    李玉的手不停地在自己包上摩擦,好半晌才壓下自己的怒氣,“當初的事情是我不對,但那是學校的決定,你爸爸當時很生氣,你也太強了這麽多年說不回來就不回來。”


    “你有什麽事情就直接說吧,雖然這裏地段差點,但是保安還是有的。”陸非魚沒有理會李玉這故作親近的話,翻了個白眼。


    “...你爸爸...他生病了,他想你回去看看他。”李玉沉默半晌,表情有些悲傷。


    她說的也確實是實話,喻強確實生病了,他的公司出了差錯,心裏承受壓力過大,一時氣急攻心便進了醫院。不過想念喻可?這話說出來怕是喻強自己都是不信的。


    “他死的那天,我會去的。”陸非魚隻沉默了一瞬,便開口答道。原身對於喻父的感情早就在他一次次的冷漠中消失殆盡,連最基本的恨,好像都感覺不到了。


    “他是你爸爸!”像是沒有料到陸非魚會這樣回答,李玉壓抑的怒氣一下子便爆發了。


    “那有怎樣?不過提供了一個精子而已。”陸非魚疾步走到了房門口,將李玉推開了來,從包裏掏出了鑰匙。“如果今天你是想跟我說這件事的話,麻煩早點離開。”


    “喻可——”李玉長舒了一口氣,見到房門上有些掉漆的顏色心裏不知想到了些什麽,突然就彎了嘴角,“喻可,我知道你恨你爸爸,但是他早就後悔了,隻是一直拉不下麵子...你跟我回去,你爸爸會送你出國留學,你難道要在這種破地方待一輩子?”


    李玉緊盯著陸非魚,她好容易才查到了喻可的住址,今天這麽說也得將他帶回去!想著那個大師說過的話,李玉又加了幾句,“喻可,你已經二十多歲了,沒有學曆,沒有能力,你將來能做什麽?你跟我回去,你爸爸會照顧你的。”


    “照顧我?將他的公司留給我嗎?”陸非魚輕笑了聲。


    “這...若是你有這個能力,你爸爸想必不會反對的,你可是他唯一的兒子!”這後麵一句李玉的聲音有些重,想來這“唯一的兒子”幾個字也戳了她的心窩子。


    雖然喻強表麵上沒說,但是她還是能感覺到他是想要個兒子的。還好自己當初早有防備,將這父子倆的關係弄到這種程度,不然她處心積慮這麽多年倒是給別人做了嫁衣!


    “可惜,我不感興趣。”陸非魚手中的鑰匙一轉,房門便打開了來。“若是喻家哪天有什麽白事,我會回去的。當然,你的白事也算。”


    “喻可,你可想清楚了...”李玉被陸非魚的話一激,忍不住對他吼了一句,然而回應她的是“啪”地一聲關門聲。


    李玉心中一憤,將手中的包狠狠甩向了房門,用力跺了一腳,最終不甘不願地轉身離開。


    ......


    幾日後,維納斯娛樂會所。


    “嘟——嘟——嘟——”


    地板上手機的震動將薛易從睡夢中叫醒,他一翻被子便下了床,在自己腰間圍了一張薄被單。□□的前胸上抓痕,吻痕分外明顯,足以想象昨天晚上的*是何等激烈。


    “喂?”


    薛易抬起一隻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隱隱的痛感讓他將視線移到了床上的女子身上,這女人...味道還真不錯。


    “你又跑到哪裏去了?”電話那頭是一個老人的聲音,沙啞中帶著怒氣,充滿了上位者的氣勢。


    “爺爺?”薛易聽出了聲音,忍不住將手機又放在眼前看了一眼。那個老頭子舍得給他打電話,這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你還知道我是你爺爺!不管你現在在哪裏,半個小時之內,立馬給我滾到醫院,鶴兒在等你!”


    “...是,爺爺,我知道了。”薛易掛掉了電話,一把將手機扔在了床上,麵色陰沉。


    “你怎麽了?”女子不知何時已經從床上下來了,她的聲音很甜,纖細的手臂摟住了薛易的腰。□□的豐盈和薛易的後背相觸,薛易轉身便抓住了女子的手。


    如果此時陸非魚在這裏一定會吃驚不已,因為這女子不是旁人,正是這個世界的主角,喻顏。即便陸非魚避免了車禍,但是男女主還是以另外一種方式相遇了。


    “沒事,昨晚我很滿意,留個電話怎麽樣?”薛易壓下自己心中的暴戾,勾起了喻顏的下巴,輕輕在她唇上印了一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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